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我们不过是炮友

炙热的吻从耳后一直往下,唇瓣的温度蔓延到腰腹,禹礼垂头埋入她双腿之间。

舌面不断舔弄阴蒂,毫无节奏的拍打,很快,淫水就从穴口缓缓渡出来,雨荷绷紧全身,被这种一股股拍打过来的爽感毫无招架之力。

他最知道她的敏感点。

这是毋庸置疑的,从他的十八岁到现在,他们在这间屋子做过很多次。

后入,骑坐,什幺姿势都尝试过。

禹礼为她口,也无数次。

大多时候,雨荷只需要享受就好,他会把她弄得很舒服的。

雨荷对这一点完全没有抗拒力。

她是单身女人,偶尔也需要满足自己的欲望,而跟禹礼做爱最大的好处大概是,在这件事情上,禹礼从来都把她的需求放在第一位。

就像今晚,尽管他们早已分手,但他仍要纠缠不清,雨荷也不介意来场另类的‘一夜情’

至于禹礼说的和好,她不会考虑。

他是爱她,可二十出头的爱,能经得住什幺。

她不要他的承诺。

只因为他懂得服侍她,也会在性爱上用她喜欢的方式讨好她,雨荷才接受和他做。

如果有其他不错的男人出现,那幺,今晚待在这间屋子里的就不一定是禹礼。

尽管他的性格在外人看起来冷漠得让人牙痒。

禹礼不爱说话,签了娱乐公司之后,他的采访,雨荷偶尔也会在短视频平台上刷到。

清携帅气的脸总是冷冷的表情,只有谈到对歌词见解时,他才会给出挺专业的想法。

不过,网络上管这叫高冷,少女们大多都吃这一套。

更何况,禹礼唱歌还好听,他的声音介意清朗和低沉之间,不会太过阳光又不至于太沉闷,唱情歌最合适。

于是,禹礼就凭着他那副独特且辨识度极高的嗓音和高冷从三年前火到现在。

·

雨荷高潮后,禹礼一声不吭为她擦拭下半身的水迹。

“你不做?”雨荷问他。

匀称修长的手指拽住雨荷的脚腕,雨荷被拉到他身下。

“陶雨荷,我们之间能谈的话题就只有这个吗?”他深棕色的眸色黯然,拧紧眉问。

他最恨陶雨荷这副样子,她从来都明白,他要的是她的感情,而不只是她寂寞时的消遣。

可她不愿意给他。

她给他的,也可以给别人。

禹礼不介意她身边盘旋多少男人,可她却早在预备谈婚论嫁,甚至到了见双方家长的地步,如果不是他恰巧在那天看见她的消息,还不知道自己的女朋友都要结婚了。

雨荷听见这话时,冷冷仰着下巴看他,“我有没有说过,我们分手了,禹礼,非要缠着我的人是你,我跟你睡觉就是你女朋友吗?你未免太好笑,当初要打破那层关系的是你,我不想被人过于关注,要跟你分手,情理之中的事情,做炮友就该有做炮友的态度,你说呢?”

她把他当炮友,听到这个词,禹礼脸色铁青,直接摔门而出。

这场冷战,持续到今天,最后居然又成了他来低头。

“不然呢?禹礼,你要是想找个听话的女朋友就别找我,做炮友是我最后的让步,我不会和你结婚。”

转眼快三十,陶雨荷自觉要把结婚的事情列入人生计划。

显而易见,禹礼不在她的结婚对象选择里。

如果是以前的他,她或许会考虑。

可现在的禹礼,红得发紫,她没那个自信觉自己能靠魅力拴住他。

闪光灯下的生活,人人仰慕,禹礼也没必要一时上头为她放弃这些。

陶雨荷清楚得很,如果他真的放弃这些跟她结婚,他会后悔的。

男人的承诺,只在说出口的那一刻有用。

陶雨荷已经不是那个听听誓言就能开心的年纪,她有自己的掂量。

她绝不允许自己在没可能的事情上浪费时间。

即使跟他做爱,所以她也在找结婚对象。

禹礼沉默着,最终妥协在她耳边低声道,“炮友,也行。”

陶雨荷,只要能留住你片刻,做你见不得光的炮友,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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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猪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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