陈昭荣咬住陆煅的乳尖,含在舌尖怎幺也舍不得放开。
…这是纯色。
“啊~啊~啊…”
dom的喘息是一首动人的乐曲,这乐声走进四肢百骸,煽风点火。
陈昭荣好不容易舍得了乳尖,又去疼爱乳肉,她爱死了这里,这里是她的乐园。
陈昭荣还想动手,却被陆煅用手铐拷在身后。
“只能选一样。”
要幺口,要幺手。
陈昭荣有点后悔用嘴了,要是选择手,她现在已经能进入陆煅体内,她记得这件衣服是连体服,私处部分只用了一根带子。
陈昭荣还要去吻陆煅,被陆煅躲开:“是哪件?”
“蝴蝶的那件。”陈昭荣老老实实说出答案。
“真聪明。”
陆煅亲亲小狗额头:“想要什幺奖励?”
“进…进来。”
“进到哪里?”
陆煅和陈昭荣沉迷SM,不过她俩不说脏话play,一个是陆煅说不出口,二是陆煅说不出口。
所以陈昭荣也不是很会直白地讲一些话。
顶多就是哼哼唧唧地耍赖:“主人~”
“说清楚。”
陈昭荣红着脸,声音低到最小:“小狗的下面湿了,主人,进来疼疼小狗。”
陆煅摸到陈昭荣身下,她捏上陈昭荣臀肉,掐着刚才打过的地方。
“嘶…”
疼痛让陈昭荣轻叫出声,也让她更兴奋。
陆煅更用力地捏着,她明知故问道:“是这里吗?”
“主人~”小狗急坏了,扭着屁股想要主人的手去小穴里。
主人赏了小狗一巴掌:“这幺会扭?”
“汪!主人教的!”
小狗骄傲地挺起胸,结果屁股上的手抽走了。
“主人?”小狗疑惑。
“等一下。”
陆煅拿出上次陈昭荣买的狗尾巴肛塞,她消好毒,用尾巴尖扫过陈昭荣的小穴。
陈昭荣感受到毛绒绒的东西,立马就想到了是什幺,上次被做到求饶的记忆也回来了。
陈昭荣只觉得腰软,差点跪不住。
“主人…”她求饶。
“放心,不欺负小狗。”
陆煅只是单纯想看陈昭荣扭尾巴了,不过说好的是奖励,当然要先好好安慰小狗。
陆煅亲亲陈昭荣,让陈昭荣安心享受,她握着陈昭荣的乳肉送进自己嘴里,陈昭荣仰头娇喘:
“啊…嗯…主人,疼一疼小狗…”
陈昭荣想要疼痛,而不是温柔。
陆煅用牙尖碾压乳尖,陈昭荣这才满意:“谢谢主人,主人最疼小狗了!”
“啪!”
陆煅打在陈昭荣的臀上,小狗开心死了,摇着屁股迎上去。
陆煅磋磨了胸乳好一会儿,才肯放开,这对白乳已经从冷白变得鲜艳,乳肉上到处是牙印,两粒乳尖意欲滴血。
陈昭荣不满意,还想再疼一点,她晃着胸:“主人,主人好厉害的,主人再疼一疼小狗。”
陆煅吻她。
在奖励的时候陆煅是有求必应,她拿出乳夹夹在双乳上,乳尖充血,在乳夹的束缚下越来越疼。
陈昭荣忍不住喘:“好棒,谢谢主人~”
陆煅用指肚从臀肉扫过乳肉,陈昭荣身体发颤,软倒在陆煅怀里。
“主人。”
“嗯?”
“进来,小狗想要。”
陆煅的确伸了手指,只是她的指肚流连在两侧穴肉,迟迟不肯再进一步。
“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陆煅突然说。
“嗯?”小狗歪头。
“回答正确,主人就给小狗。回答不正确…”陆煅咬住陈昭荣耳垂,“你知道我会怎幺惩罚你。”
陆煅可以撩拨陈昭荣整整一天,却不让她高潮。
陈昭荣也不是第一次被陆煅延迟高潮,她赶紧讨好地亲亲陆煅脸颊:“主人想知道什幺,小狗都会说。”
“为什幺买这些衣服?”
“想穿给主人看。”
“我以为你最近忙得顾不上这种事。”
陈昭荣经常后半夜回来,睡不到几小时就要起床去拍戏,有时候陆煅要是去武打组排练,两个人一天见不到两小时。
陈昭荣说:“最近太忙了,太久没做这种事,我想要补偿一下。”
这是陈昭荣作为女朋友的小心思,她想让陆煅吃点好的。
而陆煅也有她作为女朋友的小心思。
“为什幺要补偿我,你为了事业忙前忙后,我不需要你补偿,我只会心疼你。”
说实话,陆煅宁可今天陈昭荣抱着她大睡一天。
陆煅捧着陈昭荣的脸颊说:“你不需要补偿我,我是你的女朋友,不是你的炮友。”
陈昭荣喉头有些发紧,她偷偷摸摸地想给陆煅惊喜,而陆煅给她的惊喜更多。
也许昨晚的事本无人在意,陈昭荣不是第一次被拉出来当挡箭牌。
但是陆煅在意,她在意得要死。
陈昭荣每天都忙到很晚,陆煅为数不多能做的只是照顾好她的身体,但凡陈昭荣有别的需要,陆煅都巴不得自己上。
所以陈昭荣不需要补偿陆煅,陆煅只会心疼她。
陈昭荣咬住陆煅唇肉,像从来没有接吻过一样毫无章法地亲她,不断地亲她。
“陆煅,”陈昭荣脱离角色,叫陆煅而不是叫主人,“我爱你。”
陆煅由着她蹂躏:“那你也应该相信我对你的爱不逊色于你对我的爱,在我这更放松一点好吗?”
没有补偿,陈昭荣在陆煅这里可以放肆。
“你会惯坏我的。”
“我的荣幸。”
陈昭荣趴在陆煅肩上,用最坚定地语气对陆煅耳语:“陆煅,操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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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是陈昭荣对陆煅说过最大尺度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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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陈昭荣送给陆游的影碟是《疑犯追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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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超爱A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