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如的腰是标准的盈盈细腰,却很有劲,掌在手心的感觉仿佛一节雨后嫩竹,又柔又韧。
倒是让本来提不起兴趣的男人有点意外。
岑厉这才掀起他金贵的眼皮,正眼看这盘点来解腻的小菜。
长得还挺对他口味。
“多大了?”男人的嗓音变得有些沙哑。
坐在临时金主的大腿上,许如不是很舒服,金主是不会主动放松肌肉的,搁得她有点疼。
许如贱命一条,但很有些被宠坏的坏毛病,干她这行又时时要忍着,每一单都干不长久纯属活该。
岑厉又恰是她最怕的一种类型,听到他问话,吓得挺直后背,结结巴巴地回答:“二……二十一了。”
说完有些惴惴不安地观察临时金主的表情,装嫩太多她也有些心虚。
万幸的是男人英俊的脸没有露出什幺怀疑的神色。
“还在读书?”
许如露出茫然的表情。
读书?读什幺书?故事会算吗?
有一种没有被知识污染过的美。
岑厉也觉得刚才那句问得不咸不淡,没有意思。他不是在意自己床伴学历的人,可能是因为女人刚才对音乐的痴迷勾起了他的兴趣。
不,是性趣。
岑厉一般不硬,硬了要干很久。
许如胸大腰细的,看起来弱不禁风,但凭直觉岑厉觉得她够耐肏。
岑厉暗下眼神,空闲的手掌抚过许如胸前高耸的双乳,掌住一侧浑圆乳肉揉捏,动了动腿。
一根从蛰伏中缓缓清醒的巨龙顶住许如大腿的软肉,她及时发出媚哼,软下身体。
什幺情况?本以为接了个轻松活,她还定了今晚午夜场的电影和可乐爆米花,现在告诉她任务要临时升级……
这种加班的感觉令许如小穴干干的,浪不出一点水。
咬牙,她很有职业素养。
“这是什幺?”岑厉一手掌不住大奶子,使坏地隔着薄布料捏住顶端的红樱。
许如赧红脸扑进金主怀里,声音软软的:“是艾怜的奶头……奶头激凸了……想夹爸爸的大鸡巴……”
这小鸡看起来内向腼腆的,没想到骚话张口就来。
岑厉打了一下嗯嗯唧唧,往他身上黏黏答答的许如的屁股。
“起来。”
临时金主的声音听不出情绪,许如哪敢不从,从男人身上下来后爬上对面的茶几,红着脸解开衣扣,脱了内裤,露出一对弹跳的大奶子和小粉屄,在指挥下自慰给金主看。
她露奶子的时候,金主的兴致还没那幺高。
等她咬牙敞开腿介绍自己的时候,男人的目光落在那没有毛的一线粉屄上,许如敏锐地捕捉到男人的呼吸更加粗重,胯下鼓起骇人的大包。
许如可以毫无心理障碍地介绍自己的生殖器为小骚屄,但是她知道,自己的屄屄不仅一点都不骚,还和她一样有臭毛病。
嫌弃金主的肌肉搁人,嫌弃金主的鸡巴太大,会把小屄屄捅疼。
肌肉硬又鸡巴大的金主岑厉却对她的身体,不管是小屄、奶子还是腰什幺的,都挺满意。
“转过来,趴着,屁股撅起来。”岑厉哑着嗓子,有点口渴。
背过去就什幺都看不到了,许如害怕,又不敢不从,还很讨好地用力扒开屁股瓣给金主看另一个角度的小穴。
岑厉开了一瓶水,清凉的液体缓解不了燥热,身下涨得生疼,他后知后觉将委屈的二弟放出来,一根热气腾腾的肉棒弹出来,柱身粗壮,龟头上翘,耀武扬威直指云霄。
许如雪白单薄的脊背有点抖,只有她自己知道,屄屄还是干干的,她真的很怕男人突然进来,会疼死她的。
她越怕的,来得越快。
“抖这幺厉害。”男人前倾身体,终于屈尊纡贵,手指拂过许如腿心的私处,捏住她一片花瓣。
许如一个激灵,想夹起屁股逃跑,被男人的大手死死定住,发出小声呜咽。
感受到许如的恐惧,暴戾的情绪在岑厉体内升起。
“怕我?”
他起身,解开皮带,擡腿跨过掉落在地的裤子,颜色尚浅的大鸡巴高射炮一般架在两条结实的大腿,根粗又多筋,随着男人的呼吸有意识地点头。
“不是要夹爸爸的大肉棒,躲什幺。”
岑厉握着这柄利器的根部,啪嗒一声抽在许如圆白的屁股上。
他一抽,许如细腻的皮肤便留下痕迹,脚趾、小屄和心三位一体,一块紧缩。
岑厉性经历不多,不会给女人做前戏,也不可能给女人做前戏。
许如的屄小又粉,就是干得厉害,花瓣缩在一起,防备心很重。
他用龟头蹭了蹭,叩门后粉色花瓣没有为他常开的意思,他也无所谓,决定强行闯入。
许如要疯了。
不想奄奄一息地被送进医院,更不想死,然而根本想不到什幺方法能拒绝箭在弦上的金主。
如果这次她能逃过这劫,她什幺都愿意做的。
岑厉调整姿势,分开腿。
落在地上的遥控器被他踩到,房间音乐声响起,开始播放钢琴曲目。
许如一怔,盯着眼前的屏幕,仿佛去往另一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