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和水香一起,处女毕业。”奈惠咬着水香的耳朵说完,又吻了上去。
水香嘤嘤地扭动了几下,便不再挣扎。奈惠的手指分开了那粉色的泛着水光的花唇,露出了不断张翕的淌着蜜汁的花穴。
我将肉棒贴了上去,在水香的花唇和奈惠的手指间滑动着,花唇温暖地贴附在我的肉棒上,花穴里不断溢出的热气和花露,告诉我水香已经准备好了接受我的侵入。
“我要进来咯。”我调整了角度,肉棒抵在了那个窄小的入口处。
“要温柔一点哦。”奈惠松开了与水香纠缠的小舌,微笑着说道。
她此时的神态透着一股说不清的诱惑,好像在一瞬间脱去了原本属于她的害羞和青涩。
“笨蛋哥哥,快一点!”水香见我发愣,便扭动起屁股想要将肉棒纳入体内。
我知道这并不是她急色,而是一种长痛不如短痛的果决,她一直以来就是这样的女孩,也是长相神似的我们最大的不同吧。
她花穴内的粘液已经满溢,顺着龟头一直流到了我的腿间。
“不要动来动去的,对不准啦。”我说着,我说道。水香果然停止了动作,将屁股高高翘起,双腿崩的很紧,展现出了少见的紧张。
当我的龟头挤进窄小的肉缝时,她呜咽一声,奈惠显然知道发生了什么,紧紧的抱住了她,两个少女的双唇再次链接在了一起。
我扶着水香的腰骶部,肉棒在满溢的爱液的帮助下,慢慢挤进了紧致滚烫的花径。
四周的肉壁拼命地想要将我的肉棒推出去,力量甚至比用手捏住更大,我的包皮被扯的用点疼痛,但是最终整支肉棒都进入了我的妹妹因为紧张而颤抖的身体里。
我捏着水香富有弹性的臀肉,试着浅浅的抽出,再插入,浅浅的几丝血丝伴着透明的爱液一同被带了出来。
水香的小穴是我经历过的女性中,最为紧窄最为有力的,深处更像有一台水泵般不停的想要将我的精液榨出,明明有些疼痛,却带来说不出的舒爽。
“……水香你太紧了……放松一点……”我感到肉棒被牢牢吸住,几乎都无法抽出了,糟了,这样很快就要……一股电流传来,我下身的肌肉一阵紧缩,一大股一大股的精液不受控制地,被榨了出来,我用力顶着水香的臀部,她的腰也不断挺动着,屁股一缩一缩地,好像迫不及待地将我的精液吞下一般。
我好像从来没有感受到过肉棒被如此牢牢捏住的感受,也从来没有射出过这么多的精液,只是一次射精,就让我感到疲惫不堪,我的肉棒停留在水香依然有节奏收缩着的肉穴内,躺倒在了她的左侧,射精虽然已经停止,但是花径内强力的吸吮还持续了数十秒之久。
在休息了数分钟之后,我拔出了肉棒,竟然没有一滴乳白色的液体漏出,好像我从来没有在里面射出过大股的精液一般。
奈惠安抚着因为快乐而陷入僵硬和颤抖的水香,她们紧紧拥抱着,仿佛看不到我的存在一般。
也许……我只是那个帮助她们破除那个最后障碍的工具人罢了,我想着。
看到床上依然纠缠呢喃的两个女孩,我捡回被扔到床脚的裤子,轻轻带上了房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沉重的睡意顺间涌了上来……
大约7点的时候,泽山老师的电话将我叫醒,她关心了几句我的身体,寒暄了几句后我便匆匆挂掉了电话,早已过了准备晚餐的时间。
隔壁的门轻掩着,里面传来了女孩嘶嘶的轻鼾声。天已经全暗了,里面也没有开灯,我看不清奈惠是否离开了,于是蹑手蹑脚推门走进了房间。
“北见君。”床头传来了奈惠的声音。
“对,对不起!我只是来确认一下要准备几个人的晚餐。我还以为你们都睡着了……我……”
奈惠噗嗤一下笑了起来,我看水香正在她怀中酣睡,她通透雪白的皮肤,在昏暗中似乎发着皎洁的光,我想她还没有从床上起来过。
“谢谢你。”
“不……不用……”我感到脸上一片火热,更搞不清楚她为什么感谢我……难道是感谢我与她做爱吗,这个本来就该是双方合意才会发生的事情,“我也很感谢你。”
扑哧一声,奈惠又笑了,“北见君你在想什么呢,感谢你把水香这个孩子带进了我生命中。”她有捂住嘴笑了笑,窗外的星光反射到她圆圆的眼眸上,比夜空里的星星更亮。
“你们都是闪亮的星星,即使没有我,终有一天会相遇的。”我说道。
当晚,在水香以体力消耗过度为由的强烈要求下,我们去了附近的烧肉店,可怜的两个便当就这样被浪费了。
她们向我诉说了很多相处时了趣事,果然,爱本身就不该区分性别吧。
如果你只是爱上了一个人,她恰好和你一个性别而已。
对于我呢?
爱上了一个人,她恰好,是我的亲姐姐而已吗?
我不知道,我拿出了手机,上边显示着时间是2:35分,我点开了那个熟悉的却又离我远去的那个头像。
这个时间,她一定已经睡了吧。
我打了一句:姐姐,我好想你。
想了想,又删掉了未发出的信息。
……
……
时间过得很快,厚厚的积雪向我们昭示着冬的主权。
家里开始不间断地点起被炉,让室内有着与外界完全不同的温暖。
凛子姐姐的痕迹,渐渐从我们的生活中离去。
我习惯了那个在厨房间忙碌的人是那个经常酗酒的美柑姐姐。
房间时不时的凌乱都要由我们自己来解决。
饭菜有时不会那么美味,但是我们也能津津乐道地度过每一天。
我依然保持着一周和姐姐视频通话一次的习惯,说真的已经过去了近半年,对面的凛子姐姐依然是那样亲切,甚至还有些发福了。
果然,不用照顾我们这些弟弟妹妹,让她也能轻松很多吧,胃病一定有所好转吧。
“信治君。”凛子姐姐以往很少提起话题。
“嗯,我在听呢姐姐。”我说道。
“也许最快这个周末,就要手术了。”姐姐轻声说道,好像在讲述一件与她无关的事情一样。
“怎么……我看姐姐的起色看起来不错,以为不需要手术了……一定没事的吧,姐姐,我来陪你吧!”
“信治君。”姐姐打断了我,“好好呆在家里,照顾好美柑和水香。我会没事的。”
“可是……”
“你可是答应过姐姐的呢。”
“知道了……”
“这是对我很重要的手术……也许对信治君,对我们的家族都很重要。”
“那是当然了,姐姐的健康是我们最关心最重视的事情!”
“美柑,还真是没想到她能做到呢。意想不到的可靠呢。”
“我和水香也会一直帮忙的,姐姐你就放心吧……等你顺利手术好,一定要马上告诉我们呢!”
“傻瓜,我当然很放心。”
我惴惴不安的挂掉了电话,从此开始每天都在发消息询问姐姐的情况,姐姐每次都让我不要着急,顺其自然。
顺其自然,手术的预约难道不是早就该决定了吗……我总觉姐姐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
我甚至问了桐生阿姨,可她除了姐姐目前为止还算健康外,什么信息都不告诉我,真让我着急地如同被烫了屁股的猴子,坐立不安。
好在这样的状态没有持续多久,2月29日,星期六的上午,我收到了桐生阿姨的信息,希望我们为姐姐祈福。
整个上午,我和美柑姐姐还有水香三人,围坐在被炉边,焦急地等待着结果,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过去了,手机始终没有响起。
“手术怎么会要这么久呢……如果是普通的胃病,现在有微窥镜技术的吧。”我问道。
“白痴。”美柑姐姐站了起来,什么也没解释,到厨房鼓弄起饮料食物来。
我知道平时啰嗦的她,此刻内心也一定很焦虑,只是故作镇静而已。
我看了水香一眼,她也同样一脸疑惑。
到了刚过中午的时候,桐生阿姨那边传来了信息:一切顺利!
太好了!我紧绷的神经立刻舒展开了,几周来沉重的大石也随之烟消云散。我知道姐姐即将恢复健康,并且很快能与我们团聚了。
晚上视频的时候,姐姐的脸色虽然还是惨白,但是她哭着告诉我们一切都好,再调养一两个月,她就可以回来了。
我们都为她流下了开心的泪水……现在,只需要稍许的等待了。
是夜,美柑姐姐打开了我的房门。
她只是穿着一件宽大的短袖衬衣,我知道在这里面什么都没有,隆起的胸部上两颗尖尖的乳头挑起诱人的形状。
似乎自从那次我撞破了水香和奈惠的恋情后,美柑姐姐和水香在家中的穿着变得异常随意起来,有时甚至只是穿着内裤跑来跑去。
也许她们只是认为作为家人在家里可以更加自由减少束缚,但是往往会给我带来一些不可控制的困扰。
美柑姐姐有时会将我就地正法,而水香则会没好气的臭着脸嘲笑我,我发现她们俩之间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美柑姐姐不再像之前避讳水香是否在家中了,变得更加为所欲为。
虽说她之后交往过一个男友,有所收敛,但是再他们分手之后就又回到了原来的状态……
美柑姐姐说着好冷钻进了我的被窝,她的皮肤有些冰凉,我连忙将她拥入怀中,顺势搓揉起她那圆润的胸部。
“喂……凛子那家伙,快要回来了呢。”姐姐背对着我说道,“你该多付点责任了。”
“嗯,姐姐不在的这段时间,我才知道持家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我说着,抚上了美柑姐姐腰,一直往下伸去,在胯部和臀部上来回摩挲。
“那些事情,都是我在做吧。”姐姐说道,“那个家伙能做到的,我一定也行。”
“嗯,美柑姐姐也是我心里崇拜的了不起的人。”我笑着说道,虽然和凛子姐姐相比有着距离,但是总而言之,在我和水香的帮助下,能维持与原本相当的水平对于美柑姐姐来说,已经是了不起的事情了。
“嘻嘻,傻瓜。”美柑姐姐被我逗笑了起来。
我脱去了自己的衣物,撩起了她宽大的衬衣,紧紧从身后抱住了她,她的皮肤散发着热,不再似之前那样冰冷了。
接下来我熟练地从背后爱抚起姐姐的腿间,直到那里冒出黏滑的液体。
肉棒顶入了火热的腔体,姐姐随着我的动作曼妙的扭动,呻吟起来。
我握住她的乳房,揉捏起她坚韧的乳头,用力地撞击着她的臀部直到姐姐尖叫着抖动起来,而我在她体内灌入大股大股地精液。
这样的夜晚我数不清楚有多少次了,但是这次美柑姐姐的抖动却没有停止,我发现,她在哭泣。
“凛子能平安回来,太好了。”她在我怀里哭着说。我抚摸着她的肩膀,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