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黛尔心中升起一个大胆的念头,顿时,她心底蠢蠢欲动,跃跃欲试。
但经过冷静深思之后,终于,她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算了,还是以后吧。她太累了,自己再去夜袭她,她会休息不好的。
自己给自己的羞怯找着理由,阿黛尔深吸一口气,平复自己瘙痒的心绪。
明天吧,等明天开始了,再和妈妈一起睡!
阿黛尔接着又深呼吸几口,心慌意乱的不祥预感逐渐被她强行压下去。失血过多带来的疲倦感逐渐退去,她这才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而此时,霍桑的房间中,趴伏在薇洛身上的霍桑,已经开始了自己的冲锋。
那狰狞的凶器每一次抽出,都要带出那粉嫩的双唇不断外翻;而他身体的每一次前顶,都要直直挺入薇洛身体的至深之处;他的腰部大开大合,宛若轰鸣的引擎在体内不断咆哮,无穷的动力带动着他雄性的武器,疯狂蹂躏践踏着薇洛最敏感的花园。
薇洛死死抱着他的脑袋,浑身上下兴奋到紧绷。
她几乎不能呼吸,快乐得几乎要发疯掉。
进出的凶器在不停剐蹭着她花园内壁的肉褶,刺激着那里的每一寸神经,强烈的欢愉之下,她终于忍不住尖叫出声:“啊——啊啊啊——————!”
伴随着这一连串高亢嘹亮的呻吟,她 的身体突然一阵疯狂的颤抖。
霍桑分明能感觉到,一股股热流自她的体内喷涌而出,吹到他的小腹还有大腿上,落到身下的床单上,将这一切都全部打湿。
明明是生活在陆地上,软绵绵的半羊人,但她下身吹出来的潮水,却几乎能和深海的魔女有的一拼。
霍桑心中这样想着,自己也停下了动作,低着头,喘着粗气,静静欣赏着薇洛此刻的表情。
这一刻,半羊人主母双眸无神,从双颊,到脖颈,再到胸脯上都是一片诱人的粉红,宣示着她刚才的欢愉有多么激烈。
伴随着他动作的停止,她的灵魂也逐渐回到体内。她开始大口喘气,连带着高耸的胸脯又是一阵起伏,看得霍桑蠢蠢欲动。
他忍不住低头,伏在她的耳畔,然后轻咬她垂下的耳朵。
薇洛微微回神,然而低眼一看,又是一片羞人的狼藉,不堪入目。
她索性闭上眼睛,红着脸,抱住霍桑的后背,不知如何是好,只是轻轻呼唤着他的名字:“霍桑……”
霍桑轻轻蹭蹭她的耳鬓,如最亲密的恋人一般同她厮磨:“嗯,薇洛,我在这里。”
薇洛轻轻咬住自己的下嘴唇,当从欢乐的云巅落下,理智顿时又回到了她的脑海里。
她此刻的心情十分复杂,一时间有些无助,想要把他当做依靠,又怕自己得不到承诺:“我们……这算是什么关系?”
她很没有安全感,她知道霍桑是有恋人的,虽然现在她有些搞不懂这个人到底是奈德丽还是安诺,也没好意思去仔细询问,但她猜,肯定是其中之一。
那她今晚的行为,到底算什么?
她不知道,她在此之前从来没想过这样的事情,今晚也是被席琳半推半就,才选择了顺应自己的欲望。
她对此毫无心理准备,自然不能像玛莲娜、波特尔那样坦然应对。
霍桑轻轻抚摸她头顶的秀发,刚想给她以安慰,突然,一个清冷的女声响起,语气里带着笑意:“当然是情人的关系,这不是很常见吗?”
这房间里还有人!
顿时,薇洛汗毛倒竖,忍不住缩进霍桑怀中,一只手拉过被子盖住两人的身躯,同时魂飞魄散地望向那声音传来的方向。
然后她就看见,在窗外清冷月光的照耀下,海蒂修女正趴在床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她此时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翠绿色的长发自然披散,光滑的香肩和洁白的玉背暴露在月光之下,看上去极为可口诱人。
“海蒂!”薇洛一时间震惊得不能自已,甚至有些语无伦次,“你……不对,我……不,你怎么也在这里?”
而霍桑则带着无奈的表情,看着海蒂,轻声道:“你把她吓到了。”
是的,在这之前,海蒂就已经来他的房间了。
他是没有裸睡的习惯的,一般都会穿一件睡衣。之所以薇洛会发现他在裸睡,是因为在她闯进来之前,他正在同海蒂共享鱼水之欢。
就好像上次他和翠碧丝正准备最后一步,但却被突然闯进来的安诺打断一样。
床边,海蒂抽抽鼻子,接着赌气似的说道:“那能怪我么?她突然闯进来,还把我给吓了一跳呢!”
薇洛心脏狂跳,这几句话里的信息量太大, 让她一时间无法处理:“这……等等,神父,海蒂小姐,你们这是……”
霍桑脸色有点尴尬,有些不好意思解释。
而海蒂却嫣然一笑,接着起身,大大方方在她面前展现出自己不着寸缕的赤裸身躯,高耸的胸脯上樱桃已经挺立:“还能是什么呢?当然是做和你一样的事情了!”
薇洛顿时面色血红,羞耻心让她下意识地矢口否认:“不是,我,我是……”
她心神失守,趁着这个空档,海蒂娴熟地掀开被子,钻进了她和霍桑的被窝之中:“做都做了,你还在否认什么呢,主母?”
“你们刚刚发生的一切,我在床底下都听得一清二楚,甚至刚才,我都爬出来正大光明地看了,你都没有发现我的存在,做得真的好投入啊。”
这样说着,她又凑到薇洛的耳畔,宛若恶魔一般低语道:“甚至我都看见,你下面喷出来的水花,真的好高哦~”
这一句话击穿了她的心防,薇洛再也承受不住,“哇”地一声,躲到霍桑的怀抱之中,只想赶紧逃离这一切,当一个什么都感知不到的鸵鸟。
霍桑不由得露出一个苦笑,随后,他一边轻轻抚摸着薇洛的头发,一边对海蒂责怪道:“你吓到她了!”
海蒂扒拉了下眼皮,同时吐出舌头,对他做了个鬼脸。
霍桑无奈地笑笑,接着一边轻抚薇洛的头发,一边安慰道:“别哭了,主母,别哭了,海蒂只是在和你开玩笑,她没有真的嘲笑你的意思。”
海蒂微笑点头,应了一声,接着低头,凑在薇洛的耳畔,小声说道:“开个玩笑啊,主母,其实,我们都很欢迎你的加入。”
我们?
薇洛耳朵一动,捕捉到了关键词,崩溃的羞耻心逐渐复合。
她心底并不把海蒂当外人,毕竟她们一起直面过恶魔还有钻地魔虫的威胁,还一起被困在地下那么多天。
在潜意识里,薇洛早就已经也把海蒂当成可以信任,托付,甚至共生死的战友,最亲密的那一帮人。
于是现在,她支起耳朵,开始仔细聆听和思考她所说的内容。
“像你今晚这样的行动,修道院里有好多修女都干过。”见这样做有效,海蒂顿时继续说道,“这是生命最正常不过的需求,你不必为此感到羞耻或自责。”
“倒不如说,这都是我们应得的奖励。在行善之后,找神父来互相奖励一下彼此,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不是吗?”
她柔声劝说着,薇洛的表情逐渐变得困惑。
她用余光偷瞄了一眼海蒂的表情,却发现她恰好此时张开双臂,从背后抱住她的身体:“既然今晚恰好遇到,不如接下来,我们三个一起共享快乐,不好么?”
说着时,海蒂的胸脯贴紧了薇洛的后背,后者因而能感到那沉重的分量和惊人的弹性,还有令人舒适的柔软与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