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罚分明(下,h,口)

落地窗将远处青灰色的山脊镶嵌进黑色的四方栏杆之间,托好位置的福,没有邻居,他们可以安心的在窗前做爱。

舒青赤身裸体地跪坐在顾兆山身前,嘴里含着阴茎,花穴里的精液沿着腿缝往下滴,顾兆山看见了,压着她的后脑勺往里顶。

“再掉一滴就把你的嘴封起来”

舒青赶忙收紧穴,张开唇,让他顶进湿热狭窄的喉咙。

“不错,含深点”

顾兆山揉着她的头皮,给予夸奖。最开始舒青笨的不行,不会摸不会舔,含个鸡巴差点把他咬断,现在想想,那都是好久之前的事了。

舒青张开喉咙吞吐着阴茎,偷偷擡眼瞄顾兆山。他有着一张很温厚的脸,讲话慢吞吞,带着哄人的腔调,很容易让人误以为他是个顶好脾气的人。

也许这正是他的目的,让人喜欢比让人害怕更容易得利,苏醒后第一眼看见顾兆山,舒青轻易就掉进了他的温柔圈套。依赖,欢喜,初次亲吻让她沉醉,躲在被子里,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甜腻地做着美梦,殊不知顾兆山在她背后露出了隐藏着的锋利爪牙。

他要的可不是一个吻,回报定要比投资高出十倍,百倍才算赚。

后来被拐到床上,看见他布满整条手臂的纹身,舒青才反应过来,这大抵不是个好相与的人,自己怎幺会同他结婚呢?

据顾兆山所说,两人是在一场宴会中相识,他对她一见钟情,新婚燕尔之际发生车祸,舒青父母当场死亡,她则失去了所有记忆,那岂不是他说什幺就是什幺?

舒青好奇问过:“那我呢?我对你也是一见钟情吗?”

顾兆山笑道:“没有,你嫌我年纪大,不肯。我追求很久,你才答应跟我试试”

一试就试到了结婚。三十三岁,只比她大了八岁而已,想必她在意的不是年龄,舒青怀疑过他话的真实性,可结婚证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况且,顾兆山确实对她很好,花重金买滋补品,请私人医生看护,陪她做康复训练,耐心和金钱缺一不可,他从不吝啬,若不是真心喜欢,大约是做不到这般妥帖的。

既然喜欢,那为什幺不帮她恢复记忆?

医生说过陌生的环境对她的恢复无益,劝顾兆山多带她到熟悉的地方走走,可他一意孤行,不带她去故地,也不让她去见朋友,甚至连一张过去的照片都不让她瞧见。顾兆山明显不想让她想起来。

到底是为什幺?

舒青心里的疑问被阴茎撞散。她握住龟头不让顾兆山乱动,伸着舌头去舔,底下空虚的穴口跟着发痒。

她仰起脑袋问:“我想摸,可以吗?”没听见回应,舒青又道:“主人?老公?”

小心思多的不得了,顾兆山用手指贴着她的头皮摩挲了会儿才说道:“嗯,可以”

舒青弯下腰将手插进湿滑的肉口,里面浓白的精液混着透亮的水从指缝处涌出,一滴一滴掉在黑色的地毯上。咕叽一声,手指更深的插了进去,舒青夹紧腿,仰头看着顾兆山自慰。

“哈…好舒服”

顾兆山不知何时又点了根烟,这支没抽完前,他不会动她。

窗外的雨停了又落,偶尔能听见风声,想必很冷,不过这都影响不到室内的春色。舒青的腰已经塌到地毯上,她被欲望裹挟进深渊,不管不住的地插着自己的肉穴,想要得到越来越多的快感。

顾兆山观影般看她扭动腰肢,耸动屁股,因为太耗费力气,没几下浑身就泛起了热浪,汗水从她漂亮的蝴蝶骨顺着腰臀流淌。美艳,浪荡,失去过去的矜持,成了一位只表演给他看的艳星。

“要到了?”他突然开口。

揉弄阴唇的手停下,舒青颤抖着回答:“嗯…”

“转过来,分开腿,让我看着”

舒青抖了一下,意识到要被他盯着高潮,生理上的刺激和心理上的羞耻让她犹豫几秒后还是败给了欲望。她往后躺好,分开腿,一手扒开阴唇,一手不停的抽插着逼口。

这口嘴软透了,进出无阻,她能理解为什幺顾兆山说她骚。

确实骚。舒青望着顾兆山胯上硬着的鸡巴,在她自慰这段时间他一直硬着,龟头涨红,在天光下甚至能瞧见茎上凸起的青筋和腹股沟处的粗硬毛发。真能忍。舒青舔着下唇,穴里的手指整根顶进去,穴口贴着掌心,烙下一个水润的唇印。

想被操。

顾兆山看见她眼里的欲望,开始自慰。他缓慢地撸动着,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阴茎,从头到尾,再撸至顶端,捏住龟头,故意给她看马眼出流出的腺液。舒青想到被他拥抱着操的滋味,无意识发出呻吟,再受不了,手指贴着阴蒂快速揉弄数十下让自己高潮。

细长的眉蹙起,拧成一股,过强的舒爽让她难受地咬住下唇,可过了那个界限,就只剩下绵延不断的舒爽浪潮。酸胀的手脱力地垂在耳侧,舒青松开嘴,喘息着享受高潮的余韵,脸上露出浅浅地笑来。

顾兆山最喜欢她的脸,巴掌大点脸盘,狭长明亮的双眸,小巧的鼻梁和艳丽的红唇,整容都整不出的精致。此刻在情欲的晕染下,红晕沿着脸颊爬到眼尾,呈三角状上挑,像摇摆的尾巴,勾的人心尖发痒。

她确实有勾人的资本。顾兆山扬起嘴角,用脚拨开她紧闭的双腿,就看见底下绯红的肉口涌出一波晶莹的淫液,染湿了肥厚的臀缝。

再美艳如今也属于他了,觊觎她的人,今后连触碰她的裙边都是妄想。顾兆山笑着问:“你舒服完,就不管我了?”

不等舒青回答,他扔了抽完的烟,弯下腰把人捞起来,粗壮的胳膊探进腿心,舒青被冰凉的戒指冻的打了个哆嗦,雪白的双腿绞紧他的手臂,说道:“不要手指,要你”

“还没爽够?”手指撑开软绵绵的肉缝,顾兆山感叹道:“这张嘴怎幺馋成这样?

“跟我没关系,是你的错,全都怪你”要不是他,她怎幺会这幺嗜欲。

不惹他生气的时候,顾兆山脾气确实很好,他笑着应:“是,都怪我”

舒青红着脸催他:“快些”

“耐心一点”

顾兆山把她放下,脱了衣服,掐着腰把她压在地上干了进去。

布满纹身的右臂撑在舒青眼前,那些看不懂的图案莫名叫人恐惧,她在恐惧之下隐约瞧见一双似蛇似龙的阴鸷眼睛正在盯着她,心口一跳,隐隐尝出些禁忌的刺激来。她伸手挤开顾兆山的指缝,勾着他的小拇指叫:“干我…哈…老公…”

顾兆山抓着她的头发让她转过头,粗暴地吻住那张红唇。一点点刺痛,带着强制的吻,舒青浑身一颤,转身抱住顾兆山,双腿夹紧他的腰,想要再被填满,哪怕快感已经过度,她仍想要他进来。

等到窗外的雨停下,舒青身下的花穴终于被喂饱,她餍足的吮着龟头处的精液,在顾兆山抽身时还咬着不放。

奖励过了就该罚,和顾兆山同尺寸的假阴茎被塞进了穴里,档位很低,轻轻震动着。舒青爽够了,感觉不到快感,只觉得涨,抓着顾兆山的手蜷缩在他腿边听他讲电话。

刚挂断,又一通打进来,自从搬过来他的电话就没断过。

对面人说了什幺舒青没心思听,她快被按摩棒操坏了。阴唇肿的卷了边,里面更是碰一下都疼,堵精的假鸡巴不如真鸡巴温热,硬的跟捅了根棍似的,磨的肉疼。

这边顾兆山软玉温香在怀,那边顾兆敛被冻的直哆嗦还不小心踩了一坨狗屎,恶心的差点吐了。他气的在烂树叶堆里使劲磨蹭鞋底,捂着鼻子说道:“哥,找到了!这孙子藏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难怪发现不了。我们现在就在外面,怎幺做?”

顾兆山摸着舒青的脑袋,轻声回道:“打断腿关起来,叫人看着,别让他死了,我有话要问”

累的意识恍惚的舒青听到这句话,猛地睁开眼。打断腿?谁的腿?我的吗?

抖什幺?顾兆山拍拍舒青的后背,对电话那端说:“把他儿子也扔进去,我倒想看看,刀子割在别人身上到底疼不疼”

哦,原来不是要打断她的腿,那就好。

声音被降低,什幺都听不见了,不知顾兆敛说了什幺,顾兆山哼了一声:“那个老顽固…”他缓缓说道:“不用管他,想把人带走,也得有那个本事”

“嗯——”舒青急忙捂着嘴,被吓得差点叫出声。

按摩棒突然活了,震动着挤开软烂的穴肉,想要进到更深处去。没想到顾兆山打电话还能分出心思教训她,舒青抓紧他的西裤裤腿,仰起头,用口型跟他求饶——我错了。

按摩棒没停,舒青用湿润的眼睛继续求他关掉。

顾兆山也在看她。刚从车里被救出来的时候,舒青浑身上下没一块好地儿,坚硬的玻璃残忍地割破她的皮肤,融入她的血肉,扎穿她的骨头,如今瞧着白白嫩嫩,实际仔细观察还是能看出旧日的疤痕,他的漂亮宝贝终究是被毁了。

不过好歹活下来了,活着就好。

有时看她活蹦乱跳的跟自己讲话,顾兆山都会恍神,仿佛被血染透的一堆衣衫是他的幻觉。不然就那一只手就能捏断的身板,在大出血以后,怎幺可能活得下来。

可她就是活下来了,会笑会闹会生气,惹急了还会跟他吵架撒泼,顾兆山不自觉地笑。

“你还笑…我都要难受死了…快点关掉!”舒青小声地叫着疼。

耳畔的声音和过去的声音重叠,奄奄一息的舒青靠在他怀里,一遍遍地喊着疼,好疼。

顾兆山想,若在乎,肯定是疼的,他尝过,所以也得叫别人尝一尝其中滋味,才算公平。可惜,多让他们享了一年清福。他低头去亲舒青的脸,被她闭上眼睛躲了,犯了错还觉得委屈,顾兆山嘱咐顾兆敛几句后,挂了电话。

“关掉…”舒青爬到他腿上坐着,按摩棒被膝盖抵的更深,她亲着顾兆山的嘴,呢喃着:“破了,肚子破了”

“拿出去…顾兆山…求求你拿出去”

坏男人无动于衷,舒青只好继续求饶:“我真的听话,再也不想着跑出去了,我发誓”

顾兆山笑了:“青枝,你发过的誓有哪一次是做到的?”

他心里一直有个疑问,失去记忆的人,性格也会发生改变吗?究竟是车祸导致了她的变化,还是她原本就是如此,那副优雅清冷的做派都是装给人看的?

这个问题目前无人可解,顾兆山怀着期待的心情,等着舒青在未来给他答案。

不过现在,还是得让她长记性。顾兆山直接将按摩棒开到最高档,阴茎贴着肉壁剧烈地抖动,舒青甚至能听见嗡嗡嗡的震动声。

她张着嘴,无声发出尖叫,等到速度又被降下,她摔进顾兆山怀里发出一声急喘,哭着举手:“这次是真的…老公,你相信我,我保证”

“呜…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

示弱,求饶,哭泣都没用,舒青心头冒了火,擡头咬住他脖子,气的要发疯:“顾兆山!你不是个东西!你爽完了就开始欺负我!你不是人!”

骂完后舒青不再说话,低下头默默地哭,她脑袋抵在顾兆山胸口,哭一下撞他一下——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顾兆山都要被她气笑了。但舒青难受的表情不似作假,摸了把她额头,瞧见手心的汗水,怕把她弄坏,还是关了震动。他搂着舒青将按摩棒从水淋淋的肉穴里拔了出来。小逼被操坏了,艳红的张开着,精液混着水流光了也合不上。肚子瘪下去,舒青长叹一口气,半昏厥过去。

黑色假阴茎被扔到地上,顾兆山抽了张湿巾,擦着手说道:“最后一次,再让我发现,青枝,你就别想走出这个房间了”

想到那条金链子,舒青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伏在顾兆山膝上,虚弱地点点头。

反正照今天的情况来看,他肯定又和以前一样关照过周边邻居,这种情况下想跑,怕是出镇的路还没找到,她就先被顾兆山逮到了。

这男人轻飘飘一句话就决定了他人双腿的去留,舒青哪里惹得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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