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激烈刺激使得司徒仪不可抑制地挤出了一声高昂的淫叫,羞愤不已的中年美妇回过神来,连忙用手掌捂住自己的嘴巴,但随着裴轩对充血鼓胀的阴蒂进行着熟练的抚弄,大大加码的连续快感接管了司徒仪的发声系统,一声声沉闷而又娇媚的呻吟接连不断地从中年美妇的掌心溢出。
很快,司徒仪的大脑被快感所冲刷,已经没有足够的注意力去维持双手的动作了,她的手臂无力地垂了下来,使得淫叫声毫无阻碍地响彻在房间里。
“……嗯……啊……嗯……啊……”
不过司徒仪依旧保留着相当的理智,虽然压抑不住淫叫声,但也只是一些毫无意义的单音节词,不像之前中了淫毒与柳欣交合的时候,蹦出了不少甜蜜而又尴尬的淫词浪语。
裴轩从司徒仪的奶子上抬起头来,望着中年美妇那紧闭着的双眼,赤红的脸蛋,看似痛苦实则愉悦的表情,一边有规律地加紧了指奸的动作,一边试探性地轻声说道:“仪仪小宝贝……?”
这是之前柳欣曾叫过的油腻爱称,现在从裴轩的口中说出,司徒仪顿时娇躯一阵止不住的颤抖,在难堪与羞愤之中攀上了一阵小高潮。
“……别……嗯……别这么叫我……啊……”
“怎么?害羞了吗?”裴轩搂着司徒仪不住娇颤的身躯,手指毫不留情地抚弄着娇嫩的阴蒂,给中年美妇带去持续不断的快感,“请问司徒谷主,你想让我怎么叫你呢?”
“……叫我……嗯……啊……叫我……啊……我不知道……”
“不知道吗?”裴轩循循善诱地说道,“那你想一下,反过来,你应该叫我什么?”
“……啊……嗯……叫……啊……叫主人……主人……”
虽然之前司徒仪已经叫过一次“主人”了,但此刻满脸春潮的中年美妇叫出的“主人”何等甜媚,听得裴轩很是满意,性致勃勃地接着说道:“既然我是你的主人,那你是我的什么?想一想,主人应该怎么叫你?”
“……嗯……你是……我的主人……啊……主人……我是……嗯……你的……你的……小……小……不……啊……”
司徒仪显然已经想到了答案,但残存的理智令她说不出口,于是裴轩贴近她的耳朵,帮她说出了说不出口的话:“怎么不说完呀?来,跟着我说,你是我的小……母狗——”
“……啊!不是……我不是……啊啊……不是……”
听了裴轩说出的“母狗”二字,司徒仪的反应很激烈,她摇晃着脑袋,急切地大声否认着自己的身份,完全没想到自己的抗议声听起来与淫叫无异。
“你怎么不是?你就是!”裴轩如魔鬼一般向司徒仪耳语着,“你被我抓住了不是吗?你认输了不是吗?你认我做主人了不是吗?不仅你是我的母狗,你老婆也是我的母狗,你的两个女儿也是我的母狗,你的师姐师妹、百花谷的每个弟子将来也会是我的母狗……”
“……不是……嗯啊……不是……”
司徒仪紧蹙眉头,表情看上去越来越痛苦,淫水却一波接一波地涌了出来,使得裴轩的指尖无比润滑地动作着。
眼见得司徒仪就快要高潮了,裴轩却突然变换了抠挖的节奏,力度变轻了,速度变慢了,频率变低了,原本只差临门一脚的绝顶快感一下子变得遥不可及了。
这种高潮边缘被寸止的煎熬感受司徒仪已经体验了一下午,大脑早已一片浆糊的中年美妇无暇思考,只能任由后怕的情绪绑架了自己的思绪,她的双手死死抓住裴轩的衬衣,用娇媚的哭腔急切地喊道:“……不要……不要……求你了……”
趁着司徒仪大脑不清醒的时机,裴轩连忙在司徒仪的耳畔进一步循循善诱:“你在求谁?”
“……在……在求主人……”
“那你又是谁?”
“……我是……我是母狗……”
随着“母狗”二字的说出口,裴轩的手指再次活跃起来,发起了最后的冲击,司徒仪的身体随之一阵震颤,声音像是失控了一般尖锐地喊叫着,“……我是主人的仪仪小母狗!啊——!”
司徒仪终于在裴轩的玩弄下,一边做着母狗宣言一边被奸上了高潮,好一会儿身躯才渐渐从痉挛中平静下来。
想起刚才的耻辱淫叫,司徒仪无颜面对妻子和女儿,只能扭过头去,像个害羞的小女生似的将脑袋埋在裴轩的怀里。
对于妻子柳欣和两个女儿来说,这样的司徒仪实在超乎她们的想象。
司徒仪在外是大权在握的正道领袖之一,在家则是不苟言笑的一家之主,形象一直接近于一般家庭中的父亲,可刚才这位威严满满的“父亲”却在男人的玩弄下发出了那样娇媚的呻吟,说出了那样淫贱的自称,俨然堕落成了一头唯有本能的雌兽。
比起两个女儿,作为妻子的柳欣震惊程度更深。
多年来在房事上一直由司徒仪占据主动,柳欣的偶尔反攻也不曾过于激烈,因此以前的司徒仪即便在床上也一直从容自持,从未有过刚才那样歇斯底里的失态。
裴轩望着柳欣和两个女儿不敢置信的目光,心中暗暗一笑,随手在怀中闭着眼睛企图装死的司徒仪屁股上大力拍了一巴掌,佯怒地说道:“快起来,母狗!你的屄水把我的衣服全弄湿了,还不快替我脱下来!”
屁股上挨的巴掌使得司徒仪身子一抖,用极其微弱的声音答道:“是,主人……”
随即便缓缓从裴轩的大腿上滑下来,跪立在他的两腿之间,像个贤淑的妻子似的将裴轩的衣物从衬衣到长裤、鞋袜一一脱下,最后深吸一口气,将裴轩的内裤一口气扯了下来,束缚其间的肉棒顿时高高竖起,杀气腾腾地指向司徒仪的脸面,吓得司徒仪不由自主地后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