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山院由妃一身男士黑西装,带着白手套,这位女王大人就这样站在花山院结弦身旁,一只手挽着自己女儿的手,朝着他走来。
虽然知道这是梦境,但是依旧被学姐惊艳到了,白衣婚纱正是那天两人挑选的款式,原本就倾国倾城的脸上画上了淡淡妆容,脸上带着幸福又羞涩的笑容。
毫无疑问,现在的学姐,是他见过美丽的女人。
在他愣神间,花山院由妃已经牵着女儿的手来到他面前,虽然平时都是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但是这次看李牧之的眼神终于带上欣赏。
握住女儿的手,放在他手中,深深看了他一眼,这才开口道:“照顾好她。”说完便转身回到人群中。
李牧之一愣,感觉到手中软软若无骨的小手,低头便看到花山院结弦学姐脸色微红,也抬起头,鼓起勇气看着他,眼中的爱意和依恋,好似要溢出来。
“两位新人。”旁边响起慈祥的声音,只见一名发须皆白的老人,身穿白色长袍,手握一本圣经,脸上挂着慈祥笑容,深邃眼睛看着两人道:“在上帝以及今天来到这里的众位见证人面前,您是否愿意娶眼前的小姐为您的妻子,从今时直到永远,无论是顺境或逆境……”
李牧之一愣,看了看四周,周围人群,都闭住了呼吸,看着他们,似乎没有人要跳出来说我反对。
这才深吸一口气,脸上挂起灿烂的笑容,语气肯定:“我愿意。”
在他说完这一刻,明显感觉到手中花山院结弦纤细手掌抖动了一下,但是马上镇定下来。
慈祥老人目光再次看向花山院结弦,笑着问道:“这位小姐,您…”
没等老人说完,花山院结弦忽然抬起头,眼中的爱意仿佛已经要溢出来,好像的眼睛中只有李牧之的身影,一字一顿,声音清脆而坚定:“从今时直到永远,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我将爱着你、珍惜你,对你忠实,直到永远。”
老人对于自己的词被抢,丝毫不介意,笑道:“那么两位新人,交换婚戒。”
李牧之张开另一只手,掌中正握着一枚戒指,这是进入梦境时,便已经出现在手掌中的,戒指造型非常朴实,整体呈现银白色,并没有特别复杂的花纹,确依旧给人一种不凡感。
没有丝毫犹豫,牵起花山院结弦学姐纤细玉手,将戒指戴在她右手的无名指上。
花山院结弦也顺势牵起他的左手,将一枚同样的戒指戴在他的左手无名指上,同时踮起脚尖,双手环绕住他脖子,嘴唇印在一起。
下面瞬间响起一阵欢呼声。
接下来就是结婚的一些庆祝流程,花山院结弦全程陪在李牧之身边,像一个温柔贤惠的妻子。
期间李牧之喝了不少酒,这让他对于梦境和现实的界限开始变得模糊起来,感觉就像真的已经和花山院结弦学姐结婚,他们在经历了无数的事件后,终于走进婚姻的殿堂。
时间过得很快,在送走所有的宾客后,花山院结弦拖着李牧之,回到了一间别墅中。
按照花山院结弦的说法,这里以后是两人的家,不过李牧之从四周的陈设已经认出来,这里就是记忆中花山院结弦小时候住的地方。
也就是说,两人婚房,是花山院结弦记忆中长大的别墅。
此时结弦学姐依旧是白天那身洁白婚纱,因为白天一起喝了不少酒,此时朦胧惺忪,醉颜微酡,目光迷离看着李牧之。
两人就这侧身躺在婚床上,四目相对。
“李君,我好开心。”结弦缓缓开口道,身上淡淡的香味伴随着醉人的酒香钻进李牧之鼻子里。
“嗯,我也是。”李牧之点点头,伸手放在结弦学姐粉嫩的脸颊上。
结弦像只小猫咪一般,用脸颊蹭着他的手掌:“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
“会的。”李牧之又点点头:“我答应你。”
“说好了噢~”结弦笑了,笑得特别开心,是那种来自灵魂的笑容,这是李牧之第一次见她笑得这么开心。
两人躺了一会,脸色慢慢开始变红,今天可是新婚之夜,虽然两人已经交往了这么多年,但是花山院结弦可是一直守身如玉,两人并没有捅破最后一层纸。
房间中气氛开始旖旎起来。
花山院结弦双手捂住红得发烫的脸,向天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李牧之翻过身,看了眼身下的花山院结弦学姐,一身纯洁的婚纱,丝毫没有遮盖住完全的身材,将曲线完美衬托出来,脚上是一双水晶高跟鞋,像童话中的公主。
双手扶住她纤细腰身,低头吻了过去。
……
第二天中午,李牧之端着便当,将里面的韭菜炒生蚝几口吃完,这才开口道:“学姐,你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吗?”
“抱歉,李君。”花山院结弦低着头,脸色微红,伸出右手,纤细小手无名指上,一枚银白色的戒指,在阳光照射下闪闪发光:“早上起来的时候,就带在上面了…而且好像拿不下来。”
“我倒是没关系。”李牧之摇摇头,看了眼自己左手上的戒指,他早上起来时,就发现昨天梦中的婚戒居然在现实中具现化了出来,此时正戴在自己手上,他早上试了几次,发现上面有种神奇的力量,就好像和身体融为一体,根本取不下来:“只要没给学姐添麻烦就行。”
对于高中生来说,无名指上带个戒指,其实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问题在于两人的款式一样,来学校时已经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李牧之想想那些同学看自己的眼神,就头疼不已,看了眼一脸委屈的花山院结弦学姐,伸手将她搂在怀里。
花山院结弦也没反抗,两人就这样抱在一起,李牧之开口道:“就这样也挺好。”
等他回到教室,正看到上杉夏坐在座位上,打着哈欠。
“你怎么呢?”李牧之坐回座位,奇怪的问道:“晚上去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