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白x令 ABO 双A]莫停杯(二)

本篇仇白反攻,文笔差,OOC,如有不适请避雷。

次日醒来,已是日上三竿。仇白虽仍有些昏沉,不过体内燥热确已稍减,只是腿心胀痛得紧,回想起昨夜穷极狎昵,面孔倏地泛了红。此时身子却已经清爽,想来是令姐在自己未醒来时,帮自己拭了身子。

翻转过身,看到令在房间令一侧,右手比个剑指,左手掐着剑诀,脚下步法变幻,俨然正在练功模样。仇白看着令虚舞剑法,威风凛凛。脑中不由幻想起,那日令解救自己时的飒爽英姿,不觉有些痴了。

一套剑法舞毕,做个收势,令这才发现仇白正目不转睛盯着自己,倒也不避她目光,浅浅一笑:“仇姑娘醒了?”令走过去,坐在仇白床边。

“我起得早些,趁姑娘熟睡,换了床褥,帮姑娘擦了身子,上了些药——仇姑娘现下可还觉得身子不适得很吗?”令手掌抚上仇白额头,试探她是否情潮已褪,“可是肚饿?我去买些吃的。”

“令姐姐……”看着令秋水般双眸,仇白哪管什幺肚中饥饿,只想再和令多待片刻。“哎呦”一声惊呼,仇白握住令的手便往唇边凑,令只觉掌心微微湿热,原是仇白轻轻舔舐自己掌心,见得仇白一双凤眼里,道不尽的缱绻。令怎会不解?俯下身,抽回手,深深相吻。二人舌头小蛇一般相互纠缠,令察觉仇白吻得急切,明白她易感期未过,仍渴望性事,眉眼一弯,笑盈盈地受下。

吻了又吻,直至二人分开,唇边却牵连缕缕银丝,甚是留恋。“嗯……令姐姐……它还硬得厉害,姐姐帮帮我……”仇白拉着令的手,隔着一层薄被,感受到那硬硬的肉物,似乎却比昨夜更硬挺了。

掀开被子,仇白高挑匀称的身子赤条条地呈在眼前,习过武的乾元虽算不上肌肉虬结,却也甚是清健。再向下,看到仇白腿间,“啊!昨夜欢好时不曾点灯,不曾想仇姑娘身下,竟是这样一根干净粉白的肉势呢。”令言语中不掩惊喜之意,说着便伏下身子握住这根粉嫩的肉棍子。仇白低低喘着,性器被握住,在令姐手中激动得跳了跳:“令姐姐……莫笑我啦……”

令扶着仇白坐起身,自己柔身落到仇白分开的双腿间。两手握住腿间粗长,却还露出一小截与雁首。“仇姑娘有这样漂亮的一根宝贝,不知以后要让多少女子为之神魂颠倒……”令擡起头与仇白对视,见她羞得脸儿通红,让人怜爱;仇白听着令言语,欲火难灭,浑身似乎都烧得泛起粉来,垂眼一看,令姐英气的脸旁,竟是自己那根肉物,羞得两眼紧闭。脑海中尽回想起昨夜颠鸾倒凤的快活滋味,身下的肉棒诚实地流出水儿来,乞求令双手快快抚慰。

“我……我只想要令姐姐……”仇白难耐地扭了扭腰,“令姐帮我……”

令舔了舔嘴唇,张嘴便把仇白肉棒顶上那鸡蛋般大小、李子般红艳的雁首含进口中,舌头灵巧,细细把雁首四处都舔着。令自知乾元性器上敏感处,从顶上不停流着水的小眼儿,到底下和棒身相接的棱棱角角,舌尖全部细细扫过;又佐以双唇紧紧裹住,一舔一吸,顷刻房间里就充满吸啧之声。

仇白哪受得住令这般唇舌挑逗,更何况令双手仍在不断抚弄棒身,如此下来,仇白真是骨头都软了,倚靠在墙上,仰着头吸着气,费尽力气忍耐,生怕一个不留神就把腌臜精水射了令姐满腔满口。

片刻,令吐出含着的雁首,缓了口气。“仇姑娘这话儿好像又涨大了些……”擡眸望了仇白一眼。仇白睁眼,看到令双颊酡红,眼角生媚,知道她也动了情。“刚刚……令姐姐差点可要把我精水儿全吸出来了……嗯……”此时令已去舔弄仇白筋脉突兀‌的棒身,更是舔弄得啧啧有声,不需片刻,便把整根粗大性器舔得一片水润。

“仇姑娘不必忍耐……”仇白一声惊呼,那幺粗长的肉棒竟是被令一下含进去了大半,性器深入,到了更深更紧更热的一处,尾椎骨一麻,几缕精液射入令口中,是一半性器已进入了令的喉咙。

仇白被含弄得眼泪涟涟,腰微微动着:“好舒服……姐姐的嘴好舒服……姐姐……我、我又要受不住了……”

令尽力服侍着,努力含得更多,可仇白的性器实在粗长,饶是自己经验丰富,也只含了一半进去。感受着肉棒在自己口腔里跳动,知道是仇白忍不住,溢了些精水儿出来,可依旧硬得厉害,一根东西随着仇白微微挺腰,慢慢深入。

仇白尚沉浸在快感之中难以自拔,却突然被令牵住了一只手。原是令姐牵着自己的手,放到了后脑,似乎在请仇白按一按,好让自己吞下更多这肉棒。仇白抚着令发丝,不忍心对令用如此蛮力,半天下不去手,犹犹豫豫,终于是颤着声音对令说了:“姐姐,我手上要使劲了……姐姐可受住了……”

感受着仇白的粗长一点一点深入自己口腔,   片刻,令的鼻尖碰到仇白腿心细细毛发,竟将一根性器全数吞入。乾元胯下性器白净,腿间也是毛发疏疏,并无甚骚膻气味,只有淡淡梅花信香。

入得更深,仇白只觉跨间肉物被裹得更紧,陷入一片温软中,快感对于几乎是雏儿的仇白太连绵、太浓烈,刺激得她双腿都忍不住发抖。“令姐姐怎这样会吸,三魂七魄都被吸出来了……啊啊……不、不行……要射在令姐姐口中了……”精关又要失守,仇白神色迷离地对令说着荤话,下意识地抱住令姐脑袋,整根没入,一抖一抖地,把浓浓白精射了令满嘴。

令把那根尚未完全软下的性器吐出,沾在棒头、柱身的精水细细舔净了。仇白被舔得又低吟起来,低声低气地叫令名字,扯她衣服,令起身,两人旋即又如胶似漆抱在一起,如一对交颈鸳鸯。“可还舒服吗?”令在仇白耳畔吐气,痒丝丝,仇白忍不住笑:“姐姐用嘴儿服侍我这一回,美得我……就算是死在姐姐身上,也不后悔了……”

令听了一笑,手往仇白身下摸去:“姑娘这什幺话,日后快活时候可还多呢……”言罢又亲在一起,共赴云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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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白的易感期前几日就已结束。她在令口中、手里、股间以至足上不知射了几回,又黏着缠着令入了几回女穴,直到四更天才困乏,夹着射入的满肚子热精,与令相拥入眠。

隔日起来,果然下身撕裂般痛,不能行走。令找来药帮仇白涂了。两人对上眸子,相视一笑,都觉得自己太过胡闹。

“令姐姐,明日可是要再出发上路了?”吹了灯,两人躺在床上,耳鬓厮磨。今日令各处采买,看着是准备继续赶路了。

“仇姑娘身子还有不适幺?若仍不适,再歇几日也好。”

“不必,我身子现下已完全康健了。”仇白亲了亲令眼角,“耽误令姐姐好些日子,可是让令姐的朋友久等了。”

令笑笑:“无妨。本就是乘着兴起去拜访他,未曾想,路上遇见了你……换作是谁,想来都会觉得这几日值得。”又相互吻过,先后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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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姑娘,醒醒。”仇白被推醒,刚过四更时候,睁开惺忪睡眼,令模糊轮廓已立在床前。“唔……”仇白还有些懵懂,被令捂住嘴巴。“有人。”令对着仇白耳朵,只用气声说话,“脚步像会武功。”仇白侧耳细听,似乎听见细微声音。

朝枕下一摸,仇白的新剑已被令握在手中。

门被撞开了。一剑出鞘,“唰唰”两声破空,闯进来三名刺客应声倒地,没了气息。剑是普通的剑,出剑的人,是绝世的剑客。

“从窗户走吧。”令神色冷静如常,顺手把桌上行李包袱一带,“我先下去探探,姑娘随后再跟上。”打开窗撑手翻下,一把剑舞得银光一片,护住周身,把箭矢暗器全挡了出去,双脚甫一落地,行起鬼魅一般身法,一剑一个,把埋伏者全刺翻了。

“仇姑娘,下来吧!”不消令喊完话,仇白已一跃而下。

令耳尖,突然又听到破风声,暗叫一声糟,长剑脱手掷出,想要拦下暗器。可只听一声脆响,暗器竟击碎了寻常配剑。万幸那暗器被拦了一拦,余劲不足,也失准头,没击中仇白要害。仇白一声痛呼,一个踉跄落在地上,勉强站住了。

“仇姑娘……!伤到何处了,可要紧幺?”令捡起断剑,把还未气绝的刺客杀了,忙去查看仇白,语气关切。

“应该只打中小腿,我没大碍……令姐小心另有埋伏。”听着仇白声音中气尚足,令稍稍放心,从随身小瓶中取出一粒药丸:“姑娘且服下这药,可暂保姑娘不受毒侵,先离了这镇子,再做打算。”脚下迈开轻功步法,背着仇白,往西去了。

令轻功卓绝,只小半时辰,行出去几十里地。已察觉仇白浑身汗湿,担心至切,远远见得有间小屋,连忙加快脚力。来到跟前才发现,这小屋是一座小破旧庙,庙门虚掩,不知是否有人。令不管太多,冲进庙里,殿前仅余一堆未烧尽的柴火,想来也曾有人在此借宿。除此之外,庙前庙后,再无人迹。

令放下仇白,点了火堆,借着火光一看,仇白牙关紧咬、大汗淋漓,眼见十分难挨。再看她腿上伤势,暗器确只伤了小腿,可看着伤口处微微发黑,知道暗器上喂了毒,又隐约闻到一股甜腻气味,心下大觉不妙,暗器上喂的,恐怕不是什幺正经毒药。连忙扶着仇白坐下,为她运功排毒。

两人相对而坐,令双手抵住仇白前胸,内力源源输送过去,洗净身体里残留毒性。如此一炷香功夫,仇白却是再也支撑不住,栽倒进令怀里,呻吟不止。令再看仇白伤口,已无大碍,只是火光下,看着她脸庞潮红、气息火热,腿间性器更是从未见过般粗大,又硬又烫,浑如烙铁。令摸着那根硬物,心中也是一动。

“仇姑娘可难受得紧?”令闻着仇白身上梅花信香愈发浓烈,任由香气萦绕在二人鼻尖,渐渐花穴中也泌出花液。

“令姐姐……?”昏沉中听见令的声音,仇白似抓住救命稻草,“姐姐……怎幺办……我好难受……我是不是要死了……”紧紧抓着令衣服,指节都泛了白。

“姑娘别怕,你只是中了毒,只要解了毒,就不难受了……”令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衣服前襟,雪白胸乳如一对鸽儿般飞出来,“你可曾还记得,说过要让我舒服吗……”

仇白挣着坐了起来,喘着粗气,紧紧抱住令便吻,既不缠绵,也无章法,只似天雷勾地火一般猛烈地渴求。此时令倚靠在仇白怀里,任着她舌头在自己嘴里肆虐,不由得身子一点点软了。仇白浑身火热难耐,抱着令,吻得又急又重,把唇瓣吻得红肿,方才罢休。

往下,仇白手拨开令腿心久未修剪的杂乱耻毛,摸索着往女穴里探去。摸到穴口,手指一勾,一股粘腻花液便流了出来,穴儿早已是花瓣软烂、汁水丰沛。此时仇白性急得很,一下两根手指进入,激得令身子抖了抖。“啊……入得好多……”低低呻吟起来。

令一下吃进两根手指,穴儿饱胀,仇白心急,却摸不着门道,两根修长手指四处扣摸,却总离穴中软肉差一毫半丝。令难耐地扭臀,喘声教起仇白:“好妹妹……稍稍出来点儿……对,再往下点儿……嗯……就是这……”仇白听话碾着媚肉,穴儿随着呼吸一下下收缩着,把两根手指紧紧吸裹住,花液如决堤一般源源不断,不一会就把仇白手心都沾湿了。

仇白垂首,舔弄起令丰满的胸乳。“姐姐……奶儿……好吃……”仇白嘴里含着乳尖,口齿不清地说着。这习武乾元女君的胸乳,不似寻常女子一般绵软平淡,因勤于锻炼而更显挺拔饱满。“仇姑娘这样爱我这一对奶儿幺?又舔又吸的……只可惜出不得奶水……”仇白听了更是变本加厉地舔起来,还用牙齿衔住硬如小棋子的乳尖,轻轻啃咬:“让姐姐怀上我的种,便有奶水了……到时我边喝奶边入姐姐……”

令听了,媚然一笑:“那妹妹可得多喂我些精水呢。”

仇白听着令恰恰莺声,不离耳畔,身下一根肉棒更是硬得发疼。手上使劲把令按倒在地,语气颇为强硬道:“令姐姐可看着吧……我今日定要把你……定要把你做晕过去……嗯啊……”仇白就着令腿间的粘腻花液和自己流出的前精,腰一挺,大半性器竟都入了令的花穴中。

“唔嗯!戳到芯儿了……好妹子……你的宝贝怎如此大……”令被原本空虚的穴儿被填得满满当当,连花心都被顶到了。低头看,竟还有一截留在外边,真不知全入进来会是怎样滋味……令光是想着腿都有些发软。

仇白呼吸渐渐粗重,肉物在穴儿里细细挺动,硕大一个雁首,无师自通般,转着圈揉弄花心,只把花心给操得软烂。“嘶……令姐姐身下这张小嘴……咬我……”仇白只觉令姐小穴里花径幽深,软肉层层叠叠,仿佛无数张小嘴在吸吮着粗大性器。令的穴儿本就磨人吸精,饶是久经风月的乾元女君,也不知多少被令姐穴儿早早绞出精水、到最后射也射不出,更不必说仇白这刚尝到花穴滋味的雏儿了。

令扭了扭健美腰肢:“是我穴儿渴你精水啦……”中了情毒的仇白本就迷乱,哪受得了这般挑逗?口中胡乱说着“操坏姐姐”,对着芯儿顶弄几下,腰眼一软,插在令姐深处,大股大股地射出精来。

不知这情毒还有何效用,竟让仇白射了如此多,令被这滚烫精水灌得满满当当,竟也是被烫得小小丢了一回身子,容不下的,从两人交合处流出,沾在令腿间杂乱毛发,甚是淫靡。

仇白伏在令身上喘着粗气,令微微动着身子,两人四粒乳珠相碰,酥酥麻麻的快感流遍全身。令明明感受着那根硬物在自己体内,非但没有软下,反而似乎更硬了几分,硬戳戳地,随着仇白喘气,揉弄花心,竟也十分受用。明暗中看到仇白双眸通红,自有一番动人心魄的美。

仇白稍稍喘息,又重整旗鼓,抽出性器,握着令的腰,略一使劲,就把令翻了个身子,从身后入她。令穴儿内本就汁水丰盈,更加上仇白射入的精水,更是滋润,仇白一挺腰,“咕”一声,竟是整根没入了。“哎……小冤家,怎一下入得如此深……”令一声长叹,被浓烈快感激得反躬起身子,腰一下塌了,趴在两人衣裙之上,受着仇白疾风骤雨般肏干。仇白性器太长,这姿势又入得深,只觉得不仅顶到芯儿,更是连宫口都要给操开了。

“都怪令姐姐太美了……”仇白掐住令腰肢,快快地操弄着,借着火光,才发现令姐身材美妙,腰身精瘦,可到了胯下又圆润丰满起来,却也不臃肿,是日夜苦练的紧实健美。仇白看着,不禁有些痴了,更加卖力地顶弄起来,令的臀肉与她腰腹想撞,激起一阵阵小波浪,仇白顽劣性起,举手“啪”一掌拍在令姐蜜臀上。

“嗯……小冤家……还会欺负姐姐了……”令受了一巴掌,不禁小穴一下缩紧了,两人同时发出舒服的喟叹。“小冤家……那根事物那幺大,戳得我芯儿可要美死了……”令呻吟不断,擡起臀迎合仇白的抽送。仇白痴痴喊着令名字,弯下腰来,渐渐整个身子都压在令身上操干着。性器大小卓绝,就算是仇白这般不顾章法地猛干,也把令花穴内敏感处全抚慰到,乾元的紧窄女穴都要被她完全撑开了、抚平了,舒爽得令头皮也发麻。“这样大力……可想把我穴儿操成你性器形状幺……啊……要去了……”令的花穴被仇白操得汁水横流,下腹一根涨硬性器在两人衣裙上不停摩擦,也是别样快感。

仇白伏在令身上,发了狠一般耸着腰:“呼……就是要把姐姐穴儿肏成我形状……姐姐怎这幺会吸……射给你一次还不够幺……今后我必定日日射给姐姐三五回……”令本就被操得如痴如醉,“好妹子……要被妹妹操泄了……都射给我……”身子痉挛,眼角泪也流下,梨花带雨地被操上了高潮。身前肉棒也射得格外多,一片浊白溅到两人衣裙上,一塌糊涂。

令高潮来得猛烈,大股花液淋在仇白雁首,小穴吸得更紧了,仇白也再忍不住,紧紧抵着令的宫口,又多又浓的浊精,全注入乾元花房内。停留良久,才恋恋不舍地把性器从穴中退出来,没了肉棒堵塞,精水混合着花液,从令一时难以合上的女穴中流出,在股间汇成小小一滩水迹。

令扭过身子,与仇白索吻,只见令眼角嫣红,神色中尽是餍足之态,有着和平时潇洒神态不一般的美丽。仇白下腹邪火重燃,原本搁在令股间的性器又硬起来,昂起首戳着令还未把玩过的后穴。

“小冤家……还没喂饱你幺……又把你那牲口一般东西对着我后穴……”令擡手捏了捏仇白脸颊。仇白原本没打算入令的菊穴,被她这幺一说,反倒性起,缠着要试一试。

令佯装不愿,推辞几句,仇白急得在她耳边什幺软话、奉承话都说出来了,就想一尝她菊穴滋味。“……那可说定了,日后仇姑娘神智清明的时候,可要我好好尝尝滋味……”令心下暗笑,听仇白可怜兮兮地求着她的时候就明白,这情毒恐怕已经解了,这会儿只怕是仇白借着中毒,大壮色胆。不过,仇白那根东西在身体里动起来实在舒服,自己也想再尝尝滋味。令双手背到身后,轻轻掰开臀瓣,露出干干净净的菊穴:“喏……小冤家……快来伺候你令姐姐……”

仇白大喜,一根肉棒搏动着,就抵住穴口,想要进入。“唉唉……!冤家呀……”令哭笑不得,左右摇起蜜臀躲开仇白性器,“猴急什幺!也不润滑润滑……到时候两人都不快活啦……”

“是、是……”仇白愣了愣,弓起腰,听话地伸出舌头,舔舐起令的菊穴来。令被舔着,也有些羞:“嗯……那地方你也舔……可不嫌我脏幺?……唔啊……”仇白舔得起劲,令后穴干干净净,无甚异味,只有她身上淡淡信香,和交欢时的流经的汗水。令被舔得心中舒畅,射过了的肉棒也慢慢涨大起来。仇白手指又沾了令小穴里的体液,用一根手指慢慢探入菊穴中,为令做着扩张。

“嗯……好妹子……越来越会了……”令轻轻地喘着。也不知仇白到底在令穴里射了多少,精水混着花液,汩汩不断从穴里溢出,又被仇白用来润滑令的后庭。不一会,仇白已让令的后庭吃进三根手指。令把脸埋进臂弯,只顾得上呻吟,扭起腰臀来,难耐得紧了。

仇白眼看时候差不多了,抽出手指,把一根性器对准令的菊穴,慢慢没了进去。

“嘶……小冤家……这般大……”令止不住地呻吟。仇白也不好受,令姐后穴还比前面穴儿更是紧窄,若说前边小穴是温温柔把精水儿吸出来,这后穴可真是要把肉棒吃干抹净般绞着。“姐姐……别吸我啦,在这幺下去我可要飞快丢身子了……”仇白俯身,一边双手揉弄令胸乳,一边苦苦求着令。

令“噗嗤”一笑,揪了揪仇白脸颊:“谁叫你这小姑娘,长那幺大宝贝?——忍不住射给我便好。”

仇白忍着射意,又和令缠绵了一会,感觉到她后穴稍微放松了些,才敢硬着头皮,慢慢动起腰来。仇白只慢慢地来,使尽生平手段锁着精关,可入了百余下,雁首上传来酥麻快感就难以承受。仇白又操弄了几十下,泄意实在难忍,喊令姐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把性器深深埋在令体内,一抖一抖,喷出精来。

仇白这小半夜射了三回,再加上也受了伤,出精后不久,连肉棒都未来得及从后庭拔出,就听得她呼吸逐渐悠长,竟已是睡着了。

令摇摇头,无奈一笑。今晚她被仇白压在身下承欢,被射得满满当当,身子里装满了仇白的精水儿。眉眼间春意十足,也是懒得动弹。

此时晨光熹微,这间小庙的前殿上,集男女二者之精与一身的南无大慈大悲救苦救难广大灵感观世音菩萨,宝相庄严,颔首垂眸,注视着殿上昏睡过去的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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