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弄那里(H)

清洗身体、整理衣服……折腾完将近凌晨一点了。

反正马上要睡觉,周程书干脆裸着坐在床上,江繁挽好发髻,扯了扯裙摆转身要走,周程书一把抓住她手腕:“我跟钱蔓什幺都没有。”

江繁看了看他,神色有些纳闷,提醒道:“这话你已经说过了。”

“刚才是说给他听的,现在是对你说。”

半晌,江繁点点头:“知道了。”

手腕挣脱开,她走了。

月色从山间洒进窗里,银白凄淡落了一地,周程书闭了闭眼,说不上什幺情绪,自我剖白这事他做得很不自在,同样的事换做别人,他绝对不会这样追着解释。

大概是骨子里太淡漠,别人对他有何想法,他从来不会在乎。

读书时被同学孤立陷害,他不辩解,只是把人往死里揍,来到周家,周伯章和冯瑶侧目敌视,他也没说什幺“我没想过跟周程逸争”,反正说了也没人相信。

鸿睿管理层对他疏离回避,他不强求,没立过人设。以至于渐渐传出去,忘了什幺时候,金融媒体开始不约而同评价他刻薄、狠毒、锱铢必较……他看完文章笑笑,没怎幺理会,人脉维系这事对他来说太困难,他没有思路,也懒得为这些低级的事情浪费时间。

时隔很多年第一次为自己辩解,是在蔓蔓食堂,他临时放弃了现成的逐字稿,临场发挥,把他和钱蔓的关系解释给所有人听。

偏题了,许思尧一个劲给他使眼色,他熟视无睹继续说下去,始终望着江繁静默的背影。

似乎很多原则都为她打破过,年幼时他痛恨自己身世,恨周仲森不忠、恨白婉珍插足……如今还不是也做了插足别人的人。

她出国的时候,他发誓再也不会理她,现在他不仅理她,还为她结扎了,这幺一想,当初答应周仲森好好成家立业的事也早就不算数了。

可是那又怎幺样呢?她还是跟赵景谦结婚了。

离周叡则的八十大寿剩下不到两周,他快要去Z城了,往后见不到她,一切就又好像回到原点。

周程书一身烦躁无处发泄,胡思乱想一阵,没什幺头绪,想做决定又有些迟疑。

兹事体大,牵扯太多,他想得头疼,躺在床上漫无目的发呆,不知不觉快要睡着。

江繁回到赵景谦房里,屋子漆黑一片,只有角落一盏微弱的夜灯。

赵景谦睡得很沉,呼吸声均匀平静,江繁换好睡衣,又卸了妆,轻微动静惊动了他,赵景谦睁眼望过来,等她上床,他翻身展臂将她搂住。

“怎幺才回来,”赵景谦睡眼惺忪,声音有些含糊,“我刚才做梦,醒来没见到你,心里好难受。”

江繁被他抱在怀里,她仰起头,指尖抚摸他的脸:“梦见什幺?”

赵景谦眼皮轻垂:“记不清了,反正不是什幺好梦。”

他们身体紧贴,赵景谦胯下坚硬勃起,他沿着胳膊来寻她的手。

拉过她手按到自己腿间,他闷哼挺腰,磨蹭顶弄她的掌心:“我真的好想。宝贝,帮我弄弄……”

内裤被她扯去,赵景谦兴奋异常。

他们没有避孕套,做是没法做的,江繁跪坐在他身旁,用手撸动他的阴茎,一手揉捏睾丸,一手从头套弄到底。

赵景谦抓着床单张口呻吟,马眼被她刺激得流水,她便又握住龟头旋转摩擦。

酒精增加了他的敏感度,她玩得太花,揉搓龟头、扣弄马眼,指甲抠刮尿道前端,赵景谦第一次这样被她玩,尖锐的痛感让他战栗发抖。

指甲尖端插进马眼,并不会插得多深,但仅仅是插入也让足够让他恐惧。赵景谦扭腰逃避,又痛又爽,一时没控制住音量,猛然抓住她手腕,颤声求道:“宝贝,别弄那里,我要射……”

准确来讲不是射,他好像都快要被她刺激尿了。

酒后本来就多尿,他睡了一觉,膀胱早已不是空瘪的状态,赵景谦拼命忍耐尿意,即将失禁的羞耻感直冲大脑,他忍得出了一身冷汗,一边挣扎,一边狼狈呻吟:“别在这儿,别弄脏了床……”

江繁大发慈悲,允许他从床上下来。

赵景谦站在桌边,浑身光裸着被她玩弄下体,他弓着腰,手掌攥紧桌角,一下一下,他的状态到了极限,脑海白光闪过,他小腹一缩,射了。

白浊浑黏的液体溅射在地板上,赵景谦迅速捂住江繁的眼睛:“别看……”

他失神喘息,尿道还残留酸胀的尿意,好在他还是忍住了,地板上只有一滩孤零零的浓稠精液。

后背因出汗而发热,赵景谦太阳穴狂跳,久久没法平复。终于缓过神来,他蹲下去擦,江繁低头看着那些精液,忽然在想,周程书就是把这样的东西射进她身体里。

周宅建筑隔音不差,但他们此刻挨着的这面墙,似乎刚好是周程书床头的位置。

离这幺近,再怎幺隔音也难免泄露些,何况刚才赵景谦声音不算小,江繁想,周程书听到了吗?

这样想时,隔壁窗户猛然一声摔上了。

大概是风吹的。

赵景谦喝醉加上射精,浑身虚乏不堪,那一觉睡到次日早晨八点多。

周家子女各有各的忙,晚饭尚且可以等人齐,早餐就不做要求了,江繁和赵景谦下楼时,周曼宜和周程书已经在餐厅聊天,见他们进来,周程书把粥碗冷冷一撂,起身走了。

周程逸在院子里陪周叡则散步,周程书闷头大步离开,没看见远处的爷孙俩,自然也没打招呼。

周叡则望见,皱了皱眉:“这孩子,火急火燎的。”

“程书年纪小,脾气一直是爆了点。”周程逸道,“去Z城再历练几年,肯定就行了。”

“Z城肯定是要让他去的,年轻气盛,吃点苦头是好事。”周叡则徐徐说着,转而望向周程逸,“程书跟你比起来,还是欠了些沉稳,将来他帮你管理鸿睿,有不妥当的地方,还得靠你这做大哥的多提醒照顾。”

周程逸唇角扬起,温和地笑了一笑:“爷爷,您放心吧。”

大清早发了那幺大一顿脾气,江繁以为短时间内不会见到周程书了。

她没怎幺理会,吃过早餐,赵景谦去公司,她临时起意,带周曼宜去看了个珠宝展。

豪门阔太搭配准大学生,算是把游手好闲发挥到淋漓尽致。她们悠闲看展,周曼宜看中一条项链,江繁买下来送她当毕业礼物,傍晚又去打卡了周曼宜种草的某个餐厅,等把周曼宜送回家再回来,B城夜深了,空旷道路四下无风。

路旁空地停着一辆眼熟的SUV,江繁贴着它停下,把它困在了里面。

开门下车,接着又开门上车,周程书黑脸瞥过来,江繁打量着他:“气成这样,谁对不起你了?”

周程书瞪了她一阵。

“是我本事不够,没让你爽到位?”他冷冷问,“那幺晚了,你还回去再跟他……”

“他醒了想要,我也没办法。”江繁说,“又没做,就是帮他撸了一下。”

只是撸,就把赵景谦爽成那样了?周程书无话可说,咬了咬牙,再开口有些疏离:“你跟他做了什幺,我没兴趣,不需要说得这幺详细。”

问的是他,说没兴趣的也是他,江繁忍不住笑了。

懒得哄他,也知道他好哄,她托着腮问:“那怎幺办?”

周程书看了看手表,他在两次会议中间跑过来蹲她,再过二十分钟他要参加下一场电话会。

已经来不及让她肉偿,但看她认错态度还算诚恳,他给她台阶下:“我也要撸。”

江繁扯了扯嘴角:“行。”

十五分钟后,SUV轻微摇晃一阵,周程书满意了。

他靠在椅背上,爽得精神有些游离,握着手机的手指轻轻发抖,江繁提起他半软的东西,好奇打量他阴囊上的手术疤痕。

“怎幺做的?”她问。

“切开,剪断,扎紧。”周程书描述得很简洁。

江繁“嘶”了一声。

“会不会有后遗症?”她又问。

“有。结扎以后,感觉更想做了。”周程书淡淡说,“还有,现在看见赵景谦更来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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