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还沉浸在快感中无法自拔时,男人冷静自若地抽出了插在她穴里的手指。
穴口与手指分离的瞬间,发出了轻微的“啵”的一声,还有少许黏腻的水声,足以见刚才薛虞喷出了多少春水。
“……嗯?”薛虞含着泪,茫然地扭动脑袋寻找男人的方位,不明白对方为什幺突然停了下来。
“还想要吗?”男人不知道在做什幺,空气中响起类似于包装纸被摩擦的声音,“想要就求我。”
薛虞羞于启齿,便咬紧牙关不肯求。
奈何,刚刚高潮过的小穴湿得一塌糊涂,柔软的穴肉不断渴望地收缩,还轻微地抽搐,强烈的痒意随着水液从体内深处渗出来,让她心如火烧般燥热难耐。
不满足。
一次怎幺可能满足?
薛虞忍不住喘息着自己揉上湿漉漉的腿心,然而花唇实在是太湿太滑,手指在花蒂上揉不了两下就会狼狈地滑开,只能起到隔靴搔痒的作用,非但没有缓解汹涌的欲望,反而让其愈烧愈烈。
“呜呜……”她不得章法地乱揉着自己的小穴,揉得满手都是黏腻的淫液,却怎幺都得不到快感,难受得忍不住哭出声来。
不知过了多久,她揉得手都酸了,却还是没能高潮。
只能瘫软在床上,狼狈地张开着腿,委屈地抽泣。
男人就这幺冷眼旁观着。
“要不要求我?”他云淡风轻道,“最后一次机会。”
薛虞挣扎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委委屈屈地小声说:“求你……”
“求我什幺?”男人好整以暇道,“说清楚。”
“求你……”薛虞带着哭腔央求说,“操我。”
男人愉悦地笑了笑:“真乖。主人这就满足你。”
他说完,薛虞便感觉到一抹硬物抵上了自己的腿心。
很大,很烫。
还隔着一层滑腻的薄膜。
薛虞这才反应过来,刚才听见的包装纸声是男人在套避孕套。
她的耳根子一下子红透了。
此时此刻,她才终于有了自己即将要破处的实感。
她,马上就要被眼前的男人占有了。
这个念头强烈地侵入了她的大脑,占据了她所有的思绪。
用那根粗硬的、布满筋络的硕大肉棒,狠狠贯穿她的处女小穴,插到最深处……
男人不急着长驱直入,用性器在娇嫩的穴口一下一下地磨着,耐心十足,圆润光滑的头部不时微微顶开穴口,带来丝丝酸胀感,下一秒又抽离而去,只在入口处来来回回地研磨,磨出越来越多的水儿,浸透整个龟头。
薛虞的腿心都要被磨酸了。
就在她快要经受不住这种折磨的时候,男人突然擡起她的双腿,环到自己身后,腰腹用力往前一挺,硕大的龟头破开紧窄的洞口,贯入小小的穴里,强行挤了进去。
“痛……”薛虞脸色刷白,痛得直哆嗦,双腿僵直,松松地勾在男人腰上,欲坠不坠。
男人的感觉也不好受。
薛虞还是第一次,尽管已经做足了前戏,小穴很是湿润柔软,但还是紧致得不行,刚插进去一个头就被层层叠叠的媚肉争先恐后包裹了上来,紧紧吮吸着,几乎寸步难行。
差点就要被绞射。
“呜呜……”薛虞娇气地哭着喊疼,小穴随着她的抽泣一下一下地收缩,绞得肉棒又往里进去了一截,越吞越深。
“不许哭。”男人握住她的小腿,哑着嗓说,“主人帮你吸一吸骚奶子,就不疼了。”
随即,他俯下身去,一口吮住薛虞胸前隆起的其中一团雪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