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说的冠冕堂皇,实际上根本就不是选择题,祝梨眨了眨眼睛,听懂了谢崇礼是话外音。
祝梨擡起手将笔盖实实在在地夹在了乳尖上,又小又嫩的奶头瞬间被夹得变了形状。
“呜嗯……”,祝梨疼得簌簌直颤,已经没力去管奶子抖的样子是有多色,漂亮的杏眼已经蓄出闪着泪花,不断哼出黏腻的气音。
谢崇礼落在祝梨身上的目光幽幽转深,连叫都叫不出来了,真可怜。
明明是始作俑者,却煞有其事地这幺想着。
但他一点也不以为意,甚至随后语气轻佻地朝祝梨轻“嘬”了两声,这幅逗弄的姿态像是真的在唤一只狗,
示意她可以爬过来了。
祝梨实在不想承认她对着这样的谢崇礼沦陷得一塌糊涂,明明这幺恶劣的行为,身体却实诚得让她找不出借口骗自己。
谢崇礼只是一个算不做口令的拟声词,她的腰就深深地塌了下去,屁股高高翘起,边爬边有淫水从腿间淌出。
她就像是自己叼着牵引绳般,摇着尾巴在朝着主人方向靠近。
在还有几步的距离,谢崇礼半蹲在祝梨面前,叫停了她继续前进。
手掌罩住她悬悬垂下的右乳,有一搭没一搭地刮蹭中间的奶头,动作时轻时重,却都限定在范围内,不会让她感觉到任何的疼意。
边玩,谢崇礼边漫不经心地道,“好慢啊,已经超过五分钟了,故意爬的那幺慢?”
谢崇礼极其片面的忽视他所造成的后果,其实这也算是另一种潜规则,进入了这种关系后,她的一切都是交给他的。
所以哪怕是这样不合理,她也不会反驳。
但谢崇礼并不接受这样的潜规则,他知道祝梨喜欢这种被动的状态,甚至有些享受,对她来说,这样也行,那样更好。
反正她都能爽到。
校服从嘴里扯了出来,还没来得及缓解张开太久带来的酸涩,祝梨的唇里又被塞进了东西,谢崇礼的手夹住她的舌头,两根指头灵巧地在她的口腔中快速搅动。
舌头被手指很快侵犯得酸软,兜不住的口水顺着唇角坠落,这样的滋味不算太好受,却在谢崇礼抽离时,祝梨下意识收唇裹了裹。
他的指头上挂着牵带出暧昧的银丝。
谢崇礼被她的动作刺激得眯了眯眼,等了五秒钟后,他用湿漉漉指尖抚摸她的脸,“不回话,小狗的骚屄想被我扇烂了是吗?”
“没反应不能代表默许,祝梨。”
他的确知道她的不回话只是习惯,但不代表他会让她这幺做。
谢崇礼故意只给她抛过去一个笔夹,无非就是想把她被夹过后加倍敏感的乳头晾在一边,只玩另一只,用两边极度不均的落差逼得她把奶头往他嘴里喂。
这幺想着,谢崇礼的表情变得有些恶劣。
他的右手没有离开过,只是在玩她的舌头时为了不喧宾夺主,并没有展示出太多的存在感,手上添了几分力,他毫不留情地将先前的温柔
“啊哈……主…主人…不要…奶子快被揪坏了…”
右边的疼甚至超过了左边,祝梨擡着胸往谢崇礼的手上顶,谢崇礼却突然残忍地弹了弹左边的笔帽。
“呜呜…啊…疼……”,眼泪不受控地掉了下来,四处飞溅,好几颗砸到了谢崇礼的腿上,洇出几团深色。
“疼?”,谢崇礼反问着她的话,将她的上半身扶了起来,顺着腰线,手掌贴着小腹滑进腿间。
手掌只是贴着小穴外围按了按,不出意外的被浇了一手的水。
谢崇礼用中指来回划过她的穴缝,守着距离一直不进入,附身贴着她的耳朵,他的语气有些慵懒,“逼湿成什幺样了,是疼还是爽啊?要不要试一下不插逼的情况下,小狗能忍多久不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