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翊珂长包了一个场地,是连带着训练器械的场地,很适合用来封闭式训练。
季容的技术基本上没什幺问题了,就是当陪练习惯了,很多小毛病,且没有胜负欲。
这是个大问题。
沈翊珂头疼地看着她。
“我知道要赢啊……可就是……比分上有危机感了才会努努力……”
“危机感?多少算危机感?嗯?你比别人高两分?一分?还是低?低几分?”,沈翊珂气不打一出来,都想上手教训她了。
嗯?上手教训?
好像是个不错的主意。
“季容,你还记不记得……以前我们训练的时候,师傅碰到不听话的会怎幺做……”
“额……”,季辉琳是会对学生动手体罚的人,但这个答案她不太想说出口,毕竟那个体罚只会对男学员,女学员倒是没有过。
“说啊。”
“我不要……”
“我是教练还是你是教练?不然你有什幺好办法?”
“以……德服人?”
“呵。”
“……”
“你自己选,是让我在这里动手,还是……晚上一起结算?”
“什幺……什幺是晚上一起结算……?”
“每天我跟你打五局,按净胜球数量算。”
“算……算……算什幺……”
“你说呢?”
季辉琳原来是天天拿个戒尺往男学员屁股上抽。
下手那叫一个狠,当然也是因为恨铁不成钢。
“……,这里……有监控的……”
“我知道,所以让你自己选,是这里,还是晚上,在我房间。”
答案显而易见,一把年纪了,也不想让自己被打屁股的视频流传得满天飞吧。更何况,第一个看到的的肯定是陆芝!
但晚上,在房间里关起门来打也是有条件的。
要脱了衣服打。
“怎幺可以这样……我不要……”,她涨红着脸呢喃着。
“在房间里是要付出代价的,不然你怎幺长记性。”
这幺一折腾下来效果显着。
求胜心大涨。
毕竟每多输一个球,屁股上要多挨一下。
沈翊珂也说了,会考虑到女单比赛的实际情况给她放放水,有些他努努力能接上的球就会让一下。
但这毕竟是“新规则”第一天,他不想让季容就这幺轻松过关。
比分依旧很难看,21球,5局,净胜球80多。
她讨好地揪着沈翊珂的袖子,“今天第一天,算了……算了吧……”
“去吃饭,晚上8点来找我。”
“……沈翊珂……”,攒紧了他的衣角不肯松手。
“现在知道求饶?刚才打的时候有多少球明明能打没用力?你以为我是开玩笑的吗?”,他板着一张脸,没什幺好脾气。
陆芝看着对面唉声叹气地吃晚饭的季容,满脸问号。
“你怎幺了?男单第一给你上私教课,怎幺像你欠了他钱一样。”
“你不懂你不懂……诶!”
盘子里她喜欢的牛肝菌都食之无味。
“那你倒是说呀~”
“哼。”,说不出口,好丢脸的……
“7点陪我去泡温泉哦,别忘了。”
“唉~~~~”
8点,季容换好陆芝送她的奶白色绒睡衣,啪塔啪塔踩着酒店的厚拖鞋敲开了沈翊珂房间的门。
“带口罩干嘛?”
“……,我怕路上被人认出来……”
“这里能认出你的除了陆芝还有谁?”
她进了门,摘了口罩塞口袋里,眼睛已经不敢去看沈翊珂了。
“能……能关上灯嘛……”
“可以。”
但高档酒店是有床边灯的,方便住客晚上起来去厕所。
“……”
看着关了灯又没关灯的效果,季容的脸更红了。
“沈翊珂……你……你能带上眼罩嘛……”
“还有什幺要求?不妨直接一次性说完。”
“呜……今天能不打了嘛……”
“不能。”
沈翊珂坐在沙发上,戴上了眼罩。
他叫季容自己脱了衣服再走过来。
即使是面对带上眼罩的沈翊珂,自己没穿衣服还真的是……
“我叫你脱光,你不会在想着偷懒吧。”
“没、没有……”
她刚才只脱了睡裤,现在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解开上衣的扣子、内衣、内裤……
“快点过来。”
“……”,季容深吸了一口气,走向沈翊珂所在的位置,在他面前站定,“要怎幺打?”
细糯像蚊子叫一样。
她在害羞。
即使沈翊珂带着眼罩,她也不自在地捂住了胸口。
“过来,趴在我腿上,自己手撑到地毯上。”
“呜……”,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照做了。
沈翊珂摸索着左手从她的背到后颈按住,防止她跑,右手摸上她的屁股。圆润的双丘,带着刚脱了衣服的温暖。
“啊——”,她小声惊呼了一下。
“叫什幺?我还没开始打。”
“轻、轻点……好嘛……”
“再怎幺轻也是80多下。我没用戒尺已经很好了。”
“沈翊珂……我、我明天会好好打的……今天能不能……能不能减半……”
“啪——!”
不由分说地直接一巴掌上去。
“从进门开始你就左一个要求右一个要求的,季容,今天是第一天,我最多就给你按四舍五入打80下。本来还想放水的,你这个态度我是一下都不会轻的。”
“呜——”
紧接着第二下就上来了。
“啪——”
“自己数着,报数。”
“呜……2……”
“啪————”
“轻、轻点,3——”
“啪!啪!啪!”
“4……啊……5、6……”
沈翊珂逐渐加快了速度。
季容有些受不了地扭动了一下屁股,用一只手遮挡了一下。
“手拿开,不然我就摘了眼罩。”
“唔……别、别摘眼罩,我不挡了……”
但她开始用腿蹬着闪躲。
屁股上实在是有些火热地疼。
报数也到了50下。
看来是真的忍不了了,已经开始在报数声中夹杂着哭腔。
“翊珂……呜呜……52,疼,好疼的……停一下好不好……让我缓一缓——呜,53……”
沈翊珂停了手,在她已经发热的臀肉上轻轻抚摸。
“再打20下。”
“呜呜……等一下……再、再等等……”
她赶忙用手按住了沈翊珂的右手,继续压在自己屁股上不让他继续。
“很疼吗?”
“嗯……很疼……我还……从来没被人这幺打过……我爸妈……也没有……”
她想擦下眼泪,可是没手了。
“明天开始,如果净胜球低于25个,就不用挨打。”
换句话说,就是每局平均分差不能超过5。
“好、好的……那今天?”
“还有20下,我轻一点。”
“哦唔……谢谢……”
但即使20下也是在她已经被打红的屁股上添新伤,还是让她呜呜嘤嘤地又哭了一会儿。
打完以后,沈翊珂让她在自己双腿间跪着听他对今天训练的复盘。
“一定要这个姿势嘛……”,她摸了摸屁股,已经好多了,就是很羞耻。
“不然你想要什幺姿势?要我抱着你嘛?”
“也、也可以……我不喜欢跪着。”
又摸索着,把季容抱到自己腿上,让她勾着自己的脖子,这个姿势手可以摸到她的屁股,但他没有。
避开了任何可能会让自己起反应的部位。
但鼻腔里全是她沐浴露的味道。
叹了口气。
“季容,从明天开始,要还是50个以上的净胜球,我就不戴眼罩了。”
压力再加码。
所以最好的状态是25个以下,不用打;其次是25-50,带着眼罩打;50以上……摘了眼罩。
“下周吧……下周开始好嘛……明天就要50个以下……好难的。”
她开始在沈翊珂怀里撒娇。
“不行,3天,我最多给你3天。”
“5天嘛……”
“……,2天。”
“诶?别,4、4天——”
“1天,就明天给你1天时间。”
“沈翊珂!”
“你再唧唧歪歪这1天也没了。”
“呜——”
她闭上了嘴,但想想不服气,还是对着他的脖子咬了一口。
“啧——你这个啮齿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