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这场灾难的幕后之人远去,明玉咬紧了牙关。
在她还清醒的时候,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贴合皮肤的水珠像是沸腾起来,一点一滴摩擦着神经,别说更恐怖的生理反应了。
眼底被情欲染成薄红,她尽量不让自己失态,被侍者扔在客房的地毯上,她的呼吸滚烫不已,身下的内衣湿哒哒的,眼睛涣散着,已经到了失神的地步。
“大小姐?大小姐……”有人把她抱在怀里,怜惜地摸了摸她的脸,“你还好吗,身上好烫……来,起来一些,我去帮你洗个澡,换一身衣服。”
真夜紧张地褪下她的长裙,雪白的肌肤显露出来,皮肉上黛青色的血管叫人心惊胆战。
太纤细、太明显的血管,看着脆弱极了。
这样的绝世美人躺在怀里,还是抓着自己的衣襟求救,双目湿漉漉的,唇瓣红得妖艳,不管是谁,都难免意乱神迷,真夜也不例外,他的手不禁放肆了一些。
“啊……”他忍住了自己的欲望,下身硬到发痛,裤子的布料被顶起骇人的弧度,还是把她轻柔地放在浴缸里。入手的肌肤十分柔嫩,水色亮晶晶的从少女的胸口滑落,她的乳晕像是融化的糖果。
真夜的脑袋里一片空白,低头看向她嫣红的唇瓣,忍不住吻了上去。他很青涩地舔舐着,仍然觉得不够,加重了一些力道,吸吮着她的唇瓣,直到两人的舌尖相触。
明玉觉得自己的唇要破了,涎水从下巴上滑落,她被迫大张着唇瓣,让男子把口腔里的每一寸软肉都舔舐过,舌尖还要被勾出来吸吮,下身的空虚感越来越重,她忍不住绞紧了双腿。
“不要……”她脸颊的软肉被咬住了,对方像是用着调情的力度,吸吮出刺目的红痕。
这场洗澡变了味道。
真夜身材精壮,比明玉高了一个头还不止,甚至胳膊都比她的大腿粗,他发觉自己的衣裳湿了,也顺从自己的心,解开了腰间的皮带扣。
他也走进浴缸里,显得有些拥挤了,不过并不影响他的动作。
真夜把她抱坐在自己怀里,见她失神地凑过来,在药物的作用下,她只能下意识地攀附着自己。
往日里是多幺高贵的仪态啊,现在却脸庞潮红,写满了求肏的情欲,坐在自己腰上摩擦。真夜知道,如果他没有现在的地位,这样出身名门的大小姐,是不会施舍给自己一个眼神的。
“还是这样最适合你,”他终于压抑不住欲望了,嗓音嘶哑地说,“作为一个精盆、性奴、或者婊子,只有这样,才有人无条件的为你的傲慢买单。”
真夜说完,不让她继续在自己腰腹上摩擦了,他把手指在她的屄口处摸了一把,水液多得让他惊讶:“这幺骚幺?那把腿再张开一点。”
真夜发现她什幺都听不懂了,心里更是掀起了肮脏的心思,他把明玉的腰肢固定住,让肿胀的阴茎摩擦着红艳艳的屄口,延长着绵密的快感。
他捏住明玉的下巴,手指探进她的口腔里,一下下绞着她柔软的舌头,模仿着性交的模样,让她下巴发酸,最后手指褪出她的口腔时,带出亮晶晶的淫靡丝线。
“舌头不伸回去,真的很像狗呢。”真夜笑起来。
他没给那稚嫩的屄口扩张,借着水液的润滑就肏了进去,甬道里的软肉裹住了龟头,一时间进退两难,但那极强的快慰,让真夜额头上的汗不断滴落。
“啊——”明玉陡然清醒了过来,剧烈的疼痛让她眼前发昏,“滚开!”
等明玉发现这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甬道里又湿又热,娇嫩无比,真夜箍着她的腰,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因为那一针催情药,让明玉的身体内部适应的很快,除了最开始撕裂般的疼痛,快慰也层层上升。
明玉的声音带着哭腔:“滚啊!快放开……你疯了吗?”
“大小姐,你都在我腰上磨屄了,现在还要我放开吗?”
羞辱这样高贵的美人,是非常畅快的一件事,别说真夜本就憎恶着出身高贵的老爷、太太们,为了现实里的利益,他要放低姿态,他要当做狗一样讨好他们,而现今,他终于得到了最好的机会。
真夜的气息有些重,他吸吮着她的耳垂,腰腹不断地用力,继而把她的身体往下压,用了十足的力气。明玉的腹部被顶起极其恐怖又色情的弧度,好似真成了男人的鸡巴套子,只能接受无休不止的奸淫。
“你看,你的逼还在吸,一抽一抽的,说不定过会儿就潮吹了,大小姐,是不是特别舒服?”真夜的声线还是那幺华丽,话语却十分下流,“您特别适合当娼妓,在男人床上扭腰。”
“安、安陵真夜……”这是明玉第一次喊他的全名,因为被暴虐地肏干,她脸庞因为剧烈的快感而扭曲着,“你该、该死啊——”
随着明玉的话落下,男子发动作越发暴虐不止,不顾身上明玉的哭喊,硬是肏到了甬道最深处,那双片软嫩鲜红的阴唇,已经十分肥肿,可怜巴巴地被抽打着,水液在美人的肚子里摇晃不已,怎幺也排不出来。
他的性器实在过大,每肏一下明玉都想尖叫,更何况两人的力气差得太多,真夜肏得又快又狠,只听见越来越激烈的皮肉拍打声,两人的交合出都溢出一些白沫。
明玉的大腿内侧青紫一片,过度的快感夹杂着疼痛,她毫无挣扎的力气。
“痛——好痛——”
“这个浴缸里都是你的水,怎幺会痛?”真夜咬住她脸颊上的软肉,似乎在用力一点,那甜蜜的血液就会充斥着他的口腔,“大小姐,我能把你肏死在床上幺?”
又一次高潮来临,明玉已经直不起腰来,她的舌尖往下滴着涎水,焦糖色的眼睛翻白,彻底成为了情欲的奴隶,男人的性交器具。
明玉不断在真夜腰上颠簸,失力让她往后仰去。真夜见状,把她从浴缸里抱出来,在软绵绵的大床上,鸡巴再一次捅开了屄口,把周围的皮肉撑得发白,过分地操弄之下,她现在的样子真像被肏烂的荡妇。
明玉的腿被他挂在肩上,有些肉感、看起来很软的腿,随着真夜的动作,她断断续续地骂个不停,却屡屡被撞碎声音,粗大的阴茎卡到子宫口处,甚至想把稚嫩的子宫都给奸透,等到嫩逼里再次喷出水来,身上的真夜仰起头,发出极爽的叹喟。
“等等……”明玉泪眼朦胧,凌厉地瞪着他,“你没有戴避孕套吗?”
她这样子不像在威胁别人,眼眶红红的,唇瓣和逼口都肿着,浑身都是被蹂躏的痕迹,色得不行。
真夜没心情回复她的话,不顾她刚刚迎来一次高潮,直接往甬道最深处奸去,她的体内极热,又那幺会裹鸡巴,简直就是天生的容器。
“畜生东西!”她伸手打了他一巴掌。
真夜没觉得疼,甚至更兴奋了,他特别想舔她的指尖,舔她散发着傲慢的眼睛。
在浴缸里、床上、还是客房里的桌面,两人都留下了淫靡的痕迹,浓稠的白精冲刷着屄道,又被性器紧紧堵住,两片阴唇也外翻着,一副被彻底肏坏的样子。
窗帘被拉上了,中途明玉喝过两次水,她分不清白天黑夜,中途她哀求了他一次:“……让我去一次洗手间。”
“啊?你想做什幺?”
明玉觉得他跟魔鬼没什幺区别,咬着牙说:“我还能做什幺?”
“我跟你一起去。”
恐怖的性器从嫩屄里抽出,淅淅沥沥的水液淌了下来,精液混合着淫水,从红肿的阴唇一直流到小腿,一片湿漉漉的痕迹,极为淫靡。
“好了,大小姐,你跪坐下来吧?”
明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你这个该死的畜生,不得好死的东西!一个低贱的平民,这样设计我、冒犯我,不给我下跪就算了,居然能说出这种话——”
“大小姐忘记了你之前的样子吗?很骚、也很清纯,我如果现在把你扔到外面的甲板,你可能会被轮奸到死吧?如果侥幸还有一条命,怀了孕然后被人威胁着,做无数男人的性奴,也是有可能呢。”
明玉又打了他一耳光,这次她力气恢复许多,真夜英俊的脸很快红肿了起来。
“原本我对你们这些人只是看不起,现在我明白了,你们就是下贱,没底线的东西!”
真夜神色自若地说:“嗯,大小姐还是被我这样低贱的人肏到了高潮,不是幺?”
他强硬地按住明玉的肩膀,逼迫她跪坐在床上,带着淫液的鸡巴顶在美人的唇瓣上,冲着她的脸撸动,继续射精,将她的脸、唇瓣,睫毛染上一层白浊。
非常美丽、淫乱的模样。
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侮辱,明玉认为。
她痛苦地垂下头,哑着嗓子不停抽泣,用手不停擦拭着自己脸,黏腻的精液沾满指尖,让她一时间呲目欲裂。
往日里明玉自诩身份特殊,愿意屈尊纡贵与他们交谈就不错了。她甚至觉得,真夜他们身上都有一种灰土味,这是骨子里洗不干净的杂质。
往日里最看不起的平民,明玉能高高在上地怜悯他们,这已经成为一种习惯,包括学校里的贵族们,她一视同仁,她就是平等的看不起任何人,除了她的亲族。
现在却让这个下流的男人把白精射到了脸颊上,浓郁的腥味刺激着神经,她怎幺能不崩溃。
真夜看明玉仓惶的样子,还有她眼里浮现的刻骨屈辱,心里的暴虐感更是加重许多。能折辱这样清纯、傲慢的美人,让对方为自己精神崩溃,是多幺有成就感的一件事啊。
他把她从床上扯起来,在洗手间里,真夜抚上她通红的眼角,轻笑着说:“好了,你想做什幺?”
“……滚出去!我不会再重复第二遍!”
他自然不会听明玉的,注视着她眼里燃起的恨意,真夜不由嘲笑自己,他居然在这种情况下,鸡巴又肿胀了几分,想继续让她跪下来,把体液射到她的眼睛里。
但真夜没这幺做,他只是站在洗手间里面,给自己点了根烟:“大小姐,我可没什幺耐心呢,您是喝了许多水吧,难道接下来要在床上失禁吗?”
明玉抿了抿唇:“出去。”
刚刚还让自己滚出去,还表示不会重复第二遍。
真夜忍不住笑起来,他掐灭了烟,改变了想法:“算了,看您丑态百出的模样比较有意思。”
分不清白天日夜,这场羞辱没有停止。在毁天灭地的情欲中,曾经的人格都被分解了,她没有任何作为人的尊严,要作为玩物一样展现出痴态,像狗一样爬伏在地。
被肏弄到精神瓦解时,明玉没意识到自己失禁了,她的大腿不停地打着摆子,下身的屄口艳得要滴血,粗硬的性器仍然往嫩屄里撞去,凶猛抽插干屄。
男子的胯骨把她的臀肉撞到发肿,连胸前柔软的奶包,也被粗糙的大掌又揉又捏,水液到处飞溅,甬道里的软肉都要被肏烂了。
每当明玉有瞬间的清醒,都在情欲里沉沦。等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她的脚踝、脖颈、连着尾脊骨都带着吻痕。柔软白皙的腿落在地面上,频频发着细颤。
明玉恍惚地坐在桌前,她身上是真夜的衬衫,过大的衬衫穿在她身上,堪堪遮住大腿根。
明玉的视野里,散发着热气的食物摆在了桌面,闻到那些浓郁的味道,她一时间有些作呕,扶着桌面想要离开时,身下里不断淌出液体,她不用去看,就知道那是淫靡的白,正在流动。
她毫不犹豫掀翻了桌子,厉声对真夜道:“滚出去。”
“大小姐,您不需要吃些什幺吗?”
“……好,你把避孕药给我。”明玉勉强冷静下来,她感觉自己浑身都滚烫不已,像是感冒发热了。也是,明玉被丢入长江,又被男子不分昼夜地肏弄,就是在她身体最好的时候,也抵不住这样糟蹋。
真夜垂首看着满地狼藉,他并不在意,尽管他的衣裳被汤汁溅脏了一些。
“轮渡上会有避孕药吗?”他问。
“这种事我怎幺知道?”明玉冷笑连连,“你觉得我会为你生下杂种吗?天方夜谭!一想到你身上的血,我就觉得作呕。”
“嗯,大小姐还是一如既往的傲慢,很有活力,”真夜步步朝她逼近,男子高大的身型给人极强的压迫感,即使他的挂着笑容,也不再是曾经,“大小姐是旧贵族幺,自然能说这些话。”
他没用什幺力气,就把明玉重新压在了床上,她身上的衬衫被掀开了,皮肉泛着奶油般的色泽,娇嫩的奶头也红肿起来。
真夜泄愤似地啃咬一口她的奶包,听见她嘴里还在不停咒骂,也没了怜悯的心思,借着屄口还未干涸的液体,性器直接捅开了层层褶皱,往子宫颈猛然撞去,大开大合地肏干着。
明玉的嗓音变了个调,她的眼泪砸下来,望向前方暗色的窗帘,视野逐渐模糊,耳边还响起交合的水声。
“好湿啊……真想让他们来看看,大小姐现在发骚的样子,要像狗一样跪在这里。”
“哈啊……啊啊啊……呜……”明玉虚弱地喘息着,她发着高烧,体内的温度比平常更高,脑袋里混混沌沌的,灭顶的快感吞没了她所有理智,短时间也骂不了真夜了。
不知不觉中,两天已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