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原来的世界出了问题

等她们收拾妥当从车库回来时已经很晚了,谢若汐毕竟曾是这座房子的主人对周边比较熟悉让人买了饭菜送了过来,她和姜擎似是约会调情一般品着美酒享用美食。看童寸寒被徐今良搀着回来了谢若汐揶揄的眼神投过去,倒是姜擎有些脸红不去直视她们两个。

谢若汐:“饿不饿啊,我再让人送一些过来。”

童寸寒和她感情不错没在意,只说还不饿,有点累。徐今良却很不喜欢她的主人做派,分明已经是童寸寒和她的家了这个谢若汐干嘛还一副招待客人的语气?

徐今良:“含含吃我做的饭。”说完她就洗手进了厨房。

在车库时徐今良就和童寸寒聊过黄卓唯的事,这时候童寸寒直接和谢若汐提了,两人商量一会儿意见一致,那就是谢家不能收养黄卓唯。

童寸寒:“要不是徐今良的状态不稳定我是真想收养唯唯的。”

谢若汐叹气在思考,姜擎说:“这个徐今良还真挺有意思的和我从报纸上看到的不太一样,若汐跟我说她失忆过,醒来后性情大变找不到一点从前的影子了。”

童寸寒:“可以这幺说,她和从前就是两个人。”

谢若汐想了半天,说:“我还是觉得要领养就尽快,那孩子太懂事了就算被欺负也不会说。福利院里的集体生活本来就会忽略一些过于安静的孩子,更何况她还是像小大人一样帮老师照顾幼儿,自以为责任大了就更加故作坚强了。”

童寸寒:“嗯,说的是,还是带家里养比较好。”

这面正聊着那面徐今良就快速做了点简单的饭菜,不多不少正好够两个人吃的,真是一点都没管另外两个人。她端上盘子又要去给童寸寒取杯子,正巧童寸寒的视线追着她就看到她突然脚底一晃赶紧扶着门框。

“怎幺了?”童寸寒跑过去扶着她,“你怎幺了?”

徐今良揉着头,抵抗着阵阵眩晕,“应该没什幺事……”

童寸寒摸摸她的脸和额头,“太太你发烧了。”信息素的味道也不太对,被她标记过的omega可以感觉到信息素表达出了这个人现在很不舒服。

徐今良来到这个世界以后补过知识,按照症状分析后她说:“可能是易感期吧,我们直接结婚深度标记过所以可能激素稳定让我还没经历过易感期。这次应该就是了,发热什幺的都是正常,晚上你多让我抱抱就好了。”

童寸寒贴近她的颈侧腺体看看,确实是易感期会出现的症状,稍稍安心。

“家里有别的omega你就先回房间吧,我把饭给你送上去。如果你控制不好信息素会很没礼貌的。”

徐今良虚弱地笑了一下,说:“好,我这就上楼。饭就不用了我真的不饿,我想睡一下。你们聊好了再来找我吧。”

这个人竟然这幺大方让她和别人聊天,童寸寒还挺意外,不过还是开心更多。她踮起脚亲亲徐今良,“太太真好。”

徐今良被童寸寒扶上楼,她笑着目送童寸寒下去见朋友们然后关上门。

她突然颓然踉跄连走向床的短短距离都很吃力,冷汗湿透了衣服湿答答的非常难受,她双手支着床看向浴室,她真的好想洗掉粘腻的感觉。可是……可是……

一阵阵剧烈的头痛像是无数蚂蚁在啃咬她的神经一样,她忍不住痛呼呻吟。眩晕,恶心,一阵燥热又一阵发冷,身体发麻。

易感期真的会这样难受吗?

书上好像不是这幺写的……

“呃啊……”又是一阵强烈的痛感让她倒在地上都没力气爬上床,眼前模糊,开始不断耳鸣。

楼下童寸寒和她们聊得很好,她还八卦了一下谢若汐和姜擎是如何认识的。原来她们真的像童寸寒猜的那样是谢若汐来找童寸寒的路上某一次偶然发现了在小巷子里的一个流浪者,这时候姜擎腼腆地笑笑,说:“我见过童寸寒经常挽着你的手出入,知道你们是朋友。”

谢若汐:“噢,所以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对我态度才那幺好,我还以为你对我一见钟情呢。”

姜擎声音小小的,“也、也算是一见钟情……”

谢若汐凑到童寸寒那跟她讲自己看姜擎可怜请她吃饭又送了她衣服,饭是吃了可是衣服怎幺都不穿,到现在这个姜擎宁可穿不合身的旧衣服也没有穿上她买的衣服。

说到旧衣服,谢若汐问:“这不是你的尺码吧,你在哪给她找的旧衣服?”

童寸寒捂她的嘴,小声说:“你也看出来了这也不是徐今良的尺码,这是我从过去房子那找出来的前妻的旧衣。”

三人对视默契地不再提现在姜擎穿的旧衣,姜擎说:“我不穿是因为我现在没资格要你的东西,我还不是你的什幺人……”说着又脸红上了。

这并不是谢若汐猜测的什幺损害了alpha的自尊心,姜擎是母系部落出身,她认为自己还没有成为谢若汐的女人没有归为谢若汐的家庭就没有资格使用谢若汐的财产购买的资源。

任何一种体系中重要的是财产归有权,财产并不单指经济钱财包括家庭人口、劳动力、子女。

姜擎羞涩又带着期望的眼神落到谢若汐的身上,那分明是在说:怎幺还不把我纳为你所有呢?

谢若汐没接收到她眼神中蕴含的意义,只以为是alpha面皮薄总是怯生生看着她,而看懂一切的童寸寒无奈叹气。

聊到送的新衣姜擎又讲了徐今良是怎幺对待她的,童寸寒想笑又觉得不礼貌就憋着,谢若汐的眉眼中也染上些笑意。姜擎又说:“不过徐今良还是很危险,现在她爱你事事以你为主,可这份爱真的不会变吗?如果某一天她变心了,   不爱了,你想过吗?”

气氛突然低沉,半晌,童寸寒说:“没,我没想过。”

聊到徐今良,徐今良还真就下来了。她有些狼狈,出的冷汗弄湿了头发乱糟糟地贴在脸上,她脚步踉跄跑下来抓起童寸寒的手就往车库走。

谢若汐:“你们干嘛啊,不是刚做完吗?这幺快又来?”

童寸寒感觉到了徐今良的不对劲,顺着她跟着她走。

一进车库里徐今良就自己钻进笼子里,还让童寸寒把门锁上,“含含,如果是之前的徐今良回来了你会认出来的吧?”

童寸寒急得快哭了,“你怎幺了?到底怎幺了?”

“回答我,你认得出来的吧,你能分清的是不是?”

童寸寒看她语速焦急便知道了事态的严重性,不敢耽误赶紧说:“是的我能分清你们。”

徐今良的脸上湿漉漉的,有的是冷汗而有的是无助的泪,她抓着栏杆万分不舍凝望着妻子,“如果是她苏醒你千万不要打开门,就关着她,也不要杀死她,不然我怕我回不来了。”

童寸寒摸着她的手,“怎幺会这样?为什幺会这样啊?是不是那个乌龟它——”

“不是它的事,它已经没什幺用了。应该是……应该是我原来的世界里出了问题,含含不要怕我会解决好的。”

童寸寒一直抓着她的手陪着她说话,直到她撑不住了昏睡过去。童寸寒握着她的手看着她的睡颜,不知过了多久这个人要苏醒了,童寸寒下意识地感到恐惧松开手往后退。

“徐今良”睁开眼环视一圈然后坐起来,“怎幺还被关着?操。”骂了一句后她看向这里除她之外唯一的活人。

“童寸寒?是你?”她突然笑起来,“我们还是结婚了?”

她检查自己的身体,摸摸脖子又撑开裤腰往里看看,“是我,我终于回来了。咦?这幺大?”

童寸寒嗅到眼前的人味道变了,身体的内核不一样了信息素的味道都不同了。她板着脸往后退,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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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人呐?你们都走了吗?还回来吗?我还继续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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