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垂下长长的睫毛,看着床上沉睡的公主。
他没有说话,只是单手解开自己衬衣最上面的那颗扣子,然后扯了扯衣领。
一只纤长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抚摸上床上女人的脸颊,它一点一点的描绘着女人的容貌,眼睛,鼻子,嘴巴。然后慢慢指腹慢慢滑向脖子,最后停留在衣服的扣子上。
男人像是贵族一般优雅的将女人的衣服一颗一颗的解开,随后他静静地看着女人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
贺承曜在大一刚入学的第一天便认识林默了,那天是阴天,雨水打落在他手中的行李箱上。
他原本就不好的心情因为天气变得更差了。
而林默就是那个时候出现在他面前的,她有说有笑的和身旁的朋友路过他的面前。那一刻,贺承曜对她产生了兴趣。他的坏心情因为她,好了很多。
在那之后,他的目光总是若有若无的停留在她的身上。
原本,他不打算接触她,但是在看到她和男人在教室做爱的那一天,在得知男人居然是她的侄子的那一天,贺承曜改变了主意。
床被重物压的下沉,贺承曜褪去衬衣跪立在林默身上。他看着因为药物依旧沉睡的女人,伸手抚摸她的唇瓣,然后用手指撬开她的嘴巴,伸进她的口腔玩弄她的舌头。
看着被自己玩弄的流出唾液的林默,贺承曜喉结滚动,然后把手从她的口中撤出。紧接着,他弯腰吻住她的唇。
柔软温暖,还有淡淡的清甜。
贺承曜像是被困于沙漠中的旅人,贪婪的吮吸着林默的唇,他把林默的舌头勾出口腔,与它共舞。唾液越积越多,顺着林默的口腔溢出,滑过嘴角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
贺承曜喘着粗气起身结束这深深地一吻,他解开自己的腰带,将硬的发疼的肉棒掏出来,然后用肉棒描绘着林默的裸露在外的白皙腹部。
他把龟头上渗出的液体涂满她的小腹,感受着龟头上传来的温热和柔软,在路过肚脐时还企图用马眼去撞上面的凹下去的孔洞,却因为其太小而放弃了这一想法。
贺承曜看着依旧紧闭双眼,不知道自己即将遭遇什幺的林默,心底涌出异样的快感。他很享受这种掌控林默的感觉,如果可以,他想要把她囚禁在一个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地方。然后每天都肏她,直到她完全臣服与自己,只听从她一个人的话。
但是,
贺承曜黑色的眸子暗了几分,林默是林氏的人,虽然只是个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女,但是如果她失踪了,那林氏肯定不会轻易的放弃寻找。
“啧!”想到这里,贺承曜忍不住咂嘴。
他把不悦的情绪发泄在无辜的林默身上,粗鲁的扯开她下身的裤子,将内裤推到肉逼旁,顶着肉穴直接捅进干涩的甬道。
“嘶——”贺承曜被干涩的甬道夹的疼的倒吸一口凉气,他怒上加怒,总是面无表情的俊逸脸上乌云密布,他一边忍着疼痛将肉棒插入的更深,一边拽着林默的头发强迫她向自己靠拢。
“你他妈怎幺那幺贱!和自己的亲侄子上床!就那幺喜欢做爱幺!”他每说一句,就挺腰重重的撞那柔软的穴道一次,一次比一次狠,林默因为头皮的拉扯和下体的冲撞,疼的眉毛紧蹙发出不适的哼唧声。
贺承曜却故意曲解她声音的意思,冷笑着道:“怎幺?被强奸都有感觉幺?骚不骚啊你!”
他说着,松开林默的头发,任由她的身体直直垂落回床上。然后一只手不停地按压阴蒂,逼迫林默产生快感。
粗粝的指腹暴力的摩擦敏感的阴蒂,贺承曜感觉到夹着自己鸡巴的肉穴更加欢快的收缩。他一边享受紧着温暖的肉穴,一边又唾弃林默身体产生的自然反应。
就在这异样的情绪下,他加快了摆动腰部的速度,手上按压阴蒂的速度也随之变快。
林默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她的双腿紧紧夹着贺承曜紧实的腰,承受着痛苦的欢愉。
随着贺承曜的一声低喘,一股白色的粘稠涌进林默的穴道,直冲她的子宫。同时,林默的肉逼收的更紧像是要把精囊里的精液全部吸出来一般。
贺承曜知道,她高潮了。他没有急着将鸡巴拔出,而是任由半软的鸡巴被肉穴吮吸,享受着林默高潮时的紧致,感受到一股热流顺着狭小的穴道流出。
“这是贱!”看着林默满面潮红,他忍不住骂了一句。
次日,林默坐在脏乱的床上,看着下体白色的粘稠液体,沉默的起身去厕所清理自己。
在喝下水的那一刻,她就已经知道了自己将会被如何对待不是幺。
想着,她自嘲一笑。
待林默打开房门离开之后,对面屋子的房门也缓缓打开。
一个身着黑色兜帽卫衣的男人从屋内走出,他那双被额前碎发遮挡着的眼睛紧紧盯着她的背影。
他都看见了。
自己爱慕的女神在和不同的男人上床。
如果其他人都可以的话,那他是不是也可以?
男人想着,擡起胳膊开始啃咬自己的指甲。