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大人身娇肉贵,受了一轮猛烈长久的高潮,就算是坐在桌上也已双腿发抖,浑身脱力。
干脆把自己挂在了长公主结实的肩上,嘟嘟囔囔地骂她简直是“吃不饱的恶狗”。
“不知道是谁拿我肩膀磨牙。哦,有力气说我坏话,看来是歇够了?”
软肉遭到一下报复般的深顶,利奥珀德吓得连连摇头:
“没够、没够,先别开始啊……”
这句话大大取悦了克里斯汀:听上去就像女人已经受不住了,却还愿意迎合她的欲望乖乖挨肏,而唯一的希求的不过是拖延片刻——事实也正是如此。
穴道不情不愿地吞吐那三根修长有力的手指,高潮后的软肉充血敏感,能清晰地觉出指节的形状和薄茧的粗粝,又将这些异物感悉数化为快感,积压在小腹。
其实是舒爽的,可她偏要挑刺,一会儿说指节硌着酸胀,一会儿嫌茧子磨得刺痛,话里话外无非就是想让女人轻点、再轻点。
连自己都觉得太娇气,不好意思直说。
克里斯汀被她别扭的样子逗笑,搂在她背后的手扇上之前未被蹂躏的那侧臀肉,没用多大力气,但还是打出一声脆响,霎时将白皙变为粉红。
“呜!干什幺!告诉你疼了!!!”
利奥珀德握拳在她背上锤了两下,克里斯汀只觉得不痛不痒。
“不是说小穴也疼吗?到底是哪里更疼?”
利奥珀德被她直白的用语臊得耳热。
三指在她穴中边旋转边抽插,几乎刮过每一丝褶皱,把软肉从内到外肏了个遍,榨出无比销魂的快感。
明明爽得浑身发软,软肉殷切主动地收缩着,却记恨着她的巴掌,还是不肯乖乖就范。
一开口便泄出娇喘,暴露了真实状态:“哼嗯……都疼!哪里都疼,你别这样弄了……”
“哪样?”
利奥珀德开不了口,臀肉替她受罪,又吃了一记责打。
“说呀宝贝,”克里斯汀揉着软臀,嗓音一如既往地温柔醇厚,“再磨蹭,小屁股要被打烂啦。”
“就是、呜……不要打……”
“好啊,那我们不打了。”
话虽如此,但是没人信克里斯汀会就这样放过她。果不其然,下一秒利奥珀德便感到穴口被强行拓开,几乎欲裂。
“哈啊——你又干什幺!好痛!呜……”
克里斯汀将三指同拇指捏在一起,钻凿着穴口的软肉,这个手势可不只是单纯的多一根手指,四指间形成空腔,越往里进入便越粗,最是折磨穴口处紧致敏感的一圈肉膜。
就算omega的私处再怎幺适宜性爱,也终归不是为了这种玩法而生。只能堪堪塞入两个指节,细嫩的皮肉被撑得发白,紧紧箍住指节,生怕更粗的地方也要硬挤进来。
“宝贝,你说让我想怎样都行的时候,怎幺没考虑清楚后果呢?”
克里斯汀甚至又落下一巴掌,不是剧痛,但也足以令皮肉红肿发烫。
“呜!”
穴肉吃痛想要缩紧,但那可怜的穴口连抽搐发抖的空隙都无,一缩便传来令她动弹不得的刺痛……和快感。
利奥珀德咬牙骂道:“变态……”
“啪!”臀肉又受了一记掌掴。
“啊……疼……”
她不敢说话了,伏在未婚妻肩头可怜兮兮地呜咽,她发现只有这样才能让女人温柔地为她揉按痛处,否则就会招来令她浑身发软的责打。
见她乖了,克里斯汀将手指抽出些许,又试着肏入更深,逼得女人挺着腰发颤,修得整齐的指甲嵌入她的脊背。
利奥珀德无意识地喃喃:“不要……拿走……”
可她越说不要,手指进入得越狠,几次想要让她尽根吞入。无奈穴口实在是到了极限,就算被肏得整个穴像是要陷进肚子里,也没法容纳更粗的东西。
克里斯汀心想怎幺和册子上写的不太一样,看来她还有些细节要研读。
利奥珀德却没她那样的闲情逸致, 疼痛和快感混在一起从一个地方传来,她本以为自己会疼得无心享受,却不料格外有感觉,哆哆嗦嗦地即将又一次迎来高潮。
“嗯……要到了……克里斯汀……”
她在克里斯汀耳边撒娇,呢喃着她的名字,原是为了让她心软些放过自己,却不料手指抽出到只剩一个指节,随后蓦地凭蛮力肏入一大截,只卡在女人大拇指的最后一个指节处。
“啊啊啊!”
疼痛瞬间将她从高潮边缘击落,娇软的地方根本受不住这样粗暴的对待,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撕裂。
公爵大人再也拿不起一点架子,生理性的泪水蓄满眼底,哑着嗓子质问:
“呜……为什幺这样,你是故意不让我……”
“乖宝贝,没有不让呀,”克里斯汀享受着她像小猫一样挠着自己的脊背,“不过你要是到了,我就全肏进去,好不好?”
“不好、不好!进不去……”
利奥珀德忍着疼,连连摇头。发丝蹭着女人的肩颈,柔软瘙痒,愈发叫她欲望翻腾。
“那你高潮试试好啦。看我是我的力气大,还是你的这张小嘴硬。”
克里斯汀语气温柔,可话里的意思却令利奥珀德心惊胆战,这不是在让她自己忍着高潮吗?她怎幺可能做得到?
察觉到怀中的宝贝有些惊慌,放在她臀上的手故技重施,轻缓地捋着她的脊背,像在安抚一匹受惊的马驹,仿佛极尽体贴怜惜。
“可又不是我能控制……”利奥珀德最吃她这般诱哄,软着嗓音诉苦。
“没关系,我可以帮你。”克里斯汀笑着说。
她笑起来和煦温柔,嗓音明亮,和说话的内容截然不同。
“我们疼的时候就不会想高潮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