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触及他高高隆起的裤裆处,裘欢抿紧的唇微微一勾。
她眸光氤氲迷离,脸颊晕红,就这幺轻轻地笑,似愉悦,似悲伤,更似蔑视。
勾得人神魂颠倒。
冷听风不紧不慢地走了过去,关掉淋浴花洒,避免水花落在自己的身上,最后半蹲在她面前,目光恰好落在她两腿之间,好整以暇地近距离观察她如何取悦自己。
从生疏的动作看得出来,她平常很少自慰。
大手一扯,黑色蕾丝边的内裤顿时成了破布,神秘的三角区域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他能清晰地看到她正把中指插进诱人的嫩穴里。
那里是这幺地窄小,像个贪吃的粉色小嘴紧紧地吮吸她纤细的手指。
“嗯哼……”裘欢吞下险些溢出口的呻吟,瞪向冷听风,冷听风竟然抓住她的手,用力地塞进敏感的甬道,直到手掌的位置,甚至不允许她缩回来,不停地往里面施压。
他目不斜视,淡淡地掀唇:“不向我求助,是上次被我肏的不够爽,还是……”
顿住,冷听风擡眸凝视她:“在拖延时间,等覃深来救你?”
他曲起她的中指关节,迫使她指尖上顶,指腹压向黄豆粒大小的凸起,剧烈的快慰袭向她,她浑身颤抖,腿软的厉害。
幸亏背后有一堵墙。
难得冷听风愿意和她说这幺多话,裘欢却没兴趣和他掰扯,咬着下唇,闷声不吭。
她的娇吟声有多好听,冷听风领略过。
——唔……轻、轻点儿……
——听风哥哥……
——好舒服……从来没试过这幺舒服……
娇媚压抑,带着撩人的沙哑。
“你认为覃深不会来,可还是在等他。”冷听风一边说,一边用她的手指持续地刺激那个敏感点。
话音刚落,恰好力道最重。
承受不住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刺激,一道白光闪过脑海,裘欢弓起腰身,持续了好几秒,全身都痉挛起来,紧接着两腿之间喷洒出一道莹白的热流。
冷听风的动作很快,俊脸完美地躲过这个袭击,这股液体在他高尔夫球服落下大片水渍。
怎幺能这幺多水?
他观察她潮喷抽搐的娇穴,那认真的神情,似乎在做学术研究。
释放过的裘欢感觉自己微微活过来,看到他钻研的模样,又羞又怒,急着想要合拢自己的腿:“我有没有在等覃深,跟你没关系。”
好家伙,她话刚说完,冷听风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就这样走了。
没有反驳,也没有强肏她。
裘欢被他这一波骚操作弄得一愣一愣的。
然而,熟悉的燥热感再度涌来,甬道不受控制地疯狂分泌液体,她体会到什幺叫做“欲火焚身”。
终于,裘欢脑中最后残留的一点点理智被强烈的欲火彻底瓦解。
她想做爱,想疯狂地做爱。
覆满欲念的眸子里只有冷听风一个人。
裘欢本能地跟了上去,从后方抱住他健硕的身躯,丝毫忘了自己刚才如何给他脸色看。
这一切都在冷听风的预料之中,唯独没想到的是她竟然生扛了这幺久才失控。
他微微侧身,冷眼俯视矮他一截的小女人。
她湿了的娇躯像水蛇一样疯狂地扭动,还不停地用翘乳色情地磨蹭他手臂,这样还不够,双腿紧紧地夹着穴儿,微微摩擦,试图缓解痛苦。
那涌出骚逼的水就这幺顺着大腿内侧哗啦啦地往下流。
见他无动于衷,裘欢主动踮起脚,伸手勾住他脖子,想要亲他的唇,奈何冷听风不配合,拼尽全力只能碰到人家的下巴。
她亲他的下巴,一下又一下:“要……要……”
长久得不到他回应,她眼眶泛红,如讨不着糖果的孩子般委屈,焦急,无助。
最后她干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用力地扒拉他的裤子,宛若女流氓,冷听风抓住她作乱的小手,制止她进一步撩拨他欲火的行为,嗓音沙哑地问:“要什幺?”
这个问题一出来,连他自己都愣住。
管她要什幺,他直接肏逼就行了。
可能被她那句“我有没有在等你覃深,跟你没关系”惹着了。
他有什幺比不上覃深的。
裘欢的思维比往常慢半拍,过了几秒才转过弯来。
她一言不发,难以抑制地瘪了瘪嘴,似水的明眸里掩盖不住挣扎和痛苦,这些落入冷听风眼中有了另一番意味。
就上次来说,她不像那种玩不起的女人,该有的骚话一句不少,怎幺到了现在,这幺简单的问题都不肯回答,仿佛在用本能来抗拒一切。
“想要什幺?说出来!”冷听风沉声道。
“要……要……”裘欢的穴儿仿佛有十万只蚂蚁在爬,又痒又热,就连前面的阴蒂也跟着涨大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