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些许歉意的热吻后,在妻子急促的喘息声中,我挪了挪身体,用火热而潮湿的唇含住妻子的乳尖,舌头灵巧地拨弄,片刻,妻子小小的乳头便在我唇间俏立起来。
妻子和我一样,乳头特别敏感。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哪怕用手指轻轻拨弄,都会连声叫痒。
痒到底是身体痒,还是心痒,我没弄明白。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妻子对痒的忍受能力大大提高,所以我现在才可以想舔多久就舔多久。
性爱的前戏持续了很久,虽然妻子每次欢爱会有二次甚至三次高潮,但还是属于慢热型。
就象好的发动机需要预热,一旦预热完成、马力全开,才会显示出澎湃的动力。
坚挺的肉棒顶在妻子私处的洞穴入口,结婚两年了,妻子的私处还象少女一般的娇嫩。
龟头轻轻撩拨着已湿润充血但还是顽固闭合在一起的阴唇,妻子轻轻哼了一声,用娇羞责怪的眼神看着我。
我不太清楚这个眼神是希望我别这样做,还是让我快点进去。
但无论哪一种,我也早已按捺不住进入那迷人洞穴的冲动。身体一挺,龟头挤进象花瓣一样柔软娇艳的阴唇,慢慢向着纵深前进。
妻子带着些许克制而变更加婉转的呻吟在我耳边回荡,胸膛里象有把火在猛烈燃烧,望着妻子带着潮红的俏丽脸颊,肉棒开始在她身体里肆意驰骋。
这一刻,我是快乐的,满足的。但人生就象一出戏,我们每个人都只不过是戏中的一个角色,永远不会知道下一幕的剧情会是什么。
就象我的初恋,八岁时就说要嫁给我,我们还有了孩子,可谁会料到,她竟会这般绝决地离开;又如我的第一个妻子,不顾全家反对,偷了家里户口本,拉着我,揣着结婚证出现在她爸妈面前,而谁又能想到,短短五年后,我们口袋里放着离婚证,象朋友一样端着酒杯祝彼此今后岁月一切安好,上帝一次次关上门,又一次次打开窗。
没有初恋,或许我连读大学的机会都未必会有;没有第一任妻子,我很大可能只是某个建筑企业的技术人员;而没有嫣然,即便生活富足,但我的心灵一定贫瘠不堪。
事不过三,我确信上帝不会再关上为我打开的那扇窗,但万万没想到,生活的编剧并非我辈所能想象。
这一次,上帝到没了那份闲情逸志去关什么窗、开什么门,是随便操起把大铁锤,把我房子一下砸得稀巴烂。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人类自以为是万物之灵、高高在上,其实在命运面前,与蝼蚁没什么区别。
或许冥冥之中,真的有神灵主宰着人类的命运,但我们不可能理解神灵的想法。
别说是神灵,哪怕是外星人我们也理解不了。
我读过大刘写的《三体》,人类试图与外星人沟通,对方一句“毁灭你,与你何干”令人类哑口无言。
“毁灭你,与你何干”,当命运要毁灭你的时候,它不会征求你的意见,而你也无法抗争。
幸福的生活止步于我从德国考察回来。
五一节后,海州建委组织人员考察德国建筑安全规范治理,为期十天。
女儿马上就要高考,我不太想去,但分管这一块,没有理由推托。
在我从德国回来后,感到妻子有些怪怪的。
妻子虽然已经二十七岁了,但其实人很单纯。
小的时候有父母宠着,无忧无虑;读大学的时候,第一任男友虽无疾而终,但她男友人品不错,没让她在学校受什么委屈;大学毕业后有半年多倒是没人照顾她,那一段日子或许她对世间的人情冷暖有了些体会,但很快我的出现又让她对工作生活都无需操心。
单纯的人有什么心事都会放在脸上。
我从德国回来,虽然她依然浅笑盈盈,但在笑容背后我看到一片阴影,她虽极力掩饰,但我还是隐隐感受到她内心深处隐藏着苦涩和忧伤、甚至还有恐惧与迷惘。
“你没事吧?”
“没事呀,我很好。”
在把女儿哄回房间后,我便迫不及待地问她。
“家里没事吧?”
“没有呀,家里会有什么事?”
“你爸妈都好吗?”
“他们都好,昨天刚通过电话的。”
“你还好吧,没生病什么的吧。”这是我最担心的,常说天妒红颜,是不是她得了什么病瞒着我。
“没有呀,我没生病。”
“你别骗我,有什么事一定要和我说。”
“你在说什么?想我生病呀。”
妻子皱起了眉头,似乎有些不高兴,我不敢再问下去,但心中疑惑仍没有消除。
“小雪不听话了?担心她考不好?”
“你不在的时候,她比你在的时候还听话,这么用功学习,放心,不会考不上的。”
妻子反过来安慰起我来了。
“那是,不想现在要孩子?”
我们打算在小雪上大学后要一个我们自己的孩子。
我听说有些女人对生孩子怀有深深的恐惧,因为很辛苦、会很痛、也会因怀孕而变得不再美丽。
这个问题倒让她楞了一下,过了会儿才笑道:“怎么会呢,我怎么会不想要孩子呢?”
妻子笑容里还是带着一丝苦涩,而且似乎还更浓了一些。
该问的都问了,似乎一切都仍安好,我并没有往更坏的方面去想,但还是忍不住问道:“嫣然,结婚前我们说过,彼此互相要坦诚,我感到你有什么心事没和我说。有什么事你尽管说出来,我们一起面对,一起分担,好不好。”
我的话令妻子陷入沉默,她低着头想是思考着什么,我甚至都能感到她内心的挣扎,这一刻我心跳猛烈加速,生怕她说出什么令我无法接受的事来。
妻子想了好久,终于说道:“没什么事啦,前几天学校教学观摩,我没发挥好,可能评不上本学年的优秀教师。”
她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不过,你可别和校长去说。”
原来是这么个小事呀,我顿时松了一口气。
妻子对于工作态度向来非常认真,这我是知道的,但完全没有必要因一次教学失误而象天塌下来一般。
之后,当我知道事情的真像后,才知道自己那天有多么愚蠢,竟会相信妻子这个拙劣的谎言。
怪不得以前在和罗娟发生争吵的时候,她总说我不关心她,不顾及她的感觉,看来说得还是有些道理。
小别胜新婚,这十天里,虽然有个别同事在当地人陪同下感受了外国女人的风情,但我兴趣不大便没去。
当晚,在和妻子的欢爱中,我感到这两年工夫都白费了,在彼此赤裸相对时,我察觉到她有些慌张甚至恐惧,和她初夜那个晚上有点象,但又不太一样。
人在欲火高涨时,哪会有冷静的头脑去思考问题,虽然心中仍存疑惑,但妻子那种带着些许欲拒还迎的神情姿态却令我更加兴奋。
那个晚上,我们做了很长时间,至少有半个多小时,但妻子的反应始终并不热烈,最后在我忍无可忍开始喷射时,她好象才到了高潮,大声呻吟着迎合我最后的猛烈冲刺。
第二天,我打了电话给她所在学校的校长。
是有这么一会事,在教学观摩课中,她不仅教学水平大失水准,更象新上讲台教师还是忘了备课的那种,都不知在讲些什么。
事后,校长看到她在没人的教室角落里偷偷的哭泣,还特意过去安慰了她一番。
在拜托校长多多关照后,我也没太多想。工作失误嘛,人人都会有,她太要强了,有机会得好好开导开导她。
那天之后,妻子仍是心事重重的模样。
我试着劝导过她,但效果并不明显。
那几天市里进行百日安全大检查,工作特别忙,应酬也多,所以一直没有静下来好好地去思考。
我和妻子一般三天做一次爱,从我回来之后,妻子再没有穿过性感的睡衣,更有一次竟破天荒地拒绝了我。
“平生,今天我真的很累,明天行吗?”
我虽然不是老奸巨滑之人,但在官场多年,城府当然要比妻子深不少。
虽然我表面装得若无其事,但其实我人象是浸在冰水之中,巨大的恐惧象阴影一般笼罩在我身上。
那是我第一次想到那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可能,妻子在外面有了男人。
我立刻否定,这绝不可能,她这么单纯的人,怎么可会有婚外恋、一夜情之类的事。
我否定着这一可怕的念头,但还是忍不住去想。
我的初恋在和我提出分手的时候,肯定和那开宝马的男人上过床,而当时我竟毫无察觉。
她八岁的时候就喜欢上了我,我们青梅竹马十多年的感情,还有孩子,但她仍这般绝决的离开。
而嫣然还那么年轻、又那么漂亮,在我追求她的时候,出现过不少强有力的竞争者。
现在她已为人妻,居然还经常有人给她送花。
虽然她从不提这些事,但她任教学校的校长是我朋友,会把这些事告诉我,而且几次暗示我对漂亮的老婆应该看紧点。
我相信嫣然,我知道她每一次收到花,看都不看便随手便扔了,这曾让我经常暗暗窃喜。
夜已深,我却无眠。
天冷的时候,我们经常抱在一起睡,现在天热了,虽在一张被子里,但很多时候,并不会面对面这样抱着睡觉。
但很多时候,我或者她会从身后抱住对方,两人身体弯曲的曲线以一种舒适的方式贴合在一起,令人感到温馨而温暖。
我平躺着,妻子背对着我,呼吸平缓好象是睡着了,但我有一种感觉,她没有睡着,只是不想和我说话而已。
回想起来,我从德国回来后,清晨醒来,我倒有几次抱着她,但她似乎一次也没有抱着我过。
心中一次次否定,但疑惑却象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虽然她是我的妻子,但我们只有四年的感情,而且还没有孩子。
十多年的感情都可以在一朝分崩离析,何况只有短短地四年。
这个社会越来越开放,对性也越来越随便。在我交往过的女友或情人中,有几个是有男朋友的,甚至有一个还是别人的妻子。
刚开始我并不知道她已经结婚,有一次我们正在做爱时,她接到一个电话,有些紧张地对我说,是她丈夫打来的。
然后就在我面前,对她丈夫撒了一通谎,挂了电话对后对着有些愕然的我说:来吧,我们继续。
说心理话,那一次倒还真有些刺激的感觉,事后犹豫再三,还是断绝了和她的来往。
并非我有多么高尚,只不过我毕竟是公职人员,和有丈夫的女人上床,多少会带来风险和不必要的麻烦。
之后,虽然我没再和结了婚的女人上过床,但对那次的经历却记忆犹新。
男人都喜欢新鲜刺激,婚后,虽然频率已降到极低,但我还是会和同事们一起去KTV,融入圈子是一个原因,但真的不去,倒也不会连饭碗都保不住,主要还是内心抵挡不了欲望的诱惑。
这个世界的诱惑是何其之多,我的初恋抵挡不了诱惑离开了我,我到今天还不能摆脱诱惑,而谁又能保证妻子永远不会被诱惑,不会被这混浊的世界所污染。
我的心骤然刺痛起来。
我想起有一次我跟踪初恋到了小区,却被保安赶了出来。
我站在围墙外漆黑的空地上,仰望一幢幢高楼里如繁星般的灯火。
在某盏灯火中,在把人照得纤毫毕现的光亮下,我所爱的女人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男人恣肆地抚摸着她,将粗大肿胀的肉棒捅进她身体与灵魂的最深处。
这一刻的感受已远非痛苦两字能够形容。
而若干年后,角色发生了变化,我在明知对方有丈夫的情况下,也这么做了,甚至享受到一种不曾经有过的刺激。
但角色又一次转变,我不敢想象嫣然有一天也会赤裸裸躺在别的男人胯下,一想到这样的画面,心脏的剧痛令我无法呼吸。
第二天,我找了校长,询问嫣然的情况。
校长并没有提供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不过说她这段时间好象经常魂不守舍,有时还精神恍惚,问我家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我搪塞了过去,毕竟现在仅仅是怀疑,万一错怪了妻子怎么办?
又隔了一天,事情没有什么进展。
晚上我推掉了应酬,早早回家,等到女儿休息,我提了欢爱的要求,妻子没有再拒绝。
当我将妻子的乳头含在嘴里轻轻吮吸之时,在昏暗的灯光下,我突然看到眼前雪白的乳房上有几处淡青色的瘀痕。
嫣然的皮肤比我见到过大多数女人的都要白皙,乳房更是如此,如果在光线比较亮的地方,凑近去看,可以看得到肌肤下细细的淡青色经络。
但此时我看到的淡青色绝对不是这个,虽然淡淡地若有若无,但凭着直觉和经验,这是有人用很大力气抓捏后留下的痕迹。
这一刻,我如石化一般,舌头虽还在动,但却是一种下意识的行为。
妻子的皮肤特别白,稍有磕碰便会留下瘀青,但这瘀青出现在乳房上,而且不止一处,绝不会是磕碰造成的。
据我知道,某些疾病也会令身体出现瘀青,但她身体别的地方好象并没有。
如果是二十岁我的,一定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一定会象疯子一样愤怒地去弄个明白。
但在政府部门工作多年,我学会了隐忍,事情还没有彻底搞明白,如果现在拿着一点点的瘀青去贸然责问,这绝非上策。
如果错怪了她怎么办?
我们的感情必将产生巨大而难以弥补的裂痕。
如果她真的有了别的男人,现在也不能立刻去捅破。
对方是什么人?
妻子和他又是什么样的关系?
现在都不清楚。
如果是妻子还是爱我的,只是在某种诱惑下一时冲动,而我还想继续和她生活下去,最好方法是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如果妻子是象我的初恋,真的爱上了别人,那么现在捅破这件事,便会在这一刻永远地失去了她。
含着妻子的乳头,眼面前雪白乳房上淡淡瘀青象一块块坚硬的石头砸着我的脑袋,眼前冒起点点金星。
我问自己,有承受失去她的准备吗?
答案是没有。
既然没有,便要用尽一切的努力去查明真相,去挽回我们的感情,保护我们的婚姻。
心中欲火已荡然无存,幸好肉棒还没有完全萎缩。
我竭力地保持着冷静,慢慢地将不太坚硬的肉棒塞进妻子的身体。
虽然小小的洞穴远不如以往那样湿润,但依然柔软而温暖,依然充满着无穷无尽的诱惑。
我们的身体密不可分地连接在一起,妻子轻轻地呻吟起来,深深锲入洞穴里的肉棒似乎触碰到了她的灵魂,没有任何的证据或理由,但我几乎能够确定妻子仍然爱着我。
肉棒在妻子的身体里膨胀起来,燃烧起来的欲火让痛苦中的我感到了快乐。
我怕妻子发现我的异样,便让她翻过身,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
在我抓着妻子洁白浑圆的臀部,准备尽快结束这一次说不清什么滋味的欢爱,突然我象被雷劈中,目瞪口呆脑海中一片空白。
在妻子圆润的屁股上,也有着淡淡青色的瘀青,虽然仍需要凑近才得看得到,但要比乳房上的痕迹要更清晰一些,而且不是小小的一点,两边都有,还是很大一块。
如果说乳房上的瘀青尚不能令我百分百的确定,而眼前所见已彻底粉碎了我最后一丝的侥幸与幻想。
虽然已快到夏天,但我冷得人都哆嗦起来。是一个什么样的凶恶男人,得用了多大的力气狠狠拍打我妻子的屁股,才留下了这样的印痕。
结婚两年来,我把妻子捧在手心,竭尽所能地小心呵护,连做爱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轻手轻脚。
无论妻子是一时冲动和你上了床,哪怕是真的喜欢你,你又有什么权力可以用这样残忍、淫秽的方式去对待她。
这一刻,怒火在胸膛燃烧。
我不知道我这样呆了多久,肉棒大半插在妻子的身体里,却没有接下来的运动。
而妻子也没有回头,一直撅着充满诱惑却带有耻辱印迹的雪白屁股在寂静中默默等待。
游荡的灵魂终于回到了身体里,我心中发出无声的呐喊,将依然坚硬的肉棒深深插进妻子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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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本来想男主第一次的欢爱也多写些,不写个一万,也得五千吧。
但写不出来,所以便成这个样子了。
不过也好,这样情节推进快一些,写个几千字肉戏,情节还在原地打转,未必是好。
反正,也没指望能太高人气,能把故事讲完,不是坑,然后自己写着高兴,愿意写,也就这样了吧。
幻想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