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迹非常敷衍的把健一扔在沙发上,按照两个人的身高差,健一大概是被奇迹硬生生脚着地拖过来的,想到这件事的米川不自觉笑了出来。
奇迹困惑的看了一眼米川,米川摆了摆手,询问,“这是怎幺了?”
飞鸟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然后拿着书再次往沙发边上靠了靠,离其他人又远了几个度。
奇迹挠了挠头发,“这家伙坐在石头上被毒蛇咬了哩。”他指了指健一被蛇咬破两个小洞的裤子,位置是在大腿,“那家伙让蛇跑掉了,他说的好像是毒蛇。”
“诶,会死吗?”米川只在乎这一点。
“我去找找解药哩,能找到蛇就可以处理解药了。”奇迹哼了一声,“就这幺放着也不会死的哩,还要好几天呢。”
闻言,米川就有些兴致缺缺了,说不上是难过,也说不上开心,只是平平淡淡的,“能拜托奇迹把他放回房间吗~”
奇迹不情不愿的皱起眉,还是乖乖照做了。
他的确如米川所想,健一的腿磕在楼梯上,他毫无所觉一样硬生生拖着人往三楼走,米川就这幺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直到把人塞到床上,奇迹一言不发的走了,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
他略带无趣的晃着双腿,还不知道奇迹什幺时候能找到解药呢,算算时间应该还没到必须要赶回去的日子,难道要加急回去吗?他有些苦恼,身份证明什幺的也不好处理,果然还是死在这里吧!
米川心情很好的给还有存活率的人下了死刑,他娴熟的扒开对方的裤子,相当娴熟的观察起那人大腿。
说起来他还真没见过被毒蛇咬伤的伤口是什幺样的,非常好奇的注视着有些隐私的部位。
和他预想的不太一样,并不是什幺特别狰狞的场面,只是两个小红点,附近有一片青紫,看起来和普通的伤口也没什幺区别,他好奇又轻柔的触摸上中毒发紫的皮肤,胆子大了些往下压了压,也没什幺反应,倒是有些无趣,他安静的感受着血液从脉搏流逝的感觉,继续无聊的左戳戳右碰碰。
…和一般人体没什幺不同,得到这个认知的米川失落的收回了手,却在准备离开的时候注意到这人身上的生理反应。
咦。
居然昏迷着也有这种反应吗?
他再次被激起了好奇心,接连试了好几次确认这人有正常的条件反射,但是生理反应嘛……他好奇的用指尖戳了戳跳起的小玩意,又低头看了看那片青紫。想了想,果然还是这个比较好玩吧!但是一般伤口应急处理要怎幺办呢?
他对于这种野外处理的知识相当有限,考虑到最广为人知的一个说法就是帮忙把毒血吸出来,只是考虑到这个大腿内侧的部位,如果在外人看起来实在不太雅观。
他又不考虑那幺多,在想到可以用嘴吸出来的那一刻就毅然决然的凑到了对方的大腿根处,贴近伤口。
他将艰难吸出来的血吐掉,的确和正常的颜色有些许差别,颜色更加暗沉也感觉更浓稠一点。他一只手非常自觉的握住了对方的性器。
随着毒血一点点被吸出,至少他自我感觉对方肯定好了一些,等血液恢复正常情况的时候,他依旧一只手漫不经心的揉捏撸动着对方的性器,并不是真的想帮人释放的意思,只是好奇的在试验摆弄小物件。
“哇——”他惊叹出声,“真的假的,这时候还能射出来吗?”对方因为晕倒无法回答他,米川捏了捏他的脸,“诶,还没醒吗?听不到了吗?”
依旧没有得到回应,米川失望的收回手,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开始认真的想让对方高潮。
他思考了一下自己平时做爱的办法,这里也没有适合的飞机杯,随便找个人套到他的几把上显然也不太合适,要是醒了会被打一顿吧。
抱着这样的想法,他的动作缓慢下来,渐渐抽离了对方的性器。既然如此,那两个人总要有一个人会满意吧!到底玩什幺会更有意思一点呢?
经过短暂的思考,他找了个高一点的椅子坐到对方的床前,然后将自己的鞋袜拖掉,完全没有羞耻情绪踩上对方的性器。
还没有这幺玩过呢。
他的脚用的力度并不大,也可能是考虑到对方并没有被性虐待的爱好特意放轻了力度,他是横着踩到对方性器的,哼着歌前后让对方性器在自己脚心里摩擦。虽然自己没经历过这种play,估计到这人平时的平均时间,米川非常自觉的准备拿出手机看一会新闻。
事情出乎他的意料,他只是刚刚打开手机锁屏,就感觉到了对方本能急促的呼吸声。这声音让他不由得擡眸,将手机放回口袋开始认真观察对方的神情。
坦白来讲,这人的脸确实好看。在昏迷的时候是乖巧的外貌,也难怪能骗到不少人。从审美角度来说,这人确实长在他的审美点上,不如说……他喜欢一切漂亮的人,只是健一平时是“同伴”的身份,他从没想过会对对方下手而已。
此时,这个脸长得很漂亮的同伴微微的皱起眉,不耐烦的歪了歪头,汗水不知道是因为上升的体温还是冷汗从额头渗出,脸颊泛着红。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的确很色。
米川走着神,思绪飘到云层的时候,对方发出闷哼一声。米川这才回神稍微把脚上的力度放开了些。
想到之前吸血的时候也帮忙撸了撸,这个速度应该不算快了。他挑了挑眉,倒是很期待对方的反应,于是稍微调整了一下摩擦的方法。
不知道是天赋异禀还是看的太多,他足交相当熟练且色情,压着性器的头部贴近小腹,不快不慢的横向摩擦着,又用脚尖踢了踢对方的睾丸,就像是真的在玩闹一样。他一边调整着姿势和力度,一边观察着对方的神色,在简单的几分钟内确定了对方反应最大的手法,他无所谓一般调整到这个足交的姿势,开始用力的压榨对方的性器。
被玩弄到硬的发涨的性器在不断刺激下渗出前液,昏迷的人无意识的发出细碎的呻吟,不管是舒爽还是不耐他都全当没听见,他等待着,不,是期待着,好奇的,愉悦的,想要看到这人被足交到高潮的场景。
毕竟真的很少见啊。
他再度用力,按着性器硬生生压到小腹上,如果此刻松开力度就能看到性器在皮肤上压出红痕。但是他并没有松开,所以他看到了更期待的东西——
随着健一张开的唇,错乱的呼吸和一跳一跳的阴茎都象征着高潮的席卷,白浊的液体从性器顶端射出,落在小腹上,沾到脚心的并不多,米川甚至有闲心想着还好提前脱了衣服,要不然洗起来会很麻烦。
满足了吗?他感到了一丝困惑,不知为何,总感觉大脑有些晕晕乎乎的,完全想不明白要做什幺,既然如此,那就来做舒服的事情吧。他一向是个想不开就不想了的人,虽然很莫名其妙,但是把裤子脱下来后开始认真的给健一做前戏。
毕竟不出意外这应该是可怜同伴的第一次,前戏还要好好做的,避免撕裂致死。
这里并没有润滑剂,他也懒得回去拿,索性接着粘稠的精液涂在手指上,一点点往里面探去。
第一根手指夹得很紧,只是进去就废了很大的力气,进去了只后也抽不出来,像是被死死的咬住,米川神色没什幺变化,语气淡淡的,“放松。”
可能是昏迷了没办法感知到,里面依旧没什幺变化,米川叹了口气,扳住对方的大腿,动作熟练的拍了一巴掌在屁股上。“乖一点,放松。”
这一巴掌下手还挺重的,但是打出来的也只是粉粉的红印,也不知道怎幺回事,在被打了一巴掌后,后穴确实放松了不少,至少不会紧的动不了了。
米川随意的抽插了两下开始尝试插进来第二根手指,这根手指还算轻松,对方眉头也不似最开始那幺紧了,一点点变得和睡着时无异。他在里面微微撑开,准备着第三根手指的扩张。第三根在经过铺垫后进去的很容易,他随性的捣弄了几下,摸了摸前列腺把位置探明之后就算是完成扩张了。
身为前戏当然是非常不合格的,但是他最会做的就是跳过前戏直接干。
所以他强行擡着健一的腿把性器插进去时,能感觉到对方的腰因为疼痛而本能的弯曲,扭动,不想让异物入侵。只是他一向不喜欢随了别人愿去,在察觉到这件事的下一瞬间,他就紧紧按住对方的腰,力气大到留下了像是被虐待的痕迹。米川一只手按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擡起他的大腿,完全不顾其他问题直接操进去。
插进去的时候听到了健一的声音,他的唇齿发出痛苦的呻吟,脸上因为疼痛表情都皱成一团,但健一的五官实在是优越,优越到即便是狰狞的表情在他的脸上也压不住美感和色气。被逼出来的生理盐水要落不落的挂在睫毛上,非常漂亮,漂亮的米川感觉性器又硬了一圈。
他的性器即插进经历过扩张的后穴,被紧致的肠道挤压着,紧到他几乎动不了,他有些苦恼的调整了一下姿势,将手压在对方的脖颈处。
下面依旧紧的抽插都成问题,稍微尝试强硬的移动都会吸得他感觉头皮发麻。米川将掐住对方脖颈的双手收紧,昏迷中缺氧的本能逼迫他张开口呼吸,注意力没办法集中在下面,总算是稍微能动了一点,他接着肠液迅速的开始抽插,有了第一个头,接下来的虽然依旧很紧像是要把他榨干一样,但是已经没有到动不了的程度了。
他掐住对方的手却依旧没有松开,但也没有继续收紧了。维持在了一个张开口呼吸可以勉强保持不缺氧的微妙平衡上。
他的性爱一直都是粗暴的,这次也不例外,完全不顾及对方感受的,生硬的在体内横冲直撞,即便是偶尔能撞到前列腺让对方本就不多的呻吟变调,也终归是无心之举,即便如此,对方的性器也依旧在算得上窒息性爱的作为下硬的发涨。
他倒是有些期待会不会看到前列腺高潮了。因为兴奋,他的手无意识的攥紧了几分,好不容易维持的平衡被打破,后穴一下子夹的更紧,就像是逼着他把该交的东西交出来一样,本来做爱也快要射了,被这幺刺激,他只是简单又抽插了几下就没有刻意忍耐的射进对方体内。与此同时,因为窒息导致的快感也不断积累,增加,最后在接近死亡时一下子爆发出来,强烈的快感和求生欲使他在昏迷的情况下不可控的高潮了。米川将性器从他体内拔出来时候看到的就是那人脸色潮红的高潮的场景。
做爱完了少见的有了几分良心,他借着对方的浴室写了个澡,又给人简单的清理一下,换好衣服,然后乖乖的坐在床边玩手机。
很快,奇迹带着其他人推门而入,他似乎是没想到屋内这幺安静,一下子松了口气。
“咦,好奇怪哩,怎幺毒素蔓延的这幺快……是什幺情况导致血液加速循环了吗?”他拿着不知道哪来的注射器,对准健一的脖子就是一扎。
要不是米川知道健一罪不至此,还真怕奇迹拿的是安乐死药剂。他打着哈哈准备糊弄过去,飞鸟看了一眼那人脖子上的武器,默默退到门口。
奇迹看得出来米川不想说,也没刻意逼问,只是欲言又止的看向米川,“……你也来一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