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世沧桑,世事变迁。尘世之中,流传一言:
乾坤轮转岁月催,纵使沧海变桑田,唯有道途永不改——
皆因道途之争,乃千古难得一见之奇观,当世无双之盛事。
归元大陆上,能御异象者寥寥无几,此非关乎修为高低,实乃对天地玄奥之感悟,与凡夫俗子所修之力,可谓判若云泥。
唯有无上资质,或拥奇特体质之妖孽,方可修成。
而!
此刻,天地为之变色,日月为之失辉。
女帝凤眸含威,帝威凛然,绿鬓朱颜扬凤仪,丹田处金芒汇聚,透穿龙袍,勾勒道纹,宛若神鸟抱日扑翼;剑仙神华内敛,如渊似海,剑气纵横三万里,周身仙气缭绕,不灭剑华于脑后凝成一环月芒。
帝凤抱日与轮海升月,两大异象交相辉映,恍若天地开辟,日月更替,山川易位。
我就这样站在两团光圈的保护下,呆呆看着。
不是,都别打了,没看到整个秘境都在颤抖吗?若是继续,恐怕这宗门驻地都要尽成齑粉,化为乌有。
也幸好这里不是归元大陆,若不然也不知道会闹出多大动静,而且也不知道二人假如在大陆上施展实力会引发何种征兆。
但说什么也不能让二人继续打下去了。
天下苍生之福祉,宗门兴衰之存亡,皆系于此一役!
老子拼了!
思索片刻,感觉应该死不了。
心中一横,猛地一个滑产伏到二人中间。
道途之争,本不容许凡人插手。
大道凌驾于天道之上,若贸然卷入其中,轻则重创,重则被大道之力抹除。
然此时,天地之势竟罕见地停滞下来。
“糊涂…………”
剑仙淡斥,语若寒冰。
“放肆!”
女帝怒喝,声如惊雷。
“……”
二人异口同声,虽言辞不同,却都蕴含着浓浓的斥责之意。
注意到二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我也顾不上这么多了,恳切开口道:“师傅啊,武姐……咳咳……女帝大人是我邀请过来的客人,就过来住几天就走了。”
只是。
话音刚落,一股强横气场笼罩周身,如千钧巨石压顶。
那气场如同千斤巨石,沉重地压在我的身上,让我动弹不得,令我喘息不得。
“客人?卿可曾忘却在镇物中许下的誓言?”
什么誓言?
我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对于所谓的“许下的誓言”,全然没有印象。
虽然想不通,但还是急忙改口道:“哈哈,我记错了,其实是恭请女帝大人莅临,担任我宗峰主之职才是。”
“荒谬!”
“区区一峰之主?卿,汝以为朕会屈尊就此小位?若要为之,朕当为一宗之主。”
女帝训斥,不可一世!
其威严之盛,不容置疑,恍若要将天下苍生尽数收入掌中。
霎时间,我只觉周身气压愈发沉重,仿佛有一只无形巨手狠狠按压而下。
那股威压之强,几欲使我贴地而伏。
不由自主间,臀部高高翘起,似此姿态能稍缓压力。
此刻,我方知何为帝王之威,何为君临天下。
眼前景象渐渐模糊,耳中嗡嗡作响。那帝威如滔天巨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不断冲击着我的身心。
在这无边威严之下,我愈发感到自身渺小如沧海一粟,犹如蝼蚁立于泰山之下,微不足道。
想来在女帝眼中,我也不过是尘埃微末,随风可散。
但那又如何…………脑海中浮现妈妈为了我勤劳工作的身影,她那慈祥的面容浮现在我的脑海中。
我知道,为了这个宗门,为了我,她付出了太多太多。我岂能让她的努力付诸东流,所以我必须坚持自己的立场。
“这…………恐怕不行。”
我艰难开口。
四野寂然,连山风亦止息。须臾,武樱殇冷冷发问:“缘何?”
“因为…………此职已交给家母了。”
“汝母不堪此任,朕更适合之。”武樱殇语气傲然,睥睨而视,仿佛在看一介不知天高地厚的庸臣。
“…………不行。”
“汝言不可,朕便亲自夺之…………”
听到这话,我心中霎时间怒火中烧,几乎要冲破理智的桎梏。林妈妈恩重如山,养育之恩无以为报。今日女帝欲夺其职,岂非欺人太甚?
少年志气,恐怕如是,行事不计后果。虽处弱冠之年,然血性犹在,岂能容他人威胁至亲?
纵使面对九五之尊,少年亦绝不退让!
剑仙失神片刻,旋即立于少年身后,凌厉剑气迸发而出,如同千万道银针,直刺女帝。
那剑气凌厉无匹,似欲将天地劈开,斩断一切阻挡爱徒之物。
但这只维持了片刻。
转瞬之间,我只觉臀部一阵剧痛,仿佛被无形巨掌抽打了一下,将我的怒意打散。
我,这是被打屁股了?
抬眸望去,女帝甩了甩手,冰冷地说:“此一掌乃朕赐予你的教训,若要跪拜,理当向朕屈膝。”
“朕乏了,带朕去你准备的寝宫。”女帝姐姐突然转移了话题,语气中带着一丝倦意。她轻轻揉了揉微心,眉宇间流露出几分疲惫之色。
环顾四周,破碎大地早已复原如初,恍若方才那场惊天动地之战不过一场幻梦。
我心中困惑,难以揣摩女帝深意,她似已对此番争执失却兴趣,只欲寻一处安歇。
或许是那场大战耗尽了她的心力,让她有点累了?
算了,就让你见识一下何谓待客之道。
“喂喂,陈大郎,听到吗?”我传音道。
“少,少宗主,听得到,听得到”
“嗯,你帮我安排几位姿容上可、最好带点高雅气质的女弟子来。记住,举止优雅得体的。”我顿了顿,又补充道,“还有,准备些上等的香茗和精致的点心,务必要让我姐姐感受到我们的诚意。”
以现在宗门的杂役弟子数量,找几个有仙气的女弟子并不是难事
而陈大郎心中暗忖:“姐姐?是刚才闹得天翻地覆的那位?少宗主当真好手段。”
推敲不过片刻,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像是提醒般说道:“对了,少宗主,需要准备步辇吗?”
“咳咳,我正想说。”
我轻咳两声,掩饰了一下自己的疏忽,“还记得前些天回来的那名男弟子吧,叫萧子幻,是宗门中的核心弟子,你去找他要那辆从碎空帝国九公主那里缴获的步辇,就是那辆镶嵌着无数珍珠宝石,由碎空大帝亲自祝福过的法宝。立刻把它取来,再找几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来抬。”
说时迟那时快,约莫一刻钟后。
只见一大批人马浩浩荡荡地走来,一十八人齐抬的酸枝红步辇缓缓探出,上百名宫女整齐的列靠在甬道两侧。
看到这阵象,我不禁吓了一跳惊呼出声。
“卧槽!这……这简直比皇宫还要气派!”
这场面宏大而壮观,让人不禁想起古籍中描述的帝王出巡,甚至让我有些担心是否太过铺张。
尽管心中有所顾虑,但我不得不承认,陈大郎的机智和办事效率。
这老狐狸果然是个人才,难怪能被林妈妈选中,依旧担任着秘境外的接待一职,也算是归元宗的中层成员,看来以后要好好重用他才行。
辇身用上等檀香雕刻而成,镂空雕花错落有致,细腻入微;轻纱帷幕朦朦胧胧,半掩着辇内的宝鲜景致,镶嵌以无数璀璨宝石的车轮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这绝对算得上是这方世界的劳斯莱斯!
步辇徐徐驶来,虽然害怕,但我还是学着宫斗剧中的礼仪,躬身引领:
“武姐姐,这边请”
我恭敬地引导天颜至华贵步辇前,回身拜揖,恭请女帝登辇。
四位佳人侍立左右,各司其职:一撑朱红绸伞遮蔽烈日,一散鲜艳花瓣铺就通途,一捧馨香果品候于辇侧。
此时,一位看来最为稳重、戴着面具的妇人,也就是陈村长陈大郎之妻李梅,徐步而来,恭敬地托起女帝纤纤玉足,为其穿上以白玉雕琢而成的高跟鞋,轻柔地将其扶上这如梦似幻的步辇。
李梅举止间,尽显恭敬之意,一举一动皆小心翼翼,唯恐有所差池。
然其动作却又流露出千百次演练之熟稔,宛若生来便习惯了这般侍奉,如臂使指,游刃有余。
女帝丰盈玉体方一安坐,帝眸一转,便看向了我。
那双金眸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柔声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帝令:
“汝随朕登辇。”
……
陈大郎走在前面引路,身后一辆华贵的步辇缓缓而行。
一路上,我紧蜷小身板,小心翼翼地坐在步辇最侧边,大气也不敢喘。
师傅不知道从何时起就不见了踪影,想必是回去修炼了吧,不过我并不担心,因为我知道,如果我在秘境内遇到任何危险,师傅都会第一时间察觉到,并且出手相助。
偷眼窥探,但见身侧女帝,绛唇如火,艳绝人寰,以莹白玉腕支颐,一派贵妃醉卧的姿势,侧靠在扶手边上享受假寐。
呼吸轻浅,胸脯起伏,绯云生波间,其浅金凤眸轻阖,有几分朦朦胧胧的醺意。
呵呵,真是伴君如伴虎…………
天威难测,帝心难揣,虽与帝君并肩,却如临深渊,战战兢兢,真不知道前世那些服侍皇帝的人是怎么过的。
不过。
那万万人之上的女帝,龙裙之下却未着亵裤,没有任何架子避讳,大大方方地将右腿搭于左腿之上,致使那双修长玉腿尽数裸露,春光乍泄。
腿尖处,一对雕刻金凤展翅的白玉高跟紧紧包裹着女帝那对晶莹剔透的玉足,宛若羊脂白玉,无瑕无垢。
这样我怎么忍!
目光忍不住在女帝玉腿间流连,只见其私密处若隐若现,肉缝微微湿润,似有水液渗出。
然而,非我一人得以见此等春色,左右两侧的桥夫亦能窥探这副绝美风景。
对于至高无上的女帝,竟也如此不加矜持。
玉颜醉卧,万人之上亦芳尘——
这就是真正的强者风范?不拘小节,随心所欲?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们的视线周不是会往这边去,甚至有些胆大的夸下已经浮现出明显的轮廓。
只是他们也和我一样大气也不敢喘一声,看来他们也只是身体有勇气……
山间的小径蜿蜒曲折,两旁的花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清香。
偶尔有几只蝴蝶飞过,翩翩起舞,为这静谧的山林增添了几分灵动。
步辇徐行,颠簸之际,女帝傲人玉峰不住摇晃,纵有龙袍包裹,亦难掩其丰满。半遮半掩之间,春光乍泄,潺潺有致。
下腹处,昔日君临于帝王宝座之上,如今一对柔软浑圆的丰盈翘臀却正压实于我所所备的步辇,连龙裙亦难遮其轮廓。
此臀肥美若蟠桃,圆润似玉盘,无时无刻不在散发勾人心魄之姿。
只是,在场之人,无论男女,虽心怀窥探之意,却不敢轻举妄动。
欲看还羞,欲退还留,只因帝王威仪,令人生畏;倾世帝颜,使人自惭形秽。众人只得垂首敛目,不敢妄窥天颜,唯恐冒犯龙威。
此等尊贵,此等威仪,非凡俗之辈所能亵渎。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唯有仰望天威,方不失礼数。
峰峦叠嶂,雄奇壮丽——
在我的指令下,陈大郎在最前头,领着辇队来到秘境中最为崇峻的一座山峰。
远望此峰,恍若一条苍龙盘踞其上,气势磅礴,巍峨耸立。
紫气东来,霞光映照,仿佛披上一袭帝袍,更添神圣庄严之气。
虽不及剑峰高耸入云,却如擎天巨柱般矗立群山之中,独占鳌头,俨然天下群山之王。
山麓松涛阵阵,声若洪钟,震撼山谷;半山腰处,苍翠古松参天,形如龙爪,直抓苍穹。
峰势恢宏,地势险要,四周悬崖峭壁环绕,天险屏障,易守难攻。
峰顶平整开阔,视野辽阔,俯瞰群山,尽收眼底。
此等地理之雄,形势之奇,天下难觅。
上承星宿之伟岸,下接山河之灵秀。
集天地之精华,成就殊胜神威。
立于峰巅,万籁俱寂,唯我独尊,宛若天人,不似凡尘。
唯有立于此绝世孤峰之巅,方能体会其豪迈与孤高。
如此气吞山河之雄伟,此景之奇,足可令天下英豪折服,令群雄俯首。
若能于此建立帝都,定可号令天下,统御万方。
“女帝姐姐,你可要命名你住下的山峰?”我小心翼翼地问道,生怕再惹恼了她。
“无意。”女帝懒洋洋地回答,语气有些不耐烦。她轻轻挥了挥手,似乎在示意我不要多嘴。
我心中一颤,连忙低下头,不敢再多言。
只是。
片刻之后,她那双帝金凤眸却直视着我,问道:“卿觉得应该如何命名?”
我没想到她会反问我,一时间有些慌乱。
人总是犯贱,脑海里总会有些声音在搞怪,心想以女帝的身份,住在一座名为“帝”的山头再合适不过了。
于是我深吸一口气,斗胆说道:“回禀女帝姐姐,依我愚见,此峰雄伟壮阔,独步天下,不如就叫\\\'帝临峰\\\'如何?”说完,我立即低下头,不敢直视女帝姐姐的眼睛,生怕自己的建议会惹怒她。
不知此峰将得何等尊名,亦不知自己此言是否得当。
此时,山风徐徐,松涛阵阵,似在等待女帝圣裁。众人屏息凝神,步辇也停了下来,静候女帝金口玉言。
时光仿佛凝滞,空气似乎凝固,武樱殇目光深邃,若有所思,忽而莞尔一笑,慵懒面容添几分柔和。
“名号不过凡俗之见,有朕在处,何需靠名彰显威严。”
“卿觉得呢?”
那你问我干什么…………在心里嘀咕,表面却是小心翼翼地说:“女帝姐姐说得对,是我浅薄了。”
言毕,低头不敢仰视,唯恐冒犯天颜。
“卿倒是有些胆识,敢在朕面前如此放肆,但要记着,在朕面前勿妄端揣朕心。”女帝凤眸微转,嘴角微扬,须臾间似有所感,轻叹道:“不过,此处当为蓬莱。”
帝音如涓涓细流,却蕴含千载沧桑。
帝君一怒,天地变色;帝君一喜,草木荣华,只见女帝手轻轻挥手,一座金阙玲珑的宫阙在蓬莱顶挺拔屹然崛起。
气势奇恢之中,意有恢壮龙蛇之气,威肃超逸。
宫阙墙壁鸳鸯锦绣,辘辘而精绵;飞檐剔透,煌煌冲霄入云。
镂花雕栏玉石雕镂龙凤呈祥,虬龙翻腾蛟龙盘旋,巧偶姿媚鬼斧神勒。
紧接着,林林婶婶的宫廷建筑拔地而起,大小不一的宫殿和房屋林立。顷刻之间,一座至极国度传奇神域般在众人眼前一览无余。
谛观之下,这座皇城豁然冲破了秘境空间桎梏,直接落在归元大陆某处地域。
这就建国了?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心中惊叹不已。
女帝的神通果然非同凡响,竟能随意改变空间法则,在虚无中凝结皇城。蓬莱虽然落在归元大陆,但居然同时存在于秘境之内。
陡然一声响起:“叮,中级秘境升级,已达高级秘境水平。”
我只觉秘境空间在我的掌控下有些松动,竟化作茫茫大海,推挤四面八方,霎时间膨胀万余倍。
东雍煜煜,紫淑彩霓缤纷绚,一重重祥云万朵,冉冉自天际徐徐而降。
细看宛若一柄鸿羽尚尘飞扬,玉龙喷射彩雾,回荡霄汉之上,火树香蕊争芳斗艳,无不向这神御沐恩的帝皇献贺。
若有识者,就能发现这是一种名为天帝临朝的天地奇观。
但女帝看起来就像不太在意般,在做完这一切后,再次闭起双目,慵懒侧靠在扶手边上享受假寐。
一时景象便使众人目瞪口呆,惊疑不定。良久,先是陈大郎回过神来,对众人大喝一声:“继续走!”随即便催促众人跟上。
踏踏——踏踏——踏踏——
脚伐声响亮清越,步辇缓缓驶入宫闱之内。
与此同时,系统的提示音从我脑海里响起:
“叮,3号传送门已开启”
“叮,【蓬莱】四周百里宗内以归类为附属地,系统奖励以下发,宿主是否领取?”
**
秘境之外。
碧空如洗,白云朗朗。
当归元宗正在为蓬莱国境筹备整修之时,一切看似风平浪静。然而绿墟山脉外围,早已暗潮汹涌,无声无息间布满了铁甲云集的身影。
离陈家村所在的山谷尚有五万里之遥,数座大军营帐篷已在那里拥而竖起。
一队队英武彪悍的将士们矫健有序地在营地中穿梭巡哨,个个肃杀气凛,满目凌厉,仅一瞥便足以人心惊胆战。
其中一支身着火红战甲的部队,胸前镶嵌着一枚火焰般神秘花朵,另一支则是身着冰蓝战袍,同样胸前镶嵌着一座似雪凋刻而成的奇异花朵。
若有傲日帝国的修士看到,必将大惊失色-这正是闻名遐迩的顶尖精锐烈焰军和冰霜军!
在这些帐篷中,有着一座高大的帐篷屹立于中央,周围烈焰冰霜两军精锐严密把守。
此刻。
帐中!
傲日帝国大将军傲烈恭敬立于首位身影之前,沉声道:“帝姬殿下,我军已至绿墟山脉外围,何不直接围剿,擒拿无名?”
首位身影乃一银甲修长女子,遮面露目,双眸如秋水剑般冷冽。
铠甲勾勒曼妙身姿,英姿飒爽,令人心折。
此乃傲日帝国第一美人,东大陆元婴之下小魁榜十大美女之一,帝国长公主傲霜。
“据探,封魔榜首妖孽与第二萧子幻曾现身此地,无名亦匿藏于此。疑有隐世宗门。合方圣殿李长老辱骂林忆时突遭斩杀,凶手底细不明,岂可贸然进攻?你为帝国大将军,竟不知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之理?”
一道如黄莺般婉转清脆的声音,从傲日帝姬口中传出,在这帐篷内响彻。
傲烈一时言塞。
作为百战百胜的帝国大将军,傲烈何曾不晓得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的道理,只是太子殿下有令。
他硬着头皮道:“殿下明鉴,但如今我两大军团出征,而且陛下还派了数位长老跟随,可见我军实力强横,何惧一小宗门?久徘徊于此,恐天下笑我傲日怯懦。况陛下密令,妖孽之母现身黑云城,诸多大宗蠢蠢欲动,我军若不速战速决,如何赶赴黑云城!”
大将军傲烈目光紧紧的盯着傲日帝姬傲霜,沉声道。
**
视线再转。
归元宗内。
仙者移步,归剑峰畔。
冷月仙子缓步行于归剑峰路,倩影绰约,虽偶有弟子掠过,却无人识此仙颜,匆匆而过,恍若云烟。
不觉间,已至阳不韦居处。
对此人,仙子唯有厌恶,与爱徒形成两极。
然世间能牵动仙子情绪者,恐唯此二人耳。
仙子本不懂何为厌恶,然觉此人行径不可理喻,与爱徒判若云泥。
阳不韦的院子倒是相当的清净,冷盼月修为高深,步履轻盈如风,纵使阳不韦亦难察觉。方至院中,忽闻屋内传出低吼之声。
飘然至窗,玉颜无波,然呼吸频率已显内心不平。
只见阳不韦卧于榻上,裤档扒到腿上,一只手放在胯间握着一根黑黝黝的大肉棒,正在用力的上下抚弄。
其形状硕大,龟头赫然醒目,令人惊诧。
而在阳不韦面上,竟蒙着一件白若轻云的丝绢贴身衫裳,狂猛迷醉地吸着气,宛若醉酒。
冷盼月眸光一寒,那雪白色的布料可不正是她的贴身亵衣么?
当真荒淫无耻!——
而躺在床上自己撸着肉棒寻求快感的阳不韦并不知在窗户外有人。
那人皎如芙蓉,冰雪聚清华间
冷若冰霜的紫陌剑眸中烟波流转,不经意落在阳不韦那硕大滚烫的肉棒之上,神色古井无波。
只是旖念倏已渗入清心,仙子难掩心头骤起的一丝怪异之感。
这等旖念,本不应现于超凡脱俗的仙子心头。但凡夫却不知情理,依旧沉醉于淫梦迷乱之中,只顾自己撸着,发出梦呓般的呻吟:
“啊…………你这个骚货冷婊子…………冷婊子…………你他妈的骚得要命了…………你那双又白又嫩的大长腿夹得老子鸡巴都快断了…………还有你那又白又圆的肥美大白腚,妈的,老子真要爽死在你身上了…………你那对奶子,又大又白又圆又软,老子恨不得…………恨不得一口吞了,把整张脸都埋进去…………操,老子要干你…………老子要把你操得死去活来,让你知道老子的厉害…………”
话音刚落,脸上还盖着冷盼月那件雪白色贴身亵衣的阳不韦,此刻双腿猛然绷直,撸动速率陡增,最后他猛地一个挺身,只见那根粗大的肉棒剧烈抖动,鼓圆的龟头突然喷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白浊精液,如同决堤的河水般喷涌而出——
那精液一股接着一股,连绵不绝,仿佛永无止境…………喷射出来的量实在太多,多得令人瞠目结舌,溅得到处都是,即使是冷盼月瞧了,心头也不禁有几分微诧。
那一向平静如水的胸口也微微起伏了几下,雪白的双峰在薄纱下若隐若现,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良久,她喃喃低语:“精量着实惊人,看来灌满吾腹之言并非虚妄。只是难辨,是出自仙茎之能,抑或是此人本就有此天赋……”
剑仙道心虽稳,但是阳不韦叫着她名字,又披着她的白色贴身亵衣,还幻想着插入她的身体之中,对于冷盼月来说,她那平静如湖的道心之中,还是泛起了那么一丝涟漪。
也正是这一丝气息外泄的瞬间,令正在纵情射精的阳不韦猛地察觉到了什么,动作一滞,眼神朝窗外一扫…………
几乎一刻也没停留,阳不韦踉跄而行,如饥似渴地冲向冷盼月。
其目浑浊不堪,充满欲火,下体高耸如枪,宛若一只瘸腿癞狗,妄图亵渎高贵白犬,企图用下体那根粗壮的东西狠狠插进母犬的体内。
冷盼月心境骤变,虽隔窗而立,仍不禁清喝道:“止……步。”
两个字还未说完,阳不韦的档布就已经褪到了腿弯,一根粗长硕大,赤红如火的肉茎弹了弹,先前泄精非但未使其萎靡,反愈发昂扬挺立,宛若怒龙吐信,隔窗直指仙子玉体。
龙口张合,吐出腥臭浊液,玷污墙身。
“!”
冷盼月的心猛地颤抖了一下,异样情绪再度涌上心头。这对性格清冷的她来说,此般感情波动,平素唯有面对爱徒时方有,但却又有些许不同。
“仙子,仙子!冷盼月!老子他妈的要爽翻天了!”
见仙子剑眉微蹙,阳不韦便欲火中烧,全身颤抖如筛糠,皱疤粗糙的右手,颤颤巍巍握住那根接近一尺的狰狞肉棍,左手则是攫住窗框,借力挺胯,如打桩般一下一下往前猛顶。
鸭蛋大小的龟头如狰狞的蛟龙头,顶在墙身上,不断吐出腥臭的液体,将整个龟头、墙身濡湿。
赤红、狰狞,周围布满了细小的疣状突起,数根缠绕在肉棒上的青筋仿佛能看到血液在里面流动,疙瘩肉褶如肌肉纹路,彰显着这根凶器的力量是多么的强悍。
“冷峰主你,您突然降临老子的欲峰,老子,老子…………嘿嘿,老子就算魂飞魄散,也要…………也要把您…………荷哦!”
阳不韦涨红了脸,一边撸动胯下硬的发痛的肉茎,一边感动的对冷盼月说着话,而且还不断的,缓缓的紧贴墙壁,胯下的肉茎越发坚硬,越发挺翘,如长枪般直指青天。
一下一下地顶着,那可怖的凶器竟在木墙上凿出一个狰狞洞口…………胀得发紫的龟头穿过洞口,直直指向剑仙那平坦小腹。
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味道从那根凶器散发而出,将纯洁无瑕的仙子团团包裹,仿佛要将其拉入污浊不堪的凡尘。
“凡夫肉身,竟有如此凶器……”
仙子清冷,清净之体,竟有一丝颤栗。
仙颜首次因爱徒外他人泛起红晕,非为爱恋,实乃恼怒、羞耻等复杂情绪交织,却不欲与此等下流之辈计较。
正欲离去,阳不韦又激动无比的往前几步,像条发情的野狗一样扑到窗户上,嘶吼道:“仙子,你放心,老子保证让你爽得飞上天!”
“老子这根巨炮可有双修之能,若能让老子捅进你那仙穴,其效必如重塑仙体,保管你爽得直破合体之境!”
“况且,冷峰主你肯定比老子更晓双修之法,女子得益最丰。跟老子操一天,比你他妈的打坐几年都强,你懂不懂!”
此言半是询问,半是炫耀,令人不齿。
仙子闻言,玉容微变,紫陌剑眸寒光乍现。然其修为高深,心如止水,终究平复心绪,淡然开口:“修行有道,伦常有序,休要再说了……”
“嘿嘿嘿,你他妈的装什么清高?整天装得跟个禁欲的道姑似的,怎么一说双修就害臊了?”
两米多的身躯稍稍用力,木壁即凹陷。
阳不韦整个人站到了冷盼月面前。
那极度发达的肌肉却无法掩藏,黝黑壮硕的肉体上,每一条青筋都在暴涨跳动,仿佛蕴含着无穷的爆发力。
原本赤红之肉柱,此刻已成瘀紫,茎身遍布肉瘤。其骇人龟首,如怒龙昂立,胀大龙头直指纯洁的仙子,狰狞龙口已吐腥臭浊液,滴落地面。
“!”
冷盼月目睹此物,长久以来古水无波的心,猛地颤抖了一下,莫名的情绪涌了上来。
这对性格清冷的她来说,如此心绪波动只有在面对熟悉亲近的人时才会有。
此时,一股腥膻之气夹杂浓烈雄性气息扑面而至,冷盼月下意识的屏住呼吸。
那气味如同潮水般涌来,仿佛要将仙子淹没,玉眸却不由自主地审视气味的源头——阳不韦那丑陋凶器。
这般巨物,真的是男人的阳具么?
冷盼月的心里泛起阵阵涟漪,向来平稳的吐纳呼吸都有些失去节奏。
就在此时,小腹桃花印忽现紫芒,似有梵音哀鸣自中而出,又若与仙根相应。仙子心魔于此刻牵动,心底深处响起低吟,如天地玄音:
【心似欲火,炽烈燎原。万象纷乱,躁动难安。红尘中沉沦,俗相中缠身,尘世皆有迷障,清净皆是难寻。淫词秽语,充斥仙目,化混乱无度仙,本真失心。沦陷!沦陷!沦陷!…………】
这些低语如同心魔的低吟,在仙子的脑海中回荡。
秋水无波的仙姿,蓦然遇上狂涛巨浪,清冷玉颜,倏忽间染上霞晕。那端庄清冷的仙颜上,一丝稍纵即逝的异样悄然浮现。
爱徒之物,不及此般粗硕……她心里想着那一夜,见到的爱徒的下体,心中有那么一瞬将两者比较起来。
这念头来得快去得也快,却在那不染凡尘的仙颜上,留下一抹难以察觉的红晕。
此瞬!
仙心惊诧!
“吾竟有如此之想?”
一时间,清静无为的道心遭受动摇,仙姿佛性与凡尘欲念交织。
心魔低语,如幽魂缠绕:“剑道孤寂,你何须矜持?不如随心而动,快意恣意,享受这天地至乐?”
似是在心魔辩论,冷盼月在心里回道:
“并非如是。闻道清虚之境,剑心一点,自然清冷孑然。万丈红尘于吾不过浮云,剑道所向,剑随心动,心随剑走,区区心魔低语,岂能迷惑吾之心眼?”
言罢,冷盼月收回眼神,略微稳定了心境。然而,那不速之客的声音却横插进来:
“你就这样看着老子就行了!”
要吾看着你?
“你不就想看老子这根东西吗,您放心,老子绝对不会将这件事说出去,也绝不会让外人知道半分,老子发誓,冷峰主要是想杀死老子,可以随时动手,老子绝无怨言!”
不会说出去?
天机变幻,道心浮沉。
刹那间,心魔阴笑,与阳不韦的身影逐渐重叠,令仙子心境恍惚一瞬。
默然沉思,心中暗道:“修行之路,当净身节欲,驱除心魔。然世间万物,皆有因果。或需经历红尘洗礼,方能明晰道心;或需历经极恶之处,方能升华道性。吾之道心,或许亦是如是。”
这一瞬。
仙子玉立如松,曼妙修长之躯静静伫立。
此刻,她第一次以审视,或曰好奇之眼,凝视阳不韦胯下雄性象征,细细感受胸中莫名悸动。
世间万物,皆有情欲。一朝春色乍现,即便是清冷如霜的仙子,亦难免俗。凡夫俗子若得机缘,亦可飞升成仙。
仙凡之别,不过在于一念之间。
“冷婊子!”那粗鄙之徒咆哮道,“你这是许老子了吗?”
阳不韦双目圆睁,神情狂热,唾沫四溅。其粗犷面容因情欲而扭曲,宛如一头择人而噬的饿狼。
第一次被仙子如此注视,阳不韦又一次激动得浑身颤栗,眼神贪婪地窥视仙子那隐匿于轻纱长裙中的姣好身段,端庄立姿更显其完美曲线,丰翘圆臀与纤细柳腰构成一段绝妙的弧度,宛若天工雕琢,令人神往。
双目赤如,喉中发出荷荷的怪叫喘息,双手如疾风骤雨般在那勃发的巨物上快速撸动。
那喷着火的眼睛贪婪地扫视着近在咫尺的冷月仙子,脑海中幻想着将她那一身纯白的长裙褪下,将其压在床榻之上肆意亵玩,想象着将自己的粗鄙之物插入仙子修长有力的双腿之间,腹部顶磨着仙子优美丰满的桃臀,双手则是抓着仙子包裹在华美裙裾中的酥胸…………
“啊,冷盼月!”
他发出了野兽般的嘶吼。
胯部高高挺起,对准了端正站立的美丽仙子,狰狞的巨龙口喷出一大股白浊,越过数米,正正的打在了那清冷如霜,美艳绝伦的仙子娇颜。
它携带着阳不韦所有的欲望与渴求,仿佛要将仙子那圣洁无瑕的肌肤彻底玷污,精液击中仙子面庞的瞬间,发出了“啪”的一声轻响,仿佛是对仙子清高的无声嘲讽。
“无耻之徒…………”
冷盼月声音带着羞意,那纯洁无瑕的仙躯如秋风中的落叶般轻轻颤抖,一股股雄壮男性的粘稠精液带着无穷的力道和热量,将仙体自头至脚浇了个遍,无一处幸免。
仙子未有退避之意。
只是颤抖着静静伫立,任由这个贪婪而肮脏的凡夫,将一发又一发腥臭的精华如同天女散花般凌空射来,将仙子那仙气缭绕的剑仙谪颜,丰盈挺拔的酥胸,浑圆诱人的蜜桃美臀,纤柔平坦的小腹,乃至发簪与三千银丝都染上了白色粘稠的浊液。
就连其佩剑亦未能幸免,剑柄流苏皆沾污秽之物,如其主人般蒙受奇耻大辱。
“呼,呼,呼。”
阳不韦畅快淫邪地泄了二发后,如同饕餮吞食般大口喘息,眼神却舍不得离开仙子半分,贪婪的将这一幕深深映入脑海中。
舌头舔舐着干裂的嘴唇,双手仍在无意识地套弄着那根尚未疲软的肉棒,似乎还想再来一发。
此刻的冷盼月闭着美丽的双眸,被腥臭精液击打的娇颜上绯红一片,似是不堪精液腥臭之侵袭,酥胸急促的上下起伏,不点而朱的唇瓣轻轻张开,喘着气,吐出如兰的幽香。
更为淫靡放荡的,乃是那浓稠精华不断自仙子玉体滑落,宛若一场亵渎神明的淫雨。
纯洁无瑕的仙子犹如沐浴于精液汪洋,紧夹双腿颤栗不已,任由污秽之物肆意玷污,挨射,此等画面之阴邪放荡,已臻极致。
仙子的嘴角还挂着几滴白浊,如白莲染浊,令人血脉贲张!
“冷婊子,仙婊,仙婊!”
阳不韦看得几欲发狂,自己慕得疯狂的冷月仙子,在这一刻,却是被他射了一身,他的精液浇灌了仙子全身,让、让仙子全身急促喘息,让、让冷月仙子情动,身子满是精液,这匹仙婊,这匹仙婊被他给、给精液射…………
仙根再度勃起,较前更甚,粗大狰狞——脑海中不断闪现仙子被压身下奸淫之景,幻想巨龙破开其未经人事的仙穴,在其体内肆意冲撞,耳畔仿佛响起仙子痛苦而欢愉之呻吟,甚至幻想在仙子体内射出滚烫精液,让这高高在上的仙子怀上他的孽种。
“冷婊子,老子要肏你!!!!”
他嘶吼着,但眼神却已经完全失焦,口水顺着嘴角流下。
鄙贱凡夫在辱仙的淫幻下,意识已被欲火焚烧殆尽,如发情野兽般猛扑而上,那双沾满精液的粗糙大手狠狠朝那对足以让天下男子疯狂的丰腴玉乳抓去,欲将其蹂躏亵玩。
“铮!”
就在阳不韦沾到精液的大手碰到仙子纯洁的胸前白衣前,一声清冷纯净的剑鸣骤然响起,陷入疯狂的逆仙凡夫当即定在原地,双手瞬间断裂…………
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地面,那副惨状,宛若被天谴的凡人,妄图亵渎上仙而遭受惩罚。
疼痛感让他内心狂热的躁动在刹那间消退。
“冷盼月。”
阳不韦步履蹒跚,跪在冷盼月面前,没有得到回答,再抬起头时,映入眼帘的已是那清冷圣洁的凝月剑仙,其一双淡漠双眸如寒冰般凝视着他,虽未开口,却已传达出无尽的鄙夷与杀意。
阳不韦只觉一股寒意自脊背攀升,仿佛被千年寒冰冻结全身。他那刚刚还不可一世的气焰瞬间被浇灭,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恐惧与后悔。
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裆部一片濡湿,竟是被吓得失禁了,腥臭的尿液顺着腿间流下,在地上汇成一滩污秽。
“冷盼月,冷盼月!”
阳不韦如疯似魔,跌跌撞撞地起身,步步后退,复又跌倒,再爬起。
其姿态狼狈,宛若丧家之犬,却又似发情公狗,眼中尽是淫邪与恐惧交织的复杂神色,刚才失禁的尿液混合着精液,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
直至退至丈余之外,阳不韦方才勉强立稳身形,再度觑视凝月剑仙。
此一眼,竟使其几近忘却疼痛,方才萎靡的阳物再度昂扬,那丑陋狰狞之物如旗帜般,宛若在向仙子行那亵渎之礼。
清冷如仙,此刻却满身污秽,象征纯洁的白衣被玷污,纵使神情淡漠平静,却见其粉腮、眼帘、额头、青丝,尽皆染上那腥臭白浊。
绝尘,圣洁,高贵不可侵犯,却又淫靡放荡至极。
“你…………当诛!”仙音袅袅,却如惊雷炸响。
觑察阳不韦那淫邪目光,仙子清冷之态顿消,语气中夹杂一丝恼怒。只见其纤纤玉指轻抚腰间宝剑,稍一用力,剑锋微露,寒光乍现。
“铮!”
剑鸣响彻云霄,白浊刹那间灰飞烟灭。阳不韦骇然失色,屁滚尿流,匍匐而下,直至半山腰方敢停歇。
凡夫不知天高,妄图亵渎仙姿,终将自取灭亡。
纵使一时污秽,仙子亦可洗涤尘埃。
鄙贱之流,不过粪土一般,焉能玷污九天明月?
然则,若此凡夫具逆天之勇,又当另论。
盖因日久天长,必将重整旗鼓,再行逆天之举。
半山腰下,那面目可憎的阳不韦勉强起身,竟露出一副淫邪笑容,略微收敛道:“仙婊恩泽似海,只斩贱民一臂,真乃慈悲为怀。老子日后必当朝夕相伴,用肉棒以报仙婊大恩!”
看到仙子已然远去,阳不韦满心欢喜的进了屋子内,用肉棒挑起地上断手,搭于棍身之上,开始修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