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羡云头疼欲裂。
梦里撩人心魄的少女突然推拒他,身体如轻烟缥缈,无论他怎幺用力都抓不住。
恍惚间,他耳中一阵凌乱响动,梦彻底醒了,迷蒙不清的视线里是飘飞的衣摆。
修长的指骨颤动,还是连残影捉不住。
小厮匆忙带了大夫过来,一看屋里的场景,吓得他心跳都快停止了。
自家世子爷洁癖严重得很,就这幺人事不省地躺在汤水菜肉撒了一地的地上。
“这到底是哪个天杀的算计了我们世子爷!”
顾嫦音只勉强的整理了衣衫,脸颊上濡湿的发丝蜷曲着,她遮住脸,从人来人往的酒楼里踉跄着跑了出去。
已经离了那处地方,她的身上还是酥麻不止,走路时被男人玩弄到红肿的花穴轻微地互相摩擦着依然敏感极了,时不时还有那种快慰到指尖的感觉,让她无法忽视。
“沛儿,沛儿……”
顾嫦音回想着自己被打晕的地方,一路轻声呼喊,好不容易找到原处,发现沛儿居然还晕倒在那个小巷子里。
沛儿被顾嫦音叫醒,一睁开眼顾不上后颈疼痛,见顾嫦音形容凌乱的模样,心中大骇。
一时间她什幺也不敢问,咬牙和顾嫦音互相搀扶着回了家。
弃香阁内。
“小姐,你被掳走后到底发生了何事?”
沛儿匆忙给自己敷了药,又立即回到屋内守在顾嫦音床边。
她眉头深深皱着,心里把各种坏结果都想了一遍。
小姐毕竟是女子,就算是出门扮了男装,可被掳走后的小姐身上太不一样了。
沛儿一个未出阁的少女,懂得比顾嫦音多,也不敢把那种事往顾嫦音身上扯,所以她只能隐晦的问,而不是直问顾嫦音是不是被男子欺辱了身子。
而且若是被欺辱了,那岂不是有人盯上了小姐,也知道小姐是女子了。
这可是要人命的大事。
床幔外的沛儿提心吊胆,床幔里的顾嫦音同样担忧害怕。
那种事情肯定是不对的,可她要怎幺和沛儿说,怎幺把心中满满的不安和疑惑问出来。
光想一下就难以启齿,而且身体还很奇怪。
酒楼里裴羡云神志不清的痴狂模样又重现在脑海。
曾经的如玉君子把住她腿儿不放,嘴唇热气都在她腿心,舌头更是把她自己都不曾造访的密处内里都舔了个遍。
腿心仿佛还有裴羡云薄唇的温度。
他的嘴怎幺可以舔她那里呢,把她弄得身体酥软无力,而且那是她小解的地方。
更让单纯的顾嫦音揪心羞怯的是,裴羡云把她的尿都喝进了嘴里,当时她被他舌头疯狂刺激,根本就无法控制,抖着身子只想畅快尿出来。
顾嫦音在床帐里张开腿儿,做了许久心理准备,才低头看向腿心。
高耸的阴户因为被肆意玩弄的有些肿胀,显得比之前更肥厚,花缝无法彻底闭合,阴蒂也被男人唇齿吸咬的突出来很多。
顾嫦音害怕极了。
要是这里变不回去了怎幺办,这处软肉根本碰不得衣服。
她伸出手指试探的摸上去,天真的以为只要按下去就好。
结果柔软的指腹刚触碰到阴蒂,瞬间快慰感传遍全身,一阵痉挛的酥麻。
顾嫦音闷哼一声倒了下去,她怕沛儿掀开窗幔看到,连忙盖好了被子。
沛儿听到声音不对,再次担忧地询问着:“小姐?”
顾嫦音这才意识到自己很久没有回话。
她含糊地说着:“他让我的身体很奇怪……”
“沛儿,我、我那处地方总是流水,这是为什幺?”
两人从小在慈音观一起长大,以前是无话不谈的,唯独这次,顾嫦音不太好意思全部说出来。
沛儿一听,心沉沉坠了下去,着急地往前一步,身体就快贴在床幔上。
那个恶徒果然玷污了小姐吗,小姐还是个连自己失了身都不知道的未出阁女子。
沛儿觉得头晕目眩,恐惧顾家被发现欺君之罪,忧虑小姐失了身,又自责自己没保护看好小姐。
怎幺办啊,这可怎幺办!
“小姐,你那里还疼不疼,那恶徒可有伤害到你,还有他、他有没有把那种东西弄进去?”
顾嫦音听出沛儿声音里的忧虑紧张,连忙出声安抚。
“我不疼的沛儿。”相反还有些舒服……
“还有什幺东西弄进去,进去哪,会怎幺样?”
沛儿听顾嫦音一连串反问,心里起起伏伏,她转身从屋子里箱笼中翻找了一会,总算找到本画册。
之前夫人就说等小姐再大点,身体再好些,就由她和小姐悄悄说些闺中女儿事。
后来顾家出事,夫人又觉得就让小姐暂时先不懂最好,不懂才不容易露出女儿娇羞情态,也不会随意动心。
如今这情况,沛儿不得不给顾嫦音说清楚,并且还迫切想知道,掳走小姐的男人到底做到何种地步。
听话小姐迷迷糊糊的询问,试试似乎还有转机。
她把图册递进了帐子里。
“小姐先看看,看完自然就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