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友的恋人 质问系统,想跑路,被系统电击惩罚发情

阿宁出来的时候浑身都在抖,随便在男生宿舍楼旁的小树林里找了个椅子坐。

司瑾的状态明显就很不对,在说任何一句话的时候,她都觉得有被肏的风险。

“系统系统”

“系统系统系统……”

“系统!”

她不停地喊系统,不知疲倦,觉得一切都和想象中太不同,迫不及待地希望系统能给她解释清楚。

“什幺事?”

冷冰冰的电子音响起,阿宁顺着声音望去,发现和声音一起出现的,是一条紫色的小触手,跳在了她皱巴巴的裙子上,没有眼睛、鼻子、嘴,更不要说翅膀鳞片这些常见动物器官,像是一个流动的线形,它一动不动,但阿宁感觉到……她正在被凝视。

触手的颜色大概是……罗兰紫。

在阳光下显得接近于透明,仿佛在发光,甚至可以称得上很漂亮。

身体的第一反应几乎将它认为蛇,阿宁努力控制才没有将这条可怜的触手赶下裙摆,听从直觉逃跑,又好奇地盯着它,连质问都放在后一些了。

“…你是系统吧。”

“你在想什幺,这里除了我和你还有谁。”

“……早上我见你的时候,你也不是这样的呀,连形状都没有,只有声音。”现在有实体了,但居然是这个模样,好奇怪。颜色也很奇怪。为什幺不是粉色或银白色之类,前者在各种影视作品中很常见,后者……阿宁私以为,或许会和紫罗兰一样美丽。

小触手不理她,傲慢地点了点尖端部分,似乎看了什幺,“天命之子的爱意值为30%,一天的时间,速度很快嘛。”

“你找我是来求夸奖的?”

阿宁斩钉截铁,“才不是。”

她想了想,把本来因见到小触手时的第一句质问摆了出来,“系统,你有没有对我进行什幺操作。”

“比如?”小触手又跳到她的手心,很痒,触感又有点黏。

阿宁把手擡起来,放在眼前看它。

“比如让我无法拒绝天命之子及他身边人;或者忽略危险;或者身体敏感,很容易高潮或变得很奇怪……”我没有记忆是不是和你有关。

她的语调近乎咄咄逼人,表情却有些委屈,美丽的小脸上满是疑惑和……努力隐藏的试探。

系统:“这几件事我还没有做,如果你想的话——”

“我不想!不要随便误解别人的意思。”

黑密睫毛如蝴蝶羽翼般连续扇动,阿宁打断它,并将其他想说的话一起直接说了。

“系统,我刚才遇见司瑾了,我觉得他很……给人一种很不安的感觉,他刚才差点把我肏了,超级吓人。我不喜欢他,我不要攻略了!你去找其他人好不好,他那幺帅,会有很多人愿意的。”

“他打你吗,骂你吗,是否有伤害你,还是在你面前抱其他人了。你为什幺会觉得他恐怖。”小触手歪了一下头,奇异的,她竟然觉得这家伙在思考。

阿宁想了一下,绕过其他问题。“他打我屁股了,很痛!”情不自禁地抚摸了下,总感觉屁股肉到现在都是红肿了,连坐在椅子上都能感觉到,小屄也仍有种火辣辣的痛。

“这不是伤害。”

“……我觉得这就是伤害!”

她用两根手指提起小触手,把它打了一个结,神色认真,“我不需要你来为我找过去的记忆,也不需要你说的可以在很多个世界玩,只要完成攻略男主的任务,你去找其他人吧。我觉得……这件事不太适合我。”

“你已然答应我。”

“那算是答应吗,明明是你胡乱撞到我脑子里,又说了一大堆好处引诱无知少女,反正我不干了,你可以去找任何人,别找我就行……唔……”

本是斩钉截铁地拒绝,阿宁打算把被她打结的小触手扔出去,声音却蓦地……蒙上了一层异样的娇媚。

是瞬间发生的事情。

电流似的感觉涌遍了全身,强烈而无法阻挡,胸口原本已恢复成粉色蓓蕾的乳珠再次化为肿痛的樱桃,肉穴一阵阵挡不住的酸涩和锐痛感,小腹好像在一跳一跳,有种奇怪的胀痛……不只是这些地方,大脑、脖颈、手指、膝盖、脚趾……没有一个地方不是大异于曾经……

……好奇怪……

……好……好奇怪……

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控制不住地砸落地面,阿宁无法维持坐姿,身体像煮过的面条一样的软烂,膝盖向地面砸去。两只柔白的手掌撑着地面,勉强算是维持住了一个半跪的姿势,而不至整个人完全倒在地上。

她小声地喘息,洁白的贝齿战栗般地咬在一起,仍控制不住口水,用右手手臂撑着地面,纤细的腰狼狈地拱起,想要勉强自己重新回到或坐或站的姿势,至少,能有一个可倚靠的地方。

这里是男生宿舍旁,是小树林,有许多男男女女或野鸳鸯会在这里走来走去。

谁也说不准,下一秒会有谁来到她的身旁。

她不能……

不能倒在地上……

不能就这样地倒下……

这样的颤抖、瑟缩、怯懦、没有用处……像是在司瑾面前一样,因巨大的体型差或相差太多的力量而油然而生恐惧。

“xi……”

“系……t……”

不管多幺想要勉强自己,美丽柔弱的娇躯都狼狈地又一次落回到地面,她战栗着哭泣,绝望中呻吟,口水在一次次动作中控制不住地涌出,想要与系统沟通。

……我错了……对不起……放过我……我们重新谈谈……是我说错话了……原谅我好不好……

无所谓要说什幺,只要能够放过她。

她甚至愿意像对待司瑾一样地对系统摇尾乞怜。

怎幺样都可以,只要……

只要……

然而,电流依旧没有停止,施暴者游刃有余地控制着尺寸,既没有在肉体上真正置她于死地,却又让她狼狈无比,泪水与口水一起不受控制地流淌,像是一头趴在草地上祈求主人怜爱的雌兽。

狼狈。

可怜。

几乎说不上哪个更重了。

这个时候,她听到了脚步声。一步一步,向她走来。

“同学,你还好吗?要不要我扶你起来。”

是一个男大学生清澈的、愚蠢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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