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啊!能有吃的就不错了。”美柑姐姐一脸凶相地盯着憋着笑的水香嘀咕道。
发黑的烤鱼和软趴趴的水煮蔬菜,还有汤汁比食材更少的豚汁,另外黏糊糊的一团团裹面炸丸子的确让人没有食欲,但是作为美柑姐姐的第一次作品,我还是捧场地大快朵颐。
说真的,其实除了不美观和口感稍差、调味不足之外,并没有太多缺点,谈不上是无法入口。
“水香你别要求这么高了,其实还挺好吃的,换你来做也不一定会比姐姐好呢。”我说道。
“哼,即使你说再多拍马屁的话也没有用,你的眼神已经出卖你了!”美柑姐姐气呼呼的端起饭碗,夹起面前的蔬菜咬了一口,表情很微妙,但是还是和着米饭一起吞了下去。
“好了,美柑这份心意,我很感动了。”凛子姐姐微笑着说道。
“不用你可怜,我一定会比你做的更好的。”美柑姐姐说道。
我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种时候她们还要拌嘴,也许,这是她们相处的一种方式?
似乎她们只有在做爱的时候,才会不吵嘴……那个晚上,明明可以很和谐……
“在想什么呢,笨蛋哥哥。”水香用手肘怼了一下我的胳膊,咯咯笑了起来,“我可不是笑姐姐的厨艺呢,只是觉得,美柑姐姐这样的造型好多年没有见过了,但依然很合适呢。”
“哼。”美柑姐姐一言不发地闷头吃饭。
我和水香相视一笑,当然我知道,我们心里所想,一定有所不同。
稍晚的时候,凛子姐姐告诉我,美柑姐姐突然提出要接过凛子姐姐的班,来照顾这个家庭。
“反正我也没有念书,也没有正经工作,就替你顶上这段时间吧。”
“总不能让他们两个还在上学的小屁孩来照顾我这个姐姐吧。”
“啊……竟然要和你这个没出息的家伙做同样的事情,但是我也一定会比你做的好的。”
“交给我就放心吧,反正还有两周多的时间,只要简单学一下,肯定没有问题的。”
“总之,美柑就是这么说的。”我看着淡淡诉说着的凛子姐姐,她似乎从所未有过如此轻松的神态。
“没关系,我们也会帮助美柑姐姐的。姐姐只要放心养病就好了!”我说道。
凛子姐姐没有回话,只是转过身体暗暗红了眼圈,我也不再多说,不想让她更加难过。
……
……
时间过得很快,在一个清亮的早晨,一辆马自达越野车停到了我们的家门口。
凛子姐姐的行李很少,我这才意识到作为一个年轻女性,她为了这个家庭放弃了多少原本属于自己的时间和青春。
我非常舍不得姐姐的离去,但是那愈来愈严重和频繁的呕吐,让我知道,这不是一件可以一直拖延下去的事情。
何况距离名古屋也只需要2,3个小时,姐姐也一定会回来,这让我好受不少。
桐生阿姨从车中走了下来,接过了我们手中的行李箱,放在了汽车的后座上。
“信治君,作为家里唯一的男性,一定要快点儿成长起来哦。”她看着我说道。
我点点头,背过身去尽量不让眼泪流下。
令我有些诧异的是,美柑姐姐竟然是那个哭的最伤心的那个,幸好她已经很久没有化那种夸张的舞台妆了,眼泪没有将她的妆打花。
和凛子姐姐告别的时候,她躲在贴着防晒膜的车窗后,只是轻轻地挥着手。防晒膜的颜色很深,我们看不清她的脸,但是遮不住她抽动的双肩。
美柑姐姐站在马路中间,不顾形象地大喊着再见姐姐,我至少有几年没有听到她喊过姐姐这个称呼了。
水香站在我的身边,用力扯着我的袖管,眼眶很红,一点儿也不像平时的她。
呼……没有凛子姐姐的生活,开始了。生活中增加的,不仅仅是思念。
美柑姐姐回到家后,坐在沙发上不停地哭泣,我尝试着安慰她,却被骂着白痴地赶走。
虽然着两周时间美柑姐姐在凛子姐姐的带领下,已经将收拾家务的事情了解地七七八八了,但是真的离开了那个人,她还是会给自己巨大的压力吧。
姐姐离去前的一夜我几乎没有办法睡着,现在一切尘埃落定,我躺到了床上,反而很快入睡了。
睡梦中那个熟悉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了我的房间里,她压低着脚步声,悄无声息地趴到了我的床边,轻轻啄吻着我的脸庞,我的脖颈,我的胸膛……一直往下,将我的睡裤褪下,握住了已经变得沉甸甸的肉棒。
她黑色的长发还沾着刚洗完澡的湿气,缠在肉棒上,有点凉凉的,窗外的光透过窗帘,将她的侧脸映地如同透明一般。
“信治君。”她轻喊着,用殷红灵巧的小舌舔舐起我敏感的地方,我被她牢牢地吸引,控制,再被含进口腔的那一刻,噗噗地射出了大股大股的精液。
她吓了一跳,赶紧用力含住了我的肉棒,大口大口地吞咽起来,她的脖颈上的青色的静脉清晰可见,随着喉头起伏着。
一两滴精液从她的嘴角漏了出来,她轻笑着,用灵巧的舌尖将它勾回了樱色的嘴唇。
她扑倒在我身上,充满石楠花气息的吻凑了上来,撬开了我的牙关,我们的舌头互相缠绕着,想要将对方吸吮,吞下,融为一体。
她的手轻柔地抚摸着我的性器,从肉棒到子孙袋,无一不接受着如同春风一般的吹拂。肉棒也如同春天的萌芽一般,再次抬起了头。
她轻笑着骂着我小色鬼,却将我的肉棒抵在了最湿润最温暖的地方。
“我要开动咯。”她说着,胯部一沉,将我的肉棒纳入了体内,紧窄,火热,坚韧的肉壁不断夹弄着。
她撑在我的胸口,双眼半闭,耻丘顶在了我的耻骨上,前后扭动起来。肉棒在湿润的肉穴中进出着,剐蹭着两人共同快乐的地方。
很快她不再满足于这种温柔的刺激,蹲坐起来,上下摆动着,柔软的臀部敲打在我的身体上,我们的结合之处不断喷洒着清热的液体。
“姐姐,姐姐,我要射了。”我小声喊道,她笑了笑,用两根手指塞进了我的嘴里,夹住我的舌头,让我只能大口喘气。
肉棒被肉穴紧紧箍着,如同脱水的鱼一般,涨大着眼睛,马上就要……
“叮铃铃铃铃……”
床头的电话突然响了,我一个挺身坐了起来,是凛子姐姐的来电。
“姐姐!”我喊道。
“信、信治君……”对面传来了熟悉的声音,似乎还夹杂有一些紧张,“我到桐生阿姨的家了,一切都顺利,请和大家传达哦。”
“太好了姐姐……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我会照顾好大家的。”我说道。
姐姐只是寒暄了几句,就匆匆挂上了电话,也许是不想让我听出她那逐渐变得难以控制的抽泣声。
我脑袋有点昏昏沉沉,因为刚才的梦……内裤中似乎已经湿了一大片,凉丝丝的。我取了衣物,准备去洗澡。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了,今天是周六,水香在下午会有日常的训练,看起来她已经离开了家中。
我走下楼去,地面有一半还有点湿湿的,看起来才刚刚拖过,还有一半看起来还没有拖,拖把和水桶被放在了一边,我看了看客厅里,美柑姐姐似乎不在。
我顺手拿起拖把,将剩余一半地拖好,拖布在水桶里清洗后,原本还算清澈的水变得浑浊起来。
我提起水桶,将它们倒进下水,顺便打开了浴室的龙头,还得等一会儿呢。
我回到客厅,转到房间的另一侧,突然听到轻微的鼾声,沙发上黑色的长发凌乱的散落着,就如同她散乱的黑色睡裙一般。是美柑姐姐。
虽然说还是夏末,但是空气里还是有一些湿热,美柑姐姐的的额头上有一层薄汗,亮亮的反着光。
她的睡裙早就就被蜷到了腰间,圆润的臀部和夹在腿间的白色内裤,整个露在我的面前。
刚才戛然而止的梦境中的场景,又浮现在了我的面前。
“姐姐……美柑姐姐。”我轻声喊道。姐姐的呼吸很匀称,也许她是真的很累了吧。我将肉棒从裤子中释放了出来,它早已坚挺地蓄势待发了。
“姐姐……对不起……”我对着姐姐雪白的臀部,和偶尔翕动的嘴唇,开始搓揉自己的肉棒……“姐姐……姐姐……美柑姐姐……凛子姐姐……”
梦境里的那个人,是两个姐姐的结合体,她不是两者之间的任何一个,却又是她们中的的任何一个。
我面前的美柑姐姐,和凛子姐姐穿着同样的衣物,做着同样的家事,却又是完全不同的两人。
“啊……射了,射了!”我连忙将肉棒塞进裤子里,任凭一股股的精液打在内裤中,黏糊糊滚烫的液体,从我的肉棒里射出,一股又一股,射满了内裤中狭小的缝隙,几乎要从裤缝中流出。
我逃也似的跑进了浴室,脱掉了全身的衣物,将沾满白浊的内裤在莲蓬下使劲冲洗。
和结块的白浊一起流下的,是我的眼泪,如果说在她人面前需要忍住和控制自己的情绪的话,那么,在水流的冲刷下,所有的遮掩,都变得不再必要。
凛子姐姐……你一定要平安归来。
凛子姐姐……我们,都爱你。
浴室的门被悄然推开了。
黑发的少女从背后抱住了颤抖的我。
“做吗。”简短的两个字。我能感受到她胸部紧紧贴在我的后背,两颗坚韧的小球,抵在了我的皮肤上。
“做。”我回答道。
美柑姐姐双手撑在了浴室的墙上,我捏着她柔软的乳房,用力的后入。
水花洒落在我俩的身上,盖过了肉体碰撞的声音。
我从没见过美柑姐姐如此高昂地叫床,不知是水流声掩盖住了她的羞赧,还是夏末的闷热,让她更加欲火焚身,还是因为凛子姐姐的暂别,宣示着我们的生活从此改变。
姐姐趴倒在了地上,胯部依然高高的挺起索求着更多,我的大腿异常酸痛,但仍然坚持着在姐姐火热的肉穴中,射出第五次精液。
精液灌满了姐姐红肿的蜜壶,从我们交合处涌了出来,被水流带走,姐姐抽搐着,将我紧紧抱住,久久不松开。
“该做饭了。”美柑姐姐闭着眼,带着鼻音说道。
“嗯……我帮你一起。”我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