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热的穴肉也不知道是饥渴已久还是为了抵抗异物入侵,阴茎刚进入便一拥而上地包裹舔舐,如无数张嘴在侍弄,他受不了地发出一声喟叹。
随着穴壁被强硬顶开,她不住倒吸起凉气,双手摁在男人汗湿的腹肌上“嗯啊.......停、停下......到头了。”
男人看了一眼二人交合位置,被凌虐得嫣红滚烫的阴阜吃力地包裹着男根,但还是有三分之一的柱身孤零零留在外面。
他揉了把油脂般软滑的臀肉,没有继续粗暴挺进,傲慢嘲讽道“刚才不是都吃进去了。”
回想那尖锐到疼痛的快感,她不自觉后缩,穴内褶皱随着她的紧张而蠕动收紧,那种激烈粗鲁的玩法对她来说还是太过了。
雪白臀肉又挨了一掌,腔道受了惊不住痉挛,一口一口嘬吸进入的部分,爽得男人腰眼发麻,坚硬性器猛地往深处警告似一撞“你要再敢夹,我今天就帮你最里面那张嘴开苞。”
她一点都没有怀疑男人话里的真假,在惊惧的驱使下不断深呼吸让僵硬的身体放松下来,眼泪再次滚落,不知道是哀叹自己倒霉的命运还是悲愤自己的委屈求全。
感受到穴道阻力慢慢消失,男人顺势扣住她的两只手腕,挺腰抽送起来,湿软红肉被阴茎一次次扩张,化作一张滚烫肉膜包裹吸吮入侵者,硬物上的冠状沟每每刮过褶皱,都能让这具白腻身躯的主人颤抖不断;两团柔软似果冻的乳肉因动作被她的双臂夹在中间,随着男人的顶弄上下晃动,肉浪翻飞,白花花一片只有两枚红肿剔透的莓果立在其中,显得格外诱人。
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她在近乎融化她的欲海中没有支点地浮浮沉沉,即便有了一丝清明妄图挣扎,双手在男人的桎梏下却只能徒劳抵住他的小腹,漆黑浓密的阴毛扎在指尖,麻痒的触感令她不得不羞怯地蜷缩起手指。
很快男人就不满足于这种清浅的套弄,他还想肏到更深处,肆意碾压戳弄藏在花壶最里面那张嘴,于是大发慈悲放开了女人,将她汗湿的双腿架在手肘,两手握住滑腻的腰肢一下一下往自己下体撞。
快意瞬间成倍增长,粘腻淫液不断从交合处四溅,阴茎下的囊袋几下拍打成细密的白沫,她眼前瞬间凝结出一层晶亮的泪膜,身体难耐地往后仰起,连哀吟都发不出,莹润双唇胡乱溢出无意义音节。
“唔......轻点......呃阿......”
男人仿佛听不见她的求饶,动作越发暴戾,龟头狠狠摩擦紧致湿红的皱壁,每一次都进去得更多,直到彻底撞上宫口,毫不客气抵住紧闭的肉环挺弄,腔道瞬间紧蹙痉挛,猛地吐出清透的水液。
调节呼吸已经无法抵御灭顶的快感,她眼前一阵阵发黑,十指在男人肌肉贲张的手臂上划出道道红痕,轻微痛感更加激发男人的嗜虐欲,男人犹觉不够,抱住她的臀部把她半立起来,对着那朵肿胀红腻的肉花,下身拍击力度丝毫不减,湿黏的水声和肉体拍击声此起彼伏;他张嘴含住硬的像小石子的乳尖,接着意犹未尽吞进大团乳肉,舌头不断往紧闭的乳孔里钻弄,如同这样就能缓解体内即将爆发的欲潮。
上下同时失守,她胡乱环住男人湿漉漉的脖颈,剔透的红唇随着狂乱的操弄不断呵出潮湿的热气;男人到现在都还没射,让她隐隐有种不详的感觉,来不及细思,连这点本能都被汹涌的欲海冲刷殆尽。
水汽沾湿羽睫,没能凝结成大颗水珠便立刻被甩落,她被肏得神思涣散,只有挂在男人手肘的雪白双腿大大张开,露出腿心膏脂般的胭脂色肉花,滚烫湿滑的穴肉温顺吸吮狰狞性器,时不时挤出缕缕黏腻淫液,将男人的小腹弄得糜亮一片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附在她耳畔的喘息变得粗重,双臀上的大掌骤然收紧,他握住软腻的白肉猛地套弄几下,龟头顶开层叠的穴壁,强势撞上已经给鞭挞得通红的宫口,硬生生破开一小点缝隙,马眼抵住翁张几下,随即精关大开,浓郁粘稠的精液尽数射进青涩娇嫩的胞宫,灌上满满一壶才作罢。
强烈的钝痛贯穿了身体,她眼前一白,长长悲鸣一声,全身疯狂痉挛,想缩起身子反而因为二人紧密相贴的姿势而不得不变成紧紧纠缠在男人身上,穴道深处红肉翻滚,抽搐着喷出大股大股水液;她高高仰起头,双眼翻白近乎昏厥过去,泪水不要钱似的流满脸颊,最后伏倒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身体停不下地抖动,嫣红湿润的双唇嘶嘶喘着气,连一线晶莹的口涎从唇齿间滑落都没发觉。
欲望稍稍得到疏解的男人不着急再次动作,捞起她因汗水沾在皮肤上的长发撇到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吸吮舔吻她的肩膀,敏感到极致的身体连呵出的热气都会融成水,更何况牙齿和唇舌的厮磨,每次的触碰都会让她打个哆嗦,刚放松下来的腔道也再次绞紧,她彻底被肏开,皱缩的穴肉不再绷得男根涩痛,相反如同无数张湿热的小嘴争先吸吮入侵者,很好地延长了男人高潮的余韵。
“好点没有?”
等了一会儿,男人的耐心逐渐消耗殆尽,还埋在女人软穴内的性器也有擡头的迹象。
“人类。”没有得到回答,男人把她搂到面前,托住耷拉下来的脑袋与自己对视。
她被弄得一团糟,男人的性器即便疲软依然十分可观,大赖赖挤在湿热的阴肉里不出来,身体深处那口穴眼酸痛不止,细腻肌肤上的汗液给她糊上一层洁白的柔光,白皙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泪痕汗水唾液混在一起,眼睑下由于哭得太多而红肿不堪,唯有被泪水洗刷过的黑瞳格外澄澈、冰冷。
读出她无声的质问,男人心里直发笑,自己凭什幺要对人类守约,不过说出来的话还是酌情优化了下。
“只是射进去,又没有操进去,不算骗你。”
怒气充盈整个胸腔,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前的乳肉也随之颤动,可她累得连手都擡不起来,只有眼睫随着情绪如蝶翼颤动个不停。
男人长舌一伸卷走濡湿长睫上尚未坠落的水珠,蹭了下她的鼻尖,随后擡起她的下巴含住剔透的唇珠;她尝到了泪水微咸苦涩的味道,勇气在这一刻达到顶峰,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她衔住正在齿间巡梭的舌头重重咬下。
“呃.......”
还没碰到男人,下颌骨痛得好似粉碎,她本能去抓钳制自己的那只大手,可不论怎幺抓挠都撼动不了他半分;男人没有生气,却饶有兴致盯着躺在洁白贝齿列的红舌看,以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夹住那点薄红挑逗玩弄,发出叽咕咕叽的水声,她左右躲闪不得,疼痛和张嘴的姿势让口腔分泌出更多涎液,很快就给男人的手指镀上晶亮的薄膜。
等玩够放开她,指尖离开时拖出一条淫靡的银丝,他狎昵地尽数擦到挺立的奶尖上,肿胀红润的乳果瞬间晶莹剔透,像冬季枝头落了霜雪的可爱红莓。
她被推回床上,来不及回神,体内的性器干脆利落地拔出压在红肿软腻的阴户上滑动“既然你还有力气,就继续吧。”
男人悠哉的话与恶魔的低语无异。
“不不......”疼痛消磨了骨气,她无暇再愤怒,而是慌忙挣扎并紧腿妄图自保,腿间的淫艳肉花被藏起,只若隐若现露出一道湿红的细缝。
“真的......”眼中再次满盈泪光,没有回避男人的视线,身体或许能在男人的肏弄下不知羞耻淫荡地迎合他,但是她的精神没有办法再承受更多的刺激了。
看着她密布红血丝的眼白,确实一副不堪淫弄、已然强弓努末的样子。男人破天荒思考了下究竟是直接玩坏掉次抛还是留着多干几次,他很快给出了答案。
“好吧。”
劫后余生的喜悦还没蔓延开,男人俯下身按住她额头,嘴对嘴哺过来一大口奇怪的液体。
那股甜腻得令人头晕的气味一下发散开,不同于上次缠绵着丝丝渗透,这次他给的又多又急,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已经胡乱吞下之前四五倍的量。甚至来不及呼叫,她瞬间失去了全部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