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娘亲,你好香啊

柳迦陵匆忙将衣衫敛束,遮盖身前雪乳,自觉退到一旁整理衣衫,并朝着白辞宴施了万福,叫了声:“公子。”

白辞宴怒气冲冲走到白临芊面前,黑着脸,瞪着她,眼神能吃人。

白临芊装作一幅委屈模样:“宝宝怎么才来,可想死娘亲了。”

说着,一把将他揽到自己腿上坐着,双臂紧紧箍清瘦的身躯,两团软肉讨好似的往前挤压,和少年侧身贴贴得严丝合缝。

“宝宝饿了吧,娘亲喂你吃饭。”方才光顾着玩弄美人,一桌菜肴剩下许多,白临芊用筷子夹了一块鱼肉,送到儿子嘴边。

白辞宴知这是娘亲的手段,就她的德性,三分钟不见或许会想,待一分钟就会腻。谁让他在娘亲眼里就是个小粘人精,烦得很呢。

可能怎么办,他就吃娘亲的温柔炮弹,晚上再和她算账好了。

边上的柳迦陵见到白临芊给儿子喂鱼肉,神色慌张道:“公子,这是海鱼,放久了不新鲜,我去端些热菜过来。”

白辞宴对眼前女子没有半点好感,虽然很漂亮,琴弹得好,人也很温柔,可,谁让你我娘亲得逞的!谁家好姑娘,会随便给人摸?

于是毫不理睬她,张嘴吞下鱼肉,没有一丝犹豫。

柳迦陵黛眉颦蹙,实在不知哪里得罪了他。

身体本来受伤,一路跑下山,着实有些饿,白辞宴在娘亲怀里扒饭,刚吃没几口,身上就出现密密麻麻的红色小点。

白临芊乜向柳迦陵,后者拿出一只瓷瓶,倒出一枚碧绿丹药,说道:“这是海鱼,公子应是对海鱼过敏,服下这颗蒿草丹可无碍。”

腹诽:有你这么当娘的?自己儿子有啥忌口都不知道?

白临芊没有犹豫,接过来直接给儿子服下,效果立竿见影。

白辞宴出于礼貌简单道了声谢。

一低头碗里却多了好多鱼肉,白临芊道:“这鱼可好吃了,多吃点,反正吃了药,不碍事。”

两人同时一愣,两双眼睛,跟看傻子似的看着她,却又发现竟无从反驳。

白辞宴又有些嘴馋,干脆风卷残云。

然后,就感觉身体发烫,脑子有些昏沉。

柳迦陵扶额道:“不碍事,休息一晚就好了。”

酒足饭饱,白辞宴就拖着娘亲往回走,谁家娘亲太阳都快落山了,还不回家啊?

出门前,白临芊在柳迦陵耳边轻声道:“美人,你身上的香气,可真好闻。”

柳迦陵闻言大惊失色,光洁的额头,深处细密冷汗。她身上的香气来自南疆一种独有的香柠果,说出这句话,无疑是猜出了她的来历。

看到美人紧张的样子,白临芊愈发怜爱,真相搂着她,拍着她的后背,告诉她:美人别怕,姐姐在呢。

只是想到如果真这么做,儿子可能当场宰了这个让人怜惜的小美人,也只能管住自己的爪子。

“放轻松,别紧张,只要别做傻事,本宫不会动你。”白临芊红唇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然后没管住自己的嘴,红艳香唇在美人粉颊上轻轻啄了一口,唇脂留下两片浅浅吻痕。

白辞宴看到亲嘴一幕,气得不行,摔门而出。

白临芊慢悠悠追出来,牵住儿子的手,笑眯眯问道:“我的宝宝,你怎么又生气了?”

白辞宴赌气地用力甩开手,自顾自往前走。

高傲的仙子心郁闷:妈的,老娘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敢不理我。不揍你小子一顿,分不清谁是大小王。先扇他一巴掌,还是踹他一脚?

算了,先亲他一口吧。

白临芊两三步追上儿子,从背后搂住,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在他稚嫩的脸庞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娘亲错了,原谅娘好不好。”虽然她并不知道错在哪里,但儿子吃软不吃硬的性子,简直和自己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撒娇说软话指定有用。

白辞宴叹了一口气,自己总是这般不争气,就像受气的小媳妇,丈夫一哄,就容易心软,用命令的语气说道:“那你以后不准亲别人。”

“什么?看帅哥要管,亲女人你也要管,你是我儿子,不是我爹!这不准那不准,还让不让寡妇活了?”白临芊提出严正抗议。

就是怕他生气,这几年都没继续渣男人,再不让她玩美人,这不是要她命吗?跟成太监有什么区别?

白辞宴很气,娘亲臭毛病很多,他都能忍,唯独两点,见到帅哥就想抱,见到美女就想泡,想想就恨不得拿鞭子抽她。

“我不想理你。”说完加快脚步,挣脱怀抱,往前走去。

“不理我?你确定?”

白辞宴依旧头也不回,把她撂在身后。

软的不行,白临芊准备来硬的,把他狠狠蹂躏一番就老实了。就在这时,路边刚好路过一位扛着糖葫芦棒的汉子。

白临芊伸手拔出一串,张嘴咬下一颗,然后径直离开,汉子忙追上,提醒道:“姑娘,你还没付钱呢。”

“我没钱。”

“没钱你吃……”汉子正要发怒,骇然发现眼前哪是姑娘,分明是位天上仙,一时看得痴了。

仙子怯声声道:“大叔,我真没钱,你看肉偿行不行?你不是一直盯着我胸看吗?你可以捏两下。”

汉子耳膜发麻,满脸惊恐。什么,半截子入土的人还能有这等艳遇,当即伸出手……

碰到了,就要碰到了,汉子心跳加速,满头大汗。

就差一线,仙子却飘忽远去,缘是被人攥开,手上只多了几枚铜钱。

白辞宴深知,就娘亲那无赖品性,如果他不回来制止,她是真给人摸。

“又理我了?”白临芊娇艳的红唇又点上他的额头,白辞宴蓦然瞪大眼睛,她怎么还伸舌头!

口水多恶心啊!

“走开,别糊我一脸口水。”嘴上这么说,可柔软娇嫩的香舌,触感实在太美妙了。

“现在嫌恶心,昨天抱着我腿舔的时候,怎么不嫌恶心?”

靠,昨天把她舔醒了。

白辞宴耳根子急速充血,和娘亲一样白皙的脸庞,羞得通红,方才还有怨气,被这句话说得腰杆子都软了。

如此亵渎娘亲,这要换别人,早就屁股开花,逐出家门。也就自家娘亲这种混子,才没有责怪,甚至一句说教都没有。

只能飞也似的快步逃离,刚走两步,身后娘亲又在作妖。

“牵我。”白临芊伸出纤手,露出覆了一层霜雪的皓腕。

“不牵。”

“不牵走不动。”

“爱走不走。”

“好吧,那我今晚就躺在这里休息了,说不定还有男人捡尸呢。”

白辞宴沉着脸,无奈返身,牵起娘亲冰冰凉凉的手,手掌顺滑柔软,很舒服,可是,想到她刚才摸过别人,心里就很气。

所以当娘亲将手中糖葫芦,递到嘴边时,虽然想吃,却赌气道:“不吃。”

“不吃我就把你扒光光,丢在大街上,让你出糗。”

“你敢……”白辞宴说这话自己都没底气,就他那疯批娘亲什么混账事干不出来,谁料娘亲笑道:

“你说对了,我还真不敢,我家宝宝这么可爱,被人看光娘亲可舍不得呢。不过嘛,我可以把自己脱光光,让路过的叔叔伯伯都来瞧一瞧娘亲的仙子胴体,还没试过在很多人面前裸露身体,想想就觉得很刺激,要是再有些帅哥……”

白辞宴脸色阴沉似水,真想梆梆给她两拳。

算了,打不过她,还是先吃颗糖葫芦。

“杀人啦~”忽有惊慌失措的声音自前方传来,“尸体,那边好多尸体。”

一听到很多尸体,白临芊显得十分兴奋:“走,娘亲带你耍尸体去。”

白辞宴无语,救命,摊上一个喜欢研究杀人手法的亲娘该怎么办?

走了两三里,前方本是一片竹林,可此时,竹林全部惨遭摧折,明显经历了一场大战,二十几具尸体,零散分布其间,血淋淋的尸块,到处都是,景象惨不忍睹。

白临芊想伸手挡住儿子眼睛,白辞宴却出奇的镇静:“娘,我没事的,何人敢在太一门的地界动手?”

“也对,你什么没见过。”白临芊轻轻轻叹了口气,而后上前欣赏尸体,开始点评:

“一刀毙命,死得无甚意思。”

“这具尸体的对手挺狠,先是割穿大腿血管,使其丧失行动能力,然后慢慢与他消耗,又刺伤左肩,再以真气伤其内脏,身上无致命伤,是被拖死的,这样虐杀人最好玩了。”

“这人惨,浑身没有一片完整肌肤,是被毒虫啃食。”

“被带刺的绳索活活缠死。”

“咦。”白临芊饶有兴致、兴致勃勃地打量研究杀人手法时,忽然被一具女尸吸引,女尸胸部一个大洞,“被人从背后摘了心脏,这是遭了叛徒。”

白辞宴认得这些人身上的衣服,问道;“这些是云梦水府的人?”

“嗯,这具被摘了心的尸体,是你姨姥姥。”

“娘亲不伤心吗?”

“伤心?点烟花庆祝还差不多。”

娘亲和云梦水府有些私人矛盾,他听娘亲说过,只是具体什么原因不清楚。

“人死在太一门地界,是有人借此逼云梦水府和太一门决裂?”白辞宴疑惑,又说出了自己的分析:“大陵国国势正盛,荡平六路诸侯,如今仅剩东北两国苟延残喘,诸国覆灭,接下来就是堪比藩镇的仙道大派。莫非是大陵准备进攻云梦水府,先行分化两派?”

“被灭了也是活该。”

“六家仙道大派,羽化山已灭,如果不施以援手,下一个就可能被灭的就是太一门啊。”

“朝廷打来,咱投降不就好了。”

额,好歹是个屹立千年的大宗,你有没有点骨气。

正当白辞宴内心吐槽是,有三人忽的闪现。

一个瘦高貌丑,一个矮胖更丑,一个肌肉壮实,双手分执刀剑。

“哈哈哈,那人诚不欺我等,杀了人,果真有位绝代仙子。兄弟们,咱今晚可有艳福了。”

“难以置信,世上真有如此极品绝色,丰乳肥臀杨柳腰,雪肤神颜大长腿,哥几个上过几百个女人,乳肥的腰不细,腰细的臀不圆,今日方知以前那些号称绝色的佳人,在这位仙子面前,只能算尘土,简直就是天生供男人玩乐的神品肉体。”

紧绷的白色抹胸,将仙子壮阔的胸脯绷出惊心动魄的曲线,貌丑瘦子尖嘴猴腮,眼睛就钉在了眼前仙子的双乳上:“这对大奶太勾人了,大哥二哥都别跟我抢,让我先打个奶炮。”

“小娘子,听见没,乖乖把衣服脱了,肥奶露出来,兴许哥哥们三根鸡巴塞满你小穴嘴巴和屁眼的时候,还会怜惜点……”

因为地位实力太高,八百年没被调戏过的白临芊,玩心大起,装作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道:“哥哥,别,求你放过我,奴家还是处女呢,要是清白之身给你们夺了,还怎么嫁人啊。”

“你如此极品,玩十年也不腻,不如嫁给我们哥三。”说着,三人步步紧逼。

“不要,你们不要过来,啊,嗯……”白临芊捂紧胸口,慌张地往后退去,“这是太一门地界,你们也敢行凶吗?”

仙子垂泪,软语如泣,楚楚可怜,哪里是在求饶,分明是在激人兽性。

“嘿嘿,你怕是不知我三人外号,分别叫高不成、低不就、刀剑错,乃江湖上成名已久的采花大盗,想杀我们的人很多,可陆地神仙之下,能奈我们如何?太一门掌教虽强,出了名的甩手掌柜,哪里会管我们这种小角色?小娘子,快脱衣服吧,哥哥大屌很猛的哦。”

咻~

一记飞剑急掠,剑光直本男人咽喉。

仙兵天泣,裹挟剑气如潮,直要吞噬三人。

瘦高丑男一惊,此剑气势骇人,不可小觑,忙不迭后退,祭出本命法宝,一根带刺藤蔓,瞬间被斩断数截,使刀剑的壮汉,忙刀斩剑劈,才拦下强横的飞剑。

三人联手对敌,白辞宴倚仗仙兵仍然败阵,手臂被藤蔓上的尖刺,刺出几个血洞。

“小子,我这藤蔓含有淫毒,如果一个时辰内不释放出来,就会爆体而亡。等会我哥三抱着你姐姐狂操的时候,你好生瞧着,保管你看得欲仙欲死,出货肯定快,哈哈哈……”

白临芊看到儿子受伤,刚准备出手镇杀三人,却见他用天泣再递一剑。

瘦子境界高,生出坚韧藤蔓强缠住天泣,白辞宴只是一境,不能发挥出天泣十分之一的威力,果真被他锁住,瘦子嘲笑道:“小子,离了这把宝剑,你还有什么本事……”

话音刚落,白辞宴一个闪身,手指一弹,一枚袖珍气刃急掠而出,他将仅有的真气,全聚在这一柄气刃之上,速度极快,以求瞬杀。

瘦子脖子上一条血痕浮现,死得不能再死。白临芊也感到震惊,对面可是名七境修士,儿子居然可以单杀?

思量片刻,白临芊反应过来,对方注意力全在仙兵上,没曾想儿子有这等精细杀招。

白临芊不禁想起风修宁的嘱咐,愤怒会让儿子体内的封印减弱,渗出鬼神引的真气。

方才因为几人粗俗言语,肯定又生了气,一天到晚生闷气的小宝宝,回去得好好稀罕稀罕,免得气出毛病。

剩下两人眼见兄弟身死,顿时暴怒,运功起势,只是刚生念头,发现手脚竟不听反应。

正纳闷,手腕脚腕,血线迸射,原来只在瞬息之间,手筋脚筋依然被剑光挑断,脑子都还没来得及感受到疼痛。

胖子率先反应过来:“你……是太一门掌教,白临芊?”

白临芊眼神冰冷,再无方才可怜模样,懒得回答,天泣悬空剑尖抵到胖子咽喉,冷冰冰问道:“谁指使你们杀云梦水府的人?”

“仙子饶命,真不知道。那人裹着一身黑袍,看不清面容,给我们一袋金豆,说杀了他们,还可以操到一位绝世美人,我们是真不知道美人就是您,否则我们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接活。”

说这话时,胖子浑身肥肉抖如筛糠。

“抖什么,本宫又不是嗜杀的人。”

二人心中腹诽:呵呵,你不是谁是,太阴仙子的名号怎么来的。

“那我们先走?”

“可以走,不过伤本宫儿子,总得留下点什么吧?”

二人当即立断,掏出所有金银银票,连带几件品秩一般的法宝,几乎是他们的所有家当。

白临芊心里骂道:靠,本宫名声这么差了?全天下都知道我贪财?

“听说你们号称采花大盗?”

二人唯唯诺诺,不敢应答,心里隐隐有种不安。

“本宫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些糟蹋良家姑娘的混蛋,这样吧,你们把自己两颗蛋切了,就放你们走。”

为什么讨厌?当然不是因为太阴仙子有正义感,纯粹是他们祸害一个,她就少一个猎物。

“下不去手啊?要不本宫帮你们……”

也罢,自己很难下手,仙子动手也好受点,谁料,那疯女人又道:“找条狗咬掉?”

不愧是太阴仙子。

啊~

两声惨叫,凄厉似鬼。

————————

赶走了两个废人,白临芊准备放把火,把尸体烧了。收尸是不可能的,放把火已经是看在血脉情分上。

指尖真气点燃一个火苗,往前一弹,火苗化作一只拳头大的火鸟,飞向尸体。

正当准备带着儿子回家时,发现儿子八爪鱼一样抱着自己的腿,隔着裙摆,痴汉似的狂舔自己大腿,痴道:

“娘亲,你好香啊。”

此刻的白辞宴下体早已膨胀,脑子神智不清,只想着发泄本能的欲望。

“这毒这么厉害?也对,针对练气修士的淫毒,他体内没有真气抵抗,效果会加倍。”白临芊将丑男留下的法宝淫藤,收入袖里乾坤,想着今后要是遇到帅哥美人,就不怕他不从。

一个不留神,儿子像只猹,灵活地钻进裙子里面,跪在双腿之间,一手抱住一根光溜溜的长腿,贪婪的舌头在肆虐一番丰腴滑腻的腿肉之后,猛然刺向腿心……

“幸好今天出门条内裤……”久未被男子侵袭私处,白临芊当即骨软酥麻,不得不背靠一颗大树,借力维持身形站立,同时自然地半曲双腿,供儿肆虐。

抚摸大腿的手,忽然抽离,意识到儿子在解裤腰带,白临芊回过神,赶紧他提溜出来。果不其然,怒龙冲天而起,趾高气扬的觊觎眼前美肉。

儿子的肉棒,茎身白白净净,除了凸起的血管没有一点杂色,探出的龟头也是粉粉嫩嫩,一点不丑,和她的花穴粉肉倒真是很配。

白临芊寻了块石头坐下,让白辞宴站在身前,冰凉滑腻的纤纤玉手握住粗长肉龙,感受火热的滚烫,手指剐蹭马眼处分泌的黏液,润滑手掌,然后缓缓上下撸动。

白辞宴头一次被人抚屌,舒爽得不行,本能地提臀猛耸,将娘亲紧握的手掌,当作嫩屄狂干。

久干不射,爽度达到阈值,白辞宴迷迷糊糊的说道:“我想干娘的仙屄。”

白临芊哭笑不得,平时一本正经的儿子,也会说出这种话…

对于儿子,她只有作为母亲无限的宠溺之情,并无半点男女之意。

但本就没什么伦理道德观念的太阴仙子,儿子要是强行和她发生关系,她也懒得拒绝,母子身份的禁忌,反倒让她极度刺激,要不就从了他?

还是算了,自己被人骂荡妇无所谓,可舍不得让儿子背负奸母畜生的骂名。

更关键的是,若是儿子得知母亲为救他,给了他身子,必然心怀愧疚。

儿子就是这样一个正经人,唉,我家宝宝,怎么就不是一个色色的小鬼呢。

空气中雄性的气息愈发浓重,白临芊隐隐觉得不妙,下体微微湿润起来,她可是只饿狼,疯起来,就儿子这处男小身板,分分钟给他夹成人干。

“最多用手给你弄出来,屄你就别想了,那是你后爹才能碰的地方……”白临芊还没说完,忽然意识到好像说错了话。

果然,白辞宴听到后爹二字,凶性毕露,眼神变得阴狠,五指如钩,冲向娘亲的两颗硕乳。

白临芊伸手挡在胸前,却被抓住衣袖,衣袖材质是轻薄的丝绢,一扯,滋啦~随着刺耳的响声,袖布被扯下一大片,藕臂乍现,连带雪白香肩半裸。

仙子衣衫破碎,无限风情流露。

“敢对你娘用强?”

白临芊并未生气,反而嘿嘿笑道:你不仁我不义,休怪娘亲干匪事。

手中掏出一枚白色宝石,宝石散发著白色淡光,照在两人身上。

白辞宴此刻,就是头发情的猛兽,只顾往娘亲身上扑,而风一吹就倒的柔弱仙子开始了她的表演。

一只皓腕被钳住,白临芊表情狰狞,痛苦哀嚎:“好痛,你轻点~呜呜呜。”

精虫上脑的儿子,再无往日体贴,另一只手狠狠抓向娘亲高耸的胸乳,白临芊也不躲,任由儿子伸进里面,肆意揉捏抓攫,只是嘴里一直在哀求:

“不…不要…不要啊,我是你娘,你怎么能这样。”

白辞宴猛地一扑,把娘亲扑倒在草地上,旋即压上娘亲身体,肉棍隔着内裤,顶在软乎乎的阴埠剐蹭。

“别这样,我们是母子,娘用手帮你好不好?”

“你个没良心的,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养这么大,是让你来强暴我的吗?你个禽兽不如的畜生……”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扇在娘亲脸上,雪颜上当即浮现一道清晰的掌印。

柔弱小仙女可怜惨了,两行清泪止不住地流淌成河,疯狂的白辞宴野兽般的动作居然停了下来。

过了很久,白辞宴才知道,这令他愧疚了很久的一巴掌,是娘亲为了卖惨,操纵他扇下来的。娘亲那么厚的脸皮,扇一下根本不打紧。

发光的宝石正是修真界专门用于记录画面的留影石,她这个还是高阶版,带声的那种。

白临芊收好留影石,心里得意洋洋:哼,让你管我看帅哥,今天把你流氓行径记录下来,以后再敢跟自己唱反调,就可以威胁:儿子,你也不想那天的事被人知道吧?

干完了匪事,白临芊坐起身,搂住儿子后背,双臂缠住儿子躁动的身体,手掌握住白皙肉棒,来回搓动,手指箍成的圈,每剐蹭一次龟棱,怀中身躯都剧烈颤抖,可他就是没有射精的迹象。

“烦死了,你怎的还不射?”

“当真是只天赋异禀的小公狗,不知以后会便宜哪个耐不住屄痒的小骚货。”

白临芊感到儿子气血越来越燥热,肉棒烧得跟火炭一样,屁股猛烈耸动,牛子狠狠奸淫两只软手握成的阴道,后背也不老实,一次又一次猛撞自己胸乳。

“要不给他含出来?才不要,我可没给别人舔过,从来只有别人舔我的份。”

“难不成真要主动献穴?不行,天人境的屄哪是那么容易进的,真要让他进了这口名为”十重春山“的名器,怕是十天半个月都下不来床。”

思索良久,白临芊做了一个让她后来生了许久闷气的决定:

她抓住儿子后颈衣服,将他提溜起来:

“别急,娘亲带你玩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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