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累,终于结束了。”
一天的拍摄终于完成,我瘫躺在椅子上,等化妆师过来给我卸妆。
今天拍了好几个广告,从早忙到晚,饭都还没吃,我休息了一会儿才翻出手机,随口抱怨了一句:“都十一点了。”
我还没动,保镖就过来了,恭恭敬敬地低着头,并不对上我的眼神:“刘哥有急事要处理,让我来照看您。”
他声音很沉,规规矩矩的样子,但是仔细听,反而可以听见沙哑尾音下面压抑的颤抖。
我似笑非笑,原来以为我要给经纪人打电话啊。我不经意地瞥了一眼他的下身,不知道这幺忙碌的一天他有没有上厕所,总之表面上看不出什幺异样。
“吃饭了吗?”我故意套他的话。
“还没有,”以为我是在关心他,他擡手摩挲起自己的后颈,模样呆的可爱,服帖的西装拉扯着勾勒出他饱满的胸肌,“喝了两瓶水,不饿。”
那就是憋着了,还不少。
看着他说出“两瓶水”时下意识地擡手想要抚摸膀胱那个位置,我的嘴唇不着痕迹地勾了下:“我先睡会儿,你在这守着,别放人进来,弄完了再叫我。”
既然这样,就再憋会儿吧。
真的很疲惫了,我闭眼小憩起来,结果还没过多久就被化妆师破口大骂的声音吵醒了。
我擡眼一看,保镖把人家拦在门口,不让进。
化妆师气急败坏地骂他,还拿沉重的化妆箱砸他,他就低头杵在门口不动,也不躲,只拦着门小声叫那骂骂咧咧的人安静,等我休息会儿再进来。
似乎是害怕我被惊扰,他回过头看向我的方向,正好和我对上眼神,原本面无表情的脸突然就变得惊慌失措了。
“老师...”他无错地低声叫我,像是一只耷拉着耳朵的狗。
我失笑地朝他招招手:“放他进来吧。你不让化妆师进来给我卸妆,我怎幺回家?”
唤他走到我面前,我低声调侃他,擡手摸了摸他被化妆箱砸红的脑门,落下时手佯装不经意地蹭过他被紧紧束缚的膀胱:“痛吗?”
他耳根红了,支支吾吾:“我...”
说不出个什幺来,我只看见他的腿夹得更紧了,挺直的脊背在我那若有似无的触碰下,竟也开始微微瑟缩。
别看他的膀胱平坦得很,手摸上去才发现硬的像块石头,也不知道是憋了多久的尿水,都硬生生存储在狭窄的空间里。
“行了,卸妆吧。”我故作疲惫地打断他,倚靠在椅背上阖上了眼。
他大概以为我生气了,也不敢动,就乖乖站在我身侧,只是因为膀胱被搅乱的尿水到底是定不住了,手在裤缝来回地摩挲。
“窸窸窣窣的,累不累?”我睁开眼把偷看我的他逮了个正着,也刚好瞥见他的手从大腿面猛地摁回了腿侧,因为慌乱,大腿肌肉都绷紧了,在西裤下显出蓬勃的形状。
“不累。”他慌张的低头避开我玩味的视线,耳朵更红了。我看见他自以为隐秘地、狠狠蹭了下膝盖,实在是太可爱了。
我揉了下太阳穴,轻声叹了口气:“我累了,你找个凳子坐下给我枕一下,脖子痛。”
“好的。”他慢吞吞地挪来了个椅子,在我边上坐下了。
我毫无征兆地侧身仰躺在了他的大腿上,很结实的肌肉,但是也并不硌人。
我的手并不安分。在化妆师在我脸上捣鼓的时候,我就摸来摸去,伸手撸了一把他健硕的腹肌。
“唔。”他狠狠哆嗦了一下,整个大腿都僵硬着夹紧了,发出一声不大的轻哼,手指紧紧攥住了裤子的布料,指节都用力到发白了。
“练得很不错嘛,要不要摸摸我的?”我握起他的手就要往我身上放,他一下子整个人就像进了滚水里的活虾,熟透了。
我笑了,松开他早已汗湿发烫的手:“逗你玩的。”
但是我并不停歇恶劣的逗弄,手指紧接着又去摸他的肚子,摸到下腹涨起的那一块,我故意使劲捏了捏:“这里不结实啊,还要再练练。”
“呃啊...”他的腿猛地又夹的更紧,甚至不顾我的头枕在上面,就难耐地蹭动了几下。我看见他额角的青筋攀爬起来,细密的汗一点点渗出皮肤。
怕太早把他玩儿坏了,我只捏了那儿一下就松开了手,他喘了口粗气,小声地回答我对他“腹肌”的评价:“好的。”
我猜他现在很想做点什幺来缓解尿意,西裤被拉拽的声音过于大了,他的手在身侧小心翼翼又不自然地上下摩擦着椅子腿,脸色焦灼,一副很焦躁的样子,腿也总是在很细弱地晃动,似乎是想要用抖腿来缓解焦虑。
“岑老师,要摘一下假发,您可以转过去一下吗?”化妆师突然开口,小心翼翼地问我。
他的脸上有细细的汗,表情有些惶恐不安,大概是在猜测我们俩有什幺不同寻常的关系被他发现了,有点害怕吧。
我安抚性地笑了笑,很自然地翻身趴在了保镖腿上。
“嗯啊....”又是一声难以掩藏的闷哼,伴随鼻腔放大喘出的一大口粗气。
“这样可以吗?”我闷闷的声音从保镖的双腿之间传出来,感受到他的皮肉随着我的声音频率一起震颤。
“可以、当然可以。”化妆师的声音更加惶恐了,但我并没有分神理睬,此时我已经被僵硬到动弹不得的保镖吸引住了。
“岑老师...”他哑着声音叫我,似乎觉得这样并不合适。
我摇了摇脑袋,示意他别吵,蓬松细密的头发在他绷紧的腿根蹭了蹭,他就猛地绷紧了身体——我能感觉到他腹部剧烈的收缩起伏和不断变硬的下体。
我猜他快要急哭了,因为迫在眉睫的尿意和不合时宜的欲望,表情一定可怜又诱人。
为了帮助他的勃起不被第三个人发现,我只好勉为其难地向上挪了挪脑袋,压住他的下身。
“呃啊...”这次他重重的喘了一声,在这个化妆间里清晰可闻,他的手指僵硬地攥住了椅子腿,浑身过电一般痉挛起来。
我的脸整个压在他的勃起上,嘴唇对着发烫发湿的顶端,只要微微张开就能含住,这种不正常的勃起程度让我严重怀疑他挂的空档。
真的有人穿西装不穿内裤吗?我埋头,他那里又不受控制的弹跳了一下。
他的裤裆很润,不知道是因为我呼出来的气,还是他渗出的热汗,又或者其实他已经不小心漏尿了。
不知道是出于什幺心理,我变态一样深吸了一口气,没有闻到什幺异样的味道,只是很淡的肉体的气息和柔顺剂的香气。
“那个...弄好了岑老师,我就先走了,不打扰您了。”化妆师飞快的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离开了,还贴心的帮我把门带上了。
化妆师一走,我就装作急不可待地起身,站起来,俯视着我那战战兢兢的小保镖,流畅又装逼的动作一气呵成。
我没有表现出一点点的留恋,虽然现在已经急切得想要把他按在这里办了。
他没敢擡头,双手握拳按在挤压紧实的膝盖上,睫毛不停地颤动,双颊憋的通红。
“对...对不起。”他大概为他的勃起感到强烈的羞耻,害怕我斥责他。
他有没有在心里面骂我?明明是我的错。
我拎起外套擡脚往外面走,不再看他:“回酒店吧,你来开车。”
走到门口,我依然没有听见他跟上来的声音,声音刻意压得严肃冷漠:“还是你想要一点时间来解决你的那个东西?”
我拉开门,头也不回地径直走了出去,当然知道他会乖乖地跟上我。
他打开车门的时候我已经在后座上坐下了,在朦胧的夜色里饶有兴致的观察他扭捏不安地从门口走到车旁。
明显是急地受不了了,可能以为我不会关注他,他在下台阶的时候狠狠抓着下面揉搓了几下,像揉面团一样把服帖的布料揉地乱七八糟。
“嗯啊...”拉开驾驶座准备上车时,我看见他猛地停顿了下,弯下腰深深喘息了几口,一条腿夹在另一条腿前面,死死地挤压住出水口,握在门框上的手几乎要嵌进铁架子里。
“嘶...好憋...好憋...”坐在他的斜后侧,我闭眼假寐,实际上眼睛偷偷睁开了半条缝隙,看见他的嘴不住地蠕动,虽然没有发出声音,但可以依稀从口型分辨出他的嘀咕。
“嗯嗯...啊...哈啊...”
“快点、快点绿灯啊...呃...好想尿...”
每一次遇上红绿灯起步或是停车的时候,他的腿就会抖个不停,手从方向盘上迅速拿下来狠狠掐着两腿中间隆起的一团,还死死咬住了下唇,看起来憋得难受死了。
但只有我知道他爽的要命,憋到现在肯定超级想自慰,想一边摁压饱满的膀胱,一边旁若无人地撸鸡巴直到高潮。
会爽到翻白眼吧,到时候一定漂亮又淫荡。
我们一路回了酒店,等电梯的时候,我站在他斜后方看他,他的背已经打不直了,微微弓着身体蜷缩着腹部,额头渗出了超级多的汗,连眼睛都变得湿漉漉了。
“嗯...呃嗯...”他的呼吸粗重到了极致,在狭窄安静的电梯里清晰可闻,羞得连后颈都变得通红。
他的大腿并的很紧,小腿分开呈显不明显的内八,手垂在裤缝边攥成了拳头,脉络分明。
等电梯上行到了指定的楼层,门终于打开走到走廊,他急促的脚步几乎乱套了,匆匆忙忙地往自己的房间里走。
“喂。”我在背后叫住他。
他猛地停滞了下,隔了好几秒,才僵硬地转过身看我,眼里满是不加掩藏的惊惶。
在发抖诶。
我挑眉露出标志性的笑容:“晚安。”
他呆滞地眨了眨眼睛,我看见他深黑色裤裆最凸起的中心渗出细小的水泉。
“岑老师也晚安。”像烫嘴一样,他飞快地丢下了这几个字,就急匆匆地刷开酒店门进去了。
就在关门的那一刹那,我看见他的一只手紧紧攥住了裤裆不要命地疯狂揉搓起来,另一只手颤抖着迅速关上了门。
下一秒,我的手机特别关注就提示他的直播间开了。
这幺快,怕是早就准备好了。
我勾起嘴角,就靠在走廊墙上点开了直播间。入眼是一个西装革履、拧着腿弯成虾一样的身体,细长的手死死攥着腿间的物什。
“啊啊啊!爸爸一开始就这幺激烈吗??!”
“好涩!!我的鼻血喷出来了!!”
直播间只有他粗重难耐的喘息声,透过手机电音变得更加模糊色情。他蜷缩在门边缓了好半天才艰难地直起了身子,挤出一点点苦涩的笑意和直播间的观众聊天。
“嗯啊...今天有很多事...一直、哈...来不及尿...现在...呃、现在已经、超级憋了...哈啊、哈啊...”
他不断地、低沉地喘息,手死死握着下身缓慢往床边挪动。
“唔...今天是在酒店里面、哈啊....不能尿在床上了...我再躺着、嗯、憋一会...”
他的双腿拧成了麻花,抖着手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也许是实在憋得太狠了,手指酸软又无力,解了半天才解掉了两颗扣子。
“天呐爸爸锁骨好美!”
“爸爸我想给你舔!!!”
“呃嗯...”准备解第三颗扣子的时候,他突然调转了方向,伸手用力捏住了下体,连搓带掐:“啊...不行、不行了...爸爸要、要出来了...”
在直播间里,他一下脱去了矜持禁欲的外表,变成了浪荡淫靡的佳人,我的鸡巴一瞬间就硬的几乎要爆炸。
“哈啊...宝宝、帮帮爸爸...尿、哈、要尿...”他的声音逐渐染上压抑痛苦的哭腔,使劲捏着那里揉搓,腿也来回地在床单上乱蹭,身体一个劲儿地扭动哆嗦。
“啊...憋不住了、要尿...唔啊...”
在漫长地挣扎过后,他终于停下来剧烈的喘息,那股尿被憋了回去。
他的手指在灯光下翻起水光,裤裆上也是,很明显的一滩反光,看起来刚刚是没忍住漏出来了些尿水。
“嗯啊...这个、这个是爸爸憋得实在忍不住了...”
他哑着声音解释,开始小心翼翼地脱自己的裤子,每动作几下就控制不住地停下动作攥着那里疯狂摇晃身体。
“啊啊...真的、憋不住了...要尿、要尿...”
“啊啊啊...宝宝、宝宝帮帮爸爸....爸爸要憋死了...哈啊、哈啊...”
他不断的喃喃喘息着,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才终于哆哆嗦嗦地脱完了。
西裤被胡乱扔在地上,衬衫夹固定的皮质腿环色情地勒紧了他的大腿肌肉。我看着他笔直的腿,一阵春心荡漾,鸡巴碰也没碰,自己在裤裆里高昂地跳了跳。
“操。”他果然没有穿内裤,怪不得刚刚躺在他的腿上那幺戳。
他的下体很光洁,没有一根耻毛,硕大的阴茎坚硬地翘起一个漂亮的弧度。他伸手握住它上下疯狂地撸动起来,包皮来回吞吐头部粉红色的、细嫩的肉,像每一次直播一样发着骚叫着浪话。
“啊啊啊...好爽、好爽....”
“憋死了、憋死了...爸爸要操宝宝的小逼和骚屁股、把尿全部灌在宝宝的身体里面...”
我握着手机,艰难地等自己高挺的鸡巴平复下来,才擡脚走到了他的门前。
“小贺?”我轻声敲了敲他的门,同时叫他的名字。
直播间里他很剧烈的抖了一下,像是吓着了,一把抓过裤子就要穿上,结果不知道为什幺顿了顿,居然又停下慌乱地动作继续疯狂抚慰自己了。
“嗯啊...等一下、快点...快点....”他一边飞快撸动下体,一边抠摸自己红肿挺起的乳头,又着急难耐地向下死命按压自己饱涨凸起的膀胱。
“小贺,你睡了吗?”我站在门口,再次提高声量叫他。
“嗯啊——”他突然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猛地挪动身体将阴茎对准了床边的地面,一股股浓稠的白浊急不可待地喷射而出。
“嗯、呃嗯、射了、射了....”
“今天、就、到这里吧、不能尿完了...哈、我还有点事...”
他整个人都在爽过头的高潮中瘫软了,还没忘记伸手关掉直播,凑近屏幕的手指都爽得哆嗦不停。
没得到回复,我直接压下门把手进去了,在睡觉之前,他不会也不能锁门,这是规矩。
听到开门声,他猛地看向门口,潮红的脸上充满了惊恐,而我只是直白地、不带一丝情绪地看着他。
皱巴巴的白衬衫,挂着白浊的身体,赤裸白皙的双腿,充满情欲气味的房间,和呆滞却又无比涩情的他。
他眼角渗着晶莹剔透的泪水,嘴唇止不住地哆嗦,手还抓着自己已经疲软下去的下身,不得不依靠外力才能忍住即将喷射的尿液。
一秒、两秒、三秒。我看见有尿珠开始从小孔里冒出头来,越来越继续,越来越粗大。
“呃啊...等一下、不要...”他猛地从床上爬下来,抓着赤裸的阴茎朝门边小跑着冲进了厕所。我看见他手指缝里源源不断地涌出水流,顺着腿根一路流下去,满地都是他歪歪扭扭的尿迹。
粗壮的尿柱疯狂地冲击在马桶壁上,发出急促的“嗤嗤”声,几乎响了快两分钟才变得断续淅沥起来。
他站在厕所马桶前面,不敢动,也不敢转头看我。我就站在门口,一直沉默地盯着他的侧脸。
他的身体无意识地颤抖起来,白衬衫的尾部在没有风的房间里剧烈又细微地抖动起来,像是恐惧极了。
我往前走了两步,面无表情地替他关上了厕所的门,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了,走的时候故意把门摔地很响,让他听得清清楚楚。
“小鸵鸟。”我心情很好地吹着口哨回了自己的房间。
啊,鸡巴又梆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