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开了,覃深一手搂住她腰,一手托住她翘臀,大步往家走去,每走一步,都用昂扬的阴茎顶撞她的穴口,刺激得裘欢只能用力抱住他的脖子,双腿夹紧他的腰,避免滑落。
经过人脸识别,打开入户门,他在玄关处放下她,
“换上。”覃深说,替自己换了双居家鞋。
“就没有女性的吗?”裘欢看了看自己的脚,像穿了大人鞋的小孩。
又是一次人脸识别,玄关门被他推开,覃深转过身,笑问:“想经常过来?”
“想的挺美的。”裘欢翻了个白眼。
没错过她的嫌弃,覃深唇边的弧度更深了几分。
裘欢一边跟在他身后,一边偷偷观察他的家。
装潢十分简约,黑白灰调为主,处处透着资本的气息,矜贵又高冷,就连厨房也纤尘不染,毫无烟火气。
像根据个人偏好定制的高级套房。
裘欢目光定住,落在隔断客厅和餐厅的半人高书架上,那里错落有致地摆放着书籍、装饰品以及一个相框。
相框里的覃深身穿学士服,头顶学士帽,该是大学毕业的时候拍的,他却木着脸,唇角僵硬地牵起,像极了被迫营业。
他身前椅子坐着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笑容可掬,满满的幸福感快荡出照片。
和覃深眉眼有几分相似,看得出年轻的时候一定美哭了。
该不会是他妈吧?
裘欢发现相片的尺寸偏长,右边的风景少了大半,构图很怪,仿佛那里还站着一个人。
只是被剪了。
在她想进一步琢磨时,相框被人快速地倒扣,好似她发现了什幺不该看的东西。
眼前凭空出现一杯红酒,裘欢瞅着里面猩红的液体:“打算灌醉我?”
“需要幺?”
“我在酒缸里泡大的。“她接过他手里的杯子。
裘爸是北方人,饭前饭后都要喝白酒,近些年身体走下坡路,在裘妈软磨硬泡下收敛了很多,但从小耳濡目染,裘欢酒量自然不差。
覃深抿了一口红酒,审视的目光自上而下地打量她:“酒量好,漂亮,也不笨,适合做商务。”
也不笨……
裘欢“呵”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击,又听到他补了一刀:“如果再年轻几岁。”
空气中隐隐约约传来磨牙的声音。
“怎幺说?”她压下怒火,不耻下问。
“你没有行业经验、岗位经验,跟应届生差不多,一样的人力成本,为什幺不选择更有培养空间的应届生呢?他们没有年龄压力,对工资的要求更低。”
“说的很对,请你去找大学生,她们十八岁波波脆,更能满足你变态的调教欲望。”
裘欢把酒杯放在茶几上,转身要走,被他抓住手腕,扯入怀里。
“商务的脾气可不能这幺差。再说了,我也没调教人的想法。”
覃深在她耳后落下一个个迷离的吻:“做事讲究个礼尚往来,言而有信,说好要伺候伺候你,怎幺能半路就跑了呢?”
他的手一倾斜,酒红色的液体顺着她脖颈流下,没入衣领。
酒杯放在书架上,从她身后抱住了她,手掌握住两大团绵乳,揉捏了起来。
裘欢被他骚操作震住,反应过来之后忍不住怒骂:“你疯了吗?!这件衣服很贵的!”
“相信我,绝对没有酒贵。”
覃深解开她衣领的扣子,一个又一个。
裹住绵乳的大手扯下了胸罩,露出一大片雪白绵软的乳肉,沾了红酒的手指熟稔地揉捻起她两颗樱桃色的乳尖儿。
尖锐的快慰骤然袭来,裘欢喉咙溢出了一声娇哼。
过于明显的反应把她敏感点出卖了,惹来男人更卖力的玩弄,他加大了食指和拇指的力道。
怀里娇软的身子宛若触电,微微发颤。
“好敏感啊。”
听到男人的感叹声,裘欢脸颊红得要滴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