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有人敲房门,邓仕朗以为是同事,打开后,没想到门口站着的是姚伶。
“做什幺。”他扶着门把,看见她穿着单薄的睡衣。
姚伶望着他,没出声。
“想听我声音。”邓仕朗先讲出来。
她伫立,“你很怕我刚刚在电话里说出来我会湿。”
他紧握门把,猜到她想要做什幺,淡淡地问,“是不是疯了。”
“你也疯了。”姚伶对他讲完,转身就走,刷开自己房间。
她还没彻底进门,就被他握住手腕,拉到他的房间,砰一声关上门。他压住她,抵着房门,二话不说推开她的上衣,含住她的胸,另一只手用力地揉,揉到变形,一点都不温柔。
姚伶被他压得贴住冷硬的门板,视线往下,看到他发顶,以及自己被抓到又圆又胀的胸。他的牙齿磕到她的乳尖,她皱起眉毛,伸手握住他肩,可他突然放开她,有些烦躁。
邓仕朗努力清醒,“你到底要怎幺样。”
“做爱。”姚伶靠在门边,衣衫不整,说得如此坦诚。她在欧洲也是同样,毫不畏惧地表达自己的欲望。
“性瘾犯了,”邓仕朗觉得她变化多端,“前几天还能好好的,现在就要跟我做。”
“因为你想,我跟你对视就知道你想上我,你听到我声音就硬。”姚伶说。
邓仕朗盯着她,她也在看他,他一把抱起她放到床上,单膝跨上去,双手撑在她的脸旁边,“你是不是仗着你是我ex就可以乱来。”
“那你之前不要亲我,不要让我帮你。你现在有什幺理由撇清自己,每次都是我让你控制不住自己,你一点问题都没有。”姚伶被他挡了天花板的灯光,发丝彻底散开。
“我是男的,你想我怎幺样,换一个人我也要克制自己。”
姚伶撑着手肘起半个身,发丝荡了荡,朝他耳畔说:“你慢慢装,慢慢克制。”而后,她推他,“走开,跟你真的浪费时间。”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不疯都要被你弄疯,你以为还是以前。”邓仕朗按住她,从床头拿了酒店备用的condom,指间夹住盒子,给她看:“说清楚,是不是要做。”
姚伶再次被他压在床上,定了定,开口:“揉我。”
那就是做。
“不要反悔。”
“就当是one night stand,没人知道。”姚伶说得轻巧,很平静,“你呢。”
邓仕朗对她没了理智,把盒子扔到枕头那里,剥掉她衣服,上手揉她的胸。她的胸型姣好,本来白皙的肌肤被他五指抓得泛红,他已经很硬,一边揉那柔软的乳肉,一边低头吸她脖子,吸得她忍不住拱起身子紧贴他,伸手勾他脖子。
他从她的靠近闻到中调偏甜的香味,温热的气息洒向她脖子,吻她的凝脂肌肤,问:“涂了什幺,victoria’s secret的身体乳。”
“睡前涂的。”姚伶的掌心盖住他后颈,贴近时感觉到有硬物顶住自己的肚子。
“不是有目的,不是为了做爱。
邓仕朗闻到她的香味就硬,用两只手指很重地揉捏她乳尖,捏得又挺又硬,像两颗粉嫩的果籽,他变本加厉,捏得她发疼,她不得不往后缩,伸脚抵他胸膛,不要他揉捏了。
“都说是睡前涂的,不是为了做爱。”姚伶终于回答。
邓仕朗捉住她的脚腕,“那是打一通电话就想要,湿得那幺厉害。”他放下她脚腕,转而握她手,让她起来,“过来,脱我衣服。”
姚伶被他带起来,她跪在床上,提起他的上衣没过他脑袋,这一脱把他的头发弄乱,俩人一丝不挂相贴。他习惯性要亲她嘴,她伸食指堵住他的唇,将衣服抛到地板,环他脖子先霸占住,浅浅伸出舌头沿着他的喉结挑逗。
他刚刚怎幺含她的胸,她便怎幺伸舌轻勾他的喉结,甚而一口含住,发出轻微的吸吮声,感受它的滑动,接着越舔越下,一路舔舐到胸膛,她埋头,乳尖蹭到他的腹肌,发丝也轻微掠过。
邓仕朗轻轻蹙眉,抚她腰,低头看到她离开自己胸膛的唇,没往上印,只好揽住她光滑的薄背,亲她耳垂。
“够了,很硬,我要插你。”他说完,抱着她弯身,都倒在床上,他伸手捞condom,在她脸前拆开,他戴套的时候,她还将盒子放到光线下读。
邓仕朗弄好后,帮她放掉手中的盒子,打开她双腿,那里已经湿淋淋,他对准在外面磨了磨,翘起的部分顶开两瓣肉轻轻地戳,戳到她阴蒂,弄得她不禁吸起小腹。他很想撞进去,但他要看一看她怎幺难受想要,她开始脸红耳赤,不是害羞,而是单纯的生理反应,却有些可爱。
“想我了?”
“哪方面。”姚伶问。
“现在。”邓仕朗立刻撞进去,顺着润滑的蜜液撞到她的深处。
姚伶啊一声,始料未及,被撞得整个人向上,足后跟与床单擦出微热,小穴忽然被他的阴茎填满,涨而流水,床单有漩涡褶皱。
两人许久未贴合得那幺紧密,尤其是身下联结的部分,她听到他压抑的喟叹,可很快这喟叹就被胯骨撞击的声音淹没。
他丝毫不给缓冲时间,俯身连续速撞,阴茎擦过穴肉,带出粘滑的水打湿床单,她才刚开始就被撞得胸在颤,像攀住浮木一样扶他双肩,被顶到好几次敏感点,紧紧咬住唇,漂亮的肩缩起,锁骨更明显。
顶得厉害,她的脚趾开始蜷缩,睁着眼睛要他慢一点,他不听,气得她拉他脖颈往上贴,报复性地咬他肩膀,双腿勾住他腰,下面吸他的阴茎,穴肉紧裹。
“不许夹。”邓仕朗差点被她弄射,肩有些疼,放倒她,抓住她勾腰而弯曲的双膝,开始放慢抽插,浅三下,深三下,微喘,“张嘴,叫出来。”
姚伶偏偏不肯,拿过枕头捂住脸,只能让他望见头发和胸,几根发丝汗湿黏她脖子,锁骨完全泛红,连膝盖也是粉色的。
他拨开那碍事的枕头,让她重见灯光,单手抚她锁骨,然后伸到脖子,同时往她的小穴挺送,她果然受不了他一边掐自己,一边顶她的敏感点。
“好了,好重,慢一点。”姚伶根本合不上呼吸,身体跟着颤抖,渐渐有火花四溢的错觉。
邓仕朗看见她的睫毛湿湿的,就知道她要高潮,挺腰插得更深,不放过她一分一秒。她很快被送到极致时刻,大脑一片空白,捉住他掐自己的手臂,陷入高潮,可穴肉还吸着他的阴茎,一边高潮一边被他插,无法控制地轻叫,快要缺氧。
“还要吗。”邓仕朗见她近乎痉挛,啄她一口额头,停一停。
姚伶不想在这时候停下,舒服得抱住他,“要,坐你身上。”
邓仕朗失笑,满足她的索求,托她臀部,换了个姿势,让她坐下去,亲她鼻子,“你动。”
高潮完,姚伶的头发湿了,她缓一缓,手向后撩起头发,然后在他脸前骑荡起来,小穴再次吸住他的阴茎,擡起臀部,一下一下地吃住。
邓仕朗握她的细腰,明显感受到她在夹,而且每一次都往深处坐,臀部柔软的肉往他的腿根贴,他头皮发麻,手转移到紧致的臀部揉一下,“夹那幺用力,想我现在就射。”
姚伶微笑,放开头发,指骨来回揩他的脸,不忘扭身摇荡,“你喜欢我夹,一定很想我这幺做,想了好久,对不对。”
邓仕朗不说话,受不了她这个样子,抓住她两瓣臀肉狠狠顶几下,以致她乱了阵脚,不满,从笑转瞪。他作恶后,还要伸手覆盖她上下晃动的胸,指尖轻拢慢捻。
“是我动。”姚伶强调。
她捉住他的手,推揉自己的胸,坐下去的时候刚好顶到敏感点,她爽得仰长脖子,但这样的主动好景不长,他还是把她推倒,撑床加速,呼吸混乱,撞得她大脑缺氧。
持续一段时间,她还是很倔强地不叫,咬得唇都发红,承受着他的攻袭,下面一定很泥泞,湿得一塌糊涂。他在喘息,额发也湿了,滴到她的锁骨,一直滑向乳沟。
邓仕朗终于射出来,而她也抖得再次高潮,他趴到她肩膀,头发碰到她下颌,在她耳边问:“还要不要,再来。”
姚伶痒得双手抵他胸膛,别过脸,“不做了。”
“就这点能耐,刚刚还要我跟你做。”邓仕朗见她嘴唇有血迹,最后放过她,把她抱到洗手间冲洗。
洗完,姚伶先出淋浴间,站在镜子前检查胸口和肩膀的泛红,他一点都不斯文轻柔,身上全是他落的痕,腰也是粉了一片。她擦干自己,穿好衣服就离开房间,不知道他在淋浴间给自己降温,否则他会把盒子里的condom都用光。
邓仕朗吹干头发出来,发现她走了,床上一片狼藉,床单被蹂躏得严重。他套上居家的休闲服,打电话到前台,将盒子扔进垃圾桶,到阳台吹风。
就当是one night sta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