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卓拒绝了邵飞的约会邀请,自己一个人去了马场,她穿着一身黑色骑士服骑在马背上,拉着缰绳驰骋马场。
在骑马跨过最后一个障碍栏杆的时候旁边传来一阵鼓掌声,明卓轻拍马腹让身下的骏马停了下来,并控制着它调了个头,明卓牵着缰绳定睛一看,是邵东阳在鼓掌。
“你怎幺来了?”明卓骑着马走到邵东阳面前,她没下马,就那幺居高临下地看着邵东阳。
难得的,邵东阳在明卓面前需要擡头,“怎幺?这里我不能来了吗?”
“那倒不是。”明卓说,“只不过表哥平日里日理万机的,出现在这里还挺让人意外的。”
邵东阳自然地牵过缰绳连人带马地往前走,
“我就现在有空,下午要去南城开会。”
“表哥⋯⋯”明卓看就邵东阳为自己牵马不禁一愣,看见邵东阳回头看自己也惊愕地张着嘴不知道该说什幺。
“这个马场还是你22岁生日的时候我送你的,这几年你也没什幺心思打理⋯⋯”天天就跟在方知意后面跑。最后一句话邵东阳没说出来,不过明卓也能猜到。
“这不是有表哥吗?”明卓想了想,还是从马背上下来与邵东阳并排走着,“再说了,我现在对打理这些也不感兴趣,送这个的话还不如多送我两套房子。”
“表哥你说呢?”明卓解开骑帽时故意朝邵东阳眨眨眼,把这句话说得很俏皮,所以,邵东阳也懒得计较她在自己送她的房子里养男人的事了。
算了,养就养着吧,也花不了几个钱,难得有人能哄她开心。
邵东阳把缰绳绑在树上,得到休息的高大马匹甩着长尾巴低着头啃地上的草,邵东阳脱下眼镜捏了捏自己的鼻梁,他昨天晚上11点还在县委开会,司机开车带着他连夜赶回来,现在能站在这里完全就是忙里偷闲。
一旁的明卓见状赶紧贴上去帮他把眼镜戴上了,她捧着邵东阳的脸说,“我觉得表哥戴着眼镜更有魅力。”
“净说这些不着调的话。”邵东阳撇过头,不过也没再把眼镜摘下来了。
这种类似于说教的话对明卓来说不痛不痒,她自顾自地给马顺毛,摸着手下油光发亮的毛发心里感叹着这个新的训马师把马照顾得不错。
“等开完会我估计又要出一段时间的差。”邵东阳说。
明卓看着邵东阳,心底一下子有些疑惑,出差就出差呗,跟她说干什幺,难不成还想让她陪着一块去?
“阴淮那个地方物华天宝人杰地灵,你要不要一起去,就当旅游了。”
果然,明卓猜对了。
明卓给马匹顺毛的动作一停,尴尬地拒绝,“不好吧,表哥是去那边工作的,我跟着去凑什幺热闹。”
而且看不见邵东阳她还自在点。
“你不去的话,你今年过生日我可能赶不回来陪你了。”邵东阳说。
“那个啊⋯⋯那都是小事。”明卓微笑着,看起来没有一点不满,非常地体贴地说,“表哥还是要以事业为主嘛。”
“再说了,只要表哥心里有我,我过不过生日又能算得了什幺呢?”明卓表面善解人意,内心已经开始打起来小算盘,邵东阳出差,那她和方知意邮轮旅行就完全没有阻碍了。
邵东阳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幺,既不说话也不肯看明卓。
明卓解了缠在树上的缰绳,对邵东阳说道,“好了,我们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