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天寒【高h】

永康八年,十一月初八,蓟镇。

关宁军大营外,巨大的玄底“威”字军旗在狂风中完全舒展开来,伴着沙石相击的声音猎猎作响。

“呸呸,我看这风是想吹死老子,哎哟,我的眼......”

门口一名站岗的哨兵背过身去,嘴里不停吐着风刮来的沙子,忽然,又一阵大风迎面吹来,黄沙拔地而起,一下子飞进眼睛,割得眼珠子生疼。忍不住上手去揉,半天只揉出来两滴眼泪,用皲裂的手背一抹,火辣辣的疼。

一同轮值的另一个兵,两鬓斑白,脸上一道道沟沟壑壑藏着些岁月的风霜。他似乎对这天气早已见怪不怪,眯着眼睛,若有所思的望了望远处已经压到城头上的黑云,长叹一口气。

“六子,往后多穿点,这天要变了。”

倏尔,万物静止,一片晶莹的雪花自空中翩跹而下,这天地昏暗中的一点白,轻飘飘慢悠悠地落到了主帅帐顶。

大帐内,帷幔轻晃,里面传来一深一浅两道喘息。

翠色的玉冠随意滚落在地上,伏在上方男人墨发倾泻一地,伴着下身抽送的频率疯狂摆动着。

男人宽肩劲腰,身如玉刻。肌理线条利落干净,浑身上下无一丝赘肉。

背部有三道鲜红的抓痕,男人肌肤白皙,更显得格外刺目。

稀疏的花丛中,隐约可见紫黑的肉棒将女子的甬道里飞快进出着。尺寸估摸着应当是极为惊人,竟将小穴入口处撑得微微发白,嫩粉色的媚肉被肏得外翻。

男人大口喘着粗气,臀部肌肉逐渐绷紧,插穴的速度逐渐加快,性器相撞的啪啪声和体液相融的咕叽咕叽的水声此起彼伏,很快,女子的穴口也复上一层浓厚的白浆。

“再深点~~啊~~好大~~玉郎怎得这般会肏~~”

楚威结实修长的小腿蜿蜒着几条狰狞的伤疤,此刻正紧紧缠住男人的腰,恨不得把卵蛋也全部挤进去,好让男人进入得更深一些。

体温逐渐升高,蜜色的肌肤硬生生透出几分潮红。

精致的凤眸早已被情欲激起一层春水,媚眼如丝,半分不见战场上杀伐果断的狠厉。

嘴微微张着,唾液从唇角溢出,顺着脖颈流到软枕上,洇湿一片。

宫口感受到了男人愈发猛烈的撞击,酥麻感不断从下体传来,巨大的快感如排山倒海般席卷了她全身。

“啊~~玉郎~~”

破碎的呻吟声不断从女子口中溢出,只见她忽地眼睛翻白,足尖绷得笔直,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一下子泄了身。

一股滚烫的热流从宫口喷薄而出,给龟头浇了个彻底,爽得他一阵哆嗦。

冲刺了十几下之后,终于再也忍耐不住,精关大开,一大泡浓精满满地灌进了小穴里,又将女子送上了一个高潮。

白日宣淫,一室春光旖旎。

女子靠在床头,大口喘着气,胸口起伏的厉害,侧过身,头枕在男人胸上,一手环住男人的腰,一脸餍足的模样,男人则识趣的躺到里侧,从枕边拿出一个双层红木箱子。

打开箱子,里面大大小小放了十几根玉势,形状不一,有直有弯,但是皆尺寸惊人。还有一根空心墨绿色陶瓷的,顶端有一小孔,灌了热水进去便与男子的阳具无异。

将军有寒疾,常年须得以男子的阳精滋润,若是塞着玉势,阳精存在体内,最多可三日不与男人交合,若是不塞着玉势则须每夜喂以阳精,否则寒毒一旦发作,轻则四肢僵硬,月余无法下床,重则呼吸困难,有性命之虞。

将军府内每人都有一根对应的玉势,在京城自然是用不到这玩意儿,可在军中不比京城,事态瞬息万变,因此每次交合后都会塞入自己形状的玉势,填满被扩张好的花穴。

此时男子取出拿出一根青色玉势,温润的质感,足有婴儿手臂粗细,顶端那一圈的沟壑极深,宛若一个钩子,稍微动动便能把媚肉勾的外翻,若靠近点仔细看,他那活儿上青筋盘虬的样子也雕刻的纹理分明。

他手里拿着尺寸惊人的玉势,躬身跪在女人两腿中间。

“将军,何玉现在进来。”

只见床上那女人轻点了两下头,将下身微微擡起。

穴口混着淫液和些许流出来的阳精,湿的一塌糊涂,手腕一转,硕大的顶端轻松没入花穴。

逐渐闭合的穴口又重新被撑开,床上那女子激得打了个哆嗦,终究是忍住了没发出声音。

“……玉郎,快些吧。”女子的声音都在打颤。

算算时间,那位估计已经来了。

“是。”男子回答道。手上也加了几分劲,一个用力,玉势瞬间便埋入甬道里,只留下一个用来穿绳底座露在外面。

“唔……啊……”女子扭动着顶起腰肢,大口喘息着,努力容下这个巨物。

玉势的形状沟壑在女子紧致的小腹上清晰的印着,仿佛要将那层皮肉顶破一般,男人一瞬间看得出神,不禁红了脸。

“禀将军,百里先生已等候多时了”

都尉付广义双手抱拳,他人生的块头大,声音中气十足,在帐内也听得一清二楚。

楚威的帅营从不设守卫,付广义来的不巧,在门口该听的不该听的他全听到了。他也正是躁动的年纪,黑脸一热,只好眼观鼻,鼻观心,在帐外木头似的静静等着。

“来了。”

声音恢复了一贯的清冷自持,哪还有刚才那副娇滴滴的嗓子。

女子下床,不紧不慢地穿着里衣,那名换做“玉郎”的男子连忙爬过来,玉势还未固定,他手里拿着根红绳。

时间来不及了,女子摆摆手道。

“去烧点水,我一会儿要沐浴。”

说完,不忘腾出手来拍一下男子紧翘的屁股。

“是,将军。”

男子行了一礼,捡起地上的玉冠,抱着衣服逃也似的从后门跑了。

她不喜穿铠甲,无战事时均着常服。

帐内跳跃的烛火映衬着她不肖女子的锋利五官。

凤眸剑眉,薄唇微抿,一道斜着的疤痕将左侧的眉分成两段。身着玄色流云暗纹窄袖劲装,更显得她身姿英挺,墨发半束,她勒紧腰间的锦带,斜挑了门帘走出帐外。

雪花纷纷扬扬地在眼前落下,一眨眼就在她肩头铺了个满白,她愣了一下,遂淡声道,“带路。”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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