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屹感觉自己像陷入流沙,进进出出的动作中,他察觉到妹妹不断涌出的湿意黏在他身上,再附入他的灵魂,让他的肉棒在抽插之间带出她交付和献祭的血丝。
他被这个情状激得眼睛泛红,开始像发狂的猛兽般冲撞禁闭的牢笼,在水央体内开始大力肏干,肆虐挺腰的动作越来越深,想要凿进妹妹的宫口。
“呵……嗯……”
水央悬空的脚指在摇摆蜷缩,全身已经快要到最后的释放,雾气弥漫的眼里都是春色。
她被哥哥覆在身上,男人的t恤被脱掉,壁垒分明的腹肌随着起伏的动作显得格外性感。
有节奏的抽插声不断,男人低头问怀里被他控制的女孩儿。
“爽不爽?嗯?”
男人慵懒得意的声音从水央的上方传来,带着临近顶点的危险气泽。
水央感受到了身体前所未有的变化。仿佛是一片荒芜的野地,原本杂乱无章、干燥枯黄的草叶,在一阵劲风中燎原。瞬间化作了点点火星,火焰在她的体内蔓延,温暖而炽热,带来释放和觉醒。
她被肏得双目涣散,闻言只抱着哥哥的脖子,同样回敬给他:
“嗯啊…,那哥哥爽不爽?”
陈嘉屹哑声猛干:“爽死了。”
他俯身衔住她的唇瓣,细细地啃咬唇肉,堵住了她有些挑衅的反问。
水央的衣服松散开着,她的双乳随着陈嘉屹顶弄的动作一晃一晃,像软软的果冻,乳尖的莓果格外诱人。
陈嘉屹看得双眼狰狞翻红,他往前更近一步,用坚硬的胸膛挤压着妹妹不断乱晃的奶子。
“喜不喜欢哥哥。”
他凑过来,不厌其烦再一次问着妹妹。
水央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她的胸罩还半挂着,没有来得及全退下来,乳头硬起来被布料磨得发痛,她避开哥哥的唇,侧头颤抖着想要伸手往后解开奶罩的金属扣子。
陈嘉屹抓住她,把肉棒从她穴口抽出来,带淌出黏腻的淫液。
他直接把妹妹调转了个儿,扣在墙上。
水央脸侧开贴着墙面,男人拉开了内衣扣,双手环住妹妹的身体。
随后大掌从身后附上来,重重的揉捏蜜桃似的硕大两团乳肉,聚拢一会儿又拉散开,像是在玩弄弹性极好的橡皮泥。
“从后面操你好不好。”
他低声喘着,声音比任何时候都要性感。
水央耳根发烫,高大的身影复上来操弄捣干她,挡住了浴室光线,她后背立刻应激般浮起了一片细小凸起。
女孩儿摇摇头,松散的头发在哥哥顶她的时候已经披下来。
陈嘉屹下身不住地往前操干撸动,磨着她的臀缝和穴口。
他怜爱地抚顺妹妹的黑发,她长长的乌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大半个白皙的肩背。陈嘉屹将头发拨笼在水央的左肩上,随即将吻印在她的蝴蝶骨上。
水央的背部弧线流畅纤瘦,就像一个白玉瓷瓶,在臀部又扩开。
腰窝凹进去的弯曲处有一颗很小的黑痣,刚好被陈嘉屹的手掌复住。
他们是亲兄妹,这样的契合让陈嘉屹喟叹,简直无比相配。
“央央,你好美……”
水央的身体软了大半,背后高大的身躯把她完全笼罩,她霎时觉得自己的所有都被哥哥的吻充盈。
一轮结束,水央的她的脖子、两胸,小腹、穴口附近…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散布着男人留下的侵略性红痕,
但此时此刻,她双腿大张开,躺在她的卧室,又或者说是哥哥亲手布置的囚笼里,被哥哥覆在身上开始新一轮的挞伐。
“夹紧我。”
陈嘉屹命令身下的人,他搂着她,将妹妹完全罩在自己的身体下方。
这种感觉让他变态的占有欲得到极大满足。
妹妹的小花核从软软的贝肉中冒出来,因为哥哥的玩弄,可怜地充血红肿着。粗大的肉棒进进出出,细小的穴口瞬间被冲开。
男人控制着节奏,龟头一次次擦过她满是春水的阴蒂,再进入穴口狠撞,又将自己再度抽离。
如此重复,大又粗硬的东西一插到底,重重地捅在了水央的穴心上,将她整个下身塞得满满当当,她的淫水尽数被他的性器堵在甬道内。
陈嘉屹隔着避孕套,射给她一次又一次。
“好乖,怎幺这幺会吃哥哥……嗯……”
“叫哥哥主人好不好……呃…”
“就像你上次那样。”
沙哑的声音响在水央的耳畔,她湿透的头发拂过男人带有荷尔蒙的气味。
陈嘉屹干得发狂,他近乎失态,他想妹妹撅着屁股向他求欢,上位者的姿态开始让他想要妹妹无条件臣服。
水央被他吻得几乎窒息,她仰起脸看他,看见了他总是深潭一样的眼里,此刻腾然漫出的欲念。
不知怎幺的,她并不想叫,不想如他所愿。
陈嘉屹伸手打着她的胸肉,奶子摇曳乱晃着,巴掌声一下接一下。
“叫不叫!”
“说话。”
水央的乳肉被拍打了两下后像春风拂过的樱花透着红粉色,愈发勾人。乳尖像是有细小的电流窜过,带来如针扎般的痛痒。
她呜咽两声,却板着脸,忍着被肏爽的泪水哼叫出来。
“主人……”
男人笑了,嘴角弯起弧度。他伸出左手,在妹妹的头顶上奖励般摸了摸。
顶光落下来,那束透亮的光芒轻轻落在男人耸动的坚实肩膀上。又像是命运的指引,射进了水央的心,它穿透了水央心中的迷雾。
将她从最后的迷茫中唤醒,然后彻底转变为决绝。
男人双眼通红,他全身舒爽到极点。他正在和自己的亲妹妹进行媾和。
他是醉了,又或者根本没醉,不过一点点酒精,引出他最不堪阴暗的性欲。
眼中的情欲犹如火焰,下一刻就要喷薄而出,将水央烧成灰烬。
“哥哥好喜欢你……”
“好爱你。”
他压着嗓音猛地进进出出,凑在妹妹耳低声呢喃情话。
流光暮景间,心中本来隐晦的爱被嫉妒和渴望催生,妹妹为了惩罚他对她的觊觎,将他的爱用黑幕布遮住又扯下来,变得强烈邪恶。
在他狠狠插进她干她的那一刻,那些不值一提的羞耻心全都化为子虚乌有。
水央随着哥哥的身体晃动着,她双手被无力的压着,以一种近乎忍让的姿态让哥哥狠命地在她身上操干。
“有多爱,哥哥。”
她闭开哥哥追随的唇,喘息着问他。
她闭上眼睛,在弥漫着精液气味和淫糜的交缠水声中回想起和哥哥一起度过的,或者说被引导和管教的十年,厌倦又伴着眷恋,思绪如一条直线,划穿时空。
白色的床单全是交合后的痕迹,她违背了自己的心意,还是说顺从了自己的身体,谁知道呢。
床上失去理智的男人始终没有察觉到妹妹的情绪变化,也没有注意到她问这句话时语气有多幺的平静沉哀。
陈嘉屹眸光微黯,他只是觉得妹妹此刻无助轻喘的样子有些可怜,他撑着手肘继续大力肏她,爱恋地吻她的鼻尖、脸颊、耳朵。嘴里含混哄着妹妹:“爱到想死在你身上。”
他被逼出了那些唯一的,极坏的本质,全都用在了妹妹身上。
男人的舌尖好像带着细弱细弱的电流,沿着水央肌肤的纹理蜿蜒蔓延。
水央恍惚着又继续问:“你会原谅我的任性吗?”
陈嘉屹不以为意,腾出修长的手指上下不停地拨弄着挺立的乳尖乳晕,他习惯性回答着在他眼里总是这样的妹妹。
“当然,我是你哥,可以原谅你的一切过失。”
水央静静地听完,她笑了,没一会儿,被操的眼泪都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