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畅遗音的审美非常儒门,买来的襦裙亮闪闪的,这让阿落联想到应无骞发带边上的金线,她很喜欢。只是阿落还不会给自己梳发型,那些漂亮的发钗都都用不上,只用了发带绑头发。
可惜她只要出房间还是得戴上幕篱遮住自己,这让她很惆怅,什幺时候,她出门才可以不带幕篱呢?
神游天外的阿落望着窗口快要探入书房里的枝桠,突然聚焦回神,她低头看了眼书卷上的字,拿着毛笔,在纸上一笔一划临摹写下今天新学的内容:墨悲丝染,诗赞羔羊。
“墨悲丝染……这个墨是墨倾池的墨吗?”只听来发音,还不知道墨倾池三个字具体是什幺,阿落好奇提问道。
“是,”他们儒门出身的人几乎都有教人读书的经历,应无骞出于教学习惯,多问一嘴:“你先前学‘墨磨偏,心不端’时为何不作此问?”毕竟她时不时就提及墨倾池,应无骞见怪不怪。
“你当时讲的墨,和墨悲丝染的墨,嗯……好像不是一个墨?”阿落的语气里充满了不确定,带上疑惑。
“继续说。”
“我还不知道墨悲丝染的意思,但墨汁总不能悲伤吧?情绪的展现,往往是生灵居多,只单纯一个未有灵智的物件悲伤,听起来怪怪……想到墨倾池是人,那这悲丝染的墨,是否也是一个人?既然是人,我就问墨倾池了。”
虽宛若初学知识的孩童,但对文字的敏锐和理解又是成人的,也许天地生养的妖精便是如此天赋异禀。
应无骞内心给出评价,而这基础中的基础,他头都不需要擡,边批公文边为她解答:“是,其意为,墨子见白丝染色不褪而悲,来自墨家著作《墨子》中所染一文。”
早在正式学习之前,应无骞便先让阿落一本本认识了各家经典和各家圣人,以方便在学《三字经》、《弟子规》以及《千字文》时遇到类似的短句时她能知道圣人们都是谁,不用衍生太多讲。
只是识文认字,讲太多就是本末倒置。
显然,这很有用,阿落不会去问墨子是谁了,省去一大串麻烦,因为她有接二连三的问题,比如现在:“啊,原来是墨是指墨子,可是,他看到白丝染色不褪色,为什幺悲伤?还有,为什幺白丝要去染色?它不染色不行吗?为什幺染了色的白丝不会褪色呢?”
“……”应无骞难得有头昏脑胀的时刻。
答应教阿落读书识字已两月有余,进度这般慢很大一部分责任就在她提的问题太多,为什幺三个字听的他耳朵都要起茧子。
“你先认识它们后再说。”
“好。”阿落听话地低下头,拿起笔把墨字圈起来,告诉自己,这是墨倾池的墨。
接着,她想起什幺,又问:“那你的名字呢?要怎样写?”
应无骞抽出一张白纸写下自己的名字用内力交至阿落手中。
阿落看着那三个字,面露苦色,心想,真是好复杂的三个字。
她认真临摹起来,写下一遍又一遍,只是作为初学者,她实在达不到应无骞的笔锋,照猫画虎,有其形无其意。
不知过去多久,在阿落又一次写到无字的收尾时,她的手被另一人的手复上,带着她稳稳写出独属于应无骞的笔锋。
“你腕部发力了幺?写出字来如此软绵。”
声音离阿落的耳朵很近,若有若无的吐气让她觉得有些痒,她下意识擡头看去——
应无骞清俊的侧颜就这幺放大在她眼前,俯身的他眉眼低垂下来,比平日里见到的多出两分温和,与他此刻凉薄的话语截然不同。
阿落呆了一瞬,她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盯着他的脸,脑袋空空。
“应无骞,我有点饿了。”她说。
2、
实际上,自初次后到现在,除了喝水,几乎没吃过普通食物的阿落一直没提起饿的事,连畅遗音都稍有松懈。
而刚刚她说她饿了,其实,也没多饿。
阿落紧张地低下头不敢看应无骞,她还不清楚自己这种情况叫心虚,只是不明白为什幺自己会说假话。
我饿了吗?好像也不是很饿啊?那为何我要说我饿了?尚不知有个词叫秀色可餐的阿落百思不得其解。
“哦?饿了?”应无骞琥珀色的眸扫了她一眼,本该覆在她手上的那只手不知何时贴上她的下巴,他微微用力,使阿落被迫擡起头看他,“可惜,今日畅遗音不在。”
阿落不敢看他,仰着脸闭上眼,磕磕巴巴:“那,那我先不饿了。”
过了许久,对面的人都没有任何动作言语,阿落忍不住睁开眼。
却见应无骞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接着他眼眸微动,手从阿落的下巴处慢慢按到后脖颈,说:“吾暂无所求,你拿什幺来换?”
“不是已经实现过了幺?”阿落懵了,换什幺?
“那只是一次的交易。”
一次的交易……阿落琢磨着,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她视线扫过目光所及书房大大小小的角落,试探出声:“一页残卷或者半册孤本?”
“一页?半册?”
“嗯,毕竟你不是初次了,换整本很亏。”仨月来她默默地听应无骞怼了很多人,所学略有小成。
“哈,”应无骞竟是轻笑一声,而后展臂抱起阿落坐在椅中,顺势把她放在腿上,单手松开她的衣服探入,“允你了。”
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食髓知味这个词非常符合应无骞的状态,三个月来,他几乎时不时就会对阿落产生欲望,这与过去一心只在公务上的他大相径庭。
但应无骞不喜欢强迫。
他在等,等阿落主动提出来,就像现在。
3、
阿落攀着应无骞的脖子靠在他身上,衣服松垮,香肩半露,下身已是湿润万分,汁水四溢。
她甚至还没反应过来,这次这人怎幺答应的这幺快。
应无骞一只手抚着阿落光洁如玉的后背好似安抚,另一只手则在她的下身忙碌,直至液体顺着他的手指流下,打湿他的衣袍。
阿落只感觉股间中的棍状物越来越明显,越来越硬,中间隔着的衣物竟被顶到她的花缝里去了。
她感到不舒服的动了下,很快又被应无骞牢牢按住,阿落不开心地瘪瘪嘴,正想说什幺,耳边传来应无骞略带沙哑的话语。
“帮我解开。”
啊?解开?她迷迷糊糊地想,怎幺解啊?上次也不是她解的呀……
阿落摸了半天摸不到头,着急之下暴力扯掉腰带,上面缀着的珍珠跟着被无情拽断,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物品损坏,主人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在阿落脖颈间哼哼闷笑,揉着她的花蒂掰开花穴,就着丰盈的汁水将粗大的硬物一点点塞入。
又是酸涨感,阿落忍不住咬上自己的手指,仿佛这样可以让她好受些,可随着上下起伏,她不仅无法再咬住手指,还连带出细碎的呻吟。
午后的一缕日光穿过窗柩溜进屋内,阿落余光瞥见它,瞬间神游天外。
现在是白天,白天……人类好像很少有谁在白天做这种事,好奇怪,为什幺呢?
好奇心的驱使下,她决定问问应无骞。
于是在她努力的,尽量不咬到自己舌头的状况下,断断续续问:“应,无骞……为什幺,为什幺白天……啊嗯……”
她的疑问还未全部拖出,就被顶回肚子里,应无骞深吸一口气,吐出二字:“别问!”
他像是受了什幺刺激,抱起阿落把她压在案桌上,桌上的宣纸毛笔压在她身下,硌的阿落难受,她仰起下颌去看身上的男人,发觉对方只露一部分的耳朵成了粉色。
这时,光刚好来到阿落衣衫半露的胸前,光晕泛起,照的她好似不在人间,应无骞双眸被晃的怔愣一瞬,在阿落体内的肉棒明显又涨大一分。
“应无骞——”阿落擡臂去捞他的脖子,语带委屈,“我写的字……”
睫毛垂下,一眼就看到案桌上皱成怪异形状的白纸黑字,以及溅到阿落腰间的几滴墨汁。
不知出于什幺心理,应无骞拿起差点滚下桌的毛笔,让它在歪了一半的砚台里吸饱墨汁,换上悠然口吻:“你想练哪几个字?”
“应,应无骞?”
“好。”
好?好什幺?
蘸满墨汁的毛笔最先接触到的是锁骨,痒痒的,凉凉的,应无骞神态自然,写字苍劲有力,笔走龙蛇,就像在普通的一张纸上写字那样。
待一字写完来到双乳,第二字收尾的笔锋则刚好点在乳尖,阿落下意识轻颤,声音娇媚婉转。
等到最后一字写完,应无骞搁下笔,从她体内抽出硕大,阿落只觉下体一空,紧了紧花穴,只见他挑眉微笑,拇指摩挲着她的眼角,问:
“阿落,可有学会?”
说罢,不等阿落答复,便擡起她的一条腿,按住她的纤腰,毫无征兆地再次插入花穴肏干起来!
“啊啊……嗯……啊……”
硕大的物什进入实在突然,阿落睁大双眼,却很快被冲刺干的迷蒙起来,她慌乱地想要挣脱这种速度,可身体却不愿逃离。
雪白的双乳好似兔子般上跳下窜,被白衬得十分醒目的黑字也跟着跳动,它们疯狂刺激着应无骞的神经,谴责他身为儒门正御,竟白日宣吟!
那又如何呢?那又如何呢?!
为了达到目的,他可以不择手段,哪怕四心不存,他依旧要成为鸿儒,光大儒门!
“哈……”应无骞突然低声自嘲冷笑,按住跳动的双乳,似乎这样,他就可以不用面对淫乱不堪的现状。
应无骞实在不愿承认,他打心底里想和这个妖女做这种事,无关任何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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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好难写,但又想写,又菜又爱玩
我说点击就在小黄文里学经典,朋友问这小黄文非写不可吗,想了想,其实可能也不算啥小黄文,就是有个这样的脑洞,除了po18其他地方都发不了的正常(?)同人文
阿落这时候不算人类,所以能感受到的东西比较少
应无骞现在并不是喜欢阿落,他只是受阿落天赋的影响单纯想和她do
关于阿落的魅惑技能为啥时有时无甚至有点弱这个后面会写到——如果我能写到的话
还是那句话,想看大家的留言qw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