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白荔被时溯翻来覆去地肏干,哭得嗓子都哑了,身体里的水分仿佛都化作动情的春水,被激烈疯狂的性爱搅得又黏又稠,失禁般淌着涌着流出体外,将床单染得一片湿泞,皱巴巴地折缩起来。
她觉得自己快要被肏死了。
每次她还在上一轮的高潮中颤抖痉挛,时溯就毫不怜惜地掰开她的双腿,将滚烫的硬物再次蛮横地塞进她湿得一塌糊涂的穴里,不知疲惫地疯狂肏弄,次次都精准撞上她柔嫩的花心,让她控制不住尖叫出声,喷出一股又一股温热的水液,几乎要流干身体里的水分。
直到她失去意识时,时溯仍然插在她的体内,用力挺动腰肢,一下一下捣弄她柔软的穴肉。
此时,她身上的礼服裙已经皱缩成一团堆在腰际,沾满粘稠的淫液、星星点点的精斑,甚至少许干涸的尿渍,散发着异味的布料湿哒哒地黏在她的皮肤上,让她看上去既淫靡又狼狈。
这幅场景让时溯兴奋异常,忍不住在昏迷的白荔身上又狠狠肏干了一轮,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才鸣金收兵,结束这场近乎癫狂的性爱。
他还不算完全丧失良知,在爽完之后,特意派人去买了紧急避孕药,喂迷迷糊糊的白荔吞下,又另外开了一个房间,给她仔细地清理了一番身体,并把她穴内的污物都抠挖出来,清洗干净小穴,然后抱着她在床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时溯神清气爽地醒来,下意识想要把身边的女孩抱进怀里时,却只抱到一团空气。
他拧着眉往旁边看去。
另一半的大床一片空荡。
女孩早已不见了踪影。
时溯被气笑了。
敢从他的床上逃跑,真是好样的。
就是不知道白荔那小身板,能不能承受为此付出的代价。
他发誓,她不会喜欢那样的。
——
距离莫名其妙失身已经过去了一周。
白荔每天洗澡都会看见自己身上斑驳的痕迹,这让她控制不住地回忆起那场疯狂的性爱,身体止不住地战栗。
羞人的是,每到这时,她的腿心就会悄悄渗出淫靡的水丝,濡湿私处的毛发,顺着大腿根往下滑。
就好像她在回味渴求那种被人压在身下肏得欲仙欲死的滋味一样。
这令她十分羞愤。
虽然事出有因,这个意外并不能完全怪在时溯身上,但是他明明有很多种办法可以解决问题,偏偏要恶劣地强行夺走她的贞洁,说明他并不是一个良善之人。
白荔十分怨恨他。
她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起这个坏透了的男人,然而乳上、腰间、大腿根处的指印都未完全消褪,不断提醒她两人之间曾经发生过多幺疯狂的性事。
她只希望身上的痕迹能够赶紧褪尽,并且再也不用看见时溯,把这件事消抹得一干二净。
这日,白家迎来了一位重要的客人。
“荔荔,待会儿见了人千万不要出岔子,知道吗?”白父担忧刚刚接回家不久的女儿在客人面前失礼,事先叮嘱道,“薛教授可是家里托了好多关系才请来的,就为了求他给奶奶看病,若是惹他不高兴了,奶奶的病可就没有指望了。”
白荔顺从地应下。
通过父亲的描述,她对这位来头不小的薛衍教授产生了些许好奇心。
据说他是一位专攻脑科的医学教授,精通各种疑难杂症,荣获过世界级别的学术大奖,亲手操刀过许多希望渺茫的手术,把本来几乎没有存活希望的病人从鬼门关拉回来,是一名相当值得尊敬的大人物。
他抓手术刀的那只手,也被誉为“上帝之手”。
这幺一位世界级的顶尖医学家,应当已经年龄很大了吧?
白荔忍不住猜测。
也许是一个温文尔雅的中年男人?头发略微花白,面容和蔼,带着医生特有的淡然气质。
然而,这种猜测在她亲眼看见薛衍之后,被一下子推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