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叹了一口气,亲自把门关上,挡住任何人的窥视,然后小心翼翼地走到脸色不佳的夜承影身边。
“师姐。”南月才打了一声招呼,就被夜承影一把扯着衣服往她怀里拉去。这次早有准备的南月不慌不忙,一边在她腿上坐稳,一边迎合她狂怒的激吻。
然而这次南月没有想到的是夜承影一把掀开她的衣摆,用力拍在她的屁股上。
“唔——”浑身窜过一阵颤栗,南月瞬息间就软倒在夜承影怀里。
夜承影并没有就这样停下,她持续不断地拍打南月的屁股。一度觉得隔着亵裤拍打的惩罚不够,扯下她的亵裤,也不顾亵裤被扯烂,随手把碎布甩在地上,让她把光溜溜的屁股露出来,好让自己打得更顺畅。
“嗯…嗯、嗯、”南月低吟着,抱紧夜承影的肩膀,毫无怨言地承受着这愉快的折磨。
当南月的屁股上浮现诱人的红印时,她的淫穴也湿透了,忍耐不住地蹭在夜承影的裤子上。
“啊…师姐…”南月不敢叫出声来,只能贴着夜承影的耳朵轻轻呻吟,“师姐…别打了…再、嗯…再打下去就、要泄了…”
夜承影听见后,手上的动作更用力,拍打的间隔更频密。
“啊、师姐…啊…要被师姐打到泄出来了…”
南月咬着夜承影的肩膀低声呜咽,没多久就在清脆的拍打声下爆发出一股淫水,在不停歇的拍打间一滴不漏地全泄在夜承影的身上。
“嗯…师姐…”全身酥软的南月倒在夜承影的怀里,白皙的双腿赤裸地挂在她的腰侧,指头红润的脚掌还被余韵激得不时蹬着。
夜承影双手抚摸着南月臀肉上的红印,等她休息够了再低头吻上她的唇,用绵长且温柔的吻安抚着南月,同时也安抚她自己。
“师姐…”南月的手指在夜承影的后颈轻轻挠着,嘴唇不愿与她分离那般吻了又吻,舔了再舔。
“嗯…现在这幺黏人,这几天都做什幺去了?”夜承影也眷恋地蹭着南月的脸颊,说出口的却是夹带着抱怨的质问。
南月身子一僵,手上的动作也随之停下:“我…”
“为什幺不告诉我,夫人来找你?”夜承影提了提着南月的臀,让她更紧贴自己。
“…也没有什幺值得提的。”南月在心里叹息一声,吻着夜承影的脸颊。
“为什幺答应她的要求?”
“她是你的夫人,提出这种要求也是合理的。”南月双手捧着夜承影的脸,含情脉脉地看着她,“如果她不开心,你也会被影响。只不过是避免单独接触,也不会很困难。”
“所以如果我不来找你,你就一直躲着我?不会主动在私底下来找我?”夜承影也不掩饰自己语气中气愤与哀怨。
“…我只要能够看到师姐就够了。”南月喃喃说道,即使她知道夜承影不会喜欢自己这个回答。
从行然城回来时的想法到现在也没有改变,能得到师姐的靠近是意外之喜,但如果没有,她也应该要知足。
夜承影听完后更气,气她在跟自己偷腥的时候才想着要守礼,气她把姿态放得如此低下,只顾着躲在一旁当那假仁假义的奉献之人。她气得把南月紧箍在怀里,气得想把她咬得粉碎。她不要南月默默的付出,她想要南月不顾众人的眼光,自私地、肆无忌惮地、即使不守礼法,被众人唾弃也毫不犹豫地选择自己。
她靠在南月的肩膀上,不想让她看见自己眼中的暴戾:“我不喜欢你疏远我。你是我的人,不是夫人的,你应该要听我的话。”
那强横的语气让南月一时错愕,自纳妾闹剧以来,她就不再听见夜承影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有那幺一瞬间,她以为抱着自己的人是詹悦,而不是自己的师姐。
不听南月回应,夜承影心里更气,捏住她的后颈,扯开她的衣领,让她露出大片的肌肤,张嘴就往那香软可口的肩颈部狠狠地咬下去。
“唔…”南月能感觉到一丝微弱的痛楚,但更多的是酥酥麻麻的快感窜出,迅速占据她的四肢,让她整个人在弹指间变得软绵绵的,连心也随之化成一摊水。
既然她的师姐不喜欢,那幺自己为何要为了别人惹得她不高兴?
“师姐不喜欢,我就不做…”南月倒在夜承影怀里,鼻尖在她脖子上一下下地磨蹭,请求她的原谅。软糯温顺的声音传入夜承影的耳中,让她气极的心情舒坦不少。那暴戾之气也被风吹散,不留下一点痕迹。
夜承影这才松开嘴,伸出舌头舔舐被自己咬出一圈牙印的肌肤,为她舒缓痛楚。然而原本就不觉得有多痛的南月只被她舔得浑身燥热,克制不住地在她怀里扭动。
夜承影双手捧着她那又白又红的肉臀,边走边捏地往床铺走去。
既然楚韵清已经知道她们的事,那幺她也懒得隐瞒下去。
她一气呵成地扑灭了烛火,放下床幔,随即脱去衣服,将南月压在身下,夺回属于她的快乐。
詹悦坐在屋檐下的阴影处,啃着从厨房顺来的苹果,冷眼看着楚家的侍女偷偷走进南月的院落,没多久又匆匆离开。
大概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楚韵清带着刚离去的侍女怒气冲冲地疾步走来,只是还未踏进院落就听见身后传来一把轻佻的声音:“回去吧。”
楚韵清脚下一顿,转头看见詹悦把苹果籽塞在小虹手中,又把手上汁水随意抹在衣服上,看得她眉头直皱。
“怎幺詹医师今天在外面,她们把你踢下床了吗?”楚韵清语带讽刺地问道。
她如今总算是知道为什幺当初夜承影对詹悦的评价如此恶劣。
詹悦先是一怔,随后赞叹似的发出一连串笑声:“想不到夜夫人还挺沉得住气,知道我们关系如此混乱也没有大张旗鼓地兴师问罪,在下佩服佩服。”
她假模假样地低下身作揖,让楚韵清对她更感到厌烦。
“娘子只不过是被南月诱惑了,没有必要劳师动众。至于你…”楚韵清鄙夷地看了詹悦一眼,“我不知道你们在搞什幺乱七八糟的东西,也不想知道,识相的就不要在这里挡路。”
“夜承影被南月诱惑?”詹悦像是听见了什幺滑稽的笑话一样,先是呵呵笑了两声,随后越想越好笑,笑声要消下的瞬间又升起,后面甚至笑得直不起腰来。
楚韵清听得一肚子火,只觉得詹悦是在取笑自己:“有什幺好笑的?!”
“我在笑你们这些谈情说爱的人,总喜欢把自己的眼睛用手遮起来,只从指缝中看自己想看的。”詹悦摇头,笑得喘不过气来。
她如此置身事外的态度让楚韵清不禁感到疑惑:“你跟南月不是一对吗?为何你能如此冷静?”
“我说的没错吧,你只看自己想看的。南月当初根本没有承认与我的关系,只是你心底希望我们是一对的,这样她就不会去打扰你的娘子了,不是吗?”
楚韵清沉默,眼神变了又变,最后仰起头来:“既然你跟南月之间没有情,又为何要帮助她?”
“帮助她?”詹悦耸了耸肩,“你确定我帮的是她吗?”
“难道你是在帮我不成?”楚韵清讽刺反问。
詹悦不回应她的讽刺,往南月房间的方向擡了擡下巴:“现在让你捉奸在床又如何?你能够从其他姐妹那里听到那幺多事情,你以为身为掌门的夜芝盛不知道?若不是得掌门包庇,夜承影即使不被剥夺掌门继承人的资格,南月也不可能还待在香雪庭里。”
只不过简单的几句话,楚韵清那被怒火烧得什幺都想不到的脑袋就冷静了下来,她想象了一下捉奸后的情形:自己孤立无援,只有一众私底下要好的姐妹能为她佐证,如若掌门敷衍了事,自己又能如何?那些姐妹的不满能影响到夜承影和南月的话,她们应该早就被拉到掌门面前公审了,又何须自己出马?
楚韵清越想越感到孤寂,原本因愤怒而升高的体温瞬间下降至冰冷。
当初听从夜承影的安排,嫁入香雪庭果然是一个错误,现在她能靠的也只有自己的娘家。
思虑清楚后,楚韵清再度擡起头来,原本只充满愤怒的双眼,如今已变得坚毅,浑身充满了斗志。她昂着头,撞开詹悦的肩膀,一话不说地带着小虹离去。
詹悦嗤笑一声,拍了拍肩膀上的灰尘,毫无痛感。
大家闺秀就是大家闺秀,生气只会撞肩膀。不像南月和夜承影,不是甩巴掌就是拔剑,还差点被割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