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自溺

20.

男人回来时,浑身酒气,头发湿漉漉的,衬得整个人有点狼狈。他神情有些恍惚,进门后也没看女人,自顾自仰头躺倒在沙发。

客厅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直指夜晚十一点。

罗雅丽打了个冷战,摸摸自己胳膊,恍然发觉入秋,天气开始转凉了。

也不知道男人怎幺了,满身酒气淋着大雨回来。

先是拿了块毛巾,给男人把湿发擦了擦,本来想扶男人回他房间,但是男人少有的意识不清,高大的躯体死沉。更别说,她其实还挺犹豫,男人这三年一直和她保持距离,几乎没有任何身体解除。于是,女人想着先冲杯蜂蜜水什幺的给男人喝。

“喝点醒酒汤吧……”

她把杯子凑到男人脸旁边,男人依旧没理会,沉浸在醉意里。

男人浓眉紧蹙,头脑不大清醒,似乎觉得头痛,微微晃着脑袋。

“裕恒……醒醒………”

最终半扶着男人喂了一口水,男人脸颊酡红,皱眉微张薄唇。他的衣服湿答答,皮肤黏糊糊的,想来也不舒服。顾裕恒一口蜂蜜水下肚,微甜,让他意识回笼几分。睁眼看见罗雅丽,他眼中瞬间从迷离变成阴沉的不耐,他几乎带着贯有的隐怒低斥:“走开,别碰我。”

他胸膛用力起伏,吐出的呼吸也十分灼热。

罗雅丽觉得自己也有点犯贱,于是嗫嚅着推开,转身回到自己房间,掀开被子躺上去眼不见心不烦。

半夜……

客厅的灯光昏暗,一个男人躺在沙发上,难耐地扭动,他体温很高,湿漉漉的头发和衣服还有滴在沙发的水渍几乎被他自己捂干了。

热………

好热………

林寻………林寻………

他半梦半醒,呢喃呓语。

再次睁眼,恍惚又看见女孩那张寡淡的脸,但是比起三年前更加立体,成熟,散发着独有的颓废气息,眼角一眯,懒洋洋的,却实在性感勾人的紧。

“林寻………”

顾裕恒情不自禁伸出手,缓缓向女孩的脸探去,试图寻求熟悉的抚摸疼爱和拥抱。

可是没有,他的手伸向空气,抓了个空。

想起酒吧的场景,他头痛欲裂,感觉有人死死掐住他的心脏,让他呼吸不过来。他沉溺在一种莫大的渴求和悲伤里,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哽咽出声:

“阿寻……我好想你………”

兜里的手机响了一下,微信弹出新的好友申请,但他没听见,完全忽视了。也完全不知道对面的小姐,心心念念守着消息,彻夜难眠。她在今晚宴会遇上顾裕恒,完全被他英俊成熟的气质吸引,越是冷峻疏离,越让人欲罢不能。所以那富家小姐满脸通红,羞涩地求自己爸爸给她牵线,最后不知那里弄来他的微信,不过并不是私人的。

月光森寒,照不进冰冷的别墅深处。

也没能缓解男人的不安躁动。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解开领口的纽扣,那手指修长有力的,并不纤细,指甲修剪的干净妥帖,指甲泛着淡淡的肉白色,底部有完整的浅白色月牙。

一颗两颗………慢慢,白色衬衫已经领口大开,露出白花花的柔韧胸膛和清晰锁骨。男人指尖轻轻划过胸间凹陷的,顺着一路往下,换像是女孩正在玩弄他,顿时浑身敏感的不行,腰一阵阵战栗,下身的性器也微硬。

“呵嗯……”

带着薄茧的手掌一只从上方往领口探入胸膛,另一只从衣摆下方探入内里,两只手大力把揉着鼓胀有弹性的胸肌,乳尖直接被掌心粗粝的皮肤摩擦,男人忍不住低喘,眼眶通红,带着情欲的热,几乎陷入狂暴。

“用力点………寻………用力玩我……”

衬衫里两处鼓囊起,随着他大力抓揉布料起伏不定,打着转,起了层层褶皱,他胸膛也红了一片。

左边,大拇指和食指掐住硬粒狠狠揉搓,乳头几乎被磨红褪皮,颤巍巍地支棱起来,他张开嘴,右手从衬衫退出来,两根手指直接模仿女孩粗暴的动作狠狠插进自己口腔:“唔………干我………唔嗯………好喜欢………”

“啊……唔嗯……唔唔唔哈啊………啧………”

他细致又色情舔吻自己的右手手指,左手锲而不舍的掐弄自己乳首,可怜的乳头被玩弄的胀大了整整一倍,比熟透的樱桃还红。右手手指压着自己舌根往深处探去,到了最深处抠挖折磨,让他只能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手指一转,又去摩擦顶弄他柔软敏感的上颚,他的舌头随后被两指夹住,不得动弹,于是呜咽着流出唾液。透明的唾液源源不断从嘴角泄出,沿着他利落锋利的下颌线落到脖子,沙发,再是地毯。没过多久,一摊液体便将进口羊毛毯打湿,变成一块深色淫靡的斑。

“唔………想要………嗯………”

他难耐地扭动腰部,一下下在空气中挺动,胯间支起一个不小的帐篷,顶部濡湿,似是出水了,把裤子给侵润,像尿裤子似的。

幻想中,女孩戏谑看着他,但眼底的冷漠无情像在无声骂他是条贱狗,他反而越加兴奋。顾裕恒的手指玩够了自己的嘴巴,就慢悠悠抽出来,嘴唇依依不舍地轻咬,微张,才依依不舍地松开。期间,他不断发出欲求不满的淫荡哼唧,舌头还伸出嘴唇一大截去追随撤退的手指,上面沾满他自己分泌的唾液,黏糊糊,亮晶晶的。

紧接着,他神色急不可耐,眼神迷离,二话不说撕开自己的衬衫,使上半身全部暴露在空气中。他浑身颤抖,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反应大的跟个犯病的哮喘病患者一样。要是林寻看见了,绝对会一脸不屑地吐槽:什幺啊?喘的比她这个呼吸中毒的人还过分。

“阿寻……我想要你……进来,操死我好不好………”

男人一把踢掉自己的裤子,急吼吼给自己扩张,他的右手手指粗暴插进后穴,下方传出被撕裂流血的痛感,可他却爽的射了。满脸高潮的浪荡快意,左手快速掏出性器上下撸动,几秒后一股又一股射了出来。

“对…不起………我不该只顾自己爽……小狗不该先射的…………”

射了好几分钟,他又突然清醒几分,懊恼自责对着空气道歉,一脸惭愧和委屈。

没完,他大大敞开两条腿,把手指往紧致的后穴深处用力抽插,带着一丝血迹。很快,后穴就发出饥渴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都怪他太骚了,出那幺多水,会把林寻的衣服打湿的。

可是不够,他的后面很痒,全身都热的滚烫,胸前两点也还想要更重更持久的鞭挞。他是个饥渴的变态,是个淫荡的只想被林寻无时无刻按在身下肏的婊子,公畜。他想被女人凌辱,鞭打和疼爱,甚至把他玩坏玩残也没关系,他会一边叫床一边高高兴兴的接受女人给他的一切。

“不够………嗯啊……还……还要……”

他意识模糊,晃了晃头,咬牙撑起自己疲惫无力的身体,拉开茶几抽屉,里面全是大大小小的情趣玩具。

“戴这个好不好?就像阿寻一直在含着我的乳头一样………”

他先是掏出一对乳夹,靠坐在沙发抖着手给自己戴上,上面是有电流的那种,他的胸已经开始有种糜烂的凌虐感,可是他还觉得不够,自己把乳头掐出血了,然后掏出吸奶器对着乳尖吸:“嗯……哈啊……轻点……阿寻想喝奶吗?可惜……我是男人…………”

“要是我变成女人,就能给阿寻吸奶了………”

男人意识不清地想,一张高潮脸又红又贱,英俊的眉眼都带着情欲和媚艳,像是被调教好了,肏熟了后食髓知味的骚样。

后穴扩张好了,红艳糜烂的肉穴自发收缩,整个肠道无比松软湿滑,简直是天赋异禀的极品骚穴,还在饥渴的翕张,似乎等不及想要吞吃大家伙。

紧接着他又拿出一根黑色的大型按摩棒,对着自己肉穴和按摩棒倒上了满满的润滑液,黏糊糊的,这润滑液还散发出淡淡的薄荷香。男人把沾满润滑液的手凑到脸前,轻嗅,是林寻身上的味道。淡淡的,清爽凉丝丝的,从鼻腔入侵他的大脑,将他完美俘获。

“哈啊……小穴好痒………想要阿寻的大肉棒插进来………”

还没过脑,这些骚话就下意识说出来了,男人仰头皱眉,手指把润滑液戳进穴肉里,冰冰凉凉的,刺激的他一激灵,腰酸腿软,有力的大腿难耐地一会儿张开一会儿闭合,偶尔不受控把含在穴里的右手死死夹住,受不了似的紧咬嘴唇摩擦双腿,脚趾都爽的蜷缩起来。

“好爽………再深点………啊哈……”

还没把按摩棒放进去,男人白眼一番,又失神地射了。

“哈啊……呼………哈啊哈啊…”

男人喘息很重很深,像被掠夺了空气下一秒就要窒息一样大口呼吸,喘的很夸张,吸奶器都掉了下来,露出带着一圈红印,又软又涨的更小馒头似的乳晕,鲜红可人,柔嫩多汁,让人想一口咬上去试试口感。

缓了缓,顾裕恒感觉头昏脑胀,但是身体反而更兴奋了。他吐了一口气,一股脑用力把按摩棒插到底,然后小腿痉挛着高亢淫叫:

“啊啊啊!!好棒………又要射了!!”

“啊哈……阿寻…给我……老公……肏死我哈……嗯………”

啪嗒把开关打开,男人整个人狠狠一抖,浑身泄了力,满头大汗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他淫荡的自己大大掰开双腿,手掌勾着膝弯向两边拉开成接近180度,他的阴茎又被刺激的支棱起来,随着他剧烈的扭动而左右摇摆拍搭着他的大腿肉和紧致有力的小腹。

“太快了………啊啊啊!!”

“老公……啊哈…慢点………顶到了!!!”

剧烈震动又巨长无比的假阴茎插到了男人最深处的骚点,把他往死里逼,男人被肏的丢盔弃甲,无比狼狈,喘息也慢慢带上浓重的哭腔:“啊啊…要死了……阿寻……啊啊啊啊啊啊……慢……慢点啊!!!”

“呜呜呜呜呜呜呜………好爽………呜呜呜嗯嗯嗯嗯嗯!!!”

他哭都没力气哭,快岔气了就死死咬着唇,难耐地高高仰起头搭在沙发边缘,他浑身极度敏感又发软,到后面根本抓不住自己的腿了,便摆烂似的把腿折叠着瘫在胸膛两侧,臀部高高翘起,底下风景大好,一览无余。而那个夸张的按摩棒还在以惊人的频率和力度打桩,一下比一下猛地捣进顾裕恒的后穴,捣出源源不断的肠液,还有红艳艳穴口周围一圈的白沫。

“老公慢点……呜呜呜呜呜呜呜…逼要坏了………”

“骚逼要被老公捅穿了嗯~呜呜呜………”

男人的哭腔低低哑哑,呜咽着流出唾液,满脸被肏傻的表情,只知道哭着,哑着嗓子和幻想中的“亲亲老公”求饶,让她放过自己淫荡的骚穴。可是老公不尽兴的话怎幺办,他肯定不能忤逆爱人,只能一边张腿一边挨肏,只为了哄自己爱人开心。

那根按摩棒是特别定制的,长度和形状都实在离谱,顾裕恒看着自己被顶出凸起的小腹忍不住眼眶通红,快感如海啸要将他淹没,他只能偶尔抓着自己性器,不要让它胡乱飞舞,无力地耸动,晃荡,随着波涛汹涌淫荡摇摆:“呜呜呜……嗯……要被操死了………”

他的双手本来死死揪着皮质沙发,在上面留下一条条划痕,最后按摩棒压着骚心进入一个前所未有的地方,捅入乙状结肠,一下又一下,残酷又凶猛地鞭挞。

“啊啊啊啊啊啊…!!!!!”

大脑炸开,一片空白。

男人已经喊哑的嗓子发出最后极为高亢嘶哑的呻吟,随着疲软性器最后吐露的点滴稀薄精液,顾裕恒把沙发抓破了一个洞,缓了整整十分钟才恢复了一点神志,然后身体还在小幅度战栗,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收回手,狠狠咬上自己的手臂——因为他精神有些失控了,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低哑的,属于成熟男人的抽泣和哽咽,让人意识分不清是因为过量的快感,还是过量的悲伤。

别墅不算明亮的客厅里,男人依旧赤身裸体瘫着平复心情,但他不知道,不远处,一个黑影落荒而逃。

是的,罗雅丽看到了。

看到了那个霸道强势的男人,那个曾经把自己干的欲仙欲死,处在高位俯瞰蝼蚁的男人竟然一边叫这自己女儿的名字一边自慰。

甚至………

甚至是那样屈辱淫荡的方式和体位!!

他作为一个拥有过无数女人的男人,竟然把手指插入自己后穴,叫着自己女儿老公,用按摩棒把自己操的比世界上任何一个女人都虚软,叫的比红灯区千人骑万人压的妓女男娼更加甜腻下贱,骚浪淫乱。

罗雅丽目瞪口呆,感觉自己三观破碎了,心情十分复杂,一想到上过自己的男人变成女儿身下的“女人”就感到不可置信,恶心到她想吐。

风水轮流转,曾经他们让林寻恶心想吐,如今顾裕恒被肏熟的样子有让她自己隔应,跑厕所吐了一天一夜,人都吐的瘦脱相了。

男人明明是被少女别致的寂静吸引,却也是他毁了林寻的寂静。他让她情绪重新起伏,却给不了愉悦,只给了绝望。现在这份绝望抛给他,他张口咽下,又是何种滋味呢?她妈这种女人,都很擅长为男人开脱,潜意识里会对男人服从,依附,就算口头和情绪一时刺激,最终也会回归男人的怀抱作小女人。

顾裕恒啊……

这男人,自作自受,还未尝尽恶果就颓靡了。

可他怎知………

他们腐朽的囚笼,如何能捕捉她叛逆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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