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溯这会儿倒是不那幺憎恶白媱了。
至少她愚蠢的算计给了他一个借口,让他可以顺水推舟把在宴会上觊觎已久的小白兔吃进嘴里。
自从第一次梦遗以来,他一直都想要舒缓一下自己强烈的性欲。
然而,尽管有许多女孩冲着他俊美的外表和尊贵的身份对他前仆后继,他也丝毫不感兴趣,连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
直到刚刚在宴会上看见白荔。
女孩个子娇小,纤细却不清瘦,肉都长在了该长的地方,双乳饱满,臀部挺翘,裸露在外面的皮肤白嫩细腻,仿佛真的是一颗饱满多汁的荔枝。
时溯看见她的第一眼,就知道自己想要她。
是撕碎她的裙子,像捣烂荔枝肉一样将她肏坏的那种要。
他还在思索如何将女孩搞到手的时候,便接到消息说白媱设计给他下药。
时溯不屑一顾。
白家这个大小姐看起来光鲜亮丽,实际上却是个不折不扣的蠢货。
想要通过这种方法勾搭上时家的少爷,却没想过就算她成功爬上了时溯的床,以时家的权势,也完全可以将这种丑事不声不响地压下,让白家吃个哑巴亏。
到时候白媱不仅白白失身,还要面临被家族嫌恶的风险。
时溯本来想将计就计,随便找个男人代替自己和白媱上床,让她身败名裂。
然而,在思及诱人的白荔时,他改变了主意,让人把白媱下了药的酒转交给白荔,然后尾随意识不清的女孩上了楼,诱导她来到自己的房间。
既然有这幺好的机会,怎幺能放过。
时溯揪着挂在白荔大腿根的内裤一扯,将其直接脱了下来。
随后毫不客气地拉开她夹紧的双腿,露出藏在腿心的私处。
少女的雏穴跟她的人一样,娇娇小小的,只有少许稀疏的毛发覆盖在上面,色泽也很粉嫩,看上去十分青涩。
由于还没有被男人开发过,两片粉红的贝肉正紧紧闭合着,挡住内里更加幽深的美景。
时溯将一指抵入贝肉之间紧窄的缝隙,略微一用力,令其分开,露出藏在里面的穴儿。
他看见一个极小的、嫣红的洞口。
由于药物的作用,娇嫩的小口微微翕张开,颤巍巍地吐出温热的粘稠水液,濡湿了穴口周围的软肉,滑过浑圆的臀瓣,渗入身下的床单,染开一小滩深色的水渍。
“真骚。”时溯紧紧锁着白荔湿漉漉的私处,轻蔑地吐出羞辱性的字句,“流这幺多水,把床单都弄湿了。”
白荔羞耻地揪紧床单,挣扎着想要并拢双腿,却被少年桎梏住,动弹不得。
时溯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用膝盖抵上她娇嫩的穴儿,不轻不重地顶弄起来:“是不是憋太久了,忍不住在床上尿尿了?”
“没、没有……”白荔慌乱地反驳道,“我没有在床上尿尿……”
少年膝盖处的布料摩擦着她柔软脆弱的穴口,带来略微粗粝的触感,激起难以言喻的瘙痒,让穴口渴望地收缩起来。
“没有?”时溯轻嗤道,移开膝盖,让女孩看向上面被濡湿的痕迹,“那这些是什幺?”
白荔看着他膝盖处深色的水渍,羞红了脸,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都说不出话来。
“正巧,我也想尿了。”时溯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裤头,从内裤里掏出硬如炙铁的肉棍,用其重重地拍打了一下白荔娇软的穴儿,惹得她浑身一哆嗦,“尿在这里怎幺样?”
白荔想要摇头,奈何药物慢慢起效了,让她的大脑变成一团浆糊,下身更是湿软得不像话,急切地想要与人亲热。
她原本摇头的动作变成了呆愣愣的点头。
“骚死了。”时溯粗喘着低骂道,用性器重重地拍打她的花唇,发出啪啪的声响,“就这幺想做我的尿壶?”
白荔被拍打得微疼,然而同时又感到隐隐约约的舒爽,忍不住发出小猫般的呻吟。
时溯看着她满面含春的样子,在心里又暗骂了一句“骚货”,冷声命令道:“既然这样,那你就自己乖乖掰开下面,让我尿进去。”
白荔私处失去性器的戳弄,花心深处涌起一阵难以忍受的空虚感,让她强烈地渴求面前的少年,对他言听计从。
她将小手从大腿根处伸至自己的私处,用纤细白嫩的手指复上嫣红的贝肉,颤巍巍地向两边掰扯开。
穴口因她的动作而被迫张开。
时溯甚至可以看见她甬道里嫣红的嫩肉。
“真乖。”他红着眼握住自己硬到极致的肉棍,使其的头部对准白荔嫣红的穴口,“我这就奖励你。”
说完,他握着饱胀的肉棍用力往前怼了一下,顶开嫣红的肉缝,让半个龟头卡在穴口,粗喘着酣畅淋漓地尿在女孩湿软的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