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地重游,究竟该怀揣着怎样的心情。
是伊人已逝的怅然若失,还是往事如故的欣慰感?
与记忆里相似的城镇,却已不再是当初模样,无论他如何想欺骗自己一切如旧,却骗不过自己的那双眼睛,金色异瞳犹如昔日一样注视着这片城镇,却再也找到昨日的那人。
漂泊者又回到了那一日的凉亭,棋盘上的终局依旧,没有只是多添了一字。
触景生情,他回首凝望山脚下的长虹镇,一时间竟有些不真实感。
明明一切还像是在昨日,却又转眼间已过去了数年。
四五载的光阴,说长也长,足以让少年摆脱清纯的嫩涩。
说短却也仅仅只是人生一刹那,稍纵即逝,如流沙般从指缝间脱散得无影无踪。
漂泊者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了那些往事,上一次观摩这棋局时,对面尚坐着一位故人,就如她的师傅一样。
终究还是这残局未定,只可惜却再也找不到当时的故人,亦如她的师傅那般。
“原来,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吗?”
漂泊者没来由得觉得心中郁闷,一阵微风吹过,竟让他也生出了些许寒意,一股心悸感由内向外,转眼间便蔓延过了全身。
他幽幽叹气,原以为自己经历了这么多,应该对世事变迁看开了才对,却没想到终究还是这棋局中的一子。
想来也是,本就是以身入局,又何谈看开?
漂泊者本以为只是几年一别,今州诸事皆定,不会再有太多变动,却没想到终究还是算漏了一步。
归期未至,竟先一步收到了噩耗,这才迫使他匆匆而返,一时间却又不敢直接回到今州城。
似乎只要不回去,一切就做不得数,只要再等上片刻,便能听到……漂泊者最后凝望一眼这棋盘,布满裂纹的石质棋盘饱经风霜,但上面的棋子却一颗不少,不难看出时常有人来到此处。
想来也是,毕竟这里是自己和她的念想之地,有太多故事因此而起,也在此处收尾。
不曾想,如今对弈之人却转头空。
漂泊者幽幽一叹,他走下山去,静静打量着长虹镇这段时日的变化,将这种种都悉数记在心间,顺手从一旁新建的报亭里取来一份杂志,随手翻阅,不经意一撇便看见了那熟悉的作者。
昔日患病的小姑娘,曾几何时,她的男友为了一线希望,甘愿放弃自己探险的梦想,也要为她找来续命的法子,哪怕时间会永久定格在那一刻,他也愿意去冒着那样的风险。
所幸他们最后没有忘记旅途的初心,哪怕生命如烟花般短暂——稍纵即逝。
也要努力走完这短暂的一生,不忘记身边人,用画笔记录下旅途的点点滴滴,作为二人曾来过这世界的见证。
漂泊者曾经还嘱咐过那女孩,借嘱咐之口,也是为了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纵使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却不要忘了与你同行的人,有多么希望你能好好活下去。”
不知那一天的长离是否听出了自己的话中意,但无论她是否听懂,再次遇到这危及今州的险境,只怕不管重来多少次,都会如那天一般奋不顾身。
明知过度使用共鸣能力会折损寿命,却还是不管不顾,一心为了天下。
“漂,漂泊者?”
略带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恍惚间,漂泊者一时间甚至想不起声音的主人是谁。
他清楚这不是长离,却还是略带期盼地回头看去,却只见那一日的熟悉身影,昔日身患重病的少女,与她的男友刚好故地重游,也回到了此处,竟与自己碰巧撞了个面。
漂泊者略带诧异地打量了一下这位让长离都赞不绝口的画师,看她这比起往先要好上不少的气色,欣慰一笑道:
“神色不错,看来你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我刚回到此处,就看见了你的画,果然如长离所说,让人期待。”
“谢谢漂泊者大人……”
名为伏翎的少女点了点头,回应说道:
“多亏了长离大人那日给的单子,上面的医师果然神通广大,我的身体已经好了不少。也多亏了梧黎一直陪在我身边,不然也不会好得这么快。”
“哪有,这都是我该做的事情。”
一旁的年轻小伙也是面露羞涩,这几年的时光没能完全褪去他身上的稚气,至少在女友的身边还是那青春少年。
漂泊者注意到了两人那一直牵着的手,苦涩的心情被冲淡了些许,这温馨的一幕本该暖人心意才是,但他却没来由得觉得沉重。
看着两人修成正果,摆脱病痛的折磨,无意识间表现出的恩爱,他心里庆幸着这故事终于还是有了一个美好的结局,可却不自觉想起了长离。
早年间寻医,她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多在这人世间停留片刻吗?“漂泊者大人这一次回到今州,是又出了什么事情吗?”
“没有,只是闲来无事,故地重游,决定回来拜访一下故人。恰好来到了长虹镇,又恰好碰上了你们,也算是一件幸事吧。我还有事,就不多耽误你们了,临走之前祝你们接下来万事顺心吧。”
“有漂泊者大人的祝福,那可真是太好了。”
几人又是闲聊了一会,两人为了去绘制风景也是和漂泊者告别,在这长虹镇分道扬镳。
漂泊者目送二人离去,想来他们这段时日在外探险,此次也是偶然回来,尚不知长离已经逝去的事实。
一时间思绪万千,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万幸他们也没有追问长离的情况。
漂泊者加快了脚步,越是接近今州城,那股悲伤的氛围便越是沉重,好似凝为实质飘散在空气里一般,压得他心头都有些沉闷。
触景生情?亦或是,见喜更哀?
漂泊者一时间有些后悔,自己当初若是多停留一段时日,或许会变得更不一样。
他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来,一时间甚至觉得这阳光有点刺眼,恍惚间又有一幕涌上心头。
那是他还没有离开今州的时候,与长离一日在镇上闲游。
他们落在在凉亭里,聊着往事种种,尽管只是虚假的幼时回忆,但对长离来说却是不可多得的宝物。
纵使虚假,但眼前人总归是真的,聊着聊着,她的脸色有些发红。
“可能是阳光太晒了吧!”
月亮却认为我想错了,那一夜的月与花,终成了镜花水月。
因为长离的逝世,今州城到处到处可见丧葬的白与黑,走在街上不免能听到几声哀叹,似乎是为长离的死而痛心。
这么一位今州的参事,为了今州安危尽心尽力,甘愿退居幕后辅佐今汐,如今却因怪物而死,怎能不让人痛心。
路上不乏有目光投来,即便几年过去了,也有人第一时间就认出了他。
有人好奇为什么漂泊者还是以前那样,仿佛时间在他身上留不下些许痕迹;有人惊讶他怎么这时候回到了今州城,难不成是听闻了长离大人的死讯;有人好奇他这么长时间究竟去了哪里,时至今日才回到今州。
尽管漂泊者努力掩盖自己眼底的悲伤,但还是被人看出了些许异样,众人心照不宣地让开了道路,没有人去多嘴询问。
一路来到了边庭。
漂泊者将一路上今州城的变样都记在心底,细数着与往日的不同,一遍遍告诉自己,这已经不是几年前了。
他突然停下了脚步,一道熟悉的倩影出现在面前,虽然作为大名鼎鼎的今州令尹,但今汐小姐的衣着打扮却既没有姹紫嫣红的颜色来夺人眼球,也没有任何绫罗贵饰衬托她匀称美丽的身材。
唯一可以看出华贵的一点,或许只有她那贴身的黑色内衬上,少许的金色镶边。
因为今天是长离葬礼的缘故,她并没有打扮得太过,除了最内层的玄色贴身衣以外,外层的便是素白与青绿的两层裙摆交叠,在此之外还披着一件丧服,盖住了大半的姣好身材。
今汐轻抿薄唇,她身披丧服,独身一人站在门口,像是专门等待着漂泊者的到来。
仅仅只是一眼,心底深处的思绪便有些压抑不住,一时间眼眶发红,亮银美眸里水雾朦胧,似有千言万语想要诉说,将这些年里未能倾诉的思念一一分享,却又如鲠在喉,怎么也说不出来。
自古多情总被岁月误,相思穿肠肚,悠悠岁月几番寒暑,此去经年陌路。“漂泊者……”
今汐向前一步,轻唤一声里却夹杂着万千思绪,一切尽在不言之中。那期盼里带着几分哀婉的神色,已将一切说明。
漂泊者眼帘低垂,一路上的种种都在透露着物非人去的现状,但他却又怀揣着一抹幻想。
想着也许这只是长离与自己开的一个小玩笑,将今州所有人都骗过去了,也包括了自己,只要自己回来就肯定会醒来。
但他错了。
漂泊者主动走上前去,伸手轻轻擦去了今汐眼角的泪水,他本想轻抚雪发少女的脑袋,但碍于她已经不是当初那青涩里带着几分稚嫩的小姑娘了,几年的时光已经让她彻底蜕变成了一个足够出色的令尹。
漂泊者的手最终只是落在了她的肩膀上,勉强挤出些许笑容:
“你也长大了,抬起头,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嗯……我是师傅的徒弟,我不会哭。”
今汐点了点头,作为长离的弟子,今州的令尹,这场葬礼还要她去主持。
她使劲眨了眨眼,将眼眶里的泪珠挤出,轻轻擦去泪水,虽还有很多话想和漂泊者诉说,但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她只得转身带着漂泊者走进了灵堂之中。
为了不打扰葬礼的正常进行,漂泊者并未出现在众人面前,他只是静静站在偏安的一角,静静注视着整场葬礼的有序进行。
看着那摆在桌面上的黑白照片,看着那停在中央的黑色棺材,看着众人一个个献上象征哀悼的花束。
这一幕幕,竟让他有种不真切的感觉。
那一日的记忆又一次涌上心头,一点温热在掌心里涌出。
漂泊者清楚记得那时候的事情,他牵着幼时长离的小手,故作坚强的女孩只是维持了片刻的警惕,就任由他牵住了自己的手。
害怕着离火伤害别人,却又渴求着温暖,两人的相识或许要从那一天开始说起也说不定。
虽是幻境,但却被深深铭记在心间,成为了只有他们知晓的片刻回忆。终是黄粱一梦,短暂,却又漫长。如梦似幻,醒时却又惊心。
宾客们很快便移步去了他处,静悄悄的灵堂里甚至可以听见熏香燃烧的声音,一捧余烬掉落,打破了这份寂静。
今汐抿着红唇,几年的时光足以令她成长,如今的她就算是没有长离的辅佐,也能将今州治理得井井有条。
但她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真有一天会上去师傅,甚至会来得这么快。
“骗子……”
四下无人的时候,今汐这才显露出了心里的哀思,她轻抚着金丝楠木的棺材,低声呢喃着,像是在控诉长离的欺骗,又像是一个被遗弃的孩子在自暴自弃。
漂泊者来到今汐身边,轻轻拍打她的香背,用行动代替言语安慰着这位今州的令尹。
“漂泊者……师傅,师傅她明明说过……她不会死的……”
今汐轻掩脸颊,忍不住抽泣出声,她的眼泪如断弦般纷纷落下,打湿了她的衣襟。
她的眼睛红肿,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但她仍然无法接受长离已经离开的事实。
此前还能骗着自己说长离没死,但如今葬礼已经走过一遭,漂泊者也回到了身边,甚至就在这灵堂里。
长离却还是没了动静,静悄悄的棺材呈现出了该有的模样,却让她愈发难以接受。
雪发少女的脸色苍白,嘴唇颤抖,那让今州百姓敬仰的可靠身影,如今整个人如同风中摇曳的芦苇,无助而脆弱。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在寒冷的冬夜里找不到温暖的庇护。
如雪的长发随着她的抽泣而轻轻晃动,修长睫毛也被泪珠打湿,如同雨后的蝴蝶翅膀,无力地垂下,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深深的悲伤。
“师傅说……说她不会死……让我假办一场葬礼,骗你回来……”今汐强忍着悲痛,将近来所发生的事情慢慢阐述给漂泊者,朱唇因强忍哭腔而微微撅起,她紧锁着眉头,仿佛在用力压抑着内心的痛苦。
水雾朦胧的亮银美眸仿佛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只有无尽的忧伤和迷茫,肩膀轻轻颤抖,每一次抽泣都让她的身体更加脆弱。
“让我回来吗?倒像是长离会做的事情。”
今汐擦去泪水,她身为今州的令尹还有许多事情要主持,自然不能一直沉浸在悲伤之中。
尽管她很想扑进身旁那久违的怀抱里哭个痛快,但这毕竟是在长离的葬礼上,身旁之人还是师傅的爱人,他们的关系只要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
今汐不经意的一撇,与漂泊者目光相碰,一如昔日初见那般,让人心生温暖的金色异瞳,那因多年未见而压抑在心底的种种思绪,此刻又有了死灰复燃的迹象。
曾几何时,她也憧憬过那道可靠的身影,会与她一起奔赴那三日之约。
但那时候的她羽翼未满,还是一个跟在师傅身后的徒弟,不经意间发现长离看向漂泊者眼神里复杂的情思后,她便选择了将这份感情藏匿在心底,只当做自己的小秘密,从不敢与他人诉说。
哪怕是长离也不行。
正因为是师傅,所以才不敢言说。
今汐想起了长离所说的话,那一日她掌控离火,不顾自身安危强行超频,那漫天的火羽如山海绘卷,美得惊心,一举焚尽了数不尽的残骸,避免了无数伤亡,但过度使用能力的反噬也终于落在了她的身上,将她本就不长的寿元一损而空,不久便与世长辞。
长离曾嘱咐过今汐,她这次死亡并非真正陨落,而是犹如凤凰涅槃,将会浴火重生。
不如趁着这次假死的机会,将漂泊者唤回今州,趁机见上一面。
话里话外,都充斥着对漂泊者的情思,那眼神仿佛能拉出丝来,就算是今汐也能看出她对漂泊者的情意。
今汐只能将那份感情藏得更深更深,直到再没人能发现,尤其是长离。
她下意识遵循了长离的安排,举办了这场葬礼,将漂泊者唤回来,只为成全二人再见一面的心愿。
但如今漂泊者就在身旁,长离却没有再醒来……
“漂泊者……我想,我明白师傅的意思了。”
“嗯?”
漂泊者此时还沉浸在斯人已逝的悲哀之中,尽管他曾经没少经历过这种事情,长寿与短寿的相伴之间必然会有这么一幕。
但那终究只是已经遗忘的过去,此生还是第一次经历别离,难免有些伤感。
更何况……还是长离。
掌心里的那一抹温热,不是幼时长离牵着他手的温度,而是不自觉划过脸颊的眼泪。
漂泊者恍然间回过神来,扭头注视身旁的今汐,看见雪发少女眼眸里的那抹希冀,他一时间有些诧异。
“怎么了,长离留下什么嘱咐?”
“没有……但我已经理解师傅的意思了!”
今汐俏脸微红,如今长离长眠不起,肯定已经死去,所谓的涅槃之法不过是大人们哄骗小孩子人死后会变成天上星星的另一种说辞罢了。
她已经不再是那个懵懂的少女了,将这种种事情串联起来,一个大胆的想法浮现在了脑海里。
今汐心里清楚,如果这个想法被其他人知道了,一定要斥责她离经叛道,不配为今州令尹。
但或许……这就是长离的真意也说不定,师傅总是会把最好的东西留给徒弟。对长离来说最舍,也最珍重之物,便是——
漂泊者!
长离其实根本不会涅槃,那一次的死亡就是真正的身死道陨,只是为了让她不要太伤心,而撒下了一个善意的谎言。
说什么要唤漂泊者回来一叙,其实是为了让自己的徒弟有机会再见爱人一面,她肯定早就察觉到了自己的心思。
毕竟是师傅,徒弟的心事怎么可能瞒得过师傅呢?
这一次的葬礼,是真。
唤漂泊者回来,也是真。
长离的爱意,更是做不得假。
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师傅为了将自己最珍贵的宝物,传给徒弟所做的准备。长离所做之事,向来都有其他含义,这一次肯定也不意外!
随着长离身死,一切理清,那深埋在心底的情感又一次涌现,她再也难以压抑这份相思,情难自禁地紧紧抓住了漂泊者的手,仿佛生怕这一切只是一场梦,只要自己一松手,漂泊者就会突然从她的身边消失一样。
突然被今汐抓住右手,漂泊者下意识想要抽出,却没想都按她的力气竟然如此之大,一时间竟有些难以抽身。
他低头看去,刚好迎上了今汐那饱含着炙热爱意的亮银美眸,不由得楞了愣神,就是这片刻的犹豫让今汐抓住了机会,牢牢抓住手掌,不给漂泊者挣脱的机会。
“今汐,你……这里可是你师傅长离的葬礼啊!”
漂泊者有些心急,尽管他与长离之间并无夫妻之实,也与今汐经历了诸多冒险,直到今汐对自己怀揣着不一样的感情。
但他与长离的情意太过深厚,幼时的共同回忆成为了他与长离之间的纽带,人虽死,情却难忘,更何况今汐还是长离的弟子,此时更是在长离的葬礼上!
他下意识用上了几分力气,刚要抽身离去,面前的今汐却是主动更进一步,扑进了他的怀抱之中。
今汐如愿以偿地松开了手,却更进一步紧紧搂住了眼前人,那两团玉兔挤压着他的胸膛,柔软的触感与长离有着几分相似,却没有那惊人的温暖。
“唔!”
漂泊者一不留神之下,脚步不稳,竟被今汐给扑倒在地,他下意识搂紧了怀中的娇躯,将她呵护在怀中,生怕一不小心磕着碰着。
这一搂也让两人贴得更紧,如雪长发垂落两侧,拂过他的面颊带来一阵香风。
扑通……扑通……
乳肉隔着黑色奶罩压在他的胸膛上,两人距离如此之近,急促的喘息喷打在彼此脸上,甚至可以感受到来自对方的心跳声。
急促的心跳诉说着那隐藏的心意,那双如玉藕的纤臂越搂越紧,俏脸压在他的脖颈处,轻轻蹭动,贪恋着片刻的温存,哪怕这里就是她师傅的灵堂。
“今汐,你……”
“不要说话,听我说!”
今汐急忙打断了漂泊者的质问,她蹭了蹭师傅爱人的脸颊,此时无论心里的猜测是真是假都已经不重要了,她既然已经迈出了这一步,就已经没有回头的路了。
她才是今州的令尹,也是活着陪在漂泊者身边的人,要她压抑自己的心意,这怎么可能做得到?
【如果这一刻能永远持续下去……】
今汐的心底涌现出了不切实际的幻想,她从未有一天像现在这样满足,哪怕是她成为今州令尹的那一天。
“师傅曾嘱咐过我,要举办一场葬礼,唤你回来。我曾不理解,师傅这么做的意思,徒增伤感的事情不像是她的风格。”
今汐缓缓道来,她能感觉到在提到长离的时候,身下的漂泊者便停止了挣扎,眼底也多了几分悲哀与空虚。
她松开了双臂,转而深处纤纤玉手,轻抚着爱人的脸庞,亮银美眸深处的爱意难以掩盖,她决意要趁着这个机会倾诉衷肠。
“师傅这是为了让我能与你再见一面……”
“今汐姑娘,你知道我和长离的感情,而你是她的徒弟,我们之间……”漂泊者刚想要出言反驳,就被今汐用食指按住了她的嘴巴,雪发少女的玉指如葱段一般洁白,即便只是贴着嘴唇,也能清楚感觉到玉滑的肌肤,带着一股不知名的花香。
身披丧服的雪发少女缓缓起身,跪坐在他的身上,一边霸道地打断了他的话音,一边轻声言语:
“不要说话,听我说。连你都能看出我的感情,师傅她肯定也能明白。”几年的政务,让这曾经略显稚嫩青涩的少女,逐渐成为为了一个合格的领导者。
她在该强势的地方不会再犹豫,此时此刻,就是她倾诉爱意的最好时候,哪怕正在长离的葬礼上,但正是这份背德的快感,在她的灵魂里深深扎根,曾经学过的礼义廉耻被忘在脑后,她现在只想……
“师傅总会把最宝贵的东西留给徒弟,长离师傅最看重的人,就只有你了。”
“而师傅现在已经不在了,我作为她的徒弟,继承她留下来的….嗯!而且……你也明白我的心意,师傅已仙去,我可以代替她陪在你的身边,我会做得比她更好,陪你更久!”
今汐牵起了漂泊者的一只手,轻轻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黑衣奶罩之下是柔软如果冻般的触感,几年不见今汐似乎又发育了一些,曾经的窈窕少女,如今已初现丰满成熟。
即便隔着衣物,也能清楚感觉到玉乳那惊人的弹性。
漂泊者下意识轻轻按压,娇腴软嫩的乳球就这么被他挤压得改变了形状,五指隔着黑衣微微陷入进其中,这充满诱惑力的圆润乳球就如同长离一样,宽广的胸怀仿佛能容下所有,连同漂泊者那不自禁流露出的些许欲求。
“唔嗯~~!”
今汐轻声娇吟,尽管她已经很努力去压抑了,但身体与心灵双重的幸福感让她根本无从忍耐,这声娇喘自然也是传进了棺材里,飘进了那长离的耳中。
料是长离恐怕也不会想到,她引以为傲的弟子今汐,竟然会在她的葬礼上身穿丧服,还趁机告白她的男人。
“我可以陪着你,代替师傅,哪怕只是一个替代品,就算只有今天……难道不行吗?”
“今汐……”
漂泊者怎么可能不懂女孩的心意,他清楚自己应该当机立断,今汐身为长离的徒弟,他理应将今汐从身上推开,中止这不伦的关系。
但雪发少女那楚楚可怜的模样,甚至称得上是低声下气的哀求,又让他无所适从,那拒绝的话语到了嘴边却说不出口,听起来就像是满怀情意地呼唤着爱人名姓。
“师傅让我发丧,就是为了让你回来,就连师傅也在成全我们。漂泊者,难道你要让师傅最后的遗愿也落空吗……?”
“这……”
又一次听到了长离,漂泊者眼帘不由得低垂下来,他知道这是背德之事,但这却又是长离生前的最后遗愿,若是连这都拒绝。
两难,便是在说此刻。
他不愿背叛长离,但如果这是长离的遗愿,那似乎也唯有满足了。
眼看漂泊者的眼神颤动,那心理防线终于有了些许松动,今汐便趁热打铁更进一步,她主动俯下身子就像是那故事里的美女蛇一样,缓缓上前,那酥软娇腴的玉乳贴着他的身体,一步步向上,让他用身体记住这曼妙的触感。
“我知道师傅在你的心里占据了很重要的位置,但她已经走了,哪怕是为了她的遗愿……就让我来填补上这份空缺吧。”
今汐渐渐来到了漂泊者的耳边,轻轻吹上一口气,那低声的言语就像是魔鬼的蛊惑一样。
长离刚刚逝去,漂泊者的心也跟着空缺了一角,这就是今汐进攻的最好机会。
她决不能放过这最后的机会,于是便主动吐出香软嫩舌,在漂泊者的耳边轻轻一舔,微凉的软腻触感惊得漂泊者哆嗦了一下。
但这还不算完,为了将生米煮成熟饭,今汐的攻势才刚刚开始。
她的呼吸不可避免地急促了起来,纤纤玉手在漂泊者的胸膛上打了个转,接着便一路向下摸索而去,划过他紧实的腰腹,隔着裤子轻轻掂着他那雄厚的本钱。
如此主动的勾引,就算漂泊者有意忽视,也不能再视而不见了。
“就当是为了长离,让我代替她吧,漂泊者~”
今汐那犹如魅魔般的甜腻嗓音再次传来,这一次她不在满足于只是舔舔耳朵了,而是与漂泊者四目相对,炙热的爱意从眼底里满溢而出。
只见今汐优雅地撩起了耳畔的如雪银发,俯身轻吻在漂泊者的嘴唇上,眼看他不躲不闪,心里一喜,这意味着她的攻势已经成功了大半,现在只差那临门一脚,就能将师傅的男人占为己有。
漂泊者心里五味杂陈,他清楚知道自己应该推开今汐,打断这不伦之事。
但心底里却又有一个声音在蛊惑着他,“为什么不去接受呢,长离已经去世了,这也是她最后的愿望了”。
再看今汐此时身上还穿着丧服,身旁就是长离的棺材,两人却在这里互诉衷肠。
爱与愧疚相互交织,欲望与理智不断碰撞,空洞的内心渴求着一份满足,哪怕只是虚假。
但自己对今汐的那份感情,难道不真吗?
柔软的唇瓣贴靠上来,这是他这次记忆里第一次与少女亲吻,没能与长离享受过一夜欢愉,却在她的葬礼上与她的弟子做出这种不伦之事。
漂泊者心怀愧疚的同时,那搂着今汐的手却不自觉用力,像是要将她融进自己的身体里去填补内心的空洞一般。
“唔~!唔姆~~!”
今汐主动送上香吻还不够,她学着自己平日里偷偷所看的那些画本,用朱唇摩挲细细感受着身下的爱人,身子不安地蹭动着,那被挤压变得扁圆的玉乳几乎要从黑衣奶罩里满溢而出,此刻更是紧贴着漂泊者的胸膛不住蹭动,柔软的触感透过衣物传来,弄得少年心头发痒,怎能不动容。
那只青葱玉手也是没有闲着,生涩地解开了漂泊者的腰带,不顾他的阻拦,竟然主动钻进了内裤里面去,径直抓握住那根依然初步挺起的炽热肉根,微凉的小手刺激得漂泊者一哆嗦,这温柔乡竟如此令人沉迷,就连胯下的怒龙都忍不住为之抬起头来。
漂泊者的呼吸也是渐渐粗重了起来,他看着怀中的雪发美人,整个今州城万人之上的今州令尹,现在就仿佛是洋娃娃一样乖巧地任由自己摆布,甚至还在主动讨好着他。
心里的成就感难以言说,柔软饱满的樱唇摩挲着他的唇瓣,对方比他还要主动,温软的小舌瞬间缠了上来,钻进了他没有防备的嘴巴里面,任谁也不会想到这位今令尹竟然会在师傅的葬礼上,与师傅的男人偷情吧?
两条舌头交缠着,今汐无比主动地攻城略地,那丁香细软如游蛇一般灵动,在唇齿之间搅弄着。
尽管她也还是第一次舌吻,但频繁的主动却掩盖了生涩的技巧,几番攻守之下便掌握了舌吻的精髓。
“唔~~!咕啾~~咕啾~~!”
今汐闭上了眼,整个身心都沉浸在了这场交欢之中,一想到漂泊者在此之前还是师傅长离的爱人,现在却在与自己交媾,甚至就在长离的棺材旁边,就令这位兢兢业业的今州令尹一阵心颤,好似背德感要满溢而出,将这颗芳心都给填满似的。
现在的灵堂已经关闭,如果没有今汐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进入,所以她也不再压抑自己饥渴难耐的心情,丝毫不在意那娇媚婉转的呻吟会不会传到棺材里长离的耳中。
反正师傅已经仙去了,就算当着她的面做这些事情,她也不可能再爬出来了。
两条肉舌纠缠在了一起,在唇齿之间搅弄着,情欲不断发酵,唾液下意识地分泌,与对方混合在一起,随后又被咽下。
两人皆是贪恋着来此彼此的味道,心里的欲望愈发高涨,呼气变得凌乱而狼狈,暧昧的氛围渐渐在这灵堂里弥漫了开来。
漂泊者内心一阵悸动,他的手忍不住爬上了这酥软的玉乳,隔着黑衣奶罩包裹着的白脂玉乳不自觉用力抓握,他竟有些忘记控制力道,将那浑圆娇挺的玉乳抓得凹陷下去几个指印,连带着整体的形状都微微变样,变得扁圆起来。
雪腻樱软的嫩乳被他像是揉面团一样旋转着不停揉搓,即便有着黑衣奶罩作为保护,也难以逃脱被反复蹂躏的命运。
“唔~~!!咕唔呜呜~~~!!!”
随着漂泊者手上的动作不断,一遍又一遍仔细地揉搓把玩着酥软玉乳,这令人血脉喷张的娇翘淫乳也在随着他的心意不断变换着形状,甚至在黑衣奶罩之上还浮现出了一抹凸起。
漂泊者用大拇指隔着乌纱剐蹭那娇翘,压在他身上的雪发少女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一样,突然激颤了起来,一连串的雌媚娇吟也是从两人的唇缝间倾泻而出。
几年的时光,足以让雪发少女摆脱稚嫩,不仅是心理上,就连肉体也同样如此。
几年不见,她的身材已然要丰满了不少,从窈窕淑女到初显成熟,比起长离也只逊色些许。
那充满诱惑力的圆润乳球,也比以前要丰腴上一圈,甚至能把他的掌心都塞满。
“哈啊~~!咕啾~~咕啾~~!!”
唇齿相互摩挲,肉舌纠缠之间,漂泊者怀着对长离的愧疚,面对今汐连绵不断的攻势,他那空洞的内心终于还是选择了放开防线,甚至主动与雪发少女纠缠在了一起。
漂泊者凝视着那趴在自己身上的美人,只见她身披丧服,紧闭着美眸,一抹羞红爬上了那冰肌玉肤,眼眶周遭一圈因刚刚的哭诉而略显红肿,这梨花带雨的模样无比惹人怜惜,更何况还在主动献身,就算漂泊者心理忘不了长离,身体却也十分诚实的有了反应,胯下的怒龙缓缓抬头,在雪发少女轻柔的包裹间愈发胀大,炙热的触感烫得小手缓缓抚弄,硕大的规模让她一只小手都有些无法掌握。
今汐感觉到玉手抚弄的那根硬物正在愈发胀大,粗硕滚烫的硬物就是漂泊者心意的最好传达。
第一次与男人做爱,就是在抢师傅的男人,甚至还是在灵堂之上,就算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也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
今汐羞红着脸,一抹红霞染尽白颊,如此唯美的一幕看得漂泊者有些失神。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今汐此时的妆容看起来格外像长离。
那红霞眼影,粉面白颊,甚至就连气质也有几分相似,也许这就是师傅与徒弟之间的传承吧。
愧疚悄然爬上了心头,背德感在灵魂深处滋生,唇舌交锋的快感被不断放大,情欲催促着二人更进一步,在这不该放纵的灵堂尽情宣泄,当着长离的面。
就用这场不伦之恋,去告慰九泉之下的师傅(长离)吧。
“呼……呼……”
今汐脸颊羞红得结束了这场深吻,几缕银丝还藕断丝连般连接着两人的舌尖。
雪发少女气喘吁吁,刚才的一番深吻几乎令她窒息,但就是这种在师傅面前和漂泊者亲热的感觉,却让她如痴如醉,灵魂好似上瘾了一般,甚至不满足于确定关系,不断想着更进一步。
“漂泊者,就在这里吧。”
“但这里可是长离的……灵堂啊……”
“就是因为在这里,所以才刺激啊。只有在这里,师傅才能看得真切,要是师傅九泉之下有知,肯定也会欣慰的吧?”
今汐给出了一个漂泊者无法拒绝的理由,她的身子如美女蛇一样缓缓后退,在漂泊者不解的目光注视下,用她耳畔那渐变色的如雪银发包裹住了已经彻底硬挺起来的肉棒,缓缓撸动。
今汐每天都有注重保养头发,这如雪般洁白的发丝顺畅柔滑,就像是高档的丝绸不了一样,包裹着肉棒上下滑动,与纤细玉手的触感交杂在一起,两种包裹感相互交织,让漂泊者忍不住坐起了身子,长舒一口气。
“呼……”
“怎么样,在师傅面前做这种事情,很刺激吧?”
今汐埋低螓首,曾经那乖巧里带着几分倔强的少女,如今却是露出了如小恶魔一样的笑容,她红唇轻启,吐出一口温热的呼气在敏感的龟头马眼上,刺激得漂泊者忍不住一哆嗦。
看着身穿丧服的今州令尹跪坐在自己面前,身后就是长离的棺材。
如果没有棺材的阻隔,如果长离现在还活着,只怕她一睁眼就能看见自己徒弟跪坐在地上扭着屁股服侍自己爱人的画面吧。
漂泊者心里一阵紧张,明知不该这么做,但那股兴奋感却让他忍不住,于是便选择了放任今汐继续,只当是为了满足长离的遗愿。
今汐继续用如雪银发包裹着肉棒上下套弄,根根发丝就像是那丝袜的丝线一样,摩擦着棍身,像是要将其痕迹烙印在棍身上似的,却又随着上下的而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今汐主动埋低螓首,红唇几乎要碰到那顶端的龟头,她轻嗅着肉棒上传来的腥气,在她的不停挑逗之下,龟头上渗出了些许的先走液来。
今汐亮银的美眸里满是媚意,她已经彻底沉浸在这背着师傅偷情的快感之中,她主动张开红润樱软的薄唇,那丁香细软从口中探出,轻轻舔过敏感硕大的龟头,将上面分泌出的黏腻先走液卷入口中。
带着漂泊者那属于男人的腥气一股脑地蔓延到了今汐的嘴里,她细细品尝着这来自漂泊者的味道,神色无比享受。
“唔~!咕唔~~”
“嘶~!”
今汐主动低下螓首,红唇的薄唇包裹着硕大的龟头,五根洁白如葱段一般的手指与如雪银发一起包裹着手指,微凉里带着一股让人心旷神怡的畅快感。
今汐主动舔弄着敏感的龟头顶端,尽管她还是第一次做如此羞人的事情,但却学得很快,软舌抵着龟头打转,那亮银美眸顺带观察着漂泊者的反应,寻找着那最为合适的节奏。
她顺手将耳畔垂落的发丝撩起,露出白洁面颊,这番举动真有长离的几分神韵,一时间让漂泊者都有些看呆了。
“唔姆~~唔姆~~~!”
今汐的另一只小手也没有空闲,悄无声息地来到了漂泊者那火热无比的睾丸胖,五根葱段般洁白的玉指轮流揉捏着那装满了子孙精的卵袋,这细腻而柔和的触感让漂泊者很是享受,身下的肉茎似乎也跟着又硬挺了几分,一股先走液刚好从马眼里溢出,刚好被今汐的肉舌扫过,混着口水一起咽进了肚子里。
此时的今汐就仿佛是对这股腥臊的味道上瘾了一样,也不知道到底是因为漂泊者,还是这在师傅灵堂里偷情的快感,亦或者二者都有。
她不断埋低螓首,只为将这根肉棒送往更深处,随着粗硕滚烫的肉棒一点点深入檀口,那柔软的舌面也是顺着龟头一路舔舐,顺着青筋的脉络逐寸将这根粗硕肉棍清理干净。
一路舔到肉棒的中段,龟头都顶上了喉口才缓缓吐出,此时却又突然吮吸了起来,幽深的吸力不断从咽喉深处传来,“菇滋菇滋”的淫靡吮吸声从红唇与肉棒的缝隙里传出,听起来就像是不舍这根肉茎的离开一样,由于过度吮吸的缘故,甚至就连面颊都微微凹陷进去,看起来就像是淫乱的口交马脸。
香软嫩舌抵着漂泊者的阳峰旋转舔舐,就像是为了榨精而做的准备。
发丝包裹着剩下未能吞入口中的部分,双重快感交织在一起,伴随着背德感一起,让漂泊者爽得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唔~~!咕啾~~咕啾~~~!!”
今汐就像是在品尝着什么绝世美味一样,一脸享受,时不时用眼角的余光打量一下漂泊者的神色,进而调整自己口交的节奏。
敏感的舌尖与龟头交互,唾液与雄涎交融的动作也越来越频繁,那根粗硕的肉棍被反反复复吞入口中,温热的口水浸润龟头的同时,也向下滑去,渐渐将整根肉茎都洗的油光发亮。
“呼!”
漂泊者爽得倒吸一口凉气,他眯着眼睛一手扶着棺材坐起身来,在他身前,那穿着丧服的今汐正在他的身下不断摆动着脑袋,上下吞吐着肉棒,那如雪的双马尾长发不仅包裹着肉棒的根部,也在随着她的动作如留调班晃动,身材娇巧的少女亮银的美眸里水雾朦胧,时不时的抬眼迷离看着眼前的少年。
如果有人突然闯入,这一幕肯定会让那人铭记终生,今州万人只剩的令尹,竟然会在她师傅的葬礼上和男人交欢,甚至还就在棺材的旁边!
“呼!今汐,你做的越来越熟练了呢。”
“漂泊者~咕唔~~……和师傅比起来怎么样……?”
今汐细软的舌头抵着肉棒,随着抽插被不断蹭动着,口腔内的软肉温柔地包裹着肉棒,随着抽插而将里面的空气排出,发出“噗噗”的暧昧声响,口中不断分泌的津液被均匀地涂抹在娇艳的朱唇上,漂泊者这才注意到今汐这次的口红色号与长离一模一样。
神态与妆容上的相似,让他在今汐身上看见了长离的影子,这种背德与愧疚感却让他更加兴奋,尤其是今汐的这突然一问,更是让人猝不及防。
“我和长离没做过这种事情,连接吻都没有……”
“咕唔~!那这么说来~~漂泊者的初吻~~……是我的了~咕唔~~……”今汐听闻后很是开心,甚至就连吞吐肉棒的动作都加快了几分,那柔软微凉的嫩舌如蛇般缠在肉棒上,与口腔配合着用力吮吸起来,舔弄时唾液被搅动的声响不断发出,强大的吸力令口腔中几乎形成了真空的环境,仿佛要速战速决般快速将肉棒中的精液全部榨取出来,快感比起之前还要强烈上不少。
漂泊者此时也是快要到极限了,他忍不住一把按住了今汐的脑袋,在长离的棺材旁,强迫性的将她的脑袋按下,粗大的龟头瞬间顶上了狭窄的喉口,这突如其来的冲击让今汐猝不及防,亮银美眸里溢出了丝丝水雾,口腔下意识地收紧,细嫩的软肉将肉棒紧密地包裹了起来,唾液不断分泌,令口腔更加湿润。
“咕唔~……嗯~……咕唔呜~~……”
今汐身披孝服,却在做着有违人伦之事,自从成为今州令尹之后,她便一直扮演着乖乖女的形象,如今终于有了一次放纵的机会,她也是尽情宣泄着身体里不断涌现的淫欲。
软糯温润的喉口紧紧夹住了肉棒,甚至主动迎合着蠕动起来,将这根粗硕狰狞的肉茎送往喉穴的更深处,淫靡的声响不断从她的口中发出,喉见闷吟着,眼神已迷离朦胧,白皙的小脸上满是暧昧的潮红,仿佛醉酒一般,大脑一阵阵的晕眩,像是因为兴奋而缺氧一般。
【师傅,你看见了嘛,漂泊者已经让我代替你了~!】
“咕啾~~!咕啾~~!”
今汐卖力地吮吸着肉棒,淫靡的口水搅动声不断从檀口里传出,一点也不担心自己和漂泊者这放荡的交媾声传到棺材里面,会不会将已经仙去的师傅给气得诈尸。
要是长离真九泉之下有知,肯定也会为她这懂事的徒弟欣慰才对!
细软莹润的口腔细肉紧紧的贴合在肉棒上,那硕大的龟头随着咽喉的蠕动逐渐挺入进了喉咙深处,柔软灵活的舌头在口腔中变成了“U”字型,牢牢的贴合住了那粗大肉根的底部。
那包裹着肉棒的如雪银发撤去,饱满软弹的糖果色樱唇包裹着肉棒的根部,在脑袋的摆动中不断被撞击变形,成为了漂泊者享受口穴的一个缓冲肉垫。
“嗯~!咕啾咕啾~~!嗯~……”
粘柔的舌肉按摩着阳峰,腻腻作响,淫靡的声响在这灵堂里不住传响。
雪发少女的细嫩柔舌在漂泊者的肉棒根部不断游走,殷勤地侍奉着爱人的肉茎,咽喉也是蠕动着不断收缩,将肉棍紧紧包裹在其中。
滑腻的唾液之海将肉棒包裹着,与喉咙一起收缩,夹得漂泊者无比舒爽。
“唔!今汐!我要射了!”
漂泊者在今汐这愈发娴熟的口技撩拨下,坚持不懈地抽送让他逐渐迎来了极限,雪发少女的顺从配合也让他在不知不觉间加重了力道,大手死死地按住了今汐的如雪银发,毫无怜惜之意地用力朝着自己的肉棒按下,粗硕的肉根终于整根挺进了檀口之中,硕大的龟头更是深入进细嫩的喉道深处,在那如天鹅般洁白纤长的脖颈上撑出了一道不小的凸起。
随着肉棒几乎将喉咙填满,今汐也是瞪大了美眸,几乎窒息的她非但没有挣扎,反而因为这种粗暴的交媾愈发兴奋了起来,她越发觉得自己已经彻底代替了师傅长离,至少长离没做过的事情,她已经做过了,甚至就连漂泊者的味道都品尝过了。
想到这里今汐就是一阵兴奋,她背对着长离的棺材猛地用力吮吸,厚重的含弄愈发热烈,刺激得漂泊者的肉棒震颤不止,已然精涌欲泄。
终于,在龟头与今汐那狭窄柔嫩的喉头软肉再次接触的那一刻,漂泊者终于再也无法忍耐,大股大股的滚烫浓精从马眼里喷涌而出,灼热的的精液浇灌在软糯的喉咙上,刺激得咽喉不断收缩,越发夹紧肉棒。
“唔!”
漂泊者的身体剧烈颤抖着,肉棒跳动,顶端喷涌出浓厚滚烫的精液,灼热的温度刺激着今汐那细嫩娇软的喉道,烫得她忍不住眼角溢出泪花,却不是因为痛苦,而是满足与幸福。
今汐卖力地蠕动着咽喉,一点点将那些灼热滚烫的精液吞咽入腹,尽管她已经在尽全力吞咽精液了,但与肉棒那源源不断的射精相比,却显得九牛一毛,肉棒持续不断地射精,巨量的精子一直将今汐狭窄的喉道全部灌满,再也无法容纳更多的喉道中精液一处,甚至倒灌进了鼻腔当中,引起一阵剧烈的咳嗽,可是喉穴仍被粗大的肉棒所堵住,什么都咳不出来,甚至连呼吸都无法进行。
“噗……咳咳咳!!”
今汐赶忙将肉棒从口中吐出,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精浆混合着口水缓缓从唇角滴落,阵阵香气从檀口里吐出,大多数的精液依然都被今汐给吞咽入户。
如今这两颊羞红,媚眼如丝的今汐看起来更显妩媚,她轻抚那有些凌乱的发丝,红着脸嗔怪地白了漂泊者一眼。
“呼~刚才好粗暴~……而且肉棒还是这么硬,看来只来一次根本不够啊。”
“那就再来一次好了!”
漂泊者已经让今汐主动过一次了,怎么能让雪发少女继续主动,他一把将今汐抱起,决定玩一些胆大的玩法。
只见漂泊者将今汐的娇躯给压在了长离的棺材上,大手稍稍用力将那一双修长美腿给分开,轻易就能看见雪发少女身下的纯棉内裤已经被爱液打湿出了一道不那么明显的痕迹来。
纵然今汐无比大胆,但长离毕竟是她的师傅,要让她做出如此欺师灭祖的行为断然不可能。
但这件事情由漂泊者来做截然不同了,这意味着自己在漂泊者心里的地位已经高过了师傅,至于压在棺材上,那当然是为了让师傅在九泉之下有知了,听得更真切了!
“咿呀啊~~!!”
“你不是一直期盼这样嘛?那就干脆来点更刺激的玩法好了,长离的小徒弟!”
“唔~!”
又一次听到了师傅的名讳,就算是今汐也是紧张了起来,但她还没来得及有所表示,漂泊者便开始了动作。
似乎是被今汐给勾起了性欲,他的动作也变得大胆了起来,丝毫不顾眼前之人可是今州令尹,巴掌种种抽打在那白玉无瑕的娇蜜臀肉上,这突然的袭击不轻不重,却让今汐格外羞耻,亮银美眸看向别处,一声娇吟没忍住从唇缝里溢出。
“唔~~~!不~~不要调戏我~~!快~~快点进来嘛~~!”
“你可是今州令尹,怎么能如此心急啊,长离难道没教过你要谋定而后动吗?”漂泊者如今也是有些玩上头了,不停搬出长离的名号,因为她明显感觉到,只要一说出长离这个名字,今汐就会变得格外紧张。
他一边用言语刺激着今汐,一边将她身上那碍事的白裙黑衣褪去,肆意地把玩抓揉着这软弹滑腻的乳肉。
娇嫩丰腴的软肉在手掌里不断变形,只见他手指冰龙,攀上翘乳,用自己的手掌报国初了那莹润玉乳的玲珑弧度,那两粒樱粉柔嫩的饱满乳首更是在这一片雪腻晶莹的乳肉里异常明显。
漂泊者一边用自己深陷在绵软乳肉中的无名指和中指,一起揉捏着乳肉,一边用力夹紧那颗娇翘的乳头,揉捏着蜜乳不断向玉女雪峰的方向推拿,这动作就好似在给乳牛榨奶一般,惹得今汐无比羞耻,娇躯在这阵阵酥麻快感的刺激下几度扭动,好似在主动勾引着漂泊者一般。
“咿呀啊啊啊~~!!不~~不要~~~!师傅已经把你给我了~~!不准你提师傅哈啊~~!”今汐有些吃醋地伸手搂住了漂泊者的脖颈,将他拉到自己面前,两人就这么在棺材板上几乎贴在了一起。
不得不说,这种玩法真是别有一番风味,虽然一开始担心这么做会不会冒犯师尊,但一想到眼前的男人,是师尊留给自己的爱人,今汐的心思就忍不住活跃了起来。
“哦?不准我提她,那我可就要吃了你了!”
漂泊者手指勾动,将今汐身下作为最后一层遮掩的内裤也给脱掉,雪发少女的娇蜜玉蚌就这么暴露在了空气中,随着双腿的分开,私密之处的两片鲍肉也有些无法继续紧闭,只有粘稠的爱液让它们勉强维持在一个含苞待放的花缝形状。
即便身前就是心爱之人,但如此将自己的私密之处暴露在外,还是让今汐觉得无比羞耻。
她的目光左右躲闪,试图规避与漂泊者的对视,却被少年主动强吻上,猝不及防的贝齿被轻松撬开,即便口腔里还残留着些许精液的味道,但少年却一点也不在意地与她舌吻缠绵。
一手揉搓着的娇腴美乳,拉扯那敏感的乳首,将这形状完美的樱软玉乳拖拽到变形,另一只手则是扶着肉根,巨棒顶在了少女湿泞无比的玉户上。
“唔嗯~~!咕唔呜呜~~~……”
硕大的龟头只是轻轻剐蹭一下那敏感阴唇,那娇蜜贝肉就像是终于找到了灵魂知己一样,玉嫩的蚌肉主动包裹着肉棒顶端,不断如蠕颤收缩着将这根粗硕巨物带往更深处,更有黏腻的爱液随着娇蜜嫩穴的蠕动分泌而出,浸润着早已被口水打湿的龟头,让它的插入变得更加顺畅。
“咕~~……唔嗯嗯~~……”
随着肉棒一点点撑入其中,将那闭合着的玉蚌入口撑开,今汐的娇躯跟着颤抖了起来,她清楚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一点点被塞满,那粗硕狰狞的滚烫巨物就好似要将自己的泥泞窄穴都给改造成属于他的形状。
想到这是师傅都没有体验过的极乐快感,而自己此时就躺在师傅的棺材上,享用着师傅的男人,背德快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
“唔~~!!”
随着肉棒不断前行,将这层叠的媚肉褶皱撑开,它很快便顶上了那象征着少女纯洁的一片薄膜,漂泊者哪里会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只要他现在轻轻一顶,就能将这片由娇嫩蜜肉所组成的透滑薄膜给顶破,从此以后,这位如雪般冰洁温婉的美人将成为他的女人,身心上皆是如此。
漂泊者在这薄膜前犹豫了片刻,他明显感觉到身下的娇躯在紧张,故意停留一会,给她一点适应的时间,另一只大手也是不停爱抚着那长筒靴所包裹着的修长美腿,缓解着今汐心里的紧张情绪,那肉舌更是反复撩拨着敏感的舌尖,几处攻势齐发,激烈的快感涌上心头。
趁着今汐这失神的片刻,漂泊者突然挺动腰身,胯下的怒龙一鼓作气顶破了那象征着纯洁的处子薄膜。
“唔~~~!”
被突然破处的今汐瞪大了美眸,撕裂的痛楚从下体袭来,顺着脊椎一路涌上脑海,伴随着一声夹杂着痛苦意味的美妙呻吟,那根足足有她小臂粗细的狰狞肉茎便毫不留情地插入进了从未有人造访过的狭窄蜜穴之中。
硕大狰狞的龟冠将因情欲而缩紧咬合的软嫩穴肉向着两侧挤压开扩,在破处阵痛刺激下的阴道本能缩紧试图以蠕动来阻止这根异物的进犯,却没有丝毫作用,那不断分泌出来的黏腻爱液充当了润滑作用,方便着肉棒的进一步深入。
“咕呜呜~~~!嗯啊啊~~~!!”
今汐疼得不住扭动纤腰,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而紊乱,温热的处子血随着肉棒不断的抽送而缓缓流出,混着清冽黏腻的爱液,滴落在棺材上,将地板也给打湿。
但即便如此,今汐也是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愈发地用一双雪白长筒靴包裹着的修长美腿紧紧夹住了漂泊者的腰跨,让两人的身体更加紧贴在一起,阻止着他将肉棒抽出。
漂泊者此时也正在兴头上,哪里肯停下,他一手抓握着娇腴软嫩的蜜桃美乳当做发力点,另一只手则是扶着今汐的纤细柳腰,欣赏着雪发少女被自己压在身下脸颊潮红的可人模样,如雪的双马尾披散在棺材板上,在这一片黑色里显得格外突出。
“呜呜呜~~!!咕啾~~咕啾~~!”
紧紧相拥在一起的两人,就这么在长离的棺材板上热吻缠绵,漂泊者眼见一次性无法完全将肉棒挤入,便放缓了抽插的力度,转而像打桩机一样小幅度地猛肏起来,将那颤裹着肉棒的满是淫汁的层叠肉褶一点点挤开,想着雪发少女最为重要的幽蜜宫壶不断进军。
每一次抽送都会带出不少掺杂着处子血的爱液,反复抽插见,一点点将那残留的处子薄膜给剐蹭了干净,被不断涌入的雄性气息浸染侵蚀的子宫已经沦陷,大股湿粘雌汁随着宫壶的收缩不断涌出,将软糯肉壁的每一寸浸染,为肉棒的下一步进犯做好了准备。
那平坦玉滑的小腹因肉棒的侵入而浮出骇人的棍条状凸起,那狰狞凸起自交合处延伸到了肚脐下方一寸半的位置,甚至最顶端的鼓包还在不断蠕动。
随着漂泊者不断地卖力抽送,他一点点将今汐那紧紧缠裹着肉棒的淫穴给彻底填满。
大股雌汁随着肉棒犹如打桩机一般的冲击从中喷涌,在地面和棺材上留下大片刺眼水痕,啪啪啪的淫靡交媾声不断在这灵堂里传响着,混杂着两人的粗重喘息。
“呼~!呼~!哦啊啊~~!!好大~~顶~~顶到里面了~~~!!好~~好厉害~~!!”终于结束了的今汐刚喘上一口气,就摇晃着小脑袋浪叫出声来,她就是要交给自己那已经仙去的长离师傅好好听听,看她是怎么和漂泊者缠绵悱恻,爱意绵绵。
生前比不过师傅,那她仙去后总得赢一些吧。
一想到自己就躺在长离的棺材上,今汐就感觉一阵兴奋,她紧紧夹着漂泊者的腰跨,卖力挤压之下,助力他将那根粗硕滚烫的怒龙一鼓作气顶进最深处。
漂泊者也是有些上头,他没想到今汐竟然会夹得这么紧,那本就紧窄的至强媚穴,此时就像是一个榨精利器一样,层层缠裹着肉棒不停饥渴索取,就算他已经在粗暴地打桩冲击,都有些难以回应这份期盼。
好在有淫水的浸润,肉棒的抽送越来越顺畅,硕大滚烫的龟头一次次顶上娇嫩敏感的花心媚肉,阵阵如触电的酥麻快感从子宫里炸出,顺着脊椎传遍全身,就连那樱软粉嫩的娇翘乳首因此而颤抖了起来。
“哦哦哦~~~!!又~~又到了哦啊啊~~~!!师傅~~师傅要是知道了~~肯定~~会欣慰的哦啊啊~~~!!”
“竟然惦记着自己师傅的男人,今令尹你可真是个坏徒弟啊。今天我就要代替你师傅,用肉棒好好教训一下你这不听话的弟子!”
漂泊者的腰脊再次发力,那根粗长的狰狞巨物狠狠顶上了子宫颈口,甚至将那子宫蜜壶都给砸得微微凹陷,那在平滑小腹上浮现的凸起好似一直延伸到了肚脐处。
被肉棒不断肏出的黏腻淫汁已经将那包裹着修长美腿的纯白长筒靴给彻底浸湿,因快感紧绷的娇纤美腿随着冲击晃荡,甚至将靴子都给甩飞了一只,任由你还在不断滴落着淫水的肉感脚趾暴露在空气之中。
“咿呀啊啊啊~~~!!不~~不要提师傅哦啊啊~~!!不行了啊啊~~要~~要坏掉了啊啊啊~~~!!!”
今汐还从未感觉过如此快感,随着肉棍愈发卖力地征伐,那粗硕滚烫的龟头一次次顶上子宫口,每一次顶得她前后摇晃,那娇腴蜜乳跟着一阵乱颤,荡漾出阵阵淫靡的肉浪来。
白皙的娇躯上布满了香汗,情欲的潮红弥漫开来,那一声声娇媚诱人的喘息更是透过了棺材传到了长离的耳中。
两人并未在意棺材的微微晃动,只以为是因为做爱太过激烈的缘故,此时的今汐只感觉如沐春风,每当肉棒顶到最深处的时候,她的整颗芳心都好似提到了嗓子眼,整个人就像飘在云端一样。
而当肉棒拔出去后,身体里的空虚感也愈发难受激烈,好似有什么在身体里酝酿着一般。
“唔!我也要射了!”
“哦啊啊~~!!射~射在里面~~!!射在子宫里面哦啊啊~~!!”饱含期盼的热切娇吟从檀口里传出,任谁也不会想到,今州城的令尹竟然会在葬礼上,哀求着一个男人射进她的子宫里面吧?
但正因为这是长离的葬礼,反而让两人愈发兴奋。
漂泊者携带着全身的力气,以把这雪发少女彻底肏成自己形状的狂暴气势抽插起了这身材娇巧的少女,粗硕肉棍反复耕耘着紧窄娇蜜的嫩穴,每一次都要重重顶上子宫颈口,那娇腴饱满的玉臀也是在反复冲击中,被一次次继承了无比色情的羞耻尻饼,甚至就连棺材都在两人的激烈交媾下晃动了起来。
身心上的双重刺激,让两人竟然同时来到了高潮,自子宫深处炸出的酥麻快感令今汐无力垂落的四肢绷紧激颤,小脑袋也不由得高高扬起,摇摆不停,那双马尾也跟着左右摇晃。
那纯洁温和的俏脸此刻更是露出了阿黑颜一样的淫靡神情,连同那雌媚浪叫一起毫无保留地呈现给了心爱的漂泊者。
一股股滚烫的粘稠浊精将柔韧宫壶充盈灌满,将这女性最为宝贵的受孕腔室充盈得如水气球一样饱满圆润,甚至在那小腹上都能看见微微的隆起,无法容纳的精液则是从中溢出,将那粉嫩的膣腔窄穴也给一点点染白。
被人开宫内射的刺激自然也让今汐达到了快感的顶峰,大股雌汁自子宫中涌出将还未抽离的龟冠冲刷,与如胶水一般粘稠还散发着腥浊气息的精液洪流汇聚交融,因为有肉棒作为阻塞的缘故,所以滚烫淫水也只能和精液一起在子宫与性器中积累,令那光洁小腹又隆起了些许。
如高级绸缎一般柔顺的雪色秀发因被汗液濡湿而与娇嫩肌肤贴合,娇喘吁吁地趴在了漂泊者的怀里,眼眸一片迷离,犹如八爪鱼一样趴在他身上,明明已经做完了,却还不肯放着肉棒离开。
就在两人准备休息片刻再去清理现场的时候,那棺材又一次激烈晃动了起来,这突如其来的征兆把漂泊者和今汐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自己刚才的激烈交媾不小心把棺材的哪里给弄坏了。
紧接着空气里的温度突然升高,一个不详的念头出现在了两人的脑海里,尽管这听起来很扯,但确实是最大的可能。
“碰!”
离火突然爆发,竟然直接将沉重的棺材板给掀开,身穿昔日常服的长离脸色阴沉得几乎能滴出水来,但这不是对漂泊者,而是对她那深知师傅之意的“好徒弟”!
刚刚死而复生的长离神色十分不悦,以至于那饱满的胸脯都随着呼吸上下起伏颤抖不停,往日里的她虽说心思难以揣测,但对今汐却总是和颜悦色,就像是她师傅教导她时候那样。
长离千算万算,却没算到,自己这乖徒儿竟然会在她涅槃的空隙里,趁机将自己的良人给夺走,甚至还曲解了自己的意思!
什么为了成人之美!
呸!
要不是长离教养良好,她甚至恨不得手刃了这欺师灭祖的逆徒,竟然敢对自己的男人有想法。
自己明明早已嘱咐了将漂泊者唤回来,是为了自己再见一面,她能够涅槃重生,如果不用葬礼根本喊不回来。
她和漂泊者一样,都是心系天下的人,此时偶尔一次的小任性,也不足为道。
却没想到,怎么也想不到……
万万没想到!
这逆徒,竟然就趁着她涅槃的空隙里,曲解自己的意思不谈,甚至就连片刻都等不了,就在自己的棺材前行这苟且之事!
虽然涅槃期间长离不能行动,近乎死亡,但那毕竟是假死,她能清楚听到棺材外的动静,两人压在自己棺材上时的所作所为,自然也是听得一清二楚。
此刻长离心里很是窝火,自己的男人还没有亲过,竟然就被徒弟给代为品尝了一遍……
“师傅,您,您不是仙去了吗?是什么时候……”
“我一直都能听见,所以今汐,还有漂泊者,你们想要怎么和我解释了吗?”长离露出了一抹危险的笑意,似乎要是今汐不能给她一个满意的答复,那后果会不堪设想。
明明已经成为了今州令尹,万人之上的高贵身份,先前还做好了心里准备要去和长离抢男人,把漂泊者当成遗产给继承过来,却没想到长离竟然真没死,而且还全程都听了下来……
今汐此时别提有多害怕了,她还是第一次看见长离如此生气的模样,似乎又回到了小时候的样子,怯生生地喊道:
“师,师傅,您听今汐解释……我,我以为您真遭遇不测了……”
“今汐啊,看来我们师徒之间还有很多缘分,你也还有很多东西要学。”长离的眼神很是危险,透露着她心里的不满,她的语气越是轻柔,寒意就越是深重。
哪怕是身为她唯一弟子的今汐都哆嗦了起来,一声声师傅试图唤醒长离的师徒之情。
“还有漂泊者,你也给我过来,今天你也别想走!”
这句话长离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她从未有一天像是现在这样失态,她决意要惩罚一下这背着自己偷情的两人。
就算自己真死了,但如若回去后倒也算了,却不曾想竟然……
竟然在别人的灵堂里就开始了!
今汐眼看唤醒师尊的师徒情失败,自知不好,低着头去领罚了,委屈的同时又有些庆幸。
幸好自己抓住了机会,不然只怕连长离的剩汤都要喝不上了。
就是不知道这责罚会是什么,但应该不会太……
“什么?要,强行要我看着师傅和漂泊者做,做那种事情?说什么如果漂泊者累了要我帮忙推…..这,呜哇!”
今日,今州城,今令尹突然在灵堂里传出哀鸣阵阵,原因不明,外人只道是因长离死而复生,太过惊喜导致。
其中的缘由,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