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仙子受罚-违师命请罪受绑,犯门规除衣示众

昔日疫灾,麦枯草毙,

瘴魔四起,无人可敌,

幸有皇女,宛若神迹,

年芳十六,勇除妖戾。

……

此乃当朝盛传的戏曲《仙姬除魔》中节选的一段,全戏讲述的是五十年前,群魔作乱,以至良田无收,民不聊生,年幼的李氏公主不惧妖邪,以凡人之躯,透支玉体,强行拔出天赐斩妖剑,扫清神州大地瘴魔,还世间五谷丰登的故事。

每年元宵,此戏都由长安城最知名的花旦演绎,座无虚席。

但今年却是例外。

只因五十年前,将百姓从妖魔导致的饥荒中拯救出来的那位公主,即将亲自现身于今夜的祭典之中。

曾经的公主已练气化神,修得仙身,每过十载,都于元宵当夜,降临长安,赐予百姓能令稻田丰收的琼浆玉露,保人间十年太平。

平日里繁华喧嚣的长安城,如今却万人空巷,寂静无声,街道上每一块青砖都已用清水洗了数遍,百姓们肃立在皇宫门口的祭坛边,手持统一制作的青色灯笼,跪在地上,围了一圈又一圈。

汉白玉石砌成的圆形祭坛上,文武百官,皇亲国戚,都穿了最庄重的服饰,跪在地上静静等候,就连九五之尊的皇帝唐高宗,也屈膝下跪,叩首以待。

宵色灯浮满帝都,星汉交辉旧岁除,

三千贵人连袖拜,一方仙子月下舞。

咚——咚——咚——

随着戌时钟声响起,笼月之云悄然散去,那位仙子便在皎洁的月光下翩然而至。

众人未得允可,不敢擅自抬头,只见一袭轻云般飘逸的白色长裙翩然现于祭台之上,裙下是一双精致秀美的莲足,未着丝履,裸露的足肤晶莹如雪,竟比那仙裙的布料还要白上几分。

玲珑纤巧的玉趾优雅地踮起,一步一步走下石阶,来到皇帝身前。

她十颗趾甲尽数染作湖蓝色,宛如十颗莹润通透的蓝宝石,而那透着粉嫩的雪白足肤,踩在地上,竟一尘不染。

仙子玉足前伸,丝缎般柔软的前脚掌触碰在皇帝脸上,顺着他的脸框,抚摸着他每一道皱纹和胡须,轻叹一声,道:“十年未见,弟弟你又老了些…我送来的丹药,可还有在服食?”

唐高宗李治是前代文德皇后的第三子,而这位仙子,则是长女,也是他的姐姐。

李治抬起头,恭敬地说道:“人终究要老的,我承蒙皇姐赐药,能活到花甲之年,已是不易,又怎能奢望似皇姐这般仙颜永驻?”

在她面前,皇帝也不敢以“朕”自称。

“嗯…知天命,识时务,你倒也不失为一代明君。”仙子说着点了点头,又向着叩首跪拜的官侯百姓说道,“众卿都请起吧!”

她的声音并不高,但即使是距离祭坛最远的庶民,也听得十分清晰,可见她内力之深厚。

皇帝起身后,众人也跟着缓缓起身,终于瞧见了仙子的月貌花容。

只见她身着一袭大唐宫廷样式的广袖流仙裙,裙高袖阔,有几分透明的纯白丝绸布料仿若流云。

衣领开口极深,酥胸半袒,露出大片白玉般的乳肤,浑圆饱满的乳球拥雪成峰,傲挺入云,贴着薄薄的衣料,勾勒出仙子窈窕婀娜的曲线,彰显着大唐盛世里大方性感的着衣风格。

那盈盈一握的柳腰也系着一条金纹缎带,缎带上又垂下几根青色髾带。

衣带当风,如燕飞舞,与高腰宽摆的长裙相衬,更显得她纤腰袅娜,玉腿修长,身形灵动,飘逸绝俗。

她白雪般的长发梳成典雅的双鬟望仙髻,插一对青玉琉璃簪,搭以夜明珠耳坠,琼姿花貌,鹤发童颜,当真是美撼三界,貌比天仙。

而她美眸处蒙着的一道冰蓝色轻纱眼罩,更是将仙子不落凡尘的那份神秘感凸显到极致。

罗衣叠雪,宝髻堆云,莹莹月光映在她秀美的瓜子脸上,更显得她清丽绝俗,不可逼视。

这位仙子,便是灵虚宗首席大弟子,寒婵仙子李涵月。

五十年前,她因斩妖有功,受到嫦娥的恩赐,得了一对“月之瞳”,而后又被引荐拜入灵虚宗,成为了刚接任掌门的静宁仙尊门下第一位弟子。

她双目虽盲,但悟性极高,几年内便即学成灵虚玉女功,修得长生,容貌也一直停留在二十多岁时的样子。

姐弟之间的寒暄过后,皇帝拱手做了个揖,用苍老而庄重的声音大声宣道:“恭迎仙子——!”

随后,钟鼓齐鸣,丝竹管弦奏乐不断,众人以最隆重的礼仪,将寒婵仙子迎入宫中。

唐高宗担心皇姐在礼乐声中不易听声辨位,下意识伸手去搀扶她的衣袖,怎料,指尖刚触及那宽阔的袖口,轻若无物的布料就从他手心滑过,仙子的手臂隐于袖中,不见其形,整个衣袖仿若烟云般,伸手一碰,登时飘在风中。

李涵月见到他的举动,轻哼一声,扭动着身子将衣袖收回,冷冷地道:“我自幼深居宫中,怎会不识路,无需你相助。”

她那秀美的脸颊上毫无波澜,但微微颤动了几下的肩头,仍流露出她心头那不易被发现的紧张感。

唐高宗敏锐地察觉到皇姐的身体似乎有些异样,躬身行了个礼,歉然道:“皇姐莫生气,是我僭越了…”

他站在李涵月左侧,为她引路,眼角余光总是忍不住向她瞧去。

今夜的寒婵仙子,的确与往年不同。

从前的祭典,她总是在月光下翩翩舞剑,而今夜却未见她持剑,甚至连她的纤手都无缘一见,双袖贴在身侧,空空荡荡,仿若无臂之人。

此外,她的酥胸比上一次见更加挺翘了,倒不是因为玉乳变得丰盈,而是由于她一直反弓着纤腰,雪肩也向后夹紧,将本就饱满的双峰向前高高挺起,就连乳尖处,也在薄薄的布料上浮起两点勾人心魄的激凸,与她清冷的外貌形成强烈的反差感。

不仅如此,她裙底下的玉腿有时候会骤然夹紧,尽力维持的优雅身姿也会随之抖动几下,虽然时间极短,但她脸上依旧会浮起一抹短暂的潮红,宛如冰雪中悄然绽放的一朵红樱,为高高在上的寒蝉仙子增添了一丝人间才有的温暖色泽。

应该是…皇姐最近练功太辛苦了吧?

唐高宗如此说服自己。

但最令他不解的,还是她衣领开口处,贴着雪白肌肤的,那几根横穿斜织金绳!

一指粗的金绳隐隐生光,只有距离足够近,才能看到。

绳路绕着乳肉交错,从玉颈延伸至乳沟,结成圣洁的五角星形状,让人不禁幻想,她那几乎撑出仙衣的丰盈美乳,是否正被绳子从四面八方完全勒住?

仙人身上的饰物又岂是凡夫俗子所能妄猜?

他只瞧了几眼,不敢细思,低下头去。

而李涵月的神色和语气却并无异状,一路与他交谈民生国事,交待来自仙宗的嘱托。

谈论完大事之后,李涵月令李治支开随从,单独对他说道:“最后…还有一件私事。”

李治言道:“皇姐有何吩咐,我一定办到。”

“我要你捉拿一个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李涵月顿了顿,又道,“嗯…不对…一定要抓活的!”

李治点头答应:“这个好办,我布下通缉令便是。不知皇姐要的那人,叫什么名字?”

李涵月将头瞥了过去,俏脸闪过一丝绯红,但很快又消去,随后说出了那人的名字……

……

————————

“杨青玄!”

一道娇嫩的声音划破灵虚山下的密林,原来是焰灵仙子唐梦瑶,她以小女孩生闷气的声线怒道:“你还敢回来?!”

今日她与妹妹唐雪樱一起在山间嘻戏,远远的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上了山,两人一同赶上前去。

唐雪樱见了杨青玄,可爱的脸蛋儿唰的一下就红了,柔声细语道:“青玄哥哥,你总算回来了…”

杨青玄见两位师妹脸上均有异色,料想宗门内有什么变故,问道:“我怎么就不敢回来了?”

唐梦瑶抢着说道:“大师姐说你投靠了魔教,正在四处搜捕你呢,没想到你这蠢蛋还送上门来了,哼~”

唐雪樱急着说道:“肯定不是的!青玄哥哥怎么会投入魔教?青玄哥哥,你说是不是?”

“那当然,我怎么会入那魔教?”

杨青玄不假思索地说着,心想:原来如此,那我此时回去,岂不是自投罗网?不过二师姐的寄灵蛊在我这儿,又不得不去救她,这可如何是好…

思索间,唐梦瑶娇小玲珑的身子就已缠上了他的手臂,圆圆的小脸蛋儿凑到他腰间,将小手伸进了他的裤裆,调皮地握住阳茎,笑道:“好久不见师哥你这杂鱼肉棒了呢~入没入魔教,问问它就知道了,人家这次要好好拷问你,哼❤~”

唐雪樱见了她这样的举动,又羞又急,说道:“梦瑶姐姐,你怎能这样…唔…女孩子怎么能做这种事!”

唐梦瑶看穿了她心思,笑道:“雪樱妹妹,我知道你也很想青玄师哥吧,要不要我把你每晚说的梦话告诉他~嘻嘻~”

“才、才没有!”唐雪樱害羞地说道。

“既然你不承认,那青玄师哥就归我咯~”唐梦瑶说着,拉着杨青玄的手臂往远处走去。

“等、等一下!”

唐雪樱还是不愿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之人就这样被抢走,终于鼓起勇气,搂住杨青玄另一只手臂,同样伸手握住了阳棒,脸红得说不出话来。

杨青玄被二女夹在中间,下身被两只温软滑腻的小手紧紧握住,说不出地舒服受用,既尴尬又无奈地说道:“两位好师妹,别闹了…放开手,我自己走回宗门去见师尊……”

谁知,两位师妹一同说道:“不行!”

声音娇媚婉转,如莺似燕,为原本寂静的山林增添了几分旖旎春光……——————

画面回到长安城。

与往年无异,寒婵仙子回到皇宫,第一件事便是沐浴,洗去身上不洁之物,然后方能赐予百姓能够使谷物丰收的“神农玉液”。

长安城内,骊山之巅,九龙湖的温泉水自秦朝流淌至今,那只有公主贵妃能享用的骊宫浴池,是当朝最华贵的沐浴之所。

宫中的丫鬟们早已在池中洒满了花瓣,恭候寒婵仙子驾临。

然而仙子的玉体岂是寻常人能看的?

每一个在此服侍的宫女,都是百里挑一的美貌女子,眼睛上都蒙了黑布,已训练了无数次,熟记浴池地形,才有幸被选中来伺候仙子,这也将是她们此生最值得铭记的时刻。

寒婵仙子再三确认浴池附近没有男人,才布下隔断视线的结界,准备开始沐浴。

寻常的公主入浴前,会令丫鬟来宽衣,但李涵月只是口中默念仙咒,身上那件做工精美,花纹繁复的华贵仙裙,就化作了一团云雾,飘散而去。

原来,这衣服是她用幻术做出来的,竟没有实体!

也就是说,仙子其实是赤着身子,出现在长安城数万人面前!

假若有人伸手去摸她娇躯,恐怕这幻术就会被当场拆穿,但她知道,世间并不存在如此胆大妄为之人。

为何对贞洁看得极重的寒婵仙子,身上却一件衣服也没有呢?

原来,此前李涵月救回柳芳仪时,遗落了她的灵魄,以至于她至今无法苏醒,加之被痴欲魔女套上生死环,饮恨落败。

回到灵虚宗后,静宁仙尊得知此事,虽为她解了生死环,但仍十分气恼,认定她“办事不力”。

于是,依照门规,李涵月受到了严厉的处罚。

尽管李涵月一再诉说此乃杨青玄之过,但师尊将信将疑,仍是把她绑了起来,令她在找到杨青玄对质之前,都不准解开。

她那精通剑术的玉臂,被一根扎实的金色“惩仙索”缠了一圈又一圈,反捆在身后,左右手肘相靠,小臂向上反扭贴紧,双腕于后颈处被绳圈紧缚,就连十颗葇萸般的葱指,也被两两相对地束在一起,双手呈“后手观音”之态,严丝合缝地紧缚着。

绳子捆得过于严苛,从前方甚至瞧不见她玉臂的影子。在如此紧缚之下,仙子雪肩不得不向后挤压,将一对浑圆饱满的美乳高高挺起。

更有两道金绳从她丰盈的玉乳上下经过,勒紧了乳肉,再从腋下进一步上下收紧,宛如一道铐在乳根处的枷锁,给她双乳带来难以想象的压迫感,时刻提醒着她自己正在因犯错而接受惩罚。

一根惩仙索捆从她被缚在身后的手腕绳圈中引出,顺着左肩往前延伸,探入幽深的乳沟,勾住了下乳绳,又向上折返,将她乳肉提拉至极限后,拐向右肩,回到背后,然后又从腋下穿回前胸,斜着攀上肩头,绳路结成一个漂亮的五角星,最后回到后颈玉腕处打了个死结。

如此一来,她哪怕敢挣扎半分,就会扯动乳绳,勒得那娇嫩敏感的玉乳又涨又疼,完全杜绝了她自行解缚的可能性。

被缚住双手的盲眼仙子自然无法更衣,于是只好羞耻地赤裸着仙躯,前来参加祭典。

不仅如此,李涵月还被师尊看出了自渎的痕迹。

守身如玉数十载的大弟子竟带头破了淫戒,虽仍是完璧之身,但依旧不可轻易饶恕。

为了锻炼李涵月的定力,师尊将七颗“凝心珠”,塞入了她粉嫩的菊眼儿。

这凝心珠与凝心棒一样,皆是由千年玄冰媚药凝结而成,每一颗都有鸡蛋大小,塞入菊穴后,会缓慢地融化出黏滑湿润的淫毒。

师尊令她忍住后庭中的淫欲,不可高潮,也不可将珠子排出,否则要加倍处罚。

对于宗门内仍是处女的弟子来说,这无非是最难忍受的折磨了。

寻常女弟子只要被塞入一颗凝心珠,菊眼儿就要痒得令人近乎抓狂,忍不住伸指去抠挖。

李涵月竟一次性被塞入了七颗,简直就是要了她的命!

菊穴内痒得几乎要烧起火来,菊眼儿每一道褶皱上都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动叮咬,菊肉被刺激得不断开合收缩,身体不由自主地呼唤着一根又粗又长的东西插进来,以舒缓这难以排解的欲火。

偏生双手都被高高缚在后颈处,距离股间十万八千里,无法相援,这求而不得的快感折磨,当真令她欲仙欲死。

就连睡觉的时候,她都要费力夹紧肉臀,收拢菊眼儿,才能浅浅入睡,醒之前还要忍受淫梦的煎熬。

这一路走来,不知有多少次,身体都徘徊在高潮的边缘,或许只要被男人一碰,仙子就会立即高潮到失神,筋骨酥软,仙躯脱力,往前一倒,幻术做的衣衫登时化作云烟,在一众仰慕她已久的人面前,暴露出自己被紧缚着的赤裸淫荡肉躯,撅着丰硕的蜜桃美臀,羞耻地趴在地上潮吹喷水,同时屁眼儿因绝顶的快感而无助地打开,吐出内里一颗又一颗沾满晶莹肠蜜的凝心珠……

可恶…为何会想到如此不堪的画面…!

李涵月秀美的玉足在地上重重一跺,将自己从幻想中震醒,心道:李涵月,别忘了你是来做什么的!

在她幻想之时,已经有一颗凝心珠滑到了她菊穴口,撑得菊眼儿张开一道二指宽的口子,吐出小半颗圆珠。

她赶忙收紧菊门,夹上厚实多汁的酥软肉臀,静下心来,莲步轻移,踏入萦绕着水雾的浴池之中……

春寒浴暖骊山池,泉温水滑洗凝脂。

不得不说温泉浴确有舒缓心神之效。

寒婵仙子斜躺在浴池中,感受着温热的水流从股间蜜缝流过,暖暖的,酥酥的,心中说不出的欢愉。

她身子被温泉拥抱着,修长匀称的玉腿不禁夹紧摩挲起来,夹得那颗穿了镇魂仙玉环的娇淫秘蒂兴奋地充血勃凸,十颗趾头也舒服得向外张开,口角浅笑盈盈,雪白的玉颊上晕起了红霞,眼罩之下一副舒适放松的表情。

被捆住乳根的桃形美乳肥颤颤地漂浮在水面上,乳首娇挺,挂在乳环上的玉石吊坠随波摇曳,映着月光莹莹生辉,画龙点睛般修饰着仙子风娇水媚的身姿,当真是梳云掠月,艳极无双。

李涵月在温度合宜的池水中不知泡了多久,忽闻一阵陌生的脚步声,呵道:“什么人?!”

话音刚落,已将泉水凝作两根冰刺,向那人射去,插入那人身前的地面。

那人立时吓得不敢再上前,跪在原地,颤声道:“仙子…您入浴已有一个时辰,皇上令妾身来给仙子献上些水果点心…”

原来是侍奉在旁的丫鬟,她虽紧张,手中端着的果盘却没有掉落,可见训练有素。

我怎会泡了如此之久…李涵月暗想,的确许久没泡过这样舒服的温泉了,要是不被绑着就更好了…

她从池水中缓缓起身,晶莹的露珠从她香软滑嫩的雪肤流下,画出一条曼妙的弧线。

仙子踮起足尖,被温泉泡得微微泛红的足跟始终离地三寸,迈着优雅的步伐来到那丫鬟跟前,傲挺着酥胸,用玉趾摸索着夹起一颗她最喜欢吃的红葡萄,向上一抛,伸舌接住,动作流畅娴雅,浑不似被反缚双臂的受罚之人。

想来被绑了十多日,她足趾已锻炼得和手指一般灵巧,足以用来应付日常生活琐事。

“皇帝让你来,不只是为了送果盘吧?”李涵月昂首问道,“那用来盛神农玉液的宝瓶,你可有带来?”

那丫鬟取出一只晶莹生光的小玉瓶,置于仙子脚边,道:“妾身带来了,请仙子为百姓授液。”

那宝瓶乃是李涵月用仙玉打造的无价珍宝,虽只手掌大小,但内部别有乾坤,可吞江河。

仙子每次来长安,都会在宝瓶中灌满十年份的“神农玉液”,由皇家稀释后分发至百姓手里,作为保证丰收的绝好肥料。

李涵月点了点头,说道:“很好,你下去吧,让她们也都退下吧…”话音似乎又有些紧张。

那丫鬟和其他侍从都应声离去。

确认四周不再有动静之后,仙子才谨慎地走到瓶口上方,深吸一口气,胸口起伏稍定,缓缓岔开玉腿,蹲下身去……

原来,所谓“神农玉液”,其实是寒婵仙子那富含生命之力的仙尿。

她所修炼的灵虚玉女功,需唤起体内的淫欲,再用镇魂仙玉压制,转化为仙力。

多余的欲望作为运功途中产生的废料,自然会形成尿液,汇集到膀胱之中。

淫欲乃是生命力的象征,这液体对她来说是淫邪之物,对农作物却是极好的养料。

她阴核佩戴的镇魂仙玉环,连着一串尿道拉珠,顶端是一颗小水滴状的玉塞,塞入尿道深处,封住她膀胱的出口。

又由于被师尊责罚反缚双手,无法拔出尿塞,她的尿穴已十多日未得释放,早已蓄满了浓度极高的玉浆,酝酿已久,只为给百姓授液。

李涵月用足趾扯下自己几根银发,食趾拇趾或曲或张,如手指般细巧地将头发结成细线,穿过尿道拉珠与阴户之间的缝隙,再将丝线两端绕着左右大拇趾根部缠紧,踮脚开腿蹲在瓶口上,玉腿用力,小心翼翼地站起来…

“唔啊啊啊❤~!”仙子发出一声娇媚无比的呻吟。

这可真激得她魂儿都快要丢了!

足趾扯动丝线,将尿道拉珠“啵、啵”几声的抽出半截,她被训练多年的敏感尿道,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颗塞子在狭窄的尿路中摩擦刮蹭,卡在了尿穴中间。

积压了多日的仙水登时涌入尿道,催逼着她再站起来一点儿,将堵住尿门的磨人玩意儿赶快拔出来。

但是,她做不到。

拔出玉塞必须将股间肌肉完全放松,否则它会被紧致的尿管卡住。

可是,放松股间的副作用,就是连同着菊穴也一起松了。

在她舒爽地拔出尿塞时,她敏锐地察觉到,后庭那几颗凝心珠也在蠢蠢欲动,有一颗甚至已经跑到了菊穴口,撑开菊肉,滑出了一半,再有一丝扰动,就要从菊眼儿里喷出来了!

仙子当机立断,强行夹紧菊眼儿,将凝心珠吞回肠中,忍住了这一次危机。

但同时,这也打断了正欲排泄的尿门,这感觉就如高潮中途被强行寸止,一阵刺痛感从股间直击识海,痛得她几欲晕厥。

“唔嗯嗯…差点儿就去了…好险…啊啊嗯❤~要是能用手就好了…”万一高潮,丢了凝心珠,就要被加倍惩罚。

想到此劫,向来冷静的寒婵仙子也抱怨起来:这一次,师尊的责罚实在太重了!

好在,她平日修炼时,不仅钻研法术,还勤于锻炼肉体,对身上每一处肌肉都有十足的掌控力,下身的三穴也不例外,均能像女孩子织布的巧手一样,随心所欲地收缩蠕动。

她凝神静气,竟能做到收缩菊眼儿的同时,放松尿穴,再缓缓起身,用足趾拉着丝线,将尿塞一点点儿从尿道中牵扯出来。

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股间处,此时的李涵月就连一丝微风拂过阴瓣,也能感受得一清二楚。

“啊…就快要…嗯嗯❤…要来了~!忍住…忍住…!”

最后一颗玉塞比之前的还要大一些,仙子贝齿紧咬下唇,难耐地仰起秀首,眼罩之下,媚眼眯成了细丝,雪颊满是红晕,随着尿塞最后一节移动到穴口处,她吸饱了媚药的身子又到了高潮的边缘。

咚隆——

偏偏在这个要紧关头,浴场内一块石头轰然碎裂,竟有一人从石头缝中跌了出来。李涵月一听那人的呼吸声,竟是个男人!

这突然蹦出来的陌生男子当真把她吓坏了,宛如躲在房间自渎时,被闯进来的男人看了个精光,她竟像个少女般“呀——”的一声叫了出来。

要知道她现在可是什么都没穿,淫荡地蹲在地上,开腿露阴,精通武功的双臂还被绳子绑着,身子马上就要高潮,一点儿反抗之力都没有!

她下意识地想要捂住赤裸的酥胸,但玉臂被紧紧地缚在颈后,没有任何遮羞之用,反而徒劳地令绳子勒紧了乳根,两颗樱桃般的乳首愈发娇挺了。

强烈的羞耻感之下,她竟忘了自己的脚趾头与阴环尿塞连着细线,本能地想要站起来。

作为惩罚,指头粗的尿塞“啵”的一声被她从尿眼儿中拔了出来,仿佛一道强烈的电流,从阴门处击中她的仙躯,五雷轰顶般的快感顷刻间遍布全身!

“唔啊啊啊❤——!是、是谁?!嗯呐啊啊昂昂❤——不要…不要看…!呜呜唔唔唔嗯❤~!”

她本就将注意力集中在下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令她被封堵十多日的尿穴登时去了高潮,肌肉失去控制,膀胱中的仙尿如滔天巨浪般席卷而来,冲破尿门的阻碍,哗啦啦地滋射出来!

“噢噢…唔噢噢噢噢❤❤——!怎么停不下来…咿呀——!”

足以令高冷仙子失禁的快感之下,李涵月双腿发软,脚底一滑,扑通一声跪倒,身子也扑在地上,丰盈如满月的乳肉被地面压成了一团淫荡的肉饼状,久经锻炼的浑圆翘臀撅的比天还高。

阴环吊着的串珠,在尿眼儿滋射出的仙水冲刷下,不住地摇晃,进一步刺激着她敏感的玉蒂。

仙子菊门再也控制不住,每条菊褶都颤抖着张开,宛如母鸡生蛋般,将腹中的凝心珠一颗接一颗地吐了出来,一晃神,七颗之中竟有六颗已经排出体外。

羞耻的失禁仍在持续,积蓄了十多日的圣水滋滋滋地激射出来,注入宝瓶中,发出响亮的水声,令听觉敏感的仙子更觉羞愧难当。

哗啦…哗啦啦……

不知过了多久,充满生命欲望的仙水总算排空了,从冰清玉洁的仙躯萃取出的尿液没有一丝异味,反而在空气中弥漫起一阵诱人的清香。

她倔强地挣扎着,再次想要起身,不料足趾连着的细丝突然扯到了阴蒂环,给她浑身最敏感之处来了一记贯穿三魂七魄的快感冲击!

“咕噫噫噫噫噫噫❤❤❤——!”

这强烈的快感将她的高潮推向了最顶峰,一切都完了,骄傲的仙子再也没了挣扎的力气,身子如同一滩软泥似的倒了下去,脱力的菊眼儿羞耻地张开,将最后一颗沾满黏滑肠蜜的凝心珠吐了出来……

这一切变故来得太突然,眼前这高潮喷尿的淫荡身躯,很难令人与“仙子”二字联系到一起,从石头里出来的那男子看得目瞪口呆,整个人硬着肉茎愣在原地,过了好一会儿才从遐想中回过神来,一点一点靠近那位倒在地上,玉腿在高潮余韵中不停抽搐,股间正汩汩溢出淫汁的寒婵仙子。

耳中听到那人走向自己的脚步声,李涵月只觉心跳极快,仿佛浑身都要烧了起来。

刚才在挣扎的时候,左右大姆趾之间的细线不慎缠住了连着阴环的尿道拉珠,一时半会儿无法解开,她害怕扯到娇嫩的玉蒂,只好乖乖地折叠着玉腿,不敢擅自伸直,整个人呈驷马倒攒蹄的姿势,脚后跟贴着丰翘弹软的大屁股,无助地趴在地上,等候那男人处置。

“无礼之徒,报上名来…!”即使在如此窘境,李涵月仍是挤出来一句高高在上的质问。

只不过,那十颗紧紧内抠着的可爱足趾,仍旧暴露了她内心的紧张和不安。

缚着惩仙索的李涵月,只能使出平时的三成功力,如果此人是魔教恶徒,那自己今日恐怕要栽在这儿了。

只听那男人用奇异的口音说道:“仙子大人,在下是东瀛来访的遣唐使,听闻天朝有您这样的仙子,实是太想拜见一面,才出此下策,藏匿石中窥探。在下绝非有意撞见您这个样子!还望仙子赎罪…!”

哼,原来是躲着偷看本仙洗澡的无耻小人…!李涵月心中大怒,但脸上不动声色,脑中飞速思考着:

早听闻东瀛人善使忍术妖法,此人藏于石中,我竟没发现。

好在他武功平平,不足为惧。

若不是我被绑着,早就一掌把他毙了!

绝不容许看过我身子的男人活在世上!

但是…那些凝心珠怎么办?

单凭我一己之力,决计无法将那些讨厌的珠子塞回去…七颗都丢了…师尊要降下怎样严厉的责罚啊!

犹豫了片刻,她还是开口说道:“哼…你当真是无心之举?”

那遣唐使走近了几步,说道:“千真万确!在下对仙子敬仰得很!”

“那…你过来!助我…”她话音颤抖,但仍是极力维持着作为公主与生俱来的高贵姿态,“替本仙子…把那些珠子…唔…塞、塞回去……”

说出这违心的话时,她内心已经骂了自己无数遍,怎能在男人面前表现出如此下流的样子?!

但目前能够倚仗的只有眼前这人了…事后,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她如此想着,被反缚玉臂肌肉紧绷,将惩仙索都吃进了肉里。

那遣唐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问道:“仙子…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在下汉语不精,没听太懂…”

天呐!真要如此羞辱我吗?

李涵月暗自叫苦,咬紧了牙关,涨红了脸,又说了一遍:“就是…把地上那七颗透明的珠子,塞到我的…本仙子的屁…屁眼儿里…!听懂了没有!!”

“在下明白了~!”男人语调已没有初时那样恭敬,甚至还带了些亵玩之意。

李涵月听到他隐隐的淫笑声,心中更是羞愤,两颗穿着乳环的小乳头气得都硬了起来。

听着那人在自己身后踱步,拾起那些珠子,想到他即将触碰自己精心保养的尊贵玉体,寒婵仙子心跳越来越快,双腿摩挲,蜜臀夹紧,身体本能地抗拒起来。

“噫呀呀——!”

李涵月忽感身子一轻,被抱了起来,横放在那男人的腿上,肚子贴着他坐在椅子上的大腿,就像儿时被父皇打屁股的姿势一样。

一只粗糙的大手抚摸着她的臀肉,深入股沟,指尖插进了她紧致收拢的菊眼儿里!

“你干什么…!噫啊~!本仙子不允许你指头伸进来…!噢噢噢嗯…!?!”李涵月菊门紧紧咬住他的指关节,以示抗议。

他却装作没听见似的,另一只手在她刚泡完澡的香软乳肉上揉捏起来,从被绳子勒紧的乳根,一路揉至挂着乳环玉坠的乳尖,双指捏着她娇挺的乳首,说道:“仙子大人,您的屁眼儿太紧了,在下先帮您放松一下身子~”

李涵月常年蒙着眼罩,肌肤本就比寻常人敏感数倍,被他这样一捏,只觉乳房都要在他手里融化了,身子轻飘飘的,浑若梦中,蜜穴溢出来不少晶莹透亮的淫汁儿。

她趴在他大腿上,扭动着娇躯,急道:“无礼!你竟敢擅自摸本仙子的身子?!快点儿把那些珠子塞进去呀…唔嗯唔唔嗯??!”

话音未毕,仙子口中竟被塞了一颗圆圆的物事,不是那凝心珠又是什么?随后,一根布条缠在了她清丽的脸颊上,封住了她的樱桃小口。

“唔唔唔?!唔嗯嗯嗯——!!”

凝心珠很快融化出媚药,无法吐出,只能尽数吞入腹中,令李涵月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连鼻息都是淫靡的香气。

“仙子大人,您还是不要大喊大叫的啦,万一引来宫里的侍卫,小人的人头落地自不必说,仙子大人的清誉该如何是好呀?”遣唐使一边说着,一边取来另一颗凝心珠,沾了些她黏滑的淫汁儿,噗的一声塞入了她粉嫩的菊眼儿里!

“唔嗯❤~噢嗯嗯❤…!”

仙子忽觉后庭一紧,才发觉凝心珠已被塞入菊门,熟悉的充实感再次涌了上来,媚药从玉口和菊穴双管齐下,强行唤起了她的淫欲,令她雪白的肌肤宛如春风拂过,开出了朵朵娇艳的红花儿。

她说不出话来,无法反抗,只好默默地承受着这东瀛淫贼的亵玩。

一颗接着一颗,六颗凝心珠都被塞进了寒婵仙子娇艳欲滴的菊穴,撑得她小腹鼓胀难当,蜜穴更是如被数千羽毛同时撩拨那般淫痒难耐。

再忍一下…还有最后一颗…唔嗯嗯❤…!

然而,那人并未如她所愿,反而将她重新置于地上,摆成跪趴撅臀的姿势。

寒婵仙子正感疑惑,忽然,一根灼热坚挺的棒状物滑过丰润弹软的蜜臀,顶入了她幽深的臀缝,抵在那天生光嫩无瑕的白虎玉穴上!

“唔唔——!唔唔唔唔——!!”意识到那人企图的李涵月,惊惶失措地摇头挣扎起来。

怎料,那遣唐使竟敢用手将她的额角按在地上,沉重的,散发着中年男人臭味的,令她恶心欲呕的身体,压在了她香浮软欲的仙躯上,嘶吼道:“你这淫荡的仙子,绑着绳子来诱惑我,我忍不住了!我要干死你!!”

“唔唔唔唔嗯嗯嗯嗯——!!”

遣唐使不顾仙子的悲鸣,雄腰怒挺,凶恶的肉茎撑开桃瓣,往仙子花径深处插入,李涵月甚至能感觉到灼热的龟头正抵在自己贞膜上……

咚——!

男人淫笑着,还在想象着仙子蜜穴内的湿滑柔嫩,忽然腹部一痛,身体向后飞出数丈,头颈着地,咔啦一声,颈骨折断,立时毙命…!

高贵的寒婵仙子岂会被凡人轻易玷污?

原来,李涵月刚才在被他塞珠子的时候,灵巧的足趾一直在努力解开连着阴环的细丝,终于在千钧一发之际,双腿重获自由,向后一记猛踢,保住了自己的清白之身。

她颤巍巍地起身,走到那遣唐使尸身旁,玉足在他仍未软去的肉茎上,狠狠地踢了一脚,心中暗骂:“你这淫贼,竟如此不堪一击,就这么死了,难解我心头之恨…!”

一怒之下,她一口咬碎了含着的那颗凝心珠,将化为碎块的浓缩媚药结晶强行咽下,再用足趾解开了封口的布条,念起仙咒,清理干净身上残留的雄性臭味。

还嫌不够干净,李涵月忍着欲火,跃入温泉水中,将身子又洗了好几遍,这才重新幻化出衣裙。

好险…要是刚才动作再慢一些,就要被他……唔…被插进来,会是怎样的感觉呢?不能再想了…下面又湿了!

她赶忙断了念想,整理好仪容,令丫鬟进来,把装有“神农玉液”的宝瓶取走。

经此一遭,仙子也没了继续参加祭典的兴致,与唐高宗寒暄几句之后,便乘风逐月而起,赶回灵虚宗去了……

灵虚山一处密林中,杨青玄与唐梦瑶唐雪樱两姐妹刚行完云雨之事,二女皆是满面春红,娇滴滴地躺在他怀中,似乎仍在回味他雄壮无比的纯阳肉龙。

唐雪樱自不必说,一颗芳心早已许给了青玄。唐梦瑶则是此前被他调教了几次后,食髓知味的身子越来越离不开他了。

杨青玄左右手各揽着一位师妹,怡然自乐地歇息了片刻,正要起身,忽觉背后刮来一阵阴风,回头一瞧,赫然是大师姐李涵月!

只见她回到宗门后,重新幻化出了那套黑丝连体衣,辅以乳帘和裙摆遮掩秘处。

由于弟子均知她正在受罚,她便没有隐去自己被反缚的双手。

她感应到杨青玄的气息,一怒之下震开眼罩,一双通明澄澈的月之瞳狠狠地瞪着他。

被这样冷冷的目光盯着,杨青玄只觉浑身血液都似结冰了,寒意彻骨,不敢直视她的怒目。

李涵月用满是讥讽的语气斥责道:“哼哼,杨青玄,你让我找得好苦啊…”杨青玄陪笑道:“师姐息怒,我这不是回来了嘛…”

他话音未落,脖子已被一道寒冰项圈锁住,双腕也被她铐在身前。他识得这一招:月华玄冰——只要瞧一眼就能冻结敌人的仙术!

李涵月又凝结出一根冰锁链,用缚在身后的玉手牵着杨青玄的项圈,昂首走向宗门大殿。

无论唐雪樱和唐梦瑶如何劝解,李涵月都充耳不闻,只是自顾自地将青玄带到了师尊跟前……

宗门大殿之上,几十名灵虚宗弟子列队肃立。

李涵月拉着杨青玄一同跪在静宁仙尊唐怀柔面前,道:“师尊,我已将叛徒杨青玄擒住,请您发落!”

杨青玄被她牵了一路,心头有气,反驳道:“师尊!我并没有背叛师门,是大师姐她自己放走了魔教护法赵盈盈,她才是叛徒!”

李涵月怒道:“你胡说!明明是你们相互勾结,害得我……”

“住口!”唐怀柔呵道,“宗门殿内,不得喧哗。月儿,你带回玄儿,很好,我本该解了你的绑缚,还你自由。但你怎能擅自惩戒玄儿,将他锁住?”

师尊原本对李涵月十分信任,但宗门的规矩是,只有师尊才能惩戒徒弟,李涵月未经许可坏了门规,不得不出言斥责。

“我…师父,我是怕他逃走…”在师尊面前,李涵月的语气渐渐弱了下来。

杨青玄道:“我哪有要逃走的样子?还不放开我。我带了二师姐的寄灵蛊,是来救她的!”

此言一出,众人皆面面相觑。

此前李涵月说杨青玄联合魔教,陷害柳芳仪。但如今他带着二师姐的救命稻草回来,她的话自然不攻自破。

唐怀柔从他手里接过寄灵蛊,步入内堂,片刻过后,碧玉仙子柳芳仪果然醒转,与她一同出来。

柳芳仪一见到杨青玄,眼眶立时湿润,上前抱住了他,以体温融化了锁住他的寒冰,颤声道:“师弟…谢谢你…我…我…如果不是你出手,我恐怕要……呜呜…”

其实,她灵魂被封在寄灵蛊中时,一直能感知周遭事物,杨青玄的救命之恩,她又怎会不知?

杨青玄安慰了几句过后,又向师尊禀告:“师尊,徒儿此番还擒住了被大师姐放走的魔教护法,就在山门外的马车之中。”

此言一出,宗门内的其余弟子皆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眼神。

凭他杨青玄的实力,怎么可能捉住魔教三大护法之一的痴欲魔女?!

要知道,这狡猾的妖女,就连静宁仙尊,都没能将她捉住啊。

唐怀柔心下暗惊,但仍是不动声色地派人去将捆缚赵盈盈的箱子取了上来,验明无误后,心中对杨青玄十分满意,于是自然怀疑起了李涵月,质问道:“月儿,为师令你将七枚凝心珠守在腹中,可有闪失?”

李涵月听师尊问起此事,心头扑通一声,紧张得十颗玉趾都在微微颤抖,说道:“师父…我……”

唐怀柔见她神色有异,扬起拂尘,在她厚实的臀肉上重重一拍,道:“出来吧!”静宁仙尊这一击力道刚中带柔,精准地击在李涵月菊眼儿四周的要穴上。

李涵月屁股吃痛,菊门再也守不住,六颗凝心珠尽数从菊眼儿里吐了出来,带着晶莹剔透的肠蜜,滚落一地……

“怎么只剩六枚?”唐怀柔质问道。

李涵月其实不善言辞,此刻心乱如麻,久久挤不出一句解释的话来。

唐怀柔怒道:“月儿,芳仪和魔教妖女的事,你再三欺骗为师,不守门规淫戒自渎,如今连为师的惩戒都不放在眼里,是不是羽翼渐丰,想自立门户了?!”

李涵月吓得面如土色,忙道:“不是的,师尊,都怪他…!”一对月之瞳瞪视着杨青玄。

杨青玄心想,此时只有借师尊之手,制住大师姐,否则她用那照妖镜似的月之瞳显出自己的魔道内力,就麻烦了。

他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辩解道:“师尊,徒儿勇救师姐,智擒魔女,对本门的忠心天地可见!反而是大师姐,屡次想要加害于我,恐怕她才是与魔教勾结之人!”

这话说得正义凛然,连师尊都信了七成,但李涵月听着却十分刺耳,心中被冤枉的怒火愈烧愈旺,骂道:“杨青玄,你…一派胡言!”

情绪激动的她,爆发出浑厚内力,竟突破了惩仙索的禁锢,将绳索挣断!

她取出长剑,先是用月华玄冰定住杨青玄的手脚,再以一记疾风般剑招,直取他心房!

这一切来得太快,她的修为又太高,宗门内其他弟子甚至都没反应过来,被她定住手脚的杨青玄更是无力招架。

“青玄哥哥——!”只听一声急切的尖叫,一个娇柔的身影竟挡在了杨青玄面前!“樱妹!快闪开!!”

杨青玄焦急地嘶吼着,眼看大师姐的剑锋就要刺入唐雪樱的后心。

李涵月见小师妹护在他身前,害怕伤了她,急忙收势,但剑招已出,却是收不回来了……!

呲啦——!

空中传来剑刃刺破布料的声音,众人不忍目睹这血腥的场面,纷纷闭上了眼。过了良久,未听见唐雪樱惨叫的声音,众人这才睁开眼来。

只见静宁仙尊以手中拂尘,卷住了寒婵仙子的斩妖剑,护住了自己的女儿。

“放肆!”唐怀柔脸上露出了徒弟们从未见过的怒容,呵道:“月儿,你太让我失望了!你竟敢对同门出手!给我跪下!”她拂尘一挥,击中李涵月膝窝,令她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师尊…弟子…弟子不是故意的…”李涵月话音中有些哽咽。

唐怀柔怒道:“还说不是故意的?你当真不知自己错在哪里?那日你说再放走魔教中人,就去思过潭受罚,今日为师就罚你取下镇魂仙玉,在思过潭受刑,直到你知错为止!”

“不要…!师尊,求求你!弟子真的是被杨青玄诬陷的!唔唔…嗯唔唔唔…!!”她话音未落,口中就被静宁仙尊卡入了一枚口环,所有辩解的言语都化作了无助的呜咽声。

静宁仙尊手指在她娇嫩的乳尖和玉蒂上摆弄了几下,把她阴环上连着的拉珠玉塞,以及乳环上挂着的玉石吊坠统统取下,冷冷地道:“为师赐你仙玉,助你练功,不是让你去勾结魔教,同门相残的!等你思过悔改之后,再来取回吧…”

乳环和阴环上连着的镇魂仙玉,是李涵月身上封淫锁欲的阵眼所在,被强行摘下之后,体内的淫欲再也压制不住,仙力就如发疯的野牛似的,在她奇经八脉横冲直撞,再也不受她的控制。

身为七阶天仙的高贵仙子,此时内力竟一丝都使不出来,与寻常弱女子无异。

就连她引以为傲的月之瞳,也失去了高光,让她彻底成为了什么的看不见的盲女。

“唔噢噢❤…!嗯嗯嗯噢噢噢昂昂❤…!”

失去仙力的李涵月,再也无法维持身上的幻术衣装,前凸后翘的淫躯赤裸裸地暴露在一众同门眼中。

她痛苦地倒在地上,毫无尊严地呻吟着,乳首和蜜蒂都因体内越烧越旺的欲火而充血挺立至极限,双手忍不住伸向股间,撑开早已湿润的白虎蜜鲍,指肚在那粉嫩的唇瓣和肉蒂之间,用力地摩挲起来。

“哼,众弟子好好看着,这就是违反门规的下场!”

唐怀柔严声说着,手中又取出一对玄铁重铐,将李涵月双手铐住。

双铐之间仅有一节铁链,恰好连在了她的脐钉上,将她正在抠弄淫穴的玉手限制在小腹处,既不能遮羞,也无法自渎。

李涵月用力往下伸手,纤柔的皓腕被冰冷的铁铐勒出了血痕。但总是差点儿距离,脸上露出十分绝望的表情。

唐怀柔对弟子极严,对待有过之人绝无怜悯之心,甩出三根细绳,分别勾住了李涵月的乳环和舌钉,呵道:“孽徒,给我起来!”

她手中发力,竟硬生生地将李涵月从地上拉了起来!

李涵月此时身子极敏感,被如此一拉,只觉乳头和舌根几乎要断了,仿佛被三道电流劈中,“呜——”的一声悲鸣出来,同时泄了身子,蜜穴口喷出不少淫汁儿。

她哪还站得稳?窈窕的仙躯在快感之下不住的摇晃,若不是被师尊牵着乳环,恐怕早就又倒下了。

“真是不知悔改的贱徒!”唐怀柔骂道,又用一根仅有一尺长的细绳,捆住了她左右脚的拇趾,再从中间引出一条长绳,勒紧了她的阴环!

身上最敏感之处被细绳紧紧拉着,激起源源不断的快感和痛楚,李涵月不得不将双脚并拢,以减轻玉核受到的折磨。

偏生师尊在此时向前一拉,李涵月被迫走了几步,足趾的运动导致阴环时而收紧,时而放松,仿若被人用手指挑逗,折磨得她连连发出娇媚的呻吟。

还嫌惩罚力度不够重,师尊又用两根细绳,穿过她的阴唇环,绑在她大腿根部。

绳子扯开白嫩透粉的肉唇,羞耻地将内里正在被阴环线折磨的红肿肉蒂,展示于从前对她无比敬重的师弟师妹们眼前。

最后,静宁仙尊取来一块方形木牌,用李涵月的斩妖剑刻下了“勾结魔教,谋害同门”八个大字。

木牌左右角上均有铁钩,正好挂在李涵月的乳环之上。

“呜呜…!”李涵月被挂上沉重的罪牌,乳尖剧痛,不得不用被锁在小腹的纤手,亲手托起这写了她冤罪的木牌。

她自幼在皇宫长大,养尊处优,饱读四书五经,对礼法和清白看得极重,哪里受过这等冤屈!

一想到自己淫荡的样子正在被同门师弟师妹们围观,白嫩肥美的高耸玉乳,锻炼成型的丰盈翘臀,还有淫汁四溢的娇美肉穴,统统被看了个精光,今后要如何面对他们呐?!

她瞧不见众弟子的表情,心想,他们肯定都满脸鄙夷地瞧着我,如此羞辱,我有何面目再苟活于世?

李涵月羞愤得一口银牙几乎咬碎,想要咬舌,却被口环挡住,连自尽都做不到,心中凄苦不堪,晶莹泪珠在眼眶来回打转,终于是伤心地落了下来…

如此严苛的责罚,若在平时,柳芳仪唐梦瑶唐雪樱等师妹肯定会上前劝师尊开恩,但如今,她们各个心向杨青玄,竟无人站出来为她说话。

师尊举起手中牵着李涵月乳环和舌钉的细绳,问道:“你们谁来带她去思过潭受罚?”

众弟子或感念大师姐恩泽,或害怕大师姐淫威,均不愿上前。

此时,只有杨青玄站了出来,昂首道:“师尊,弟子愿伺候大师姐受刑!”

“很好…”唐怀柔点了点头,将细绳交了给他,道,“这便去吧!”

“谨遵师命!”杨青玄接过细绳,牵着这位曾经高贵冷傲的大师姐,在一众同门的注视下,走出门去……

修为再高的女人也终究是女人,娇嫩的乳首被人牵着,便只能乖乖地跟着往前走。

宗门大殿距离思过潭还有二十里的山路,李涵月宛如被判游街示众的女犯人那样,赤着身子,被陷她沦落至此的师弟牵着乳环和舌钉,羞耻地走在山间小路上。

地面的沙石硌得她娇嫩的莲足又疼又痒,脚趾连着的细线更是扯得她那颗穿环肉蒂淫痒无比。

淫水在快感之下可耻地流了一地,浸润了她的足心,在地面留下一行湿漉漉的小脚印。

她也尝试过,用蹦跳的方式前进,以减少阴蒂的牵扯,但这样又会导致她那沉甸甸的丰满乳肉上下摇晃,连着罪牌一起,给乳首带来难以想象的折磨。

最终换来的只是杨青玄的嘲笑。

只走了不到一半的路程,她就快要崩溃了,乳尖和肉蒂仿佛已不是自己的了,持续的,强烈的快感,大幅度污染着她高洁的灵魂,煎熬,痛苦,欢愉,羞耻,交织在一起,折磨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这短短二十里路,平日只不过几个轻功提纵的功夫,今日却似走了一辈子那样漫长。

与她凄苦的心境完全相反,杨青玄此时真是乐开了花。他以前总想一窥师姐连身丝衣之下的神秘玉体,今日终于看了个爽~!

更爽快的是,刚才上山时狼狈地被她牵着,这下形势逆转,自己反过来牵着她,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实在是畅快淋漓。

盯着她身子看了一路,杨青玄越来越觉得她雪肤细嫩,酥滑白皙。

胸前那对玉峰又圆又挺,两颗散发着处子气息的樱红蓓蕾娇嫩欲滴,又穿了乳环,显得格外纯欲,加之腰细臀丰,股间白净无瑕,衬着一弯细缝,穿了阴环的仙穴美鲍闪着潺潺润光,淫汁顺着两条优美修长的腿儿流下,当真是春融玉雪,明艳生香。

“大师姐呀大师姐,你说你为何偏要和我作对呢?”杨青玄饶有兴致地解开了她舌钉处的牵绳,戏谑道,“如果你肯低头的话,我可以让你少受些苦噢~”

李涵月虽被他戏弄,但仍是强忍快感,一脸傲气,呵道:“休想!你这无耻之徒,别叫我师姐!我早已和你一刀两断了!今日在你手里受的委屈,来日我一定加倍奉还!”

杨青玄见她说得斩钉截铁,却也不生气,走到她身旁,伸手揽住她杨柳似的纤腰,手掌抚摸在她绵软鼓翘的雪白蜜臀上,扒拉臀缝儿,掰开那粉嫩的菊蕊,笑道:“师姐,今日我要好好地摸你这俏生生的大屁股,揉你的大奶子,你以后要如何加倍奉还呀?”

“你…!无赖!淫贼!!不准摸我的身子!!”李涵月说不过他,只好徒劳地叫骂着,将蜜臀左扭右扭,想要逃开,却如何逃得出他手掌心?

自己精心保养的仙躯,成了他手里任意亵渎的玩物,屈辱地被他摸了个遍,乳肉、翘臀、纤腰、玉颈,每一寸敏感带都被技巧娴熟的手指玩弄挑逗,蜜穴又是耐不住淫欲,膣肉酥痒,溢出汩汩淫汁儿。

杨青玄待要将手指伸入师姐湿淋淋的肉缝,她却死活都不愿意,每当唇瓣被手指撑开,她就顾不得肉蒂被牵扯的疼痛,迈开步子,将他手指甩开。

青玄虽能轻易地跟上,但心里总不是滋味儿。

若要使强,自然可以拿下这位师姐,但她今后恐怕真要和自己恩断义绝了。

一想到她这琼姿花貌的容颜,风娇水媚的肉体,总是舍不得,得想个法子令她主动地投怀送抱,这才痛快。

思索间,不远处的山路传来一阵粗俗的喧哗声。

杨青玄扶着师姐站定,悄声说道:“嘘…好像有人上山了,咱们最好还是别让他们瞧见…”

这些日子正值农闲,时常有村民成群结队地上仙山祭拜,李涵月听得分明,来者少说也有二十人!

自己此时仙力施展不出来,赤着身子,光溜溜地被绑着,若是被他们瞧见,甚至认出来,那可真是一点儿反抗之力都没有…

想到后果,仙子一时失了分寸,惊惶失措地扑到杨青玄怀里,身子像只受惊了的小猫咪似的颤抖个不停。

杨青玄嘴角上扬,心生一计,假意生气地说道:“师姐,你不是不愿意靠近我么?我这就放了你,如何呀?”说着,故意松开手中连着乳环的牵绳,抓起她脂滑肉软的蜜桃臀,顺势一推,将她往前推了几步。

“等、等一下…!”李涵月惊呼一声,差点儿失衡摔倒,身体又是下意识地去找杨青玄,这次却扑了个空。

她目不见物,顿感身处一片黑暗之中,人群的声音越来越近,她迈着小碎步,焦急地转了几圈,仍是寻不到他的踪影,心中慌乱不已,急道:“喂,淫贼!你躲到哪去了?!…姓杨的!你、你在哪里…?快回话呀!”

杨青玄看着她颤抖着玉腿,孤立无援地四处摸索,心中暗自得意。

李涵月却是急得欲要哭出来了,又不敢大声呼喊,不敢轻举妄动,原地蹲了下去,颤声道:“青玄…?唔…师弟…好师弟…不要丢下师姐…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在她最无助的时候,身后一双温暖的臂膀环抱过来,耳边再次传来那熟悉的男性嗓音:“大师姐,怎么现在又开始叫我师弟啦?不是说要跟我一刀两断么?”

李涵月终于长舒一口气,但听他讥讽的话语,向来冷若白霜的脸上竟泛起了红晕,嘴上轻哼一声,不愿回答。

杨青玄抱得更紧了些,伸手到她胸前,勾起她的乳环揉捏乳肉,问道:“以后我要抱你,摸你,你还敢不敢躲开?”

李涵月心中羞愤不堪,恨不得立时拔剑将他刺死,但又无法办到,只好将头一撇,不做理会。

杨青玄手指在她被乳环拉长了的乳首上重重一捏,威胁道:“你若再不回答,我就把你丢给那些群庄稼人,让你被他们抱回家去,轮流做他们的老婆!”

“啊…!不要!”李涵月乳头被捏得又痒又痛,脑海中浮现出自己被一群村民轮番奸污的画面,登时吓得语气和身子一起软了下来,答道,“我…我让你摸便是了…”

“这样才对嘛~”杨青玄笑着,用手大幅度地抓揉怀中仙子的玉乳,仿佛在揉面团儿似的,手指都陷入了肉里。

李涵月颤抖着蹲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被他摸得浑身酥软,胸口两颗肉樱桃愈发翘立,原本紧紧夹着的玉腿不知何时已打开了一道口子,花径里的淫汁拉着长长的液丝,从蜜穴滴落至地面。

见她不再反抗,杨青玄便得寸进尺地将手指伸进了她那如桃花般绽放开的美穴,在紧致的肉壁上搅了数下,才渐渐深入,指尖忽然碰到一层柔软的薄膜,心中喜道:原来师姐还是处子之身!

“嗯啊啊❤~!”李涵月被搅得娇啼一声。

她那未经人事的仙淫玉穴,连自己都不曾到过那么深的地方,时至今日,才尝到被男人手指拨弄的美妙滋味儿。

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花径里乱爬,奇痒无比,但手指一插进来,就舒服了。

真想要一根更粗更长的物事,继续进入肉壶深处,将整个蜜穴都捅个通透。

啊啊❤…怎会如此舒服…嗯嗯嗯❤…明明应该讨厌才是…但身体却…唔啊啊嗯嗯❤❤~!

李涵月清晰的感受到,他手指的抚慰,每一次都能精准地找到自己的敏感带,每次都在自己想出言喝止之前,就把小穴弄得无法拒绝。

在如此熟练的指法玩弄之下,她仙躯渐渐融化,双腿无意识地分开成一个淫荡的大角度,蜜穴咕叽咕叽地吐出仙淫蜜水,将她白净的莲足都完全打湿了。

朦胧间,耳边传来师弟温柔而有磁性的声音:“师姐,张开你的小嘴巴~”她不及多想,听话地打开朱唇,口中多了一根又湿又咸的物事,赫然便是他沾满淫水的手指!

李涵月粉舌在他指尖转了转,娇嗔道:“你、你做什么呀?!”

只听他笑着问道:“师姐,你自己的骚水,是不是很好吃呀~?”

“呸…!”李涵月红着脸反驳道,“才、才不好吃…!…唔唔嗯?!”话音未落,樱唇又被两片温暖的东西贴住了,竟是青玄师弟深情的一吻!

李涵月清晰地感觉到,他那带着男人味道的舌头,强势地闯进来,勾住她那丁香小舌,不住地缠绵绕圈,有时顺着舌尖柔情似水地吻至舌根,有时又沿着她上颚横着滑过去,磨得她一阵娇痒,连身子骨都酥了。

“我倒觉得,师姐的淫水又香又甜,很是美味呢~”杨青玄在接吻的间隙说了句情话,随即又抱起师姐的娇躯,在她樱桃似的小嘴上吻了起来。

李涵月被他说得雪颊绯红,又被吻得情迷意乱,一时竟忘了反抗,任由他抱着自己身子抚摸,心醉神迷地合上了美眸…

这还是她初次与人接吻,此前遇到的男人,要么是对她毕恭毕敬的弱者,要么是想用肉棒亵渎她的淫贼,从来没有人像师弟这样…给她一种说不出来的特别感受。

两人不知吻了有多久,嘴巴分开时,舌头之间还连着一根晶莹的唾液丝线,在空中缓缓呈弧形垂下,化为水珠滴落。

“哈啊❤…哈昂❤…”李涵月几乎要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心口怦怦直跳,似乎有根弦被拨动着,娇怯怯地将秀首转到侧面,不知该说什么好。

杨青玄看着平时总是板着脸的大师姐,在自己怀中一副小女人般娇艳欲滴的模样,心中一荡,说道:“师姐,你真美,让我好生喜欢…”

“谁、谁要你喜欢了…你这个宗门叛徒…”李涵月娇声说道,“若不是你,我又怎会沦落至此…”

杨青玄见她仍是嘴硬,在她股间取了一抹淫浆,涂在她泛着红晕的脸蛋儿上,笑道:“难道,你自己流这么多淫水,也要怪我吗?”

李涵月摇动螓首,连连叫道:“怪你,怪你…都怪你!”

“师姐可真是不讲道理…”杨青玄叹了口气,说道,“不过,我今日心情好,就免了你剩下的十里山路,当作是我过错的补偿吧!”

李涵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中喜悦藏不住,问道:“此话当真?”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杨青玄顿了顿,又道,“不过,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李涵月焦急地问道。

她心想只要能免去这羞耻的游山示众之刑,什么条件都答应了。

谁知,杨青玄竟掏出阳茎,在她脸上拍了拍,说道:“此去还有十里路,少说也有五千步,你只要在我这肉龙上舔一下,我就抱着你走一步,舔五千下,就走五千步,如何?很划算吧?”

李涵月于性事懂得甚少,哪知他会提出这种条件?翻脸骂道:“你…你欺人太甚!我才不要舔你的…你的那里…”

杨青玄也不急躁,扶着她起身,拍了拍她屁股,说道:“那你就自己走呗…咦?我好像看到前面又有人上山了…”

“不…不要…!”李涵月如惊弓之鸟般,不敢离开他半步,甚至把屁股主动贴向他手掌,心中剧烈地挣扎起来。

假若不听他的,被村民瞧见捉住,自己的小嘴同样逃不过肉棒的凌辱,恐怕连其他肉穴的贞洁也保不住…还不如就…依了他…

思索了良久良久,李涵月才转过身来,一脸不情愿的样子说道:“你…你过来…在我面前…脱、脱下裤子站好…”

成了!杨青玄差点儿偷笑出来,站到她身前,悠悠地道:“遵命~我的好师姐~哈哈!”

只见她双手托着罪牌,颤颤巍巍地跪下身去,双膝整齐地并拢在自己跟前,十颗足趾踮着,浑圆饱满的翘臀压着脚后跟,上身前探,玉颈伸长,樱口微张,粉舌伸出半截,找寻了一番之后,舌尖终于碰到了肉棒。

她朱唇贴着棒首,怯生生地说道:“你要说话算数!”

杨青玄摸了摸她秀首,道:“师姐,你放心好了,只要你将我舔得舒服,我保证信守诺言!”

“哼…记着你说的话!”说罢,她忍着羞辱,伸出香舌,在青玄灼热的阳棒上舔舐起来。

李涵月在深宫长大,男人的肉茎,莫说舔了,就连摸都没摸过,根本不知如何下口。

她看不见青玄的肉龙,只好用舌头去丈量,从龙首一路往棒根试探过去,舌尖行了许久,却仍未舔到尽头,心道:师弟这根东西怎地如此巨大?

好长…好粗…假若插进我下身那个要紧地方❤……啊啊…讨厌死了,我在想什么呢!

嗯啊啊❤…原来这就是…男人下面的味道…

肉棒表皮的味道既新奇,又浓郁,还有一种令她难以抗拒的雄性气息,引诱着她持续舔食。

感受着师姐仙舌青涩而卖力地在自己下身抚弄,杨青玄心中燃起满满的征服感,再俯首看去,只见她那雪白曼妙的美背上,一条曲线灵动的脊沟一直延伸至两片比肩还宽的丰翘肉臀之间,性感极了。

那不盈一握的纤腰下,还有两朵迷人的腰窝,随着她舔弄肉茎的动作翩翩舞动。

这香艳无比的画面,看得他肉茎愈发充血膨胀,勃挺至极限,连龟头都肿得发亮。

“师姐,你要用舌头在我的大硬棒上绕圈,同时把它含入口中,这才能让我满意噢~”杨青玄一边享受,一边指导她的动作。

李涵月听着他的话,秀眉微蹙,脸上露出厌恶之色,但仍是听话地照做了。

她将樱口张开,柔润无比的朱唇包裹住了他龟棱,舌尖在他泉眼四周不停地打转,摩挲着他勃起发烫龟头表皮。

这感觉当真舒爽万分,杨青玄忍不住抱住了她香腮,将肉茎往她玉口深处顶入。

“唔唔嗯❤…噢嗯❤…!”随着咽喉被肉棒侵占,李涵月呼吸愈发不畅,发出楚楚可怜的喘息声,舌头下意识地缠绕着阳棒,嘴唇收缩,含得更紧了。

杨青玄肉龙被她穿着舌钉的香舌卷住,那颗圆润的玉珠子随着她灵巧的舌头动作,在棒身表皮上滑动按压,存在感十足,比寻常女人舌头带来的刺激更高一筹。

舌肉之柔软温热,玉钉之坚硬冰凉,完美地交织在一起,给予肉棒最极致的享受。

不愧是大师姐,连口技都掌握得如此迅速,他不禁赞道:“对,师姐,就是这样,再轻轻地吸吮几下…好爽…!”

其实也无需他提醒,寒婵仙子在身体本能的驱使下,就已无师自通地收缩双颊,吸吮起口中的肉棒了。

她的玉口此时成了一只吸人精气的小淫妖,直勾勾地将精囊中积蓄的阳元引出,也就只有青玄这样练过阴阳合欢功的人尚能忍住,寻常男子若是被她这样含着,恐怕早就一泻千里了。

这应该是杨青玄这些日子里最痛快的时刻了。

曾经对自己趾高气昂的大师姐,如今竟跪在自己胯下,主动地撅臀张嘴,用那责骂过自己无数遍的舌头,卖力地侍奉自己的肉棒!

如此令她屈服的快感,比之粗暴地用口环撑开贝齿,强奸小嘴儿,要爽快不知多少倍!

他兴致盎然地唤出一根红色魔绳,每隔一寸打一个绳结,令它飞向师姐股间,勒入蜜穴,来回磨蹭她娇嫩的肉核。

“唔噫噫噫❤——!你、你做什么?!嗯嗯嗯呐啊❤~!”

李涵月没料到他还要如此戏弄自己,阴瓣被带着毛刺的粗结刮蹭得又酥又痒,淫水转眼间就浸湿了红绳。

杨青玄用力勒紧股绳,命令道:“继续舔呀,不准停!否则我就给你再加几根绳子!”

在他言语的威胁之下,李涵月只好乖乖地将肉棒吞入深喉,比先前更加努力地伺候他。

娇嫩如水的仙穴被股绳磨得越来越痒,仿佛千万根羽毛在同时撩拨心弦,体内快感如涨潮海水般漫过了海岸线,单纯的仙子终于要受不了了。

随着她意识渐渐登上云霄,她小嘴吸吮的力道也越来越大,舌尖更是飞速地舞动,连仙躯也妖娆地扭了起来,硕大的桃臀一颤一颤的,软得像是要滴下汁水,比青楼中的花魁还要妩媚生春。

杨青玄再也忍耐不住,抓着胯下仙子的秀发,将肉龙齐根顶入她的喉管深处,充分享用着她包覆感极强的仙淫口穴。

李涵月被他按着后脑,瑶鼻埋入他一片雄毛丛中,连呼吸都是他的味道。

自己的小嘴被完全侵犯了,那根又粗又长的巨物插得极深,似乎要插进了她的心里,肉茎将整根食道占据撑开,喉肉反射性地绞住了入侵的长棒,舌头用尽全力在肉棒根部抵着,连眼角都难受得流下几滴清泪。

噗嗤——噗嗤噗嗤——

在大师姐柔腻似蜜的紧致小嘴中,杨青玄终于爽到了极致,精关畅快地松开,雄腰一挺,将滚烫的阳元舒爽地射了出来,灌满了她的玉口,直入胃袋。

与此同时,他手腕发力,将牵着的股绳狠狠地勒入师姐的淫穴,绳结恰好压在她蜜蒂、桃瓣和雏菊处,给予她强烈的快感。

“唔唔❤~唔嗯嗯嗯嗯❤❤❤——!”

李涵月被迫品尝着精液的腥臭味儿,下身也被推向了高潮,娇躯止不住地痉挛颤抖,雪颊满是红晕,蜜穴就像一块吸饱了水的海绵,被绳子一勒,就挤出一大股清亮的淫汁儿,失态地潮吹着,意识也登上了快感的顶峰。

肉棒仍塞在她嘴里,仙子不得不将那黏糊糊的精液吞入腹中,用她的身体记住了杨青玄精液的味道。

这还是她第一次品尝男人精液。

由于是在高潮的同时吞入精浆,恐怕今后,只要她一闻到他精液的气息,身体就要条件反射地燃起快感,恨不得马上就高潮了。

快快活活地在师姐口中射出阳精后,杨青玄把那根粗壮的肉棍儿从她口中拔出,把最后剩下的余精尽数射到她冷艳绝俗的俏脸上,从右眼一直挂到左颊。

精液的量实在太多,以至于肉棒刚拔出来,大师姐就难受地咳嗽几声,将精液从胃里呛出不少,甚至还有些精浆从她鼻中呛出,挂在她原本清丽绝俗的脸上,显得淫靡不堪,形成强烈的反差感。

杨青玄提着她凌乱的长发,命令道:“不准吐出来,统统给我吞下去!”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认命的李涵月只好含泪伸出仙舌,将嘴唇周边挂着的白浊精浆卷入口中,紧闭双目,忍着强烈的屈辱感,将腥臭的精液咽了下去。

只听杨青玄又道:“张开嘴,舌头吐出来,让我检查检查!”

这也太羞辱人了!李涵月心中早已骂了他无数次,但还是将小嘴儿张得圆圆的,吐出佩戴着蓝色仙玉钉的粉舌,仰起螓首,让师弟查看。

她心中暗叹:呜呜…可恶的杨青玄,你到底还要羞辱我到什么地步?!谁知,唇上一暖,师弟竟又深情地吻了上来!

啊啊❤…怎么这样…他…他…简直坏死了❤…!

耳边又是一句令她脸红的甜言蜜语:

“师姐,你这么美,我怎么舍得把你交给其他人呢~?”

杨青玄一边吻着她水灵灵的唇瓣,一边将她轻盈的娇躯横抱起来,大师姐是当朝公主,用公主抱的姿势最为合适了。

这一下,寒婵仙子是彻底被他吻得失了魂儿,仙躯就像融化了似的,软软地依偎在他怀中。

赤着身子躺在他结实的臂弯里,李涵月这才发觉,师弟的胸膛,既宽阔,又温暖,给她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

不知不觉间,她的舌头竟主动地缠了上去,与他交融在一起。

身子轻飘飘的,脑子也不想动了,李涵月就这样,在杨青玄怀里,美美地沉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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