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门被关上了,就像故意不让我看见里面,又像是不让里面的人看见外面。我看着那壮汉,“这是做什么?”
唐彪示意我安静,他笑眯眯的。
我有点不适。我汗毛立了起来,总觉着有不好的事要发生。但自己妈妈已经被搞成这样,还能有啥更坏的事?
我不晓得,我就是不适。
十分钟,二十分钟过去……李猛从我房间里出来,系着裤带,还不忘带上门。
门开的时候,我看见妈妈仰面朝天,男人抽身走了,她两条腿也依然张着,大开门户。
她当然还清醒,殷红的脸上布满泪水,但喘息声又掩不住愉悦。
虽然只是瞬间,但我看得真切。我握紧袖口,心里燃起怒火。黑暗的病根在掌控我的心,成了我怒火的燃料。
快进去吧。我斜眼看唐彪。快进去,脱了衣服,玩你想玩的女人,然后对我放松警惕。
我晓得代价是什么。
九尺壮汉面前,小妇人就像一只小白兔。
这庞然巨物压上她,怕是她影子都看不见了。
刘璐不会好受。
但这没办法的事。
只有这样,唐彪才会松懈,只要他一松懈,我就能……
这真是你想做的吗?我心里响起了张亮平的声音。这是第一次,爸爸的声音在我心里被听见。你的怒火要烧向谁?
我不晓得。我握紧拳头,但我总得发泄自己。
“让李猛解释吧,我要去爽爽了。”唐彪松开皮带,抖了抖浑身横肉,朝我房间走去。他又回过头,“哦对,叫我彪哥就好。”
壮汉在门口,大大咧咧脱了裤子,露出一只跟我手腕差不多的阳具。他早硬了,黝黑的肉棒布满青筋,紫红色的龟头像一枚鸡蛋。
这一次,房门没关上,就像要我看见场面一样。
李猛来我身边,看看我,又看看房间里的小妇人,又看看我。他提起一管软软吊针,在我面前晃了晃,“晓得这是啥吗?”里面还剩了点液体。
“迷药,麻药,还能是啥?”我沉闷地说,等他解释在玩的把戏。但李猛卖起关子,不说话了。
“张平……”
刘璐躺在床上问,“你送张平走了?”
“我给他叫了辆回学校的车。”
唐彪撒谎,他压在刘璐的身上,双手撑床。“『操你妈』也就是嘴上骂骂,不让他亲眼看的。”
妈妈板着脸,“你们已经让他看了。”
两个人面对面,能闻见对方的呼吸。听他们语气,已经熟识。刘璐任由唐彪提着阳具,顶上自己的性器,没有一点反抗。
刘璐阴唇很厚,两片小香肠一样贴着,黑毛稀疏,掩不住那粒豆大的阴蒂。
“怎么,你还想让儿子接着看?”唐彪的龟头已经进去,撑开了红肿的肉缝。
“你先拔出……”妈妈涨红脸,唐彪尺寸太大,她没适应,顾不上他的调侃。
她呼吸全乱了,“你慢点!”
“少废话,”唐彪大手掐住她的脸,完全盖住她的嘴,“我爱怎么干你就怎么干。”
他挺腰抽插,妈妈两条腿不安分地动,一会儿想夹他的熊腰,一会儿挣扎地往天上踢,脚背弓地弯弯的。
唐彪单手掐她的脸,另一手抓上她的胸乳。他毫不客气,揉她的酥胸像是揉面,乳肉通红。
小妇人无法呼吸,两只手去掰他,但唐彪的胳膊太结实。
她嗓子像是卡住了,咳也咳不出来,脸色由胀红变发紫。
逐渐的,她像是发了疯,双腿直挺挺的,抽搐起来。
我以为我永远不会见到冰山小姐这光景。
液体从她的尿道中淌出来,黄河冲进森林,染湿了一片黑毛,尿液流进股间。
我往房间里去,被李猛拽住了。
“你妈每次都要这样,”他小声笑,“多大点事儿。”
李猛拽的是我左手,要是拽右手,刀子就被他发现了。我给了自己借口,强压下冲动。
什么冲动?我没敢细想。
机会来了。
李猛就在我身边,我要悄无声息地放倒他,然后冲进房间,用最快的速度,必须是致命的力道,解决掉唐彪,不容闪失。
至于剩下几个混混,我拼了……唐彪的存在平添了风险,但贼船已经上了,我想我得做下去。
唐彪将刘璐的两条腿揽起来,架在自己肩上,搞得她的屁股高抬起来,尿液顺着屁股流向脊背深处。
交寰的男女,拿最粘稠的部位对着我,所以我只看见那只深色的肉棒,捣着我出生的地方,每次插进去,就挤出更多的液体。她克制不住了。
刘璐撅着嘴,强压喘息。可能是因为还想说话,她没有像李猛操她时那样呻吟。“你们那一针,我什么也不会记得了,是不是?”
小妇人在说话。她被唐彪捏住嘴巴,所以声音可笑,所幸我看不见她更可笑的脸。
“你一个月吃了多少针?”唐彪边操她,边掐她的嘴唇,“你自己不晓得?”
“我不想记得今晚,”刘璐嘴肿了,“我不想记得……”
“你哪天晚上不是这么说的?”唐彪抽了她一巴掌,“刚刚一整管药全进去了,现在爽不爽,自己不晓得?”
“不要打我。”她边喘边表示不满。
唐彪又抽了刘璐一巴掌,啪的一声,房间外都能听到。“疼不疼?疼吧?你记不住的,你他妈就记得今晚跟老子爽过!”
房间外,李猛强忍着,在憋笑。
妈妈没再说话了,我想听见,但听不见她否认。
先前,她的脚趾还抵着唐彪的脸,足弓压得弯弯的,以示抗拒。
但现在她老实了。
那双大白腿,架在唐彪肩上。刘璐的脚趾放松并着,裸足没了力气,脚掌朝向自己儿子,伴随男人操她的节奏,上下翻飞。
那个生养我的盆腔很宽。
我承认我不懂事时,一度窥过妈妈的腰臀,想象肮脏的场面。
但我没想到有一天能亲眼见。
沙哑的呻吟,液体四溅的声音,雪白的屁股被无数次顶到床上,那毛发湿淋淋。
我现在又在想什么?我骗不了本能,裆下的肿胀让我难忍。我不要脸地描述我“不懂事”的时候,但我又什么时候懂事过?
“你先前怎么对张平说的?”唐彪手捏住刘璐的乳房,后拽借力,加快抽插,“不是真正的你,嗯?真是个好老妈!”
“闭上嘴,”小妇人的双脚翘在空中,“你不要提……!”
“所以你这骚样,是假的咯,用来敷衍大伙儿咯?你被我操得浪叫,要是张平见了,他不该信,我也不该信,是吧?”
“不要这样讲!”妈妈忍不住叫了一声,张开嘴。
唐彪抓住时机,握住她的脸颊,另一只手向上推,迫使她伸出湿软的舌头。
唐彪泽泽吮着,嘴对嘴纠缠起来。
二人的性器碰撞,体液交融的声音在家里回响。
唐彪刚松开嘴,刘璐就接着说话。
“没有敷衍你……!”她说得快。
我头颅嗡嗡震。小妇人以为我不在。但我在,我在听,一个字一个字听着。
“我不想他看见我这样,平时哪会……!”她控制不住喘。
“无论妈妈一会儿变成什么样子,那都不是真正的我。”刘璐对我说的话,是我唯一能抓的稻草。
但还是沙哑的嗓音,还是克制的语气,她正说着相反的话。
“总得让他信点什么。”她这么说儿子,不晓得我就在门外。
“所以你到底是敷衍谁,”唐彪掐住刘璐的脖子,抽她的脸,“大声说,说清楚!”
操她的人全是魔鬼,不仅要她袒露心底的念头,还要她自己解剖自己,掏出肮脏的逻辑。
她像在被一台打桩机干,屁股被反复压向床,拍击着臀下的液体,溅地上都是。
“张……”妈妈嘴唇颤抖着,“张,我是,”她大口喘息,“我敷衍他的。”
混混们偷偷发笑,可能都晓得我就在门外,没离开。我呆呆看自己的妈妈,以为儿子不在,讲着不该讲的话。
每个人都有秘密,心里起过邪念,你贪图谁,想背叛谁,我也从旁人对母亲的觊觎中取过乐。
没谁是圣人,包括母亲。
但邪念是不能讲出来的,所以才叫秘密。
差不多了,我不想再听我不该听的话。唐彪吸吮着小妇人的乳头,没有戒备。李猛也在我身边笑。是时候了。
其实我还好,没有李猛想的扎心。比起现在的刘璐,我更相信清醒的她,相信她的话。她现在否定了自己,是因为药效的错。
“无论你看?什么,听?什么,不要相信自己的眼睛,也不要相信自己的耳朵。”我相信她。
“有什么好笑的?”我押紧袖子里的武器,出刀前,最后呛李猛一句,“你们给人打了药,让她啥话都说,就以为把人驯服了?你给我来一针我也能给你操,可笑吗?”
李猛冷笑一声。他再次捏起了手里的针筒,对我晃了晃。
“最后一次机会,猜猜里面是啥?”
我不想再玩他的鬼把戏。但我有点口干舌燥,心里很乱。
“迷药。”我冷冷地说。
“不是药。”
“麻药。”
“不是药。”
邪恶的小人张嘴笑,“是水。”他声音藏着压抑到极致的兴奋,“就只是水而已。”
“什么水?”我头脑停止了。
“就是自来水啊!”李猛笑,“水龙头里的水,普通的水。”
“什么水?”我麻木地又问一遍。
李猛见我傻了,发出幸灾乐祸的叹息。
“上个月,我不再一上来就打药了,也能把你妈搞湿,每个人都发现啦,但她这种女人,就是死要面子,别说承认,那冰山一样的脸哟,她哼都不带哼的。”
死要面子,我完全不想听李猛这么说。他每彰显自己有多了解我妈妈,我就犯恶心。
“但每次给你妈打药,她就马上变了个人,反差太大。不仅我纳闷儿,张叔也纳闷儿,毒药也是药,不是神仙法术,哪儿能扎你一下你就变呢?”
李猛靠近我脸边说,“所以上个星期,我就偷偷停了药,每次给针里装的,就自来水儿。你猜怎么着?”
他憋笑憋得快在地上打滚了,“你妈照样变了人!操她两下,就求我们接着操,装都不装了。但咱打的是水啊!臭婊子第二天还唧唧歪歪,说脑子会迷糊,跟真的似的!”
我呆呆看着房间里。“张平,他们已经给我打了药。”刘璐的声音。
她当时是那么冷静,那么平淡,说得我都信了,“无论妈妈一会儿变成什么样子,那都不是真正的我。”
妈妈的脸正被唐彪掐着,撅起圆嘟嘟的嘴,摆出一脸可笑的表情。唐彪狠狠下腰,肉棒一次次撞她的子宫口。
我晓得,刘璐不是一个很直接的人。她要是开心,只会拐弯抹角地告诉你。她矜持,要面子,承认自己爽不是不行,但要有一个承认的借口。
药就是借口。但她掉进了陷阱里,以为挂住了面子,只是男人们给的台阶下。
根本就没有药,但只有她自己不晓得,还摆出一副冰山小姐的样子,盘腿坐在书房,文文静静倚着窗,好像无欲无求。
现在这个冰山小姐,高高翘起双腿,倒是很明白自己身子的用途。
我只看见她的一双脚,架在壮汉的肩上,脚掌上下摇摆,还有一个被黝黑阳具进出的白屁股。
你们还记得妈妈怎么教我吗?她叫我不要像爸爸那样败给欲望,说起张亮平,她很受伤。
“那一天我看清了他,”她满脸鄙夷,“他只是个被欲望驯服的动物。”
但这么说的她,正在唐彪的身下浪叫。妈妈收起翘着的脚,热情地勾住男人的腰。
我往前迈了一步。李猛仔细看我,这一次,他没有拦。
“像你这样有孩子的,老子操过很多个。”
唐彪给刘璐翻了面儿,让她双膝跪着,俯趴在床上,“能惦记小孩的,都是没爽上头。到最后,老妈全一个样儿,操逼一时爽,小孩抛脑后。”
相比我同龄人的母亲,刘璐要年轻一轮。但她在我心中一样老成,尤其是骂张亮平的时候。
“他把自己说得有多不情愿,好像那包间脏得他犯恶心,原来他一脸享受也是演的吗?”
她亲口这么说。刘璐把事情看得那么透,“高到那时,人就被驯服了。换谁来都一样。”
然而事情看得透彻,也不妨碍这女人跪在床上。刘璐双脚并拢,脚掌朝上,撅起了雪臀。她主动朝后抬屁股,磨蹭着壮汉的龟头。
唐彪一巴掌抽她的屁股,淫笑,“你他妈爱不爱你儿子啊?骂你都没个反应。”妈妈摸了摸脖子上的针孔,不说话。
那张显幼的脸上红温,至少被头发遮住了一半。
唐彪问的问题,我熟悉。因为它是我的路标,不让我堕入黑暗的路标。
“你要有底线,张平,要把家人放在第一位。”她教育过我。
“老子问你话呢!”唐彪再抽她的屁股,留下一道红色掌印,“爱不爱?”
我只听见她的声音,来自过去的声音。那晚我伤了她,她一反寡淡常态,在我面前掉泪,又那么温柔。
“我就爱你,”刘璐刚哭过,脸上还有泪痕,“妈妈就不会背叛这种爱。”
同样还是她,脸上有泪痕,是幸福的泪水。刘璐张开嘴,“不……”
我没听见,因为我死了。
唐彪抓她两只手腕,向后拽,阳具狠狠捅进她的穴里。“大声叫!”壮汉和妈妈的臀肉不停碰撞,啪啪响彻。
“不爱……!”她叫了。
我能看见小妇人的脊背,到腰肢,到臀肉。我能看见小孩看不见的妈妈,也能听见作为小孩听不见的话。
唐彪揪她的头发,提起她的脑袋,让她整个人侧对门外。他一手揪着头,另一手按下她的腰,逼她屈膝半跪。
这姿势让刘璐的肉缝生生拉开了,左半边的阴唇向后,右半边的阴唇向前,拉伸了通红的腔肉。
那有我手腕粗长的阳具,在她拉开的肉缝中滑腻出入。
“再大声点!”唐彪擒住妈妈两只胳膊,另一只手揪她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
“你怎么回事啊,张平?爱不爱你这种事还需要你来问吗?”她是那么的义正言辞。
“不,不爱……!”
我看得见妈妈的侧脸,时而寡淡的脸。在一阵猛烈地抽插中,小妇人整个脑袋都在震,湿发飞扬。“不爱他!”
滋滋声响着。她雪白的臀肉下意识夹紧,肉棒每一次抽出,都会把她通红的包皮带出来。
“我是你妈!”刘璐对我怒睁双眼,“你说呢?”
刘璐双眼睁得像铜铃大,迷离地看着前方。她脸色血红,鼻孔扩张,双唇大张,“不爱他,我不爱他……!”
唐彪指间抓满了她的头发。刘璐嗯嗯嗯地呻吟,剧烈颤抖。他又要射了,一把将她的脸按进枕头里。
“我不爱。”声音没完,被枕头盖住了。
呲一声,我觉着自己好像都能听见。
热液从妈妈胯间溢出一点,没多少水,但抽插的声音像在造水浪。
唐彪掐住她的后颈,他还没完,小妇人先他一步高潮。
刘璐的儿子已经死了。站在房间外的,是一具叫张平的肉体。
我走进房间里,双眼通红。几个混混想拦我,李猛眼光阻止了他们。
刘璐的脸被按在枕头里。她趴在床上,赤裸双脚,足趾紧扣,探出唐彪的胯下。雪白的屁股被他狠狠向前顶。
“既然你不爱,那我告诉你件事儿好了。”波的一声,唐彪抽出阳具。
他俯身揉她的右乳。在我眼里,小妇人的身体基本被他遮住了,只能看见他胯下的穴,阴唇张开大口,零星的水,滴滴答答。
“你儿子手上的指甲掉了,你看见没?”唐彪掰开妈妈的股间,手指抹了油,捅进屁眼里润滑。
“什么……”枕头里发出蒙蒙的声音。
“是老子剥掉的。”阳具撑开了她的屁眼,一点点捅进去。
“你说什么?”
刘璐使劲儿抬头,双眼涣散,“什么……”脑袋又立刻被唐彪按了回去。她两只脚向后蹬,脚掌挤出褶子,脚趾紧扣又松开。
“我说,你儿子的指甲,”唐彪揪住刘璐的头发,又将她的头提起来,对着她耳朵叫,“是老子剥掉的!”
啪啪声再度响起,这一次频率更快,声音也更响。
刘璐嗓子眼儿咕噜噜的,那两只脚的脚趾岔开,在我面前像鸭子濮水,上下垫着。“说话呀,”唐彪边喘边笑,“咋不说话呐?”
那波浪般的臀肉被撞得血红。“啊!啊!啊!”这小妇人终于憋不住了。
但是,刘璐当初见我手指的时候,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你手是怎么搞的? ”妈妈吓了一跳,她明明真的很关心我。
“说话!”唐彪把刘璐的脸砸向床,然后又提起来。
“无所谓了……!”
“啥无所谓?”
“剥都剥了……”
那双赤裸的脚在我面前颤抖,纤细的脚趾紧紧并着,伸到我面前。
她那晚气势汹汹地拽我去厕所,恼怒的样子还在我心里。她有怒意也焦急,可能是出于她口中站不住脚的爱。
其实,怒意和焦急也站不住脚。如果妈妈的脑仁儿里,真的侵入一阵剧烈的快感,对小孩再大的担心也都散了。
“谁的指甲无所谓?”唐彪反手抽她一巴掌,“讲清楚!”
“张平……!张平的……!”沙哑的声音。
玫瑰般的发髻,只是男人操她时的握把。一根粗壮的肉棒在她直肠中抽送,汁水沿她的大腿流出来。
我踩上床,跪了下去。
唐彪回头,诧异地看我,见李猛点头示意。李猛找到了巨大的乐子,无声狂喜。
我捧住了刘璐的双脚,她脚背上绷着血管。
这双裸足倒八字并拢,脚趾被吸吮着。
但她毫不在意,无所谓有多少人碰她。
生我出来的阴道就在我头顶,汁水淋了我一脸,像是在嘲笑我。
“随你们……!”小妇人喘不上气,唐彪揪着她的头。我捧着她的脚背,将脸埋在脚掌上,而这双脚的主人,被快感驯服。唐彪凶猛挺腰!
壮汉完事了,下了床,那屁股依然撅着,脚趾在我口中抽搐。
我忘记了逻辑,忘记了规矩,忘记了道德,忘记了心情,忘记了袖口里的锋利。我二话不说爬起来,脱了裤子,被黑暗的欲望所控制。
“今后就只有咱俩了。”
从奶茶店回来的那一天,刘璐这么说。她语气有点难过,但更多是感慨,“也不晓得未来是什么样的。”
刘璐头埋在床上,亢奋地喘着,全然不晓得骑在她身上的人,换成了谁。混混们都看我,捧腹憋笑。
我握持住那屁股,龟头抵在她的股间。在众人的鼓舞下,撑开了她的肛门,腔道的纹路都能看见。
龟头慢慢推入,撑开那个扔扩着的孔洞。刘璐低埋着脸颊,发出绵长的娇喘。
原来这就是她的温度,滚烫又紧实。孩子插进她屁眼里的那一刻,眼睛一阵恍惚。
余光中,我看见了我书架上的相框。一个面容精致的女人,蹲下身,身前是一个上幼儿园的孩子。我们脸贴着脸,她紧紧搂着我。
女人忘我地叫唤。我拽着她的头发,骑马一样。房间里淫笑阵阵。
她什么都不晓得,不晓得自己根本没被打药,不晓得儿子依然在家,她不晓得自己丑态百出,每一句背德的话,都被我听得一清二楚,她也不晓得,现在带给她快感的,是她亲手养大的孩子。
刘璐唇上挂着唾液,不晓得身后就是儿子。她在快感中沉沦,跪着的大腿不停抽搐,红肿的肉穴里,白浆丝状下落。
我没见过这样的冰山小姐,原来她在挨操时是这么淫荡,“哦,哦,哦”,她的呻吟刺激着我,我结实地撞她的臀,感受她直肠里的湿热。
李猛这时走到床头,脱了裤子,他把刘璐的脑袋往前按,龟头撞开了她的嘴,半根没入。“你晓得现在操你的是谁吗?”他笑。
我不管了,我不管他会说啥,我骑着自己的亲生母亲,拽着她的头发,一前一后挺着胯。她的肛门早被唐彪撑大了,塞下我的绰绰有余。
这是我第一次操女人,没啥阻力,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
刘璐一前一后唆吮着李猛的阳具,发出咕滋咕滋的声音。她脖颈前倾,脸颊鼓起,接着后仰,嘴唇撅起,裹在李猛的龟头上。
一缕头发黏在她的唇角。妈妈垂着的乳房前后摇晃,李猛坐在旁边,手伸在她胸膛之下,揉着那一对软肉。
“晓不晓得谁在操你?”他又问一遍。
我一巴掌抽在妈妈的屁股上,掀起雪白的波澜。她甘愿做男人泄欲的玩具,又怎么会回答呢?
李猛抽出了肉棒,揪住刘璐的后脑,逼她仰起头。“舔。”他扶着阳具。刘璐真就伸出了舌头。
两个月前,这小妇人还在教导处里,指着李猛的鼻子骂。
作为家长,她顾不得颜面,揍了他一顿。
她看不起娇生惯养的孩子,我晓得,她发自内心鄙视他。
今天,李猛叫这小妇人伸舌头,她就乖乖伸出来。她看不起的公子哥,正揪着她的头发,扶着阴茎,拍打她舌头,唾液四溢。
那时的我,站在教导处外,看妈妈为我据理力争。我做梦都想不到吧?今天的她,主动握了李猛的阴茎,舌尖在他的龟头上打转。
刘璐对口交轻车熟路了,舌头在李猛的肉棒上弯绕。她一会儿小啄他尿口的下缘,一会儿撅起嘴,贪婪地吮那尿口。
迷药没有这效果,她非得清醒的不可。她都没明白吗?还是自己都被自己骗了?
我抓住住她的脖子,加速了挺胯,刘璐被我顶得一前一后。
“哼嗯……哼嗯……哼嗯……”她含着李猛的阳具,发出娇媚的嗓音。
要是她发现身后的人是亲生儿子,她还能口得这么快乐吗?
只有想死了吧?
李猛一把按住刘璐的头,“操你的是你爸爸,”他按着她的脸颊,硬是将龟头捅到底。我看见了她喉咙的凸起。
“听见了吗?是爸爸。”
刘璐双颊鼓起,唾液漏到下巴上,快呼吸不过来了。李猛用力将她头压向下腹,白液从她两个鼻孔中涌出来。
小妇人是如此狼狈,让我心揪了一瞬。但她也不嫌狼狈,窒息的呻吟中,夹杂着让我陌生的兴奋。
我恼羞成怒,抽她的屁股。“哼!”妈妈喘了一声。我用尽全力,在她的屁股上留下一道道手印。
李猛完事了,还没忘记,“叫爸爸!”
刘璐皱眉头,对此有点抵触,嘴里糊乱叫着。李猛提上裤子,见她不说话,扇了她一巴掌,“叫啊!”
她的头都被扇到了一边,脸颊肿起来,一道血红的巴掌印。
红唇微张,唾液连成丝,“爹爹……”她细如蚊声。
李猛转头,和混混们对了对眼睛,“她叫了啥?”他们大笑,这个小地方,没听过我妈妈家乡的叫法。
外公第一次来拜访我们那时,妈妈像小女孩一样热情,对老人家嘘寒问暖。她喊他“爹爹”,为此我还心生嫉妒,和她吵了一架。
我不想记忆了,但现实的阳具逼着我,找到以前的记忆,然后抽插碎掉,一点也不放过。
以前我不懂事。
妈妈见到外公,笑容如此灿烂。
孩子心里不平衡,她拿“孝顺”来教训我。
“爹爹……!”
妈妈额头绷起青筋,我向后拽她的头,顶得她前前后后。她大张嘴,口水拉成丝,摆荡着落到座椅上。
“还打游戏,还打游戏?你也不看看场合?外公大老远过来,你不陪陪老人家?”刘璐怒斥过我,就因为我摆了脸色。
我一只手揪住刘璐的发髻,另一只手掐住她的后脖颈,“爹爹!爹爹!”她瞎叫唤。
刘璐的手也这样抓过我的脑袋,同样揪我的头发,“出了这扇?,你啥气都给我咽下去,听到没?你是他孙子!”
你接着教训啊?怎么轮到我就揪头发,你就只会叫爹爹了?我的阳具在她屁眼中进出,顶到底时,好像和某些滚烫的东西相挤压。
刘璐瞳孔上翻,眼白中满是血丝。她被干得鼻涕都流了出来,混进下巴上挂着的液滴。有的淌下脖子,有的直接拉长了,前后摆荡着。
你的孝顺呢?
你不是一个孝顺的女儿吗?
原来,妈妈也可以放下身段,她放纵起来,其实也没啥底线。
我真不明白,这小妇人现在是真想叫我爸爸,还是心里想着外公的脸?
无论是哪一种,好像都很可笑。
众人的笑声都能掀翻屋顶。“谁是你爹爹?说清楚了!”
啪啪啪啪的撞击声回响着。阳具在刘璐的臀沟中高速进出,洞口的皮都被翻了出来,摩擦地发热。“操我的……!”
“外公这么多年过来看你,张平,你能不能懂点事!”沙哑的声音响着。我当时掰我头上那只手,妈妈揪得我泪水直流。
“操我的是爹爹……!”妈妈一声又一声,还是那沙哑的声音,但一切都变了。我死死揪着她的发髻,满是恶意地提她脑袋。
你晓得你在说什么吗?我眼睛通红,俯视跪在我身前的小妇人。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清醒时说的。她根本没被打药,但她自己不晓得。
肛门内的腔道蠕动着,回应她股间的侵略者。
她脸色血红,红到耳根,胸膛的双乳快速甩动。
那双腿间红肿的肉穴里,水淅沥沥地流,染湿了膝盖。
你真孝顺。你要晓得你其实没被打药,还敢这么叫吗?
“爹爹……操我的是爹爹……!”房间里回响着刘璐的浪叫。一个混混问我晓不晓得亲妈打炮会这么骚,李猛笑着嘘他。
我向前一顶,顶得刘璐人向前倒,但她丰盈的屁股,被我牢牢把把控着,确保精液统统射进去,和深处的硬物混到一起。
几年前的孩子指着妈妈鼻子,“有你陪你爹爹不就够了吗?”小妇人眼睛里一阵诧异,一巴掌扇在我脸上。
我喘着气,抽出阳具,一巴掌扇在她的屁股上。那臀沟中是一个硕大的洞,漆黑无比,大的可能装下鸡蛋。
小妇人抽搐得厉害。
“呼……呼……”她也在喘,好像还在用力,散开的发髻像绽放的花。那大洞一开一合,吐了些东西到儿子床上。随后,一缕白浆哧地涌出来。
“爹爹。”刘璐睁着呆滞的双眼,娇声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