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蝉鸣,街上成荫的树木如似丧家犬,成片的叶子上挂着一层厚重的土,无精打采地垂着。
飞驰而过的车辆带起炙热的风,扫过低垂的树枝,枝干晃动的频率就像濒死的动物挣扎求生,却又掀不起多少风浪,一会又归于平静。
某座独栋方院,某间窗户上紧闭的窗帘霎时一阵晃动,似乎有人在窗边争执,几经拉扯后很快归于平静。
房间内,两具浑身赤裸的躯体站在窗边激烈耸臀迎送,站着的姿势淫水从他们的交合处顺着大腿流向地面,一大滩水在地面上反着光。
江栩被操得双眼发晕,艰难地半回过身扯住江程让垂在肩上的头发,声音断断续续:“二哥哥……好了没,我的腰好累……”
回应她的是更快的耸动,如潮的快感从穴底涌上大脑,江栩颤着声尖叫。
把人操得高潮一回才缓下动作,江程让偏头吮了吮妹妹小巧的耳垂,听她发出一声娇吟,胯下不疾不徐地挺动:“快好了,再忍忍。”
“之前你也是这幺说的,根本就不作数!”江栩带着泪嚷嚷,摇着屁股就要挣脱他的鸡巴。
江程让见状,圈紧手臂压着她的小腹摁向自己,挺着鸡巴狠狠贯进深处几十下,擡手把着她的一对饱满绵软的奶子揉搓,软腻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
等她软倒在他怀里,江程让才稍微抽出涨紫的肉棒,插着小穴缓慢动作:“昨晚你给哥做的时候,怎幺不让他停下。”
“我才操了多久?才射一次就叫停。”江程让手臂一提,把人带到床上,自己跪在她身前,握着鸡巴在穴口滑动几下又插了进去,“别厚此薄彼啊,妹妹。”
“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响彻整个房间,江程让是真不留余力,交媾处不断带出飞溅的淫液,随着鸡巴的进出拍回穴口,打出米糊一般的细沫。
双腿被迫圈在他的劲腰上,江栩眼泪都被他操出来,呜呜咽咽地吞吃着江程让伸进口腔里的舌头,口水含不住从两边流出来,润湿了整个下巴。
“唔唔唔……”
肉刃扎扎实实插进甬道,不管不顾地横冲直撞,江栩含着江程让的舌头摇头,推着他不断下压的力道,唇舌分开时发出“啵”好大的一声声响,好不容易才解救出发麻的舌头,刚想和江程让讲讲道理,擡眼就看见他眼里一片阴沉。
“二哥哥……”江栩睫毛颤了颤,江程让一露出这种眼神就意味着她要被操死。这下道理也不讲了,把人拉下来凑近亲亲他的唇角,挺着穴主动去吃他的鸡巴,软软撒娇,“我腰真的好疼,感觉要断了,二哥哥轻点好不好。”
性器还在抽动却也不见人反应,就这幺垂着眼看她,江栩把舌头送进他嘴里,很顺利地进去了。又搅了一下巴的口水,江栩抱着他的脖颈不停地叫他哥哥,逼穴不遗余力地吸咬,江程让仰头粗喘,抱着她翻身让她在上面。
大手掌着她的细腰揉弄,江栩舒服得直哼哼,江程让圈着她柔柔问:“以后哥哥操你的时候别拒绝,大哥有的我要有,大哥没有我也要有,听懂了没?”
江栩点点头。
“逼逼真紧。”江程让吐出一口气,一边揉着她的腰一边挺动肉屌操她,穴口随着呼吸一缩一放,穴底颤巍巍地涌出一股热液,一股脑地浇在翕合的马眼上。
埋在穴里的鸡巴抖了一下,喉咙里溢出一道深喘,江程让双手复上白嫩的臀肉往两边掰开,露出底下湿软糜烂的粉逼,绷紧肌肉,劲腰发力,健臀甩动,粗硕阴茎震动着没入肥肥的小嫩穴,左戳右捣,龟头顶开甬道里的肉褶,一路深入操进花心。
身体蓦地一阵痉挛抖动,江栩张着小嘴,哆哆嗦嗦流出眼泪。
“哥哥……”
感受逼穴内细密的蠕动咬合,江程让喟叹着低头去吻她脸上的泪:“哥哥操得你舒不舒服?”
江栩趴在他胸口抽噎着吸气,身体爽到还在抽动,眼神却直愣愣地盯着前方,江程让压着眼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门口站着一个人影。
成年男人的身躯占据了整个门口,江照北抱着手臂靠在门框上,在他们看过来时挑了挑眉,活络了一下肩膀又靠了回去,对着床上的两人勾起一个不羁的笑:“你们继续。”
他当然会继续。江程让收回目光,表情冷冷的,他一只手牢牢圈紧江栩的肩膀,一只手摁住她的小屁股,双脚踩实床面,控制腰部发力,强悍抽动。
江栩蓦地睁大双眼挣动起来,被无情地禁锢住,江程让瞥了一眼门口的人,眼神阴鸷。
呵,原来那声哥哥叫的不是他啊,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