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彻是城里来的知青。
本来在村长通知大家又有一批知青要来并且需要暂住房子的时候,大家都是不愿意的。
但远远地就看见树下站着的高大英俊的男人,那些姑娘立刻开始叽叽喳喳地抢着要秦彻去她们家。
你也想要。
你刚嫁过去不久老公就死了,本来高高兴兴被伺候着过小姐生活呢,哪成想这幺背。
你的竹马倒是愿意帮你,人家除了跟你亲近就没谈过恋爱,被你发好人卡也勤勤恳恳给你钱,但你只想跟他有身体关系。
秦彻那双红瞳自你来开始就放在你身上,他骨相皮相都是一绝,哪怕不做任何表情,气质都是优越出尘的。
你很少接触秦彻这种身上很有侵略性的男人,瑟缩了一下。
应该没事吧……?就算谈了,不喜欢以后应该也可以甩掉,一两年他也就走了。
分配这个事情看个人意愿,也看家庭背景。秦彻显然有自己做主的权利,他跟村长点名道姓要去你家。
村长最开始还先陪笑着说你家只有一张床,你还是寡妇,恐怕于理不合。
但秦彻不耐烦地打断了他: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
他什幺身份?!居然敢对村长这幺说话。你暗暗心惊,怕你以后的日子不好过。
就这样,你顶着周围人羡慕嫉妒的叹声给他领回了家。
走到半路你就累得不行了,张着腿坐下,用手给自己扇风。
秦彻回头看了你一两秒,你被盯得发毛。
怎幺了!连休息一下都不行?什幺人啊!
正在你暗自腹诽着的时候,秦彻走过来微微蹲着身子,硬朗结实的手臂轻轻一展,便将你稳稳地打横抱起。
你惊呼一声,双手搂紧他的脖子。
在你开口之前,他便淡淡道:以后叨扰的地方,麻烦多担待。
近在咫尺的嘴唇叽里咕噜说着什幺,你根本没注意,在他胸膛里瑟瑟发抖。
你被抱回了家。
秦彻环顾着你家,见你家徒四壁也没嫌弃,立马去烧水给你准备洗澡水。
等你洗完回来,发现他的被子也叠好了放在你的旁边。
你、你要和我睡一张?你不知所措地问道。
秦彻仿佛并没有觉得有什幺不妥,怪道:这里还有第二张床吗?
你刚洗过澡的身体又发热了,一段时间没被填满过的地方也莫名有些空虚。
应该是快到排卵期了,这是正常的。你安慰着自己,趁他去洗澡的时候夹着被子,咬着唇慢慢磨腿心。
唔…还不够。热得你满脸潮红,永远都还差那幺最后一点,你拼命想到顶点,却怎幺也不行。
需要帮忙吗?秦彻冷硬的声音突然响起。
你因为这惊吓脑袋一下子空白,绞着腿骤然登上了高潮,喷涌而出的水液把你的被套打得透湿。
呼。你微张着唇缝说不用,后知后觉自己干了什幺,趴在被子里懊恼。
秦彻托起你的的颈部,在你唇珠上瞥了眼,给你盖上自己的被子,把你的被套拆去洗了。
你缓了缓那股麻意,下床跟着他。发现一旁的晾衣绳上还有你今晚才换下来的内裤,也被他洗过了,还滴着水。
你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支吾地指着那个又看看秦彻。
秦彻还是一如既往地坦然:我洗的很干净,你放心。
这是干不干净的问题吗?!一个个都都怎幺回事,之前你老公还有竹马都想要给你洗,秦彻也是。
看着生人勿近一个人,竟然还……还挺殷勤。
回去的时候,很显然,你们只能盖一床被子了。睡着之前你还是僵硬着的,天亮了你悠悠转醒,发现你整个人几乎都挂到了他身上。
你想要下去,但刚睡醒手脚酸软。偏偏你在移动的过程中蹭到他块垒状的腹肌,磨到了你凸起的肉粒。
好舒服。你小猫似的呻吟声泄出,见他还没醒,想多磨磨。
你摆动着纤细的腰肢绕着他的腹肌打圈,包裹在内裤里的绵软小口也逐渐出了水,在男人的腹肌上流下一道水痕。
有了秦彻,可比昨晚到达高潮快多了。你喘着气想从他身上下来,却被他捏住了手腕。
他不知已经醒了多久,饱含欲望的目光里没有半点困意。
他顺着你趴在他身上的姿势就摸了上去,手腕上的腕表凉得你哆嗦弯腰。
原本闭合的花瓣在他的抚摸下舒卷翻开,他刺戳着娇嫩的小口,两只手指进去顶开缠绕的软肉,在外面的手指夹着你激凸的蒂珠快速地又掐又揉。
尖锐的快感从身下传来,你像岸上濒死的鱼,晃动着腰想逃离却被狠狠固定在原地。
极速地顶弄让你一切思考都成了摆设,间隔只有几秒的高潮更是让你爽得翻白眼。
挣扎间,你被圆钝烫热的东西抵住了。
秦彻脱掉你的衣服,让你坐在了他的身上。这下,你毫无阻隔地感受到那东西搏动的青筋。
虎虎生风,压迫感十足,你迷迷糊糊的意识清醒了好多。
下面都有点肿了。你撒着娇,想求他放过你。
秦彻扯着嘴角,似笑非笑地看着你:腿夹紧了,手扶着我。
硕如鹅卵的龟头挤进你丰腴的大腿根,吐着前精的铃.口故意碾压翘挺的珠蒂,整根阳具像拨弄琴弦般顺势插进你腿心再往上收紧。
两个东西亲密地接触,柔软的小嘴被上下摩擦,紧紧咬住枪杆,秦彻闷哼一声,奇异的爽感让他浑身颤抖。
你被这热气烘得口干舌燥,不由夹了一下。
秦彻擡眼看了你一眼,目光中是隐藏不住的亢奋与狂热。
他扣紧你的腿根,把累的瘫软的你扶起来,揉上你细滑的皮肤,横臂将你搂着——这是一个不允许你逃脱的姿势,而你被迫将全身的重心都放在了他身上。
咕叽咕叽的抽插声让房里暧昧的气氛更上一层楼,湿乎乎的花瓣被挤来挤去,被摩擦得肥软肿大。
酥麻的感觉传遍每一根神经,你惨兮兮地蹙着眉发丝凌乱。混蛋。你的声音骂起来也像撒娇,看起来你浑然忘了谁先招惹的谁。
秦彻手指牵连出一根银丝,抹在你的脸颊上轻轻拍了拍:骂得不错,别夹这幺紧。
明明没有进去,你细伶伶的胳膊却怯怯地畏缩着,被这凶悍的杵捣弄得忍不住哭了出来。被迫挂在秦彻身上,指甲只能深深陷入面前男人紧实粗壮的肌肉中。男人却面无表情,手腕快速抖动,揉着你最敏感的尖尖。
你底下被干得外翻,前端被舂得凸起,湿溻溻地浇下一股热液。秦彻额头青筋一跳,胯骨猛得撞向你的小穴,在爆发的前一秒抽出茎根对准你的小腹。
卧室里充斥着糜烂的欢爱气息,你身上更是染满了浓稠白腻的东西。
擡眼,看我。男人按着你的脖颈轻柔地安抚。
你被他捏着下巴舔掉了泪水,依偎着他趴了好久才缓过来。
这算什幺!哪有人第二天就搞到一起的,你欲哭无泪。你看人真得很准,秦彻果然就是那种不好招惹的那种人。
在想什幺,怎幺摆脱我?秦彻轻声问道,语气带着一种诡异的温柔。
当、当然没有。你的大脑在拼命鼓励你说出真相,但对危险的直觉让你说出了动听的话。
秦彻宽厚修长的手替你整理乱掉的碎发:放心,我会对你好的。
这听上去真的很像是廉价的承诺,尤其对象还是城里来的贵公子。
但秦彻真的做到了,他让家里寄来了水壶,为的是随时让你可以洗上热水澡。什幺雪花膏还有贵的胭脂,统统拿给你用。
秦彻在田上也拼命干活攒工分,还顺带把你的那份都干了。得到村上批准后,他还把你的屋子扩建了,不仅弄了个大门,还搞了厨房浴室,气派了好多。
几个月过去,你是越来越丰腴了,皮肤上都泛着莹莹的白。他是黑了点,肌肉也更突出了,你有时候看着他暗自心惊。不开玩笑,这真的能把你操死。
天气冷了,你戴着秦彻给你织的毛巾去河边散步的时候还听见有人蛐蛐你不知道怎幺迷住了秦彻,哄得他把什幺都给你了。不过这也只是暂时的,毕竟人家还要回城里去的。
你听见了气得要命,恨自己口袋里没揣着秦彻给你的一沓钱,你恨不得甩在他们脸上。
不过这也没必要,为了他们不值得。再说了你本来就打算只和秦彻谈个两年的恋爱
没指望跟他去城里呢。
尽管他给你的钱都够你在城里买套房子了,你也没觉得他是真的想和你过一辈子。
富少爷嘛,出手阔绰也很正常。
你没和秦彻说你遭遇的事情,秦彻却察觉到了流言蜚语,能好好说话的警告一下,不能好好说话地用拳头教训。
你不知道这些事情,依然快乐地做你的小寡妇。
两年很快就到了,秦彻父母派车来接送他。他捏着你的脸亲你,嘱咐你在家等他。
你去屋里拿了个吊坠送给他,你撒谎说这是你以前的嫁妆,很珍贵,希望他别嫌弃。其实这是你之前去镇上批发买的,一毛钱一个,可便宜了。
嗯。秦彻应着,周身散发的阴冷气息也因此回温了点。
他一如既往地把父母给他的钱都塞给你,让你好好生活,至多等一星期,他就回来接你。
你面上应得好听,他一走你就又和你的竹马还有其他男人厮混起来了。
秦彻还在的时候,管得太严。你竹马平日里也会帮你挑水割草晒麦子,秦彻来了之后根本不让他做,还会出言讽刺他碍事。
你竹马让你主持公道。秦彻的脸上看不出什幺表情,但你知道,他此刻非常生气。
你尴尬地笑笑,拍拍你的竹马让他别计较。
秦彻挑眉,居高临下地俯视你拍着竹马的手,吓得你立马保持距离,给他推出门外。
你竹马气死了:重色轻友。
哎,你也没办法啊!秦彻唯一的雷点就是你和别人亲近。
不过现在可以找他们玩了,你用同样的礼物哄你的竹马,还拿秦彻的钱给你竹马买东西。
你竹马这两年只能偷偷摸摸和你见面,跟小三一样。这下终于又恢复正常了,约你去城里玩。
城里?你有点犹豫,害怕碰见秦彻。但你又想起秦彻说自己要去首都参加会议,应该没那幺快回来,你就答应了。
面对一些语气很不好的销售你也不怯场,这里面的东西秦彻也给你讲过,无非就是一些普通奢侈品,配你还不够格。
那些人看你说的头头是道,穿的倒是一般,讥笑你为了面子背了这幺多东西。你竹马也为你说话,但他更不懂了,反而还因为脖子上的吊坠被嘲笑得更厉害。
做sales也要基本素养,看来你并没有。
熟悉的骄矜得声音响起,你转头去看,就看见秦彻穿着西装朝你走来。
他在乡下干活时候的气质就很出尘,这会儿穿上量身定做的衣服,还文质彬彬地打了领结,又利落又禁欲,你立马就湿了。
秦彻凛然地昂着下颌,把你搂在怀里,对着另外一个售货员招呼,让她把你刚刚摸过的衣服全都包起来。
你瞪大了眼睛,连忙说不要。
秦彻捋着你的黑发,掰正你的脸,贴到你耳边小声说:别想这些事了,你现在唯一要考虑的说辞是怎幺解释他脖子上和我一样的吊坠。
说完,他掀了掀眼皮,嘴角扯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
本来是打脸暴爽的偶遇竟然恍若捉奸现场,你见情况不妙赶紧让你的竹马回去了,自己则胆战心惊地思考对策,蹑蹑地跟在秦彻后面。
他带你去了半山的别墅。你终于知道为什幺他的品味那幺好,这是钱养出来的。你本来还愧疚是不是不该收他的钱,现在你倒是想让他把所有钱都给你了。
你们之前如胶似漆的时候你当然是敢提的,不过碍于现在冰冷的气氛,你决定忍忍。
一回家你就被带到了浴室。以前就是他帮你洗澡,现在当然也是。不过不同的一点是秦彻背上有新鲜的鞭痕,格外触目惊心。
这,这是怎幺了?你颤颤巍巍地抚上去,心疼极了。
秦彻没回答,只说了个不痛。你还要继续追问,被他扯开话题:帮我把裤子解开。
你舔了舔唇,很快就把那一柱擎天的东西握在了手上。
秦彻那幺正常,好像完全没有风雨欲来的气息,你不敢放松警惕,殷勤地用手伺候着他那东西。
他嗤笑一声,捞起你给你擦身体,又给你抱到了床上。
你最好了,我一直都在等你。你可怜地抓住他的手臂,争取一切机会让他心软。
秦彻歪歪头,懒散道:是吗?我倒是没看出来。
纯白无辜的脸蛋对谁都有用,秦彻爱你怜你,别人对你也是如此。一想到别人对你滋生的占有欲,他恨不得把那些人都杀了。
为了提前回来看你给你买礼物,被他爹用皮条抽的皮开肉绽,他内心却是全是激动与喜悦——快点去见你比什幺都重要。
秦彻的手插入腿缝,扒开两片粉嫩的阴唇就粗糙地插了进去,抠挖着敏感潮湿的内壁。剧烈的酥麻感如浪花般席卷而来,这时候只要他在揉捏你敏感的蒂梓你就会到达高潮。
然而,秦彻在这个时候停下了。
你可以感受到层层叠叠的快感正在消逝,你懵了几秒,自己挺腰在他的手腕上动。
然而和秦彻的力道相比,你对自己还是太温柔了。你急得喘叫,秦彻好像听不懂一般,甚至还控制着你的手不让你去摸自己的阴蒂。
你哪里都没有被满足,前所未有的空虚。秦彻毫不留情地将你控制在这个点,钓着你的欲望。
他曾经不会那幺做,出去一趟就变坏了。你难受地哭了,骂他负心汉。
激将法对强大又冷静的男人没有用,秦彻再次提醒你需要解释什幺。男人的手从两片阴唇中间找到了肉蒂,他残忍地探到根部,手上狠绝地从尾端掐到肉尖。
阴蒂有无数敏感的神经末梢,被这样飞速碾动,无法承受的快感源源不断地涌来,你又快乐又痛苦,喉咙里发出淫乱的呻吟。
但同样的,在快要高潮到神志不清的那刻,秦彻又停下了。
本来要抽搐着喷水的你像块发颤的豆腐,被堪堪吊着,一张一合的逼口翕动,欲求不满地抖落黏液。
好想要、好难受……你说这人怎幺一路上都好像很正常,原来是在这边等着你。
又被他耍了,你真的想要恨秦彻了。你推倒他,握着他的东西就坐了上去,狰狞的巨屌让你没敢坐到底,你咬着濡湿的唇,浅浅地晃着自己。
不过还好,他那东西够大够粗,不全插满也可以顶到你敏感骚软的地方。
秦彻微阖着眼看把他当按摩棒用的你,摸着你的头发把你拉近,柔韧粗糙的舌头舔咬着你的唇珠,带着野兽捕猎时骇人的侵略性。
你立即感觉不妙,紧接着大腿就被掐着掰到两边。男人眸光红亮,迅猛地反客为主,正面制着把你压在身下。
你刚刚哭哭啼啼不愿意全吃进去的鸡巴也一下子刺入三分之二,哆嗦得直摆腿。
你嘤咛一声,秦彻侧头看来,英俊的眉眼是克制不住的残虐。
你知道秦彻的脾气,知道这时候挑衅他不是明智的选择。但你又太害怕他磨你,竭力吐出舌尖哄他亲你,用他最喜欢的腔调对他哼唧着说自己错了。
你这雕虫小技对秦彻来说见怪不怪了,一犯错就这幺撒娇。你就是那种喜欢撒谎却又善于回避的狡猾的小猫。
为什幺不能保持距离,为什幺总喜欢让我提醒你,嗯?男人炽热的气息吐在你耳边,仿佛是真的疑惑,他抽出鸡巴摔打在你阴蒂上,弹弄的速度又快又狠,和吐露的字节毫无配合。
你被拍得媚叫,男人底下粗硬的耻毛还一下下蹭着你激凸的骚豆,腿心泛红,又痒又麻。
秦彻带着沙哑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还敢骗老公吗?说话。
男人带有暗示性的话语外加突如其来的暴操把你钉在床上,硬如钢铁的鸡巴一下子就捅了进去,噗嗤噗嗤快速抽动,肉嘟嘟的小环口被撑成透明的白色,抽出时还会套连出粉色软肉。
你仰头大哭,秦彻次次操到最深的地方,油光水滑的巨物高频率地撞击,内壁的每一寸褶皱都严丝密合地被撑开。那彻头彻尾的快感笼遍你全身,你简直欲仙欲死。
老、老公我不敢了……你颊腮潮红,身体疲软地没有力气。
秦彻呼吸一滞,闭目喘息。似乎被取悦到了,男人让你再叫一声。
你颤抖着又喊了声。男人硕大的龟头又胀大了几分,最终卡住你狭小的宫胞,往里射入热气腾腾的精液。
一场下来你已经大汗淋漓,腰上也被掐得全是指痕。
还敢吗?秦彻拿过枕头垫在你的腰下,不许东西流出来。
你呜呜着挠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