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知安望着魏梦柔那一脸茫然的神色,这一刻的他同样陷入了错愕之中。
随后看着这围在侍女小姐身边转的天道之气,心说这东西莫不是什么LSP,只要是是个美人就为围着转?
如果魏梦柔是原初母神的话,那宗主到底是什么?
“这东西是不是哪里出问题了……?”
这时,魏梦柔的声音将牧知安从方才的思绪中拉回到了现实。
侍女小姐和牧知安一样,有些不可思议,她红润嘴唇微张,一双灵秀的眸子落在了这环绕在自己身旁的天道之气。
随后,迟疑地看了少爷一眼:“我听说圣物有灵,而且性格都是随主人的。”
“这天道之气一开始并没有跟着我,而是从我们开始亲昵的时候才一直围在我身边转的……这似乎和你勌很像。”
说到最后时,侍女小姐指尖抵在红唇前,打量了牧知安几眼:“你是不是刚才在想着干什么坏事,而天道之气察觉到了你的想法,所以才……”
说到最后时,眼中充满了对少爷的鄙夷。
“我刚才没想着做什么坏事。”
牧知安摇了摇头,认真地纠正:“而是已经在做坏事了。”
要不是天道之气忽然冒出来搞事的话,这会儿梦柔姐大概已经沐浴在天生炉鼎的灵气之下了。
侍女小姐呛了一下,雪白精致的脸蛋上飞快地染上了一抹酡红,幽幽地瞥了少爷一眼。
“原初魔女也没有关于这件事相关的记忆么?”牧知安忽然问道。
魏梦柔回过神来,轻轻地摇头道:“我的记忆里并没有出现关于原初母神的事情……不过或许最后那道灵识藏着关键的记忆。”
她所说的,自然就是封印在南荒深处的恶之魔女。
不过按理来说,不管怎么说她也不应该是原初母神才对……至少她自己不这么认为。
正想到这,忽然察觉到身旁一道目光正看着她发呆,魏梦柔这才回过神来,扭头问道:“怎么了?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用那种下流的眼神盯着别人看……难道之前没人告诉过你这种眼神很下流么?”
“梦柔姐有时候说话真是让人伤心啊。”
牧知安轻叹道:“我只是在想,如果你真的是原初母神的话,那岂不是说我跟万物生灵之母做过亲昵的事情……”
魏梦柔秀眉轻蹙:“你也觉得我是她么?”
牧知安静静地看着魏梦柔:“老实说,我不太相信。”
“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用……等鸢萝的灵气恢复之后,再去试试其他人,看看天道之气会不会有反应就知道了。”
魏梦柔轻轻点头,随后忽然怔了怔:“新天道的灵气枯竭?你莫非做了什么事情?”
淡金色的美眸瞬间幽暗了几分,一副‘你真刑啊’的鄙夷神态。
“只是她带我去了天宫深处,之后灵气便被原初母神吸走了而已。”牧知安解释道,“说到底,你难不成觉得我像是会对一颗光球发情的人?”
魏梦柔‘呵’了一声,轻轻拍开那环绕在她身旁的天道之气:“那也说不准呢?”
“即使我有这个想法,我也不可能强迫得了新天道吧?”牧知安只得换了一种解释。
魏梦柔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轻轻点了点头:“这倒是没错。”
要是牧知安真接近新天道,打算干点什么,怕不是直接被鸢萝直接一巴掌拍出天庭。
可不是人人都能像魏梦柔这么好的性子,在过去少爷试图接近他时只是给他一脚这么简单。
“你倒是再多质疑一下啊,搞得好像我很弱的样子。”牧知安无奈道。
“你不弱,但在我面前你就是很弱。”
魏梦柔毫不留情,用更加不近人情的话语嘲讽着少爷。
在外界的修士眼里,悟道境已经是一方强者,但对于如今的魏梦柔而言,刚刚悟道的少爷,的确很弱。
至少她想镇压少爷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这么说似乎太伤人了一点?”
魏梦柔想了想,清冷声线中透着淡淡的嘲讽:“不过你应该知道我不擅长撒谎,所以很抱歉,少爷。”
牧知安忽然伸手按在魏梦柔的肩膀上,“镇压梦柔姐这种人,我甚至不需要动用灵气。”
“呵……”
她的声音还未发出,在下一秒便是被牧知安用嘴唇堵上了。
只是这一次,侍女小姐却没有任何挣脱的意思,那双淡金色的美眸里透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因为常年跟在牧知安身边,因此魏梦柔很清楚少爷的性格,通常情况下她对于别人的嘲讽并不会在意……但嘲讽牧知安的如果是他身边的人,尤其是她的时候……他一定会忍不住想惩罚自己。
没有人能比她更了解少爷的了。
这波魏梦柔在第五层。
牧知安呵呵一笑,不顾侍女的反对,将她馥香丰腴的身子压在了桌子上,一双巨乳压在桌子上,乳肉向两边溢出犹如两团涂满了乳酪奶浆的肉饼,竟是让得魏梦柔双手无法和肩膀并拢,而那弹性十足的肥臀雪股高高翘高撅起,中央的花蕊泥泞不堪,无毛的阴阜绽放着粉嫩肉光,股胯间菊蕾含潮,挂着丝丝花露,前穴后庭就犹如两朵妖异的肉花,等人探采。
硕大的龟头不断地在肥美的肉穴四周游走划弄,使得魏梦柔是一阵阵娇喘不止,男儿猛地一挺腰,再度占有这具香沃的胴体,杀得魏梦柔娇弱无力地趴在桌上,撅着玉臀含羞带辱地承受。
娇嫩紧窄的肠道被火烫坚硬的异物插入,一阵强猛的撕裂感传来,令得魏梦柔再度是臻首高昂,菊蕾蜜油不住分泌,使得肛肉渐渐松软,带来泉涌般的性感浪潮。
魏梦柔的前后两洞被男儿尽情享用,魏梦柔也被杀得哀啼不已,脸颊贴在桌子上哼哼喘气,他耸动到美妙之处,便顺手将魏梦柔的盘发解下,一头乌亮青丝披洒而下,覆盖在了雪肤之上,更掩住娇媚的玉容,随着男儿的抽插,长发疯狂的挥舞,在夕阳晚霞的映射下,美妙的女体纤毫必现,雪白丰满的臀部都高高崛起着,布满湿漉漉的淫迹和红痕,臀瓣更是被男儿顶得颠簸不定,肉浪滚滚。
“梦柔姐,你的奶子真大,比若熙还大几分,又肥又圆,手感真好!”
牧知安板起魏梦柔的娇躯,双手盖住双乳,在身后继续挺动着。
“你这混蛋,一天到晚想着怎么欺负侍女……哦……轻点,别太用力,肚子要被穿了……”
魏梦柔美得已经不知天南地北,只是顺着小情人的语意发出声声娇啼。
牧知安越发激动,吻着她脖子喘息道:“梦柔姐,叫我一声夫君。”
“夫君……”
“乖,再叫一声。”
“夫君,夫君……不行了……要,要到了,尿,尿出来了!”
高亢入云的浪叫之中,牧知安也控制着打开了精关,把大量依然灼热浓稠的白浊精液注入了魏梦柔的体内,烫得魏梦柔双眼翻白,檀口大张,一股幽香的阴精淫水像是洪水一般从中狂喷而出,伴随而来的,还有一股金黄如琥珀美酒的尿液,尿液和淫水喷落地面,足足喷了十余息,在地面上形成了一片水洼,房中弥漫着一股淫靡的味道。
高潮过后,魏梦柔软趴趴地卧在桌子上,双眼迷离,檀口大张地连连喘气,这一轮激战耗去她不少体力,而且牧知安还不走正门,专攻后路,虽说媚体菊道也是销魂洞,温软紧凑,但毕竟敌不过不老童子决。
……
西域。
东洲还在黑夜的时候,此时此刻的西域正好刚过清晨。
西域天空总是无比的干净,一片湛蓝,看不到一点云彩。
大地呈现出一片荒芜,相较于妖界那被无数植被覆盖的郁郁青葱,西域整体给人的感觉是一种荒凉的寂寥。
那兰陀寺是佛门圣地,也是西域诸国的中心,可以说,整个西域的信徒有九成以上信仰的都是那兰陀。
在西域,它是威严的象征,作为九州地域仅次于东洲的势力,那兰陀是僧侣乃至是红尘百姓眼中的朝圣之地。
在这片朝圣之地的山脚下,不时便能看到三步一跪五步一拜的信仰者虔诚地往那兰陀寺的方向前行。
而在这一天的清晨,朦胧的灰雾无声无息地从那兰陀寺的后山中缓缓地飘出。
那不详的气息,令得朝圣的人都是有些惶恐不安。
“西域一向与轮回禁地相安无事,此次轮回之主这么大动干戈,可是有什么要紧之事?”
而在这时,轻柔悦耳的声音响起,透着一股仿佛能让人瞬间心情宁静下来的魅力声线。
那原本弥漫的灰雾,似乎悄然地退却了几分。
在一棵绿意盎然的大树下,出现了一位身着白衣的菩萨,她面容朦胧而模糊,层叠裙摆拖曳在地,并未斩断青丝,一头漫卷青丝随风拂动,一双似琉璃般的眸子,静静遥望着那兰陀寺后的某个方位。
她赤着玉足踩在一朵莲花上,似不染尘埃。
轮回之主在禁地之中与白衣菩萨相望,轻叹了一声:“过去九州能与禁忌之地相安无事,是因为还没有出现威胁到禁忌之地的事情。但如今局势已变,我等若是继续这样观望下去,怕是为了九州会连容身之地都没有。”
女菩萨的面容清冷而平静,声音脆若银铃:“若轮回之主不掺和东洲大干王朝之事,又怎会搅入这趟浑水?”
“即使我不搅和其中,也会有麻烦找上来的。”
轮回之主的声线轻柔,慢悠悠地说道:“我此番前来,是来和你谈个条件的。”
……
转眼间,不知不觉过去了三天。
终于到了和鸢萝约好的日子,而这三天时间,牧知安天生炉鼎的灵气也已然恢复如初。
这三天以来,牧知安一直十分耐心地观察大干王朝的种种动静,但最终能够看到的也只有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而已。
“不管怎么看都感觉天道不可能接着这个机会降临九州啊。”
“如果它这样都能降临在九州,那就只能说明天地规则对它已经没有约束了。”
“但天道再强也只是天地人三道之一而已,应该不可能完全无视规则。”
此时此刻的牧知安正站在大干王朝的某个高大建筑顶端,俯看着这偌大的大干王朝。
相较于前些日子的热闹,如今的京城似乎也稍微冷清了些许。
只不过,这种冷清并不是指人少,而是此前待在京城中的修士大部分都已经撤离了。
对于民间的百姓而言他们只是度过一段平凡的日子,但这里的修士却都知晓,京城中此前发生过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
而那场战斗最终以禁忌之地的失败告终了。
至于和禁忌之地为敌之人的身份,即便是大多数的修士也不知晓。
他们更不会知晓,在他们离开京城或是继续逗留的时候,正有一个人从上空将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
“牧郎要回宗门一趟的话,我随你一起回去吧,正好有些日子没有去见宗门里的弟子了。”
身旁传来了一道温柔动听的清冷嗓音,白若熙踩着小巧的步伐,一步步踩着虚空来到牧知安的身旁,柔声说道。
牧知安只说自己这段时间想先回宗门潜心修炼,并未说明真实原因。
倒不是他刻意想要隐瞒,只是商妍妃太恐怖了,牧知安觉得自己除非是在禁区或者是天庭里,否则在九州中的大部分动向,宗主都一清二楚。
他也不可能当着商妍妃的面和奶熙她们大声密谋,因此只能暂且隐瞒他怀疑商妍妃与那位登仙境仙人的关联一事。
牧知安笑着点了点头,随后问道:“好啊,不过剑宫那边不要紧吗?”
白若熙轻轻摇头,柔声道:“不要紧,有剑宫中的几位长老在,即使我不在他们也能主持大局。何况……这是宫主的剑宫,和我也没多大关系。”
“好你个伶牙利嘴的丫头,为了一个男人竟然连自己的势力都不要了,若是传出去恐怕要被无数人耻笑。”心底忽然传来了宫怜月的声音,语气中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白若熙在心底柔声回答:“这的确是宫主的剑宫不是么……?而且宫主不是也希望我能尽快合道,早日成就九尾天狐之体么?若是没有牧郎的帮助,修炼可是会比正常情况下要慢好几倍的。”
“那也不可能完全当个甩手掌柜,直接不理剑宫的大小事务——”
话音未落,白若熙便是再次说道:“而且我也是为了宫主着想,你在羽化飞升之后一直没有稳住自己的‘天庭席位’吧,有牧郎的天生炉鼎帮助,这之后能够更稳地掌控天庭席位。”
天庭的席位,在给予之后便能赋予合道境羽化飞升的道韵,但想要彻底坐稳这个席位,还是需要时间的沉淀。
亦或者,通过天庭灵气来加快这个过程。
“说不定日后宫主能够成长到能够镇压青帝的程度……到那时候想做什么还不是随我们喜欢么?”白若熙笑眯眯地继续说道。
白若熙一提起这茬事,宫怜月便是恨得牙痒痒:“你都已经和青帝一起服侍过那家伙了,事到如今我还能对青帝出手么?”
在牧知安的鱼塘里,有好几只的鱼儿乃至是大鲨鱼都曾眼睁睁地看着青帝把她们绿了。
哪怕是强如宫怜月,过去也曾吃过几次瘪。
如果不是眼下面临天道的问题,她怕是早就忍不住用那柄剑将青帝镇压了。
“宫主是宫主,我是我……我和青帝前辈一起服侍过牧郎,和宫主又没有什么关系。”白若熙柔柔地说道。
宫怜月一时间沉默无言,算是默认了白若熙的话。
不得不说,白若熙的提议的确让这位剑宫宫主也心动了。
如今牧知安的天生炉鼎是羽化境,与他修炼的效率是要远远大于自己闷头修炼的。
眼见宫怜月沉默了下来,白若熙也是从方才的交谈中回到了现实,抬头浅笑着看向牧知安:“我们走吧,牧郎。”
待到三人一起前往两仪宗之后,牧知安在中途辞别了魏梦柔和白若熙二人,独自飞往两仪峰的方向。
这个季节的两仪峰中梅花盛开,到处覆盖着积雪,冬季的寒风伴随刺骨冷意吹过,带来冰冷的气息。
然而这份冰冷弥漫在牧知安的身旁,却让他有种格外惬意的安心感。
“每次来了两仪峰之后,就有一种好像回了家一样的安心感觉。”
牧知安在心底暗中感慨。
此时此刻,伴随着寒风拂过,牧知安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弥漫在这片天地间的充沛灵气,这是他再熟悉不过的气息。
过去他一直没有发现,是因为没有在这里打坐修炼过。
而且,那时候两仪宗内的禁忌规则,应该还没有覆盖到这种程度。
这里的灵气,其浓郁程度,恐怕也就比天庭要差一些而已。
在他离开期间,两仪宗内的禁忌规则很显然又增加了。
“宗主姐姐这是打算把两仪宗变成禁忌之地不成……”
牧知安坐在量天尺幻化出来的大型飞剑上,一边在心里轻叹道:“这禁忌规则的浓郁程度,应该已经不亚于任何一个禁忌之地……甚至要远远超过禁忌之地了吧?”
他表面像是自己在心里自言自语,但实际上却是想试试能否从鸢萝那儿套到点话。
然而,从进入两仪峰的时候开始,她就没有再说过哪怕一个字,就好像陷入了沉睡一样。
小鸢萝这几天应该已经将灵气都补给满了吧……?该不会出了什么岔子,自己先跑了吧?
其实他这两天一直在想着关于天道之气主动与魏梦柔亲昵一事。
此事牧知安已经问过鸢萝,而后者的回答是她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情况。
按理说,灵龙体内那三道天道之气,应该只有两个人炼化过,一个是原初母神,另一个就是牧知安。
毕竟,早在很久以前,原初母神就将天道之气交给了灵龙保管,不可能再有第三个人炼化了天道之气。
可倘若魏梦柔的真身就是天宫深处的那尊仙,那商妍妃的身份就彻底成为谜团了。
“罢了,来都来了,进去试探一下宗主姐姐或许就有答案了。”
牧知安很快摇头挥散了脑海中的思绪,迈步走进了两仪峰的后山中。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