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烈日当空,灼热的阳光下。

大夏九五之尊居住场所,干清宫房顶之上,一位白衣仙女亭亭玉立。她目光垂落,落在了下面淫靡的一幕上。

只见女帝撇着脸,蛾眉微蹙,双颊娇艳似火,曼妙的身子稍稍往后仰,两只白皙的手掌撑着地面,两条修长晶莹的美腿被男子捧在手心。

下体粗壮,高昂的大鸡巴在白嫩的玉足上抽插。

随着抽动,龟头上渗透出透明的淫液沾染到了那洁白的玉足上。

夏蝉剪水双眸瞬间睁大,惊愕如潮水般涌入心头,难以置信眼前这违背常理,淫乱的一幕在自己眼前真实的上演。

眉头紧蹙,那绝美的面容上满是不解。

大夏尊贵的九五之尊为何会容许一个假太监用自己的玉足充当女人的肉穴,用肮脏肉棒奸淫着,玷污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

洁白的贝齿轻咬着娇润的朱唇,看着那根孔武有力,又粗又长的大鸡巴,硕大龟头通红锃亮,在足上嫩肉上肆意妄为。

听着下面假太监粗重的呼吸声,淫言浪语之声。

夏蝉呼吸有些急促了,被轻薄白衣勾勒的曼妙娇躯有些燥热,纤细的腰肢忍不住随着那抽插之声摆动。

胸前略显羞涩的乳房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上面的嫣红摩擦着光滑的抹胸。夏蝉白皙的脸庞逐渐染上红霞,樱桃小嘴半张着,吐气如兰。

哒哒哒……

一阵脚步声,夏蝉看见,大夏尊贵的皇上娇嫩的脸庞上被那个假太监肉棒喷吐出来的精液覆盖住,乌黑的青丝上也染上了些许白色。

大片大片的浓白液体顺着女帝下巴掉落在衣裳领口出,瞬间便润湿了领口。部分还没入进去,落在最深层的那处。

怎么会射出如此之多?

一瞬间夏蝉呆住了。

如此淫靡,淫乱肮脏下流的一幕对她的冲击力上司实在是太大了,比之前女帝被射了满身精液还要震撼。

陆云剧烈喘息了一会儿,大鸡巴又抖了几下,将残余的精液尽数射到大夏皇帝的脸上,才满意的松了口气。

看着女帝精致五官,白嫩的肌肤上全都是自己射出来的精液,那浓稠的精液正顺着脸庞的轮廓往下滑动,显得淫靡之际。

陆云内心不由的一阵舒爽。

试问有谁有如此荣幸将自己的精液三番两次射在大夏九五之尊身上。除了他别无一人。

陆云内心升起一股变态的快感,心想有机会一定要让大夏皇帝这张金口御言的性感小嘴给自己口交。

想着皇上蹲在地上被自己按住脑袋用鸡巴爆插,然后被自己的精液呛得咳嗽,还要流着眼泪用口舌帮自己的肉棒清理干净。

陆云已经有些疲软的肉棒差点又兴奋的蹦了起来。

“谢谢陛下帮小的解决困扰,小的告辞了!”

陆云带着满腹的兴奋离开了干清宫。

待陆云离开后,屋顶上夏蝉脚尖轻点,如同一片轻盈的羽毛,从屋顶缓缓飘落。

她的裙摆随风废物,修长笔直的美腿带着些许粉色在裙摆开合间若隐若现。

当她接近地面时,周围空气仿佛都为她静止。

她轻轻落下,脚下如同生了一朵祥云,不带起一丝尘埃。

乌黑青丝轻扬,拂过性感精致的锁骨和滑腻雪白的肩头,增添了几分妩媚。

夏蝉站稳身形,光洁白嫩的下巴微扬,目光复杂的望着美眸紧闭,睫毛颤抖,脸庞上一片淫渍的女帝,朱唇微微开合道:“陛下,奴婢扶你去洗浴!”

女帝说话,生怕一开口脸上浓精遍乘机钻入嘴中,弥漫她的整个味蕾。

夏蝉刚一靠近,就闻见了浓郁的腥臭味,令她有些不适的皱着绣眉,双手搀扶住女帝的胳膊。

两人去往隔壁的盥洗室。

只留下两人清幽的芬芳以及浓精的腥臭味道。

以及地面上润湿的地面还有房梁上一抹淡淡的水渍。

……

坤宁宫!

一晚未睡的皇后正在龙凤龙凤绣床上假寐。

丰腴雪白的娇躯在修床上绵软无力,金丝薄被松松垮垮的覆盖着她,却难以掩盖那玲珑有致的成熟玉体。

“娘娘,奴婢去寻过了,内裤守卫说小云子不在内库,好像是去见陛下了。”轻摇跪地禀告道。

陈思遥缓缓睁开凤眸,眸中一抹春色转瞬即逝,刚欲发怒,半晌后却幽幽地叹了口气。朱唇轻启,道:“罢了,晚上你再去寻他。”

“是,娘娘!”

“轻摇,本宫要睡一会儿,你切勿让人打扰本宫。”

言罢,陈思遥再度轻轻合上美眸。不一会儿,鼻息渐沉,吐气如兰。“是……”

轻摇退下后,酣睡中的皇后,两条雪白浑圆的大腿忽然紧紧并拢不安分的摩擦着,那凹凸有致的成熟玉体在床边扭动着,那对饱满高耸的玉乳从薄被中挣脱出来,雪白的乳肉再阳光下泛着妖冶的光泽,两颗嫣红乳头显得十分迷人耀眼。

匿藏在薄被中的双腿间微微隆起的小山包,浓密的黝黑阴毛之中,饱满的阴户微微分开,渗出一缕缕透明的蜜液,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精致美艳的面庞更是红润无比,春色诱人。

鼻息变得急促起来,不点而红的朱唇微张着,喉咙里发出低沉呢喃声:“小云子……快点……舌头再快点……舔的本宫好爽……”

侍候在身旁的轻摇身子一颤,望了一眼皇后娇艳的面容,低着头沉默不语。……

陆云神采飞杨地从庄严巍峨的干清宫缓缓离开。

阳光洒在他的身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

一路上,那些身着宫服的太监们瞧见陆云走来,纷纷停下脚步,恭恭敬敬地弯下身子,脸上满是敬畏之色。

陆云微微扬起下巴,嘴角轻轻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得意之色。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那些对自己毕恭毕敬的太监,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自信与威严。

看着这些人如此恭敬有加,陆云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爽快之感。

很显然自己升为四品太监,内务总管的事情早就传出去了。

这些惯会察言观色、势利眼的小太监们,见自己如今成了宫内炙手可热的大红人,生怕错过攀附高枝的机会,这才会表现得如此恭敬有加。

当他刚来到内库之时,便遇到了行色匆匆的张公公。

(下面过段剧情,后面新人物登场,有肉戏。)陆云刚一踏入内库,便撞见了行色匆匆的张公公,其脸上写满了不解与疑惑。

“总管大人,咱家回来时听门口的禁卫军所言,总管大人竟让李公公的兄长将其弟的尸首带回去了,此事可否属实?”

张公公眉头紧蹙,语气急切地问道。

陆云伸手倒了一杯茶水,置于嘴边,从容地点头道:“确实是我让侍卫将尸首丢给其兄,怎么,张公公可有异议?”

“总管大人糊涂呀!”

张公公轻叹一声,焦急地说道:“兵贵神速,总管大人杖杀李公公立威于内库,杂家佩服不已,可为何在这件事上如此糊涂!”

“哦?杂家静听张公公高见!”

陆云微微扬起一条眉头,不置可否地询问道。

“总管大人,兵法有云,料敌先机,兵贵神速。总管大人既然想查清丝绸丢失之案,肃清内库之隐患,必然要防范于敌。总管大人应当隐瞒李公公之死,以便徐徐图之。似总管大人这般将李公公之死公之于众,那张公公必将料到总管大人的目的,从而隐匿自己的痕迹,到时候查案便难上加难!”

张公公将一番肺腑之言全盘托出。

“张公公莫急!”

陆云听完之后,微微一笑,示意张公公坐下,并为其递上一杯茶水,这才慢条斯理地说道:“张公公,此事并非如你所想那般简单。将那尸首归还与张海之举,乃是为了大局考虑。”

张公公瞪大了眼睛,提高了声调:“杂家愚钝,还请总管大人明示,这如何成就大局了?”

陆云神色凝重,压低了声音说道:“陛下亲政已有三年,太皇太后却又不彻底还政于陛下。如今这朝堂、这后宫局势复杂,各方势力暗中较劲。而我本为一九品小太监,蒙陛下看中,来到内库之中,肃清内患,查清贪婪之辈。本就如履薄冰,谨小慎微。而张公公之流树大根深,若是不下一剂猛药,怎能让其气急败坏,露出马脚?我将李公公之死公之于众,乃是敲山震虎之举。”

张公公若有所思,却仍有疑虑:“可这…… 杂家还是担心张海等人会毁灭证据。”陆云拍了拍张公公的肩膀,安抚道:“张公公莫要忧虑,本总管心中有数。稳住阵脚,尽快让其他公公按照表格之法将陈年账簿重新录入,不出三日,事情必有转机。”

张公公低头沉思片刻,而后拱手说道:“总管大人深谋远虑,杂家先行告退,催促手下之人将账目收入于册。”

“嗯!” 陆云点点头,随后说道:“对了,还有一事需要张公公帮忙!”“总管大人请讲!”

“杂家想请查清隐藏在内库之中张海的奸细,查清扣押在偏殿,不用审讯,也不用动刑,但有一点,莫要让他们睡觉!”

“是!”

待张公公离开后,陆云静静地矗立在门前,双眉微蹙,犹如两道墨染的山峰。目光落在前方那长长的由朱红色宫墙组成的走廊,嘴角微微一勾:“老东西,迟早让你落入本公公手中,让你尝遍诸多酷刑!

……

日头缓缓落下,夜色再度笼罩宫殿,微弱的烛火在风中摇曳不止,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庆寿宫中,张海在自己的住处焦躁地来回踱步,面色焦灼万分。方才,他的义子李甲带来一个消息,他们安插在内库的人全都没了音信。

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犹如一块沉重的巨石,狠狠地压在了他的心头,使他心中涌起无尽的不安与惶恐。

片刻之后,张海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慌乱,急忙赶往义父古残的居所。

古残正静静地坐在太师椅上,手缓缓抚摸着一串佛珠,神色淡然如水,仿佛世间的纷扰皆与他毫无关系。

张海一进门,便急切地说道:“义父,大事不好了!我们在内库的人全都没了消息,不知去向。孩儿担心这其中必有蹊跷!”

古残微微睁开双眼,眼中瞬间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好似能穿透人心。“莫慌,慢慢道来。” 古残的声音沉稳而有力。

张海定了定心神,将事情的经过详细地讲述了一遍。

古残听完后,脸色依旧平静,缓缓说道,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莫慌,内库之人无故失踪,定然是那个狗崽子所为。”

“他?”

张海惊诧道。

在他看来陆云不过是一个得了些宠幸的微末之流,如何能做下这等事!

“这个狗崽子,人虽小,本事却不小。看来张忠已经归附于这个狗崽子了,不然不可能这么快就查清楚我们的内线。”

古残微微颔首,目光深邃。

张公公面露忧色,急切地问道:“那我们该如何是好?义父可有良策?”古残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沉重的思考。

片刻后说道:“你先派人去打探消息,看看我们的内线究竟在何处,可曾受刑,同时记得要斩断与他们的联系。另外,我上午交代你的事可曾办好?”

“消息已经传遍整个宫闱了,韩嬷嬷断定翠儿是从外面购买的。”张海说道。

“那就好,你让宫外的人抓住翠儿的亲人,然后把这个消息告知翠儿。”古残眼眸闪动说道。

“是,义父!” 张海点点头,又开口问道:“义父,这是为何?”“莫问,三日之后,杂家定要这狗崽子身首异处!”

“是!孩儿马上就去安排!”

说完,张海便匆匆离去,留下古残独自在房中,目光凝视着跳动的烛火。“狗崽子与咱家作对,真不知天高地厚。”

古残心中暗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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