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黛尔看到了什么?
霍桑房间的地板上不知何时已经布满了黑雾,十几根墨绿色,带着疙瘩凸起和巨大吸盘的粗壮触手从黑雾中浮现,缠绕到了薇洛一丝不挂的丰满娇躯上!
光阿黛尔能够看到的,就有十多根触手正在活动。
两根触手缠着她如奶一样洁白,细腻肥厚的小脚上,触手在她的脚掌上摩擦,而其顶端则挑逗玩弄着薇洛那如珍珠一般饱满圆滑的脚趾。
四根触手分别缠绕着她的大腿和大臂,吸盘仿佛在上面舔舐吮吸;两根触手被薇洛握在手心,被她轻轻前后套挊爱抚;还有两根则缠绕在她的胸脯上,在其根部勒着,仿佛要将她最后一滴乳汁都要压榨出来!
“嗯……”
薇洛的眼神迷离着,张口,吐出自己粉嫩的小舌头,于是立刻又有一根触手过来,将那舌头捆住。
她依然骑在霍桑身上,学着蝶的动作,生涩地前后挪动着,但可惜她的技巧属实有些生硬,根本无法满足霍桑此刻的欲望!
勒着薇洛胸部的触手缓缓发力收紧,于是纯白甘甜的羊奶从她充血挺立的蓓蕾上泌出,顺着乳肉缓缓滑落。
隔着老远,阿黛尔仿佛都能嗅到那上面传来的香甜气味儿。
而霍桑也没有继续躺着,任由薇洛发挥,而是突然起身,从正面抱住她的身体:“海蒂,从后面!”
他声音很低,但阿黛尔依然听清了。
接着她就看到,那根最粗、最壮、吸盘最大的触手攀上薇洛的臀部,分泌了少许汁液作为润滑之后,对准她粉嫩而又寂寞的后门,用力地钻入!
顷刻间,阿黛尔目眦欲裂!
不!这怎么可以!这是何等地亵渎!
她刚想继续施法,破门而入,制止这一切,然而,看着赤裸身躯躺在床上,默念咒语,操控着那些触手的海蒂,阿黛尔的喉咙蠕动了一下,许多咒语突然卡在喉咙里,再也说不出来了!
她尚且记得那天晚上,黑暗精灵们的致命锋刃划破了自己的衣服和肌肤,致命的毒素沁入她的血肉之中,阻塞她的神经,让她整个胳膊都陷入麻痹!
她甚至连施法的动作都做不了,甚至都不敢花太长时间,去施展一个复杂一点的法术:因为她不敢保证,在她专注于施法时,那些黑暗精灵会不会突然跳出来,对着自己的脖颈就是狠狠的一刀!
她似乎只能用低环的法术做一些极其勉强的反抗,几乎无异于原地等死。
那时候,恐惧和绝望攥住了她的灵魂,让她险些直接心神崩溃,痛哭出声。
但在那时,是海蒂召唤出的这些触手,保护了她。
它们填充满了那片地下通道之中的所有空间,或许上空还有一些遗漏,但黑暗精灵们毕竟不能飞行;它让那些拿着剧毒匕首的刺客们再也无法自由往来,为她争取了足够多的时间和安全的环境,让她可以施法清除掉体内的剧毒!
在触手们的环绕下,她摆脱了生命危险,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现在每每看到这些触手,看到施展这个不知名法术的海蒂,她的心中都免不了浮现安心的感觉,于是也很难对它真的生出排斥。
她只是一时间无法接受,海蒂竟然在用这些东西,亵玩她的母亲!
阿黛尔的拳头攥紧,手背上青筋暴起,但却咬着牙,作不出任何行动。
然而,房间里,薇洛却没有丝毫痛苦的迹象,纵然舌头也被触手缠绕着,按摩着,但她的喉咙里却还是发出一声舒爽至极的娇吟:“哦——!”
那粗壮的触手还在继续深入,看得阿黛尔感觉自己大脑都快要裂开。
她不知道,这些触手不仅湿润滑腻,而且本身弹性十足,可以自由收缩;而且薇洛丰满的躯体柔韧度也极高,还远没有达到容纳的极限。
她不知道这一切,她只能凭借肉眼去观察,那根几乎有自己小腿粗细的巨大触手,已经没入薇洛体内将近半米的深度!
“呜呜——”
薇洛呜呜地叫着,额头上热汗直冒。她的小腹都有了蠕动的趋势,那是探进她体内的那根触手在蠕动,挑逗她的身体,勾引她的欲火。
然而这些都只是辅助的技巧,最关键的,还是正面抱着她的霍桑!
他抱着薇洛,从床上下来,站到地上,双手从她大腿下方穿过,将她正面抱在自己怀里,然后凶器尽根没入!
“啊——!”
他享受至极地叹息一声,低头,先将薇洛胸脯上被压榨出来的最后几滴乳汁舔舐干净,随后指挥着海蒂触手上的吸盘将她乳峰的蓓蕾吸住,这才抱着薇洛的身体,发出最后的冲锋——
清脆的碰撞声在房间之中不断回响,每次他将身体抽出都会带起大片的水花,落在地上,形成一滩明亮的湿痕。
被数倍放大的快感冲击着薇洛的神经,让她放弃手中的触手,紧紧抱住霍桑的肩膀!
她口中止不住地呜鸣着,仿佛受伤的小兽。她的指甲忍不住刺入霍桑后背的肌肤,在上面划破数道浅浅的血痕!
而这种程度的疼痛不仅无法熄灭霍桑体内燃烧的欲火,反而更仿佛火上浇油。
他肌肉健美的腰腹不断挺动,足有阿黛尔手腕粗细的凶器宛若开足马力的机器一样,不断轰击进入薇洛体内。
那一声声清脆的碰撞声,在阿黛尔的耳朵听来,简直宛若雷鸣!
不知过了多久,最后,伴随着霍桑突然猛力挺腰,将凶器顶进薇洛薇洛身体的最深处,薇洛的双腿也盘上他的腰,死死地回搂着他,让他能够贴得更紧。
而后,那灼热的生命热流,便伴随着霍桑肉体的收缩,一股接着一股地注入薇洛的体内。
如果后续不进行任何的防护措施,很明显地,她的肚子,也会很快像玛莲娜一样大起来。
在释放结束之后,两人的肉体逐渐分离,对薇洛的鞭笞暂时宣告结束。
阿黛尔脑海之中一片空白,再后面霍桑等人玩弄席琳的过程,她已经没有任何兴趣去看。
她呆呆地转身离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的自己的房间,又是怎么躺回的自己床上。
她不知何时才沉沉地进入梦乡,在睡着之前,她的脑海里不自主地回想着那一个念头,汉妮给她植入的念头:
如果我也在房间里,是不是就可以阻止刚才的一切?让那些粗壮的触手都冲着我来,不要去欺负我可怜的母亲……
难道……汉妮说的,真的会是对的么?
翌日,清晨。
“阿黛尔,起床了。”
熟悉的呼唤声传来,阿黛尔自睡梦中醒来,赶忙回了一声“知道了”,接着匆匆起床,穿好衣服,打开门,就看到自己的母亲薇洛站在门口,身上依然穿着那件翠绿色的德鲁伊法袍,面色看上去晶莹剔透,泛着红润,整个人看上去容光焕发,显然既得到了充分的休息,又享受到了充足的滋润。
至于她所担心的,昨夜饱受触手和霍桑双面夹击的可怕蹂躏之后可能出现的萎靡,则一点都看不到。
“阿黛尔,你昨晚不是睡得挺早么?怎么今天还起得这么晚?”看着自己似乎有些憔悴的女儿,薇洛微微蹙眉,语气里有一些不满,“是不是染上了一些不好的习惯?”
阿黛尔低下头去:“没有,妈,只不过是还有些不习惯总是在湖上漂着的生活。没事啦,我自己再调整一下就好,不用担心。”
听她这么说,薇洛的表情逐渐柔和,随后道:“我们去吃饭吧,待会儿你调整一下状态,我自己调整地图。”
她说着转身离开,阿黛尔下意识低头,隔着明明应该十分厚重的德鲁伊法袍,她似乎能够看到,自己母亲肥厚美臀的轮廓,随着她迈步行走的动作而微微发颤。
昨夜的狂欢没有对她的健康和精神状态造成任何影响,反而让她的身体变得更加性感,富有吸引力。
抽了抽自己的小鼻子,阿黛尔强行压下这些纷乱的杂念,抬脚跟上自己母亲的步伐,一起向前走去。
等到了外面,她就看见,昨晚明明那样操劳,折腾到后半夜才睡觉的霍桑一众人,此时竟然一个个早早地都起来了,而且都神色如常,红光满面,看不到任何疲惫的迹象,反而一个比一个更加滋润。
大家都宛若无事发生一样,该做什么做什么。只有阿黛尔感觉别扭,勉为其难地适应着这样诡异的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