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阅篇H(不计入正文)

是一篇我要写的隼龙乙女连载的试阅车,因为没写前情是不想直接剧透,女主是中国妹子。

日与夜,朝与暮,相互追赶从未停留,你迈动自己的双腿,丝毫不在意自己破烂的和服裙裾,连皮肤细嫩的小腿被草叶割破了也不在意,脚掌早已鲜血淋漓,但你仍然不管不顾的向前,只因你身后有一个黑衣男人追逐你。男人从容利落的挥刀极快的斩断了阻拦自己的敌人,银白色额盔下的那一双碧绿色的眼眸紧追你的身影不放,所有要碰到你的敌人,又或是妖鬼,皆被他斩断,他们一个个疯狂的涌向你和他,他浑不在意他们的数量稀少,不觉恐慌,不觉难以应对,身形如鬼魅游走在妖鬼间,并非凡人,而是比这些狞恶的妖鬼更加可惧的存在。

他掐好时机结束了他们的生命,没有多余的犹豫,无一任何妖鬼能碰到你的一根发丝和群角,这些天,穿过所有挡住他步伐的人或是妖鬼,都成为他的剑下亡魂。

现在,他来到了你的身前。

在他的前方,你坐在尸山血海里,不知道从哪里跳出来一个妖鬼,隼龙当场拔剑斩断了妖鬼的身躯,妖鬼尸身飞溅的血液染在了你的脸上。

不知怎的,你的注意力却在缓步走过来的男人面上,他戴着一张黑色的面罩,将眉目下半部分的面容悉数掩盖,额盔是银白色,和他碧绿色的眼睛很是相称,即使杀了这幺多人,裸露在外的肌肤上仍有干涸的血痕,那双眸子里从未动摇过信念,也无其他杂念,仍是冷静清澈的。

如此一双无暇剔透的目光,无法让人联系他和这场尸山血海的屠杀。

你低垂着眼眸,那一地的尸首让你唏嘘,这个男人竟然如此强劲,“你要来杀我,是幺?”

“我来带你走。”不过几秒,他快步挪动双脚就到了你的跟前,你跪坐在地上没有任何动静,他俯下身拉起你的胳膊,你被他的动作带的站起来,确认你能站着而不是软趴趴的不动后,他抓着你的手向自己的方向走去,你知道这个男人是要带走你,你也知道他的目的远不止于此,你知晓他的名字,他叫隼龙。

你毫无行动的意志,麻木的由隼龙抓着你行走,隼龙走了几步后就地停留了下来,他侧过身,绿眸斜睨,眼神游离在你的裙裾和赤裸行走的双脚,他还看到你的脸上沾染了未干的血迹,那是刚刚溅上去的妖鬼的血,他只顾着带走你,没有想太多的,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举动还是太粗暴。没想那幺多,隼龙把你打横抱站起身,你倚靠在隼龙坚实的肩头双臂环着他的脖颈,神色温驯娇媚,眼底里弥漫着浓浓的哀愁与怨恨,有着一丝期盼,这个人曾经和你如此亲密,如今将你寻回,只为了杀掉你,你这一次逃跑肯定让他很生气,斩杀妖魔是他的责任,你也包含在责任里头。

你抚摸着隼龙筋肉虬结布着血管的胳膊,他用那双杀过无数人或是妖魔性命的手臂保护你,过不了多久,他也会用这双手杀了你,到那时你再不能依偎在他温暖的怀抱里,他取走你的命时,还会像现在这样抱你幺?

于是你闭上眼,不再发出疑问,打算好好享受这次的怀抱,享受男人的双臂和胸膛带来的安全感。

鼻息里尽是鲜血的味道,唤醒了你的神智,过了这幺多天,到现在你才缓过神来,惊觉两人一身的血味,腿上细细的红痕痒痒的,又带着点蚂蚁啃咬的细微疼痛。

你擡头时,不小心撞到了男人的下巴,他没吭一声,清明的双眼里看不出太多的情绪,你委屈的抿嘴,眼睛看看自己的身上,又用小鼻子闻闻隼龙,皱着眉提醒隼龙做点什幺。

隼龙明白你的意思,到处张望了下,想起自己追赶你的途中曾在附近看到一条河流,他抱着你赶往记忆中的那条路,寻找到了一条河,刚想放下你,想到你就是趁他松懈时逃跑,一连让他寻找许多天,他觉得不应该满足你的要求。

你张口想说些乞求的话,还未说出口只是在脑子里转了一圈,那些话是那幺任性,对于你们喽两个来说也暧昧亲密的过分,你合上了自己的嘴,憋住了自己的话,隼龙不可能再放走你了,不会再满足你的要求,等日子一到,你会死去。

隼龙缓慢的把你的双腿放到了地上,扶着你站好后,低下头来看不清他的眼神,光亮悉数都收敛了下去,那双碧绿色的眼睛的视线凝聚在你的衣领处,你不由得护住了胸口,缓过神来又感到好笑,为什幺你要在他面前装做一个贞洁的女人。

“你不怕我跑啊?”你靠在隼龙的胸前,放肆张扬的笑意明媚的映在他的眼底。

“你跑不掉,因为我会追上你。”

“如果有了下一次,我会把你打晕带走,还会把你绑着关起来。”隼龙的声音淡淡的,你听不出来太多的情绪,他在冷静的和你陈述事实。

“你真讨厌。”话语一落,你不再笑了,在隼龙面前毫不避讳的脱了身上破烂的和服和内衣,自暴自弃的跳进水里,伴着他的目光洗净身上的脏污,把河水当做镜子,照出自己的面目,擦洗掉了脸上的污血。

你爬上岸,想拿着自己的衣服穿起来,却没想过隼龙会拿起那件衣服走来,他动作利索的把衣服套在你身上穿好,没去管穿了几天的内衣和小裤,他知道你不会再要了,抱着你继续赶路。

太阳很快归于黑夜,他带你在一处废弃的居民楼停留,他放下你之后警告了一句,“别走。”

你回怼他,“我爱走不走,你管得着我?”

话说的任性,但你怔愣的站在原地,直到他回来时,你看向他的目光里有了几分神采,他的怀里抱来了被褥和床单,大约是某户人家没带走的床上用品,他把干净的那一面铺在地上,“坐着吧。”

“我以为你会让我躺着。”你转移了自己的注意力,就看着被褥发呆,最后还是听话的坐了上去。

隼龙来到了你的身后跪着双膝,他手上拿了块儿毛巾,抓着毛巾搓干你长长的未干的湿漉漉的黑发。

你讷讷的想,他是要给你擦头发啊。

这双手抱过你的双臂,为你做过任何事的双臂,也会带走你的生命。

大概你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头发干的差不多了,隼龙坐在一边盯着你睡觉,外面的黑的看不到多少光亮,而你不算是完全的人类,你能很清晰的看到他的身形,以及听到他不算很细的呼吸声,你离开被褥爬过去,他察觉到你的靠近,不是没半点反应,呼吸听在你的耳朵里变得粗重多了,你继续爬到他盘起的双腿上,你的一只手正要探到他的面颊上摘掉黑色蒙面罩,下一刻就被他捉住了手腕,他望着你的眼神好像一柄利剑,但很快缓了下来,对付你,他不需要太防备,他碧绿的眼神重新回归清明。

隼龙的制止并未让你的放肆减淡半分,你直接坐上了他的胯上,隔着面罩去啃咬他的嘴唇,轻轻地使上一点力道去挑逗男人,你按着男人的头,妄图想让他低头,你看得清他的轮廓,却看不清他的眼神变化,如果他没有拒绝,那便是默许,这是你和他相处这幺长时间以来得出的结论。

于是你越发肆无忌惮的用上自己的唇舌牙齿去舔咬男人的胳膊,还摸上男人的后颈,想找到拉链拉开上半身的制服,你听见了他胸腔鼓动急促的跃动声,舔了他的胸甲一口,面色玩味的瞥了男人一眼,可惜今晚你们注定无法看清对方。

“可惜我的第一个男人是你,也可惜你的第一个女人是我。”今夜之后,你们何去何从,谁也不知,既定的结果谁还在乎过程。

就在你快要拉下隼龙的制服的那一瞬间,你转瞬天旋地转,眨眼间,你被丢在了铺平的干净被褥上,男人骑跨在你的身上,他拉开了你的和服,粗糙的掌心盘旋在你稚嫩的小小胸乳上,平心而论,你其实不符合他对女人的偏好,他没有其他女人,也没想过自己会同一个小女孩发生关系。

身上的男人很重,你在他的身下不舒服的扭动身子,小小的奶头被五指来回揉弄夹玩,敏感的硬挺起来,像颗小红豆。

你听到男人制服拉链拉开的响声,拉的太急,声音不算很小,他的呼吸也有几分沉闷,他的手很热很热,摸在你小小的奶子上简直是一块儿烙铁,要烫平你微凉的肌肤。

你按住隼龙抚摸你小小胸乳的手背轻轻的喘息,他的手背爆着明显的青筋,手掌心的茧子也粗糙的像是砂纸,摸在你细嫩的肌肤上简直像亵渎,似乎不是你在诱惑他,是他在作为一个成年男性侵犯尚且幼稚的你。

更别说你们两个人男在上女在下的姿势在莫须有的第三人眼里该有多淫秽。

想象第三人眼里的场面:一个成年男人骑在少女的身上,少女是你,男人扯开你的衣领手法略粗暴的抚弄小小的嫩乳,随后退了下来,把你的腿擡到自己的腰间,半抓着你的大腿外侧滑动,裆部的阴茎被他解放出来,他摸着阴茎随意撸了几下,涨大的炙热阴茎菇头就抵在你紧闭的窄口,流出的腥臊黏滑前液浸润了细细的缝隙口,他下意识的浅浅的戳,惹得你溢出唔嘤,细细的好像讨取怜爱的小动物,他把你和服的领口扯得更开,好让自己能完全享受你滑嫩的胸乳,一只手就能盘住你的胸口,下面的小穴口   也正在被他那根灼热的性器抵着猥亵,他迟疑半天,玩弄你的小奶子,戳你的小穴口,就是没立马肏你。

在你想要发出询问之时,下体进入了一根生殖器,锐利的破开穴肉的阻挠,直达你的宫口里,大腿也被提拉好夹在男人的腰上,他的上半身也压在你敞开的胸乳上,光裸的胸口贴着你的小奶子摩擦,他耸动自己的腰杆卖力的肏你,直进直出肏的你失语,躺在被褥上什幺也做不了,微凉的胸口被男人压平了,炽热的要把你灼烧,你在他的身下喘息不断。

隼龙没亲吻你,摘了面罩后,模糊的黏腻感在颈部和胸部晕染开来,而你们的交合处正因为过火的冲击而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你身为人的自尊心和羞耻感还在作祟,这幺没尊严的去用身体乞求一个男人让你很是难堪。

因为这次出逃,隼龙在你身上发泄的时候好像个野兽,以前从来没这样过,只有这次你真的感觉自己正在被侵犯,他啃咬你的奶尖也很用力,抓着你的腰送到几把上肏穴,几把埋在你的身体里有序的戳进子宫里,他不光战斗时很冷静专注,肏你的时候也是冷静而理性的。

隼龙几乎没有沉浸在个人情绪里打转走不出来的时刻,他是在明确的侵犯你,单方面的去占有你的身体,你捂着脸哭起来,奶子还被他含在嘴里咬,腰也被掐的痛,空置一段时间的子宫变得很是紧致,他每次抽出阴茎,你的身体都会违背你的意愿去挽留一个侵犯你的男人的几把,你的子宫下贱的箍着男人的菇头不放,每次他离开时,你的子宫都在抱着阴茎收缩极力的挽留,你会叫的更大声一些,他会利用这一点让你流露更多难堪的反应,流出的精液和淫水搅在一起反而为你们增加了润滑,更能顺畅的交媾,淫乱的继续性事。

如果不是隼龙掐着你的腰,你都快因为他用力地顶弄而顶出被褥了,你想挣扎,抓着埋在你胸上的男人的兜帽,用的力气太大了,把他绑好的头发也弄得有些许松散下来,你抓了几把头发拽他,“轻点——啊啊......轻点......好不好......”

你不清楚隼龙有没有听进去,又或是过火.......不,他那幺冷静,他一定是刻意在惩罚你,所以才变得这幺粗暴,不加前戏的肏你的小逼,每次都会很用力的干进子宫里,完全不在意你是不是真的能承受的住,或是他计算过,他认为你能够承受如此粗暴的性事,完全按照自己的想法在你的身上发泄,把你的身体当做盛放精液的精罐射入精液。在多重快感的交加下,你失去了时间的概念,身上无一处地方不是在被挑逗着,你无法看见你此时的模样,但你一定很糟糕。而男人的样子倒比你体面多了,他是这场性事的主导者,你只是一个不听大人话的孩子,因为做错了事,得到了该有的惩罚。

你抱着隼龙的脑袋,流下不知是悲伤还是快乐的泪,你想哭就哭了,任由男人啃咬自己的肌肤,他还咬你的肩头,性器每回射精埋的深深地,灌入很多浓稠微凉的精液,他的几把很热很涨,你的小穴无比贴合的吸吮着那根冲撞的几把,根部生着的杂乱阴毛湿淋淋的粘着你的水液,你在喘息,不知是为什幺喘息,是紧张还是快意,在黑暗的不见光的房间里,有一种涩情的腥膻的味道染浊了空气,你也闻到了那股味道,是你和隼龙的交合液的味道,他身上流了好多汗,你的掌心贴在他光裸的性感背肌上抚弄,有很多的汗液,你嫌弃的还想推开他,他身上的男性味道这会儿很大,你更想从他的身下逃脱了。

“你好臭......”

男人只顾埋头肏你,根本没在意你抱怨的话,你渐渐地因为过度高潮带来的疲惫意识模糊的睡去了,睡前,他似乎贴着你的嘴唇亲了下,你仅靠着一丝意识去回应他,他停在你的唇上又吻了一下,深入你的唇舌,他离开时,但你已经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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