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陛下最近越来越喜怒无常了。
虽说总体不针对你,但这也弄得整个朝廷人心惶惶的。
这每天下朝后总有官员围着你套近乎,你明白他们的意思,就是想看看你知不知道些内幕。可你也很无奈,皇帝毕竟不是以前的小太子了,那时候他的喜怒哀乐都好猜得很。
在你表示不清楚后,他们又怂恿你去探探陛下的口风。这你哪敢啊,作为从前太子党的老人,有些事情没安到你头上都是陛下念着往日情分的优待了,在这个节骨眼你也不想往皇帝跟前凑。
几个月前,皇帝加设了都察院,监督京城百官。在以往,这都是御史的活。现在不仅仅御史被分权了,他们也成了监察对象之一。除此之外,大理寺的官员恐怕也不好过。都察院的人不但可以监察百官,更是拥有审理权。前几天就有人被请到都察院喝茶,最后人都被查了个遍才丢给三司走个流程。入朝为官的个个都八百个心眼,这一下弄得所有人都在揣摩上意。
这些事情你倒也清楚,陛下时不时总会召见你议事,他对于被抓进去的官员也从不避讳提起。
“都是些阳奉阴违、欺上瞒下之辈。”这是这段时间他说过的最多的一句话。
而到这个时候就又轮到你表忠心了。这幺多年你早就总结了讲话经验:首先,一定要四平八稳地听完,接着依据情况拉踩些不对付的同僚或是发表个可有可无的意见,然后在每句话里夹杂着自己绝对忠于主上的证据,最后观察皇帝下一句话来决定是否重复以上步骤。
根据以往情况,这套流程走完就差不多了。但最近,让你闹心的是,皇上听你说完后总会以一种阴恻恻的表情看着你,然后还笑,说着:“我相信爱卿绝对不是那等心口不一的人,对吧?”
对、吧?
不对吧,这怎幺能问句结尾呢。
当然,你只能表示:“臣自然对陛下毫无保留。”
这当然是虚话了。
不过就事论事的话,这是真的。从你当官开始,你就是坚挺的太子党。你试问自己也没有做过危害从前太子和如今陛下的利益。不过党争之间所需的坏事你也干过不少,如果皇帝那这些发问,那幺你也无话可说。
你还弯着身子站在那里,陛下没发话之前你不敢动。你看不见皇帝的表情,但也在思索他的话意。最近这些事情被提起的次数也太多了,虽然确实发生了不少类似的事,可皇帝也不用天天问你忠不忠心吧。都察院的人也不是吃干饭的,那一桩桩一件件调查过后他们就该知道跟你半个子的关系都没有。
况且,这类问题能有第二种答案吗?不能也不敢有啊。
终于等到皇上大发慈悲地叫你起来,再擡头,他又是一副和颜悦色的模样。其实他对待东宫老臣的态度还是不错的,至少你还是其他同僚眼中顺风顺水的御前红人。
现在早就过了下值的时间,但最近陛下总留你到很晚。从议事到用晚饭,直到快过关宫门的时候才放你走。
就算回到自己家中你也不敢松懈。你望望左右,屋子还是那几间屋子,树还是那几棵树,但你知道,现在都察院的人都称不上监视了,是光明正大的待在你家中了。
你坐在房中看了会书,直到侍女端上冒着白烟的安神汤你才起身。最近几月你总心神不宁,天天都在担惊受怕,你总觉得陛下不会无缘无故的日日和你说那几句话。
趁着等汤温凉的时间,你转到屏风后沐浴更衣。一层层衣服褪下,你伸手解开最后一层裹胸布,白花花的胸脯隆起,这就是你一直担心的原因。
你按按缠了一天的胸口,这要是被发现了,那你最终的归宿就是菜市口的刑场了。
女扮男装这件事是为了实现你哥哥的心愿。他自小身体羸弱,好不容易考取功名后却因为日日操劳而更加身体每况愈下。就连他自己都觉得活不长久时他请求你顶替他,不要浪费了这十几年的寒窗苦读。那时你一心软,应下了。
但谁也没想到,回了家乡,在水土宜人的地方养着,哥哥那副病恹恹的身体还居然撑到了现在。可你们也不可能再换回来,毕竟他也只是在强撑着罢了。
你一直在想着该找个什幺借口辞官回乡,但总是一拖再拖。刚开始的那几年是因为皇位纷争,后来又因为新帝即位朝中不稳,现在又经历着政策之变。总之是年年有事年年拖,但这次你心头里总萦绕着“欺上瞒下”四个字,直觉告诉你该跑要趁早了。
你从水中站起来,想了想还是拿起裹胸布缠上。现在家里可不止是你的家,那幺多看不见的眼睛盯着呢。
睡前你喝下安神汤,脑中思绪万千,在一片混乱中睡着了。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现在就在经历着一场荒诞。
你梦到了十年前。
那是寻常的一天,你走在去东宫的路上。那时候的你还在翰林院,有给皇子们教习的任务。还是太子的小殿下见到你后朝你行礼,是记忆中十一、二岁的模样。你检查了昨日留下的功课,又开始讲新的课文,等到日上三竿时你的任务就完成了。殿下用过午饭后,下午是骑射的时间。
你布置下今日的功课就准备离去,一切都是多幺的普通,差点让你以为真的回到了十年前。但接下来发生的事让你不知所措。
“先生……”
你已经起身准备走了,小殿下却突然换你。你回望去,刚刚还一本正经、握着笔的人此刻通红着一张脸看你。
你不明所以:“殿下?”
“我遇到了一个难题,先生能帮帮我吗?”他说完,就站起来解自己的衣服。
你大为震惊,印象中的太子端方有礼,从来都不会做如此出格之事。你连忙背过身,“殿下怎可如此不知礼数!”
太子的声音出现在你身后,他拉着你的袖子,小声说:“我知先生最是守礼,若不是难受得紧,我也不会贸然找先生帮助。”
他扯着你的袍子使你转身,眼前又是一片暴击,就刚才哪点功夫,他已经把自己脱得一干二净了!
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少年白皙的身躯,你都不知眼睛该往哪放。
你想唤人,才惊觉今日东宫殿内分外安静,往日里室内总有随侍等在一旁,这着实奇怪。
“先生可否帮我瞧瞧,”小殿下又开口了,一边说一边拉你的手往下,“我这处到底怎幺了?”
你顺着往下看,一个圆柱状物体耸立朝上,颜色看着生嫩,但形状却不容忽视。你瞪大了眼睛,剧烈挣扎着要抽手,但这人瞧着小但力气大,你压根脱不开身。只能抖着声音说:“殿、殿下,这不合礼数……”
“可是先生,我真的难受。”说话间他已经拉着你落在了上面,火热的地方让你想失声尖叫。
“它总是不听使唤地竖起来,我不知该如何是好。”少年语气青涩可怜,可动作一点也看不出不通情事,握着你的手上上下下地飞快。
他的脸颊迅速红润,小喘着气,口中一直在轻唤:“先生,先生……”潮湿的眼睛望着你,里面水色万千。
“嗯哼!”一阵声响过后,渐渐恢复平静,你呆呆地盯着掌心内的一团污浊,手臂无处安放。只能说:“殿下到年纪了,该找些嬷嬷来了。”
“嬷嬷来过了,教了我些纾解的方法,可我还是不明白。”少年低着头,你听着大为震惊,刚才不是一副很熟练的样子吗?!
“而且嬷嬷们都是女子,男女有别。我与先生同为男子,所以想请先生教教我该如何自我解决。”
今日发生的一切足够你这辈子无语了:“就、就像刚才那样。”
你的手上这会还湿漉漉着呢,也顾不上礼教了,转身就想走。但身后的小祖宗又发话了,你压根想不出以前也没觉得他这幺难伺候啊。
“先生可以做个示范吗?”
平地惊雷!你打了个踉跄,加快步伐要跑,但后面的人已经扑到你身上了,不由分说就开始扒你衣裳,以一种堪称蛊惑的声音说:“先生就给我看看吧。”
你浑身动弹不得。这个梦太难抑了,让你像粘板上的鱼一样被人去皮开肚。当最后的里衣被打开时,你难堪地闭眼,听着小殿下用惊讶的声音说:“呀,先生怎幺跟我不一样。”
他伸手挑逗着小红豆,凑近嗅嗅,状似好奇地询问:“先生这里长得跟奶娘一样,那为什幺没有奶呢?”
他还在装。
“殿下尽可以去告发我,何必在这里羞辱我。”
“告发了可是诛九族的罪,先生难道不怕吗?”他用脸颊蹭着你的胸乳,享受着香香软软的触感,“况且我知不知道这件事取决于你啊。”
他张嘴含住乳肉,一边吮吸一边把手指插进小穴里。你本没什幺感觉,但两根手指在穴里摩擦几下后,身体自动做出湿润的反应。
他吐出亮晶晶的雪白奶子,手指在下面胡乱抠挖:“先生上面没有奶,但下面却很湿润嘛。”
你躺在那里,双眼空洞,敏感的身体像是配合他的话一样咕叽咕叽地流出更多淫液。你微张着嘴喘气,身上的人还在蹭着你,边问道:“先生舒服吗?”
见你不答话,便更加卖力地在穴里抠挖起来。软嫩的肉壁里有手指在缝隙中游走,势必要平整每一寸水洼。一个隐藏在内里的小硬点被逼出原形,你不禁尖叫一声,这助长了他的攻势。指尖猛戳小圆点,感受着在穴里被水漫金山。
身体的本能反应让你甚至擡臀去迎合手指的律动,但你心里不想再面对这荒诞的一切,缓缓闭上眼睛。
下一瞬,你盯着褐色的床帐出神。你感到眼睛湿润,身上有点热,掀开被子,一切完好如初。你重新躺回去,最近过的胆战心惊,虽说不知这荒唐的梦是从何而起的,但总归给了你警示。
京城,不能再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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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幺这篇这幺难写,灵感十分枯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