屄里淫水混杂精液,随她肚皮起伏都能听到轻微叽咕声。
她是真的快要夹不住了,还有点想出去尿尿,胡乱在台面上抓走最小的逼塞,硬着头皮掰开两片阴唇,将这颗小巧光润的椭圆跳蛋按进去。
被肏肿的洞口蠕动翕张两下,把跳蛋吃了进去,熟悉的饱胀感袭来。不同与肉棒,这跳蛋太短,圆胖的体积严丝合缝地堵住窄小的逼口,将众多水液堵在里面晃荡,又撑又难受,总不如被肉棒一顿狂乱抽插来得舒爽。
她适应片刻,想要走出浴缸,伏在台面上的身体刚爬起来,动作扯动那颗逼塞在阴道里旋磨,“啊!”了一声又跌回去。
岑厉抹去溅在脸上的池水,伸手将许如拉近怀里,雪白胖奶子在空气中弹跳,看得他目光幽黑深邃,擡起手掌在半空中让许如颤抖的奶尖凌空摩擦他手心掌纹。
“一惊一乍的,”他手向下,探入被肏得蜜红的腿心,说,“给我看看塞得怎幺样。”
许如下意识挺腰,颤着一对大奶和小嫩逼给他检查,鸦羽黑睫频繁扇动,生怕他觉得不满意,要给她换上其他狰狞的大家伙。
岑厉手指探入阴道,在浅处搅了两下,竟让光滑跳蛋随他指尖滚动,肉壁被指尖刮擦被跳蛋挤压,电流般的快感一下从穴口钻进子宫深处,又窜到大脑皮层,痒得许如瞬间并紧双腿,将岑厉的手夹在其中。
“嗯……不要……不要转……好涨……”
她睁大黑漉漉的眼睛,抓紧岑厉的手臂。
“行。”
岑厉不再玩弄穴内跳蛋,抽出手强硬分开她的大腿,“挑得不错,逼很紧,这颗塞进去刚刚好。”
他恶趣味地评价道:“就是水太多了,我怕你夹着半夜滑出来,浪费了我射进去的精液。”
许如两腿大开,仰躺在金主宽阔紧健的怀抱里,迷茫地附和他:“不会的,小逼会夹紧紧,夹到明天……保证不会漏出来的……”
岑厉忍不住低哼,咬住她的纤巧精致的耳软骨在舌尖缠磨:“不错啊,记得这幺牢。”
他按了按许如微微隆起的小腹,知道里面满满都是他的子孙液,胸口慰藉,探手将那颗大跳蛋往深处推,直到许如拧腰握拳尖叫再不能进去分毫才松手。
他翻过高潮到虚脱的许如,接住她绵软的身体,亲吻她红润的唇珠,在她哀怨的眼神中说:“这样我才放心。”
“……可惜射进去太多了,不能堵到你的子宫口。”他俊眸垂下,有点遗憾。
许如已经不知道自己的颤抖是来自于高潮还是来自于恐惧。
怎幺金主大人鬼气森森的,是受场地因素影响吗?
她瞥到窗外扎遍山野的白玫瑰,尿意顿无,下意识地吞咽,肚子咕了一声。
岑厉瞥她:“饿了?”
许如紧张点头。
岑厉联系支家的侍者送餐,等天色渐晚,霞光洒在白玫瑰上,许如擦干自己的身体,随意裹着浴袍,坐下对着一桌丰盛晚宴大快朵颐。
第一下筷子入口,她感动得快哭了,好久没吃到这幺绝赞的食材和烹饪搭配。
纵使这桌上的菜品她不一定都叫得出名字,可她就是知道那几样是最贵的,刁钻的味蕾被昂贵稀有又烹调适宜的菜肴训得服服帖帖,一不小心就吃撑了。
岑厉黑黢黢的目光盯着她,全程没吃几口菜,见她恋恋不舍地放下筷子,问:“吃完了?”
“嗯嗯。”许如在桌下偷偷摸自己撑圆的肚子,忽然一阵绞痛和尿急,她匆匆离席,咬牙说:“我去趟洗手间。”
等她在谨慎不掉出逼塞的情形下艰难解决完自己生理问题,扶着墙走进客厅,血液涌去处理胃内食物整个人犯困般没精打采起来。
脑袋浆糊成一团,但看到客厅里岑厉沉默严肃的神色和他紧绷的下颌线,她还是敏锐察觉到金主的不快。
当然不是对她的,而是对支家。
不知道双方有过什幺过节,但岑厉的哥哥不是支家的准女婿吗?不应该是关系好才订婚的?
她一脑袋问号,但还是贴心地走到心事重重的岑厉身边,微松身上的浴袍,随后抱住他的胳膊晃了晃。
“岑厉……”她娇声唤道。
岑厉低头,看到这具柔软白嫩身体靠来,手一挥,揽住馥丽丰润,奶大腰细,像浸透露水花瓣的女人。
他伸进许如散开的衣领,手捉一只白兔揉玩,粗粝拇指将坚硬挺立的小奶头整个按进乳肉里,弹出来,又按进去,再弹,再按。
许如打了个秀气的哈欠,强撑精神供他亵玩胸部。
岑厉瞥了她一眼,五指张开罩住乳房最后揉了两把后松开,将她拉进怀里,交换了一个缠绵的深吻。
许如表示和岑厉接吻她接受度良好,心中有些跃跃欲试想要拿岑厉练练她生疏的吻技。
岑厉倒霉被咬到舌尖,舌头一下缩回牙齿后面,让许如求索不着。
“啪——”他给许如夹满精液的屁股一巴掌以示惩罚。
“睡觉去,明天有的是你好好表现。”
许如郁闷起身,被他牵去房间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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