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特意为李君准备的,要猜猜什么颜色吗?”
花山院结弦凑到他耳边,语调很特别,像是一只小猫用柔软的短毛在你耳边蹭。
“李君一定猜不到~”
司机是一位头发发白的老头,穿着笔挺的西装,像是电影中那些操着伦敦腔的老管家。
在汽车发动后,双眼看着前面路面,一副专业工具人的即使感。
雾切真雪坐在第二排,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兴奋,看着车外飞驰而过的异域风情。
花山院结弦果然又不老实起来,说话间嘴唇吐出的气体打在李牧之耳崔上,带着些湿润的感觉。
李牧之一只手放在鼻子下面,脸上带着一丝尴尬。
两人分别数月,相见时当然渴望碰触身体,来感受对方的思恋。
在行驶的轿车上,李牧之依旧会觉得脸红。
花山院结弦看出他的心思,好似很喜欢看他的窘态。
在座位下,握住他的右手,放在自己裹着丝袜的小腿上。
李牧之一只手撑着下巴,侧过脸看着窗外。
另一只手感觉到学姐丝袜润滑的触感,被她手牵引着,旋转着向上。
很快,李牧之表情一愣,怪不得学姐这么确定自己猜不到。
黑色轿车在道路上快速行驶,周围建筑快速跃过。
没多久,汽车周围行人开始变得稀少起来。
“前面就是皇家庄园,赫菲托丝公主在那里等你。”
花山院结弦像是一个合格的导游,吐词清晰,丝毫不受影响。
“那个公主啊。”李牧之回忆起那个盲眼金发美人来。
几个月前,正是她以自己的未婚妻的身份,救出了学姐。
等会见面,大概率会有些尴尬。
“除此之外,还有大王子,温莎·埃菲·汉特。”花山院结弦说到这个名字,脸上表情意味深长,眼角瞟了李牧之一眼:“这次受封的主角。”
李牧之见学姐表情有些奇怪,稍加思索:“学姐,我应该不会碰到女朋友被高富帅缠上,这种恶俗剧情吧。”
花山院结弦眯起眼睛,嘴角带着笑意:“我的心里只有李君。”
李牧之闻言没再言语,学姐的心意他当然知道,现在都在她身体里。
倒是那个大王子,让他有了几分兴趣。
他并不担心什么会遇到那些恶俗的装逼打脸的剧情。
学姐可不是那些无脑女主角。
李牧之已经预感到,那个所谓的大王子,可能结局不会太好。
但是学姐叫自己来,就值得玩味了。
好似看出他的想法,花山院结弦伸出手,将女仆装的袖口拉下。
她的手腕上,有一个红色的六芒星法阵,开口解释道:
“这是王室秘术,为了保护王室成员安全,在确定安全前,强大实力的怪异或是人类都会被印上这个,即使是大袄,也会消弱到和普通人没有区别。”
李牧之闻言,皱眉:“那如果受到袭击怎么办?”
“生活一段时间,确认没有危险后,才能解除。”花山院结弦侧靠在他身上:“所以这次,要李君保护我了。”
“嗯。”李牧之点头,看着柔弱的学姐。以他对学姐的了解。
学姐从不相信任何人,以她的智慧,绝不可能守规矩被人封印力量。
此时这么说,一定有她的计划。
李牧之便顺着她的动作,不过学姐的丝袜质量真差,也不知是不是特意买的这种。
两人说话间,轿车已经开进一条无人三车道上。
车道两旁种着两排枫树,树叶被人清扫到两边,在尽头是一扇大铁门。
这是一间中世界庄园,占地面积极大,从车窗上看过去,只能见到庄园中一些中世纪建筑,看不到尽头。
铁门前站着好几个人影,为首是一名坐在轮椅上的金发少女,脸上带着和煦笑意。
看着开过来的轿车,身后推车的是许久不见的日鹤方绪。
旁边还站着两名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神色各异看着这边。
轿车在距离众人十多米处平稳停下来。
花山院结弦先下车,笑着打开中间车门,引导雾切真雪下车。
李牧之跟在身后,在下车前,花山院结弦已经用大腿帮他擦干净了。
行礼交给老管家,几人走到等候的众人面前。
花山院结弦像是一名真正的女仆,双手自然下垂,优雅行礼后笑着介绍:
“这位就是温莎·埃菲·汉特王子,李君应该在电视上经常看到。”
李牧之看过去,赫菲托丝公主旁边,站着两名西装男。
跃过旁边有些秃顶的筋肉壮汉。
看向那名金色长发男子,长发梳成马尾斜披在肩膀上,面容俊美。
李牧之开口道:“久仰大名,汉特王子。”
金色长发男子闻言一愣,脸上露出尴尬又不失礼貌的表情。
旁边的秃顶男子嘴角明显抽了抽。
李牧之瞬间反应过来,瞟了眼花山院结弦,自己被学姐套路了。
赫菲托丝公主主动开口:“好久不见李。”
“赫菲托丝公主。”李牧之也上前打招呼,他已经感觉到真正的汉特王子,也就是秃头男看过来的目光已经隐约带着敌意。
便没有再去自讨没趣,直接绕过他和赫菲托丝公主打起招呼来。
“这次来不列颠,打算将我们的婚事办完吗?”赫菲托丝公主带着笑意,语气好似在开玩笑,却又带着几分真诚。
“公主殿下说笑了。”李牧之瞟了一眼学姐,见她笑盈盈的,显然两人已经通过气,以学姐的占有欲,绝无可能和别的女人分享。
整件事情忽然变得有趣起来了。
“赫菲托丝。”汉特王子看了妹妹一眼:“即使母亲不会插手你的婚事,但我希望你能保持皇室血统纯正。”
说完也不等她回答,眼角瞟了笑盈盈的花山院结弦一眼,转身带着身后的长发帅哥离开。
“看来扫兴的人离开了。”赫菲托丝看了看安静站在身后的雾切真雪:“李,跟我来吧,我得好好招待你和你朋友才行。”
“公主殿下客气了。”李牧之脸上带笑,右手从兜里的《黑兽》上抽出来,在下车时,已经操纵一只小触手黏在那个秃头王子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