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睡醒,肚子饿得咕咕作响,卓德本想再与雪儿缠绵一番,但实在饿得紧要,只索罢了,连忙起床穿衣,到街上的餐厅吃午饭去了。
便在吃饭之际,卓德的手提电话响起,却是陈泰来电,说已经相约了他师父打算在伟邦家见面。
卓德收回手机,立即把事情向雪儿说了。
二人经过作晚之事,彼此的感情大进不少,回伟邦家途中,雪儿玉手围上他雄腰,亲匿地靠在卓德身上。
回到家门便见陈泰和一个老者在大堂的沙发坐着。
二人看见,连忙上前招呼。
陈泰和那老者站起身来,向二人介绍:“这是李师父,在香港是有名的道家高手,也曾多次接受报章电视台访问。”
“李师父好!”卓德和雪儿连忙说道。
只见这人年约五十来岁,粗眉大眼,国字脸膛,长相十分威严。
而在他身旁,有着两个大胶袋,满载着物事,只因有旧报章盖住,无法看见袋里的东西。
众人不免气套一番,陈泰在旁道:“你们的事,我已经和师父全说了。其实我以前所学的是佛家法门,两年前才拜李师父为师,说到道术,实在肤浅之极,因今次事出严重,只好请师父出马了。”
“麻烦泰哥你了,能有李师父帮忙,今次我们可有救了。”
“不用客气,我们还是到屋里去再说吧。”李师父说。
一行四人走入电梯。回到伟邦家,陈泰和那李师父二话不说,先来到灵桌前仔细端详了一番,还低声细语研究了一会。
卓德和雪儿在旁听得一知半解,待得二人回过身来,李师父向卓德说:“没错,确是黄龙教所为,瞧来马先生已经把灵魂买给黄龙教了。”
雪儿听得脸上一惊,问道:“买给了黄龙教,这究竟是什么一回事?”
“马先生过身之时,是否来得很突然?”
雪儿点了点头:“没错,记得他晚上还好端端的,当我早上起床,便发觉他已经……去了……”
“果然是这样,黄龙教有一门叫做收魂大法,可以把人的灵魂收入鼎中,肉身便会死忙,但灵魂还在。待得一经施法,灵魂便会破鼎而出,附身到另一人身上,借此得以重生。而那被附身的人,肉身样貌不会改变,但行事心性,便会变成那死去的人。只是这收魂大法,必须在活人身上施为。换句话说,马先生的死是人为,不是自然死亡。”
“李师父你是说,说……我先生是当晚给人收去灵魂,才会身亡?”雪儿惊恐问道。
“没错,其实马先自知时限不多,横竖一死,便在死前请人把灵魂收去,藏入木鼎中,只要一到适当时机,他便会破鼎而出。”
“适当时机,他又怎知道适当时机?”
李师父笑道:“我听陈泰说,他不是送了一件和服给马太太么,而那件和服早已给人施了法,只要穿在身上,施法的人便会马上知道,立即开坛作法,马先生的灵魂便会苏醒,从鼎中出来。还有一点,和服穿在马太太身上,也会受法术所迷,只是不知那人施了什么法而已。陈泰已详细把你们的事与我说了,瞧来马先生要附身的目标,是何先生你,所以他才千叮万嘱,要马太太穿着和服,要你们在他灵前做爱,就是这个原因了。”
“这样说,只要不穿那件和服,岂不是什么都解决了。”卓德道。
李师父摇了摇头:“你不可忘记他们的离魂大法,只要那人一施法,你们二人便会重蹈覆辙,一样逃不过他们的指掌。施法的人虽没有和服作引子,但同样可以加害于你们,只是马太太不会受到迷惑而已,但他还是可以附在你身上。”
二人听得心头发毛,齐声问道:“这有什么办法解决?”
“方法只有一个,便是把灵魂引出来,彻底把他消灭,这才是治本之法。”
“李师父,这会不会很危险?”雪儿惊叫道。
“嗯!当然有危险,但你们放心,黄龙教这些小道行,我还可以应付,只要能把马先生的灵魂引出来,再破了那人的法术,施法人便不能再害人了。这种邪教之徒,实是害人不浅,既然给我知道,便是没今日的事我也不会放过他们。”
卓德点头称是,问道:“李师父要我该怎样做呢?”
李师父略一迟疑,徐徐道:“唯一之计,便只……”
卓德见他欲言又止,知道内里必有什么难处,便道:“若能把此事解决,只要我做得来,什么事都不成问题,李师父不妨直说。”
“好吧,既然何先生你这样说,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我会先在灵桌前起一个坛,待得一切准备妥当,马太太便穿起那件和服,依照马先生的遗言在他灵前,你们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说到这里,二人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不由面面相向,一时做声不得。
而雪儿双颊,更是满布红晕,心想:“这样说,岂不要在他们二人跟前做爱,这样羞也羞死了,又如何能做得!”
卓德当然同一心思,说道:“难道真的只有这个方法?”
李师父点头道:“若非如此,便很难引动那施法人,况且这种事,多拖延一日便多一日危险。但话说回来,若然两位觉得尴尬,不肯这样做,我也没法子,这还是由你们决定吧。”
卓德望望雪儿,见她红霞盖面,知他心中害羞,便道:“李师父,马太太可否只穿上和服,关于做那回事,我们只作个模样如何?”
“不可以,你们二人若不交合,施法人是感应不到的,所以必须来真的。这也很难怪你们,谁会在人前干这种事而不害羞的!这样好了,我们在厅子上先准备好,你们便在房间做吧,为了要施法人感应得到,房门便不能关上,相信这样或可一行。”
二人听后,卓德又望望雪儿,瞧瞧她的意思。
雪儿心想:“为了大局着想,也只好这样做了,还好房间大门并非面向大厅便是不关房门,他们也看不见。”想到这里,便向卓德点了点头。
李师父和陈泰看见,便即动手把木餐桌拉到厅子中央,放在灵桌之前,距离约有十数尺远,接着从胶袋取出香炉布幡等物,不一会便架起了一个神坛,李师父向卓德二人道:“你们可以进房间了,但要记住,愈是激情愈好,施法人才容易受到感应,若是久久不见有动静,便继续做下去尽可能不要拔出来知道吗?”
卓德点了点头,便和雪儿走进房间去。
入到房间,听得雪儿低声道:“我真的很担心,不知那李师父能否对付那个人,若然……”
卓德笑道:“依我看李师父必定有把握,你忘记了么,陈泰不是说过,双方若然斗法,失败的一方便会道术尽失,要是他没十成把握,又岂肯冒这个险。”
雪儿想想也是,不禁放心不少,当下走到衣柜,从里面取出那件黑色和服,向卓德道:“真的要穿上它么?”
“现在到这地步,已经没有弯转了。来,让我替你穿上好了。”
雪儿无奈,不情不愿的把和服放在床上。
卓德来到她身旁,为她脱去上身的衬衫,接着脱去她短裙,雪儿身上便只剩下乳罩和内裤。
当卓德动手要脱她乳罩时,雪儿轻轻把他推开,张着水汪汪的眼睛向他道:“到床上再脱。”说着倒身上床,拉过一张薄被盖在身上。
“你莫非害怕他们偷看?”卓德笑着说。
雪儿听他说中心事,便道:“打开房门做这种事,心里总是有点不安,而且厅上还有外人在,又怎能当作没回事!”
便是她不说,卓德也明白她现在的心情,只好向她笑了一笑,便动手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跳上床来,一把扯开那张薄被,雪儿立时“呀”的轻呼了一声,目光到处,却见卓德胯下的肉棒已朝天直竖,不由笑道:“你怎么了,还没碰人家便硬成这样子。”
“你不喜欢他这样么?”卓德咧嘴笑道。
“我不知道。”玉手已经按耐不住,伸手把肉棒握在手中,套弄了几回,便见马眼渗出一颗玉液,随听卓德道:“含住他。”
雪儿这时仰天卧着,望住他笑了笑,说道:“你跪上前来好了。”
卓德双腿跨开,便跪到她眼前,再听雪儿笑道:“要是你能放进我口里,我便给你吃。”
雪儿话落,张开樱唇,摆出一副要吃的样子。
卓德听见一喜,便用手要把肉棒按低,岂知他硬得过甚,一连按了几回,总是无法把龟头压下,害他还微微酸痛。
雪儿看见,不禁噗哧一笑,道:“不是雪儿不给你含,而是你太作怪了。”
卓德怎肯罢手,连忙趴前身躯,双手按住床头上,把角度调低,用手一按,龟头便顶住她口唇,雪儿见他使坏,但也不多说话,张口便把龟头含入口中,用力吸吮起来。
卓德登时高声叫爽,雪儿见他满意,便吃得更用力,还握住肉棒不停地套动。
吃了一会,吐了出来:“人家不吃了,你的龟头实在太大,口都软了!”卓德正乐在其中,忽然给她半途勒马,无气可消,便握住肉棒在她脸上拍打起来,只听得拍拍拍几声,雪儿脸上立见微红,嗔道:“你坏死了,用大吊打人。”便要翻身逃开,却给卓德按住。
雪儿大叫:“好了,好了!人家吃了,你卧在床上吧。”
卓德倒身卧下,雪儿撑身起来,缓缓把乳罩内裤脱去,赤裸着身躯,跨腿跪到卓德头上来,笑道:“你先和雪儿舔舔,我再给你弄。”说着间,便已把个宝穴抵到他嘴唇。
只见卓德用手指揉抚几下,双手拨开她花唇,露出甬道内的层层嫩肉,已见内里湿淋淋一片,不由看得心热,便即埋头吸吮。
雪儿浑身一颤,捧着他脑袋叫道:“卓德……我……我好美,用舌头,人家要你的舌头。”
“啊!”雪儿随觉一条软腻之物直闯而入,仍不住在内里卷动,实在美到极点,叫她如何能忍得,不由大声呻吟起来,淫水犹如决堤似的,倾泻而出。
卓德吃了一口又一口,直弄得雪儿无力再支撑,身子一软,倒了下来,只听卓德道:“你怎地没点用,这样便软成一团泥。”
雪儿不肯服输,立即掉过身来,趴到他胯间,一把提住肉棒,张口便吃。
如此弄了几分钟,雪儿才肯罢手,向卓德道:“人家想要了,快来操我。”
卓德取起床边的和服,动手替雪儿穿上,却没有束上腰带,任由前襟张开,说道:“真想不到,你穿上和服会这么动人,太美了!”
雪儿搂住他吻了一下:“我真的很好看么?”
卓德用力点头:“在我心目中,还没一个女子及得你,这是我的真心话。”
雪儿心中一甜,牢牢把他抱紧:“还不用你的大阳具操我,用力操你漂亮的雪儿吧。”
卓德见她惧心尽去,知她已是色欲迷心,再不像先前般惊恐,就不敢提起此事,免得又勾起她的不安,接着把她放倒在床上,扯住她的和服两旁一分,露出她胸前一对美乳,卓德看得眼热,伏身下去,吸住她一边乳头。
“呀!卓德……”玉指插进他头发把他脑袋用力往下压:“用力吸吮我……雪儿的乳房美吗?”
“美……太美了……”
“你喜欢便好……嗯!美死我了。”
卓德经过一番口舌之欲,便知是时候了,马上蹲身而起把她双腿大大张开,稍略对准目标,雄腰一挺,巨棒立时没进。
雪儿只觉龟头直抵深宫,一抽一插,龟棱刮着膣壁,麻麻爽爽的快感直透脑门,真个爽得魂儿也丢了:“啊……太……太舒服……花心也给你撞开了!”
卓德见她小嘴半张,眼成一线,再见她的花容月貌,实在诱人之极,淫心不由愈来愈炽,一手握住她左乳,下身使劲用力抽捣。
数百抽过去,便见雪儿嘤咛大作,浑身紧绷,接着一股春潮沥沥涌现,浸润玉茎,顿教卓德受用非常。
雪儿丢得身软体麻,瘫倒在床,兀自不停喘气。
而卓德兴在头上,岂肯便此放过她,依然奋力急攻,大阳具出出入入,狂抽猛戳,丽水随着抽捣,往外不住飞溅而出。
弄了一会,雪儿快感渐至,口里淫声百出:“啊!要死了……你怎地这样厉害,操得人家死了一回又一回,你叫雪儿怎能离开你。”
卓德笑道:“快说给我听,你现在滋味如何?小穴感觉如何?”
雪儿乐在头上,也观不得礼义廉耻,昵声道:“好舒服,你那条大吊塞得人家又胀又爽,尤其你那大龟头,记记刮着人家的阴道,拉出捅入,实在美死雪儿了。你呢?人家这样任你玩,还满意吗?”
卓德一面狂插,一面喘气道:“自然满意要是日日能和你销魂便更好了。”
“雪儿不是已经应承你么,只要你喜欢,人家的身子便随你要……啊!这一下好深,顶破子宫了……用力……出力操雪儿。”
卓德当然不负所望,把她双腿往前推去,让她美臀高高抬起,发狠深捣,不到百来下,雪儿又再身颤精丢,口里只是咿咿啊啊,无法说出半句话来。
而卓德到此阶段,也渐觉丢意,高声喊道:“来了……来了……”说着把龟头紧抵她子宫。
雪儿也察觉他龟头不住跳动,连忙叫道:“射给我,人家要你的热精,射到我子宫里去……”话还没说完,便觉一股热浆疾射而出,一阵接着一阵,全射在花心深处,登时让她美入心肺,又丢出一股阴精来。
二人互相紧抱住,不停地喘着大气,过得片刻,卓德回过气来,记得李师父曾说,决不可拔出阳具,便向雪儿道:“你万万不可动,免得阳具滑出来。”
雪儿听见这句话,立时也想了起来,说道:“是了,我们弄了这么久,还不见外面有何动静……”说到这里,心头不禁发毛。
卓德见她脸容有异,也知她心中想着什么,安慰道:“或许李师父已经把事情解决掉,只因我们在这里,不知道而已。”
雪儿瞪大眼睛望住他:“要是如你说便好,就只怕……只怕……”
说到这里,忽听房间外“嗤嗤”声大响,还夹杂着呼呼之声。
二人听见,立时大吃一惊,不用多想,已知道有事发生了,二人不由面面相觑,牢牢的紧抱住。而雪儿更是惊得脸青唇白,浑身只是不住剧颤。
李师父和陈泰待得二人进了房间,便即叠精神,凝神盯着灵桌上的动静。
不觉过了十多分钟,便听得房内传来阵阵呻吟,还不时夹着喘叫之声。二人心中雪亮,更加提起精神来。
如此半个钟过去,灵桌上依然如故,全无异处,陈泰按忍不住,望望师父,见他凝神贯注,全没半分松懈,遂问道:“师父,会否他们远离灵桌,那人无法感应得到?”
李师父瞪了他一眼,以眼色示意他不可开声说话。
又过了数分钟,房内的声音忽然停止,已知二人完事,便在李师父渐感不耐之际,灵桌上的木鼎突然冒出一股青烟。
二人看见,心中一栗,只见李师父连忙紧闭双眼,手上二指合拼,口唇不停蠕动,念着符箓咒语。而陈泰也依样葫芦,口中念念有词。
这时那股青烟越来越浓,且慢慢扩大,迳往房间方向冲去。
李师父忽地睁开眼睛,疾速无伦的提起坛上桃木剑,见他剑尖一桃,把坛上的一张符篆桃起,木剑倏地一扬,符篆直朝那团青烟飞去。
这一下果然收效,青烟被符篆一阻,旋即飘了开去,在厅子上四周游走。
李师父见一招便把青烟截住心中暗喜想道:“瞧来那施术人的功力也只是一般。”
当下右脚在地上用力一踏,口里吟着符咒,意欲把那股青烟收入符中。
岂料那青烟在厅上走了三匝,四周忽地呼呼大响,青烟也随即往外扩散,隐约现出一个人头来,留心细想,竟然眼、鼻、口齐全。
李师父猛然一惊,大声叫道:“陈泰,此妖厉害,快躲在我身后。”
接着木剑离手射出,照那团怪头飞去。
怎料那团青烟异常敏捷,嗤一声便飘向一旁,避开了木剑,只见那怪脸怒目大盛,露出庞然大口,一阵怪声自那口中说出:“好一个道士但你这小小道行,便妄想收服我么……”
李师父还没来得反应,那怪脸从口中吐出一条白光,劲射向道坛,坛上的物事给白光一碰,立时四下纷飞,连那些香炉道符,也给打在地上,散满一地。
道坛被毁,李师父即时忙了手脚,急忙往后跳起,那知这样往后一跃,却与陈泰撞个正着,二人身子一个不稳,双双滚翻在一起,便在这一瞬间,那怪脸已往房间方向飘去……卓德和雪儿抱作一团,心头正自七上八落,又是惊恐,又是担忧,忽然一把怪声从门口响起:“好啊!雪儿你竟敢背叛我,找人来对付我……”
二人连忙望去,只见一团青烟把房门口封住,最教他们吃惊的,便是那团青烟口脸毕现,依稀还有点像伟邦。
雪儿一见,不禁“啊”的大叫一声,把脸埋在卓德胸口,不敢再去看他。
卓德心里虽是害怕,但毕竟比雪儿胆大,颤着声音问道:“你……你……是伟邦?”
“没错,那个鬼道士是你请来的吧。”
“你想怎样?”卓德没有答他:“雪儿是你妻子,我是你朋友,你为什么用这种手段对待我们?”
“你知个屁,雪儿虽然是我老婆,但在她心里,从来就没有我的存在,她只是把我当作那个老师而已,到后来见了你,她的心又转到你身上,还道我不知道么。雪儿,我说的话可有错?”
雪儿哪里敢答他,早已吓得全身发抖。
伟邦又道:“你不答我,便是承认了。你这个淫妇,我还没死你便这样了,到得我死后,还有什么做不出来。我好不甘心,既然你一直心里没有我,我便要你永远无法离开我,要你变成一个最淫贱的女人,一世都要受我控制,晚晚给我玩弄。”
雪儿听得大惊,不禁颤着声音恳求:“我……我没有,我心里……怎会没有你……求求你不要伤害我们。”
“太迟了,你身上穿了这件和服,淫咒已经附在你身上,永远……都无法再驱除……哈哈哈……”
雪儿听得一愕,登时哭出声来。
卓德骂道:“你还算是人么,这样对待自己的妻子。”
“我本来就不是人,你不用再多说,只要我能附在你身上,雪儿便再不会离开我了。”
“你痴心妄想,只要我永远不见雪儿,看你又能够怎样。”卓德咬牙说道。
“呵呵呵……是吗?你不妨试试看。到时你的思想举动,再也不由你自己控制了,而雪儿每当见着你。不,应该说是见着我才对。她亦会死心塌地的对我,再也不会变心了。”话才说完,那团青烟已慢慢朝二人飘来。
卓德大惊,连忙翻身跃起,把雪儿扯到自己身后,叫道:“你……你不要过来……”
便在此时,卓德忽觉身体猛地热起来,便像一团火在体内燃烧般,心里更惊暗叫这趟可大难临头了!
正自惊惶之际,怎料一道红光从自己胸下发出,卓德心中奇怪,低头一看,竟发觉这度红光是从那龙纹胎印迸射出来,接着听见一声惨嚎,自那团青烟响起。
卓德抬头望去,只见那道红光横冲直撞,在房间飞来飞去,那团青烟一并着那道红光,便即化成白雾,慢慢散去。
卓德和雪儿哪曾见过这怪异景像,不由看得目瞪口呆,只听得青烟不住发出吓人的惨叫声,不消片刻,青烟竟然给红光全然化去,半点不剩。
二人正惊疑间,那道红光忽地收回卓德肚中,而他身上的热气,也随即慢慢散去。
卓德一时呆在当场,还没回过神来,便听得房门脚步声起,陈泰和李师父已冲了进来。
雪儿看见二人忽然出现,连忙把和服盖住身上的裸躯。
只听得陈泰叫道:“没了,没了……那团怪物已附在他身上了。”
李师父手持桃木剑,高声喝道:“妖孽,还不快快给我滚出来。”说着一剑便向卓德胸膛点去。
卓德吓了一跳忙翻身闪开口里叫道:“喂!不要乱来,那妖怪已经走了。”
李师父哪肯信他,又是一剑。卓德吃苦不迭,顺手扯起身边的枕头,挡住了来剑,叫道:“是真的,请你听我说……”
陈泰恐怕师父伤了卓德,急步奔过来拉开师父,卓德也顾不得下身裸露,站了起来,指着小腹道:“是它……是它救了我们,你们看……”
李师父定眼一看,问道:“这……这个是『真龙胎印』呀!莫非你是传说中的『真龙』,哪有这么巧的事?”
卓德便把当时的情景,全对二人说了。
最后他在李师父口中得知,原来所谓“真龙”,便是天龙星的化身,降落在人间,化身成人。
但这些都是传说,从没有人遇见过。
卓德听后心中大喜,便问李师父:“既是天龙星化星,一生必定洪福齐天,万事如意了。”
岂料李师父摇头说道:“天龙星原本确是福星,但因秩禄过盛,受天神众仙妒忌,而受到排挤,后被众神嫁祸,向玉帝挑拨事端,终被打下凡间来,要他受尽人间的痛苦,瞧来何先生因寿数未尽,才得真龙现身,出手相助,但你大可放心,虽然你无法在天界享福,但毕竟是福泽之身,在凡间已非一般人物了。”
卓德听后,才心头大定,又问道:“现在青烟尽去,是否已经破了那人的法术?”
李师父道:“没错,这等邪教又岂能和真龙相比,现在马先生的邪灵已被打散,而那个施法的人,自然法力全失,再无法害人了。”
卓德和雪儿登时放下心头大石,从此再也不用耽惊受怕了。
半年之后,卓德和雪儿终于结为夫妻,结婚不久,卓德被升任为东亚区营业部总经理,二人过着神仙般的生活。
这时九肚山的一座豪宅,二楼的豪华主人房内,大床上一对全身赤裸的男女自正干得天翻地覆,男的身材健硕,女的艳若天仙。
只见那女子正骑在男人身上,腰臀狂扭,大肉棒在她胯间时隐时没,情景淫亵之极。
而那男人似乎已到强弩之末,喘气说道:“啊!太太,你不要再动了,再动便忍不住要射了。”
原来这美艳女子却是雪儿,只听她腻着声音道:“要射便射把,横竖我老公去了广州公干,今晚我们有的是时间,你想操我多少遍都行。”
“太太你不但长得漂亮迷人,而且还这么淫荡,害得我每日丢精几回,早晚我这条命便送在你手上了。”
“这还不是你胆大妄为,前时乘着我老公不在,扑过来强奸人家,硬生生的给你胡乱抽插。现在可好了,人家给你这条大阳具插上瘾,一日也少不了你,还说这等风凉话。”说着丰臀速起急落,干得“吱吱”有声:“射吧,你不是说要射精么,快射给我……”
不用多久,那男人大叫一声:“来了……来了……射死你这个淫娃……”
“我是淫娃,欠干的淫娃,全射进我子宫去,让我给你怀个野种好吗?”
那男人听见还忍得住,一股股浓精直喷而出,把子宫灌得满满的。
“爽死雪儿了……卓德,你淫荡的雪儿要送个野种给你了……”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